丐霸:老朋友(一)
剑网三CP:丐霸 丐帮:楚云峥 霸刀:柳程煜 【小贴士: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然后胡搞一通,未完,雷者慎阅】 楚云峥撩开了他丰厚的白毛,露出了半藏在下面的坚实肌理,他一直觉得对方身材不错,两瓣胸肌饱满,腹肌也块垒分明,毛毛堪堪遮住了他胸前的两点,这一撩开,下面的情形便展露无疑了。 柳程煜也是点儿背,他刚好运镖从阴山大草原路过,这里水草丰茂,他歇了马儿让它自己喝水,自己正好去河边打些水灌满水囊,顺便洗了把脸,烈日照射得他浑身发烫,他解下衣服,只堪堪披了貂毛,水溅在了胸腹,他浑不在意的任其流淌,沾湿裤边。歇了一会儿,他感觉头顶一黑,抬头一看,就看到了仇人笑得不怀好意的脸,还没塞上塞子的水囊被对方挑落,水溅了他满脸满身,他恼怒的站起,转身想给对方一拳,却没想到平日里还算光明正大的仇人,阴着踢了他屁股一脚,他身子极度不平衡的晃着栽进了水里。这下别说是胸腹,浑身都湿透了,他扑棱着正要起来,就遭人拽了散成水草的头发,狠狠的按进了水里,早就搅浑的河水味儿可不太好,他只能紧闭嘴巴,憋着一口气,探手去锁头上的手,对方显然比他这个看不清楚形势的人更为敏捷迅速,一手继续按着他的头,一手格开他伸过来的手,狠狠的钳住他脖颈,本就无法呼吸的柳程煜有种被勒得颈椎已经断裂的错觉,他另一只手去抓颈间的手,闭气过久让他整个人绷得紧紧的,眼睛都快瞪出来,脸胀红起来,却不能撼动男人分毫,他本能的张嘴呼气,涌进来的是水不说,脖子被勒着也根本无法喘气,整个人猛咳起来,男人适时松开了脖颈的桎梏,他呛进去好几口水,终于被男人提了起来。 “久违了我的朋友,这份礼物怎么样?” 柳程煜吐掉嘴里带着泥沙味儿的水,抹了把脸,朝着男人狠狠的挥了一拳,他本就被这偷袭折腾的失了大半力道,如今这愤恨的一拳更是用尽了所有力气,拳势迅猛如风,男人踩着河边卵石,脚底一滑,整个人趔趄着倒下去,却巧妙无比的滑开了他的攻击,柳程煜意欲再攻,男人懒懒的躺在地上,欣赏着人现在的样子。 颈间挂着的白毛已经被水浸得湿透,厚重的挂在胸前,往下滴出水来,头发被人草草的抹上去,有几缕发丝找不到攀附点随意的垂在了额前,剑眉下一双漆黑的眸子迸出浓郁的火气,他顽劣的冲人招招手。 “老朋友回的大礼我接了,你且跟我说说喜不喜欢我这见面礼?” 柳程煜心里憋着一股气,被人三言两语一挑,恨恨道:“有病。”随即背过身去安抚受了惊打着响鼻的马儿,伸手拧着自己胸前吸水饱胀的皮毛,楚云峥见人不理他,便赶紧爬起来,日光在他沾满水的身上折出好看的光晕,坚实的臂膀因为用力而凹出鼓胀的肌肉,从背后看去,不着寸缕的腰杆看着精瘦,每每用力的时候,便像那拳头一般,迸发着迅猛而惊人的力道。 所以他走上前去随意的捻起后颈湿成一捋的皮毛,扳着人肩膀让人转过身来,他一直觉得对方身材很好,尤其是真正看到了以后。他本来也在跟着帮会大跑商,没想到去草丛里嘘嘘都能等到这位老朋友,当然了,老朋友不把他当朋友,这也方便了他开点诸如此类的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柳程煜显然被这个,玩笑,弄得火大,背贴在马儿套着的马鞍上,突兀的硌着他光裸的脊椎,就在这时,楚云峥撩开了他厚重的皮毛,露出了被水密密浸过的胸口,他看到对方的瞳孔有一瞬间的紧缩随即又恢复正常,有些不自然的低头看去。 他们校服上的貂毛本就柔软蓬松,让人爱不释手,所以他就算脱了衣服,也眷恋软毛扫在身上的舒适感,没想到万物必有弊端,他的乳头,因为这两团毛而立起来了。 柳程煜懊恼的伸手扯回自己的皮毛,楚云峥却扬手狠拍一掌马屁股,柳程煜靠着的马儿瞬间炸毛扬蹄狂奔起来,顺着胸口男人恶作剧的一推,柳程煜倒在了茂盛的水草上,身上压着的正是始作俑者,他沉声不满的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楚云峥看着人重新露出来的地方,健康的麦色肌肤上还有水痕,饱满的胸肌中挺立起两颗红豆,这样的反差让他大脑有一瞬间的当机。 他也经常袒胸露乳,可常年在外漂泊打磨,身上每一块肉都磨炼成钢铁,为了保护主人而变得坚如山川,不再有这样生嫩的颜色,那两点嫩红就像是迎风舒展摇曳生姿的罂栗,蛊惑着他伸手去碰触。 磨得粗糙的指腹按上了柳程煜左胸上的乳头,他蹬时睁大了眼睛,仰起头想磕身上的男人将其逼退,楚云峥压着他肩膀,半坐起来,骑在人腰上,柳程煜身手受限,恼羞成怒,男人却迷茫的低头含住了他的乳尖,这下,两人都同时愣住了。 楚云峥自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就因为如此,他才能比较出,嘴里这个没有女子柔软饱满,但是胜在绵弹,他忍不住用牙齿试探的轻咬,柳程煜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忍住胸口的痛破口大骂道:“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有病。” 楚云峥狠狠的嘬了口乳头,发出响亮的水声,柳程煜黑着的脸迅速被薄红覆盖,直到脖根,整个人颤抖起来。 “狗、日、的。” 柳程煜以手肘撑地,抵抗起肩上的魔爪,楚云峥对人欢快一笑,松了手虚揽着人腰,看着人仰起头撑起了身子,在人要爆发之前,抬头吻住了人。 这个吻十分凶狠,完美展露出他骨子里想要征服面前这样散发着淋淋诱人气息的雄性的意志,像只野兽一般噬咬着人薄厚适中的嘴唇,疼痛让其红得鲜艳,长舌直入腹地,搅起水声,那人死死的禁锢着自己蠢蠢欲动的舌头,楚云峥轻哼一声,像逡巡自己领地一般,仔细的,肆意的,一寸寸舔过整个温热的口腔,一味的躲让也无法阻止味蕾受到刺激分泌出高热的唾液,另一个的舌头勾着他上颌壁肉,软而灵活的撩拨,丰沛的唾液无法吞咽,顺着嘴角淌下,柳程煜忍无可忍,喘息着伸手扣住人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在方寸之地燃起战火,两根舌头仿若利器,频繁的试探,交火,又分开,吸啜之间发出的声音都做了鼓舞,让两人更加兴奋的割据争夺起领地来,在这样的情况下,谁点的火已经不重要了。一吻过后,柳程煜揩了嘴角的水液,伸手扯下胸前沾了草屑的皮毛,露出宽阔的双肩,半撑着身子,舔着被咬出血的唇。 “你想干我?那也得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楚云峥一个丐帮弟子,上半身本就未着寸缕,只有遍布的纹身堪做遮掩,他便利落的解了腰带,长腿灵活的蹬开了裤子,下身兴奋鼓胀的性器抵上柳程煜髋部,柳程煜眼皮一跳,有些后悔为逞一时口舌之快说了那些话,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像是为了安抚他的紧绷的神经,楚云峥低头再次攫住了他的下唇,意犹未尽的舔舐他内唇肉上的细小伤口,舌尖游离扫过他齿缝,柳程煜把心一横,扯了腰带,没了束缚,裤腰松了些许,男人一头缠绵的吻他,一头伸手包裹住了他胯下的性器。 带着些许暖的粗糙掌心隔着布料,像是把稳一件精致器物,将它仔细的拿指腹搓过,舌头勾缠出黏丝,搅得他唇舌发麻,想发狠都失了借势,颓丧的任由软舌侵占他口腔每一寸领土。 粗糙的手顺着裤边探进了他下体,直白的握住了茎身,拇指揉搓开顶端敏感的小孔,柳程煜敏感的一颤,垂眼看着男人鼓胀得骇人的紫红性器,咽了口唾沫,不甘示弱的也伸手学着套弄起来。 他本就极少触碰那里,性器顶端还裹着青涩的肉色,遭人刮过铃口便爽的脚跟有些发虚,楚云峥见他渐入佳境,也不再使力压着人,分开人双腿,跪立其间,昂扬的性器便触到柳程煜鼓起的腹肌上,楚云峥恶劣的挺胯去蹭他胸腹,蹭的柳程煜撑着地的手都有些发软,自暴自弃般躺了下来。 这样示弱的姿态无疑更是鼓励了男人的放肆,他迫不及待的捞起一条锻炼得匀称修长的腿,搭在了自己肩头,双手箍住人腰肢,抬高了腰部,将下体对准了自己火热的茎根,紧紧的贴挤在一起,柳程煜打了个哆嗦,他根本握不住那肉筋遍布凶猛无比的东西,从未有人触碰过的东西,直接迎来了这样滚烫炽热的东西,让他下意识的想躲避,然而男人跪着的腿分了开开,一头压住了他没有被抬起的腿,一边杵在草地上支撑起高大的身躯。 “老朋友,我可有这个本事?” 楚云峥眯着眼睛笑如春风,且不说他掀不翻身上的男人,光是他被人性器顶磨着臀缝,就让他心里发虚,身子发软,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新奇体验,情欲侵噬了他原本的声音,气息变得滚烫,声音也沙哑起来,中气不足的朝人吼道。 “闭嘴!要做就快点!我…我还要运镖。” 男人果然变得沉默,伸手拽了他之前的毛领,用力一握,就挤出大把水来,湿透男人掌心,男人便用这沾着河水的手揉开了他全身最为柔软的禁地,柳程煜排斥的想伸腿踢开人,可他一腿被男人撂在肩上,一腿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受了。 男人可能是因为常年握着棍子,骨节粗大,手指也很粗糙,刚一触碰到那小小的褶皱,身下的人就反射的颤了颤腿根,他索性将那条上好的貂领捡了过来,轻柔的蹭着柳程煜下体。 这种被柔软皮毛拂过的舒适感,柳程煜无比熟悉,但此刻那貂毛早就湿透,冷冷的贴在他脆弱的下体,挤出的水一股脑儿的顺着臀缝敞流,舒服得让他挺立的性器欢快的泌出腺液,又痒得他想在地上打滚,柔嫩的皮肤早在这反复摩擦的过程中变得通红,随着他的喘息,那处小口也轻微的翕动着,像是离了水的鱼儿极力呼吸,不到一指粗的地方,又在极力想要什么呢? 男人移开了领子,大拇指不容拒绝的挖进了开合的小嘴里,柳程煜僵硬了身子,在自己屁股被捅的现实里,还有点转不过弯来,布满茧子的手蛮横的挤进了他炽热紧涩的肠道,缓慢如酷刑一般抠挖着,碾着他脆弱的皮肤粘膜,身体里陌生的感觉让他恐惧,他伸手拽住男人手臂,红着脸摇了摇头。 男人这时候无比听话,没有开口,只是无声的摇头,嘴角挑起一抹让他感到恐惧的笑容,果不其然,男人将手指退了出去,换上了更长的手指,一举攻讦占领了他刚被人蹂躏的地方。这根手指花样更多,粗糙的指腹狠狠的擦过肠壁,一种饱含了痛楚却又让他觉得异样爽快的感觉传遍了全身,他惊恐的摇着男人手臂,却不能撼动分毫,指节屈了起来,撑开了紧窄的地方,随即强硬的插入了新的一根手指,将他的屁股填的满满的,柳程煜抗拒的摇着头,手撑着地,用力往后退,男人勾了勾手指,在他体内按压,探索,搅动,发出轻轻的水声,意识到是从那个地方传来的,柳程煜用的劲儿更大,奈何男人稳稳的压住他的腿,手指终于摸索到某一处,轻轻刮蹭,柳程煜情不自禁的闷哼一声,被这突如其来汹涌滔天的快感压得软倒在地上,青涩的肉棍抽搐着吐出了初精。 他隐隐听到了男人的笑声,热度从脸上烧到了他的脖根,他居然被一个男人拿手指戳着……那个地方高潮了,柳程煜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在强大对手面前他又无可奈何。 楚云峥用手揩了他射了满腹的精液,细致的涂抹在被他吸得发红微肿的乳头上,两指夹着乳头狎玩,挤开了滑溜的精水,连绵不断的快感由胸漫布柳程煜全身,想不到平日里不甚在意的地方都如此敏感,仅仅是让男人一捏就窜出爽利快感,柳程煜怕被死对头看透,红着脸呵斥。 “玩够了没有!赶紧进…进来!” “如你所愿。” 男人利落的抽了手指,将粗大的性器抵上被擦得发红的地方,硕大的前端野蛮的挤着私处皮肉,柳程煜显然太低估了男人那玩意儿,还未进入,那东西便涨的他吃不下,话已放出,男人并不手软,只一味的往里冲,往里撞,柳程煜吃了哑巴亏,只能尽量放松自己,迎合着男人的动作。终于,红肿的皮肉区服在铁蹄之下,淫靡的绽开,接纳了狰狞肉棒。柳程煜涨得难受的同时也松了口气,似乎也不算太难,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男人捏着他腰杆,凶狠的将粗长的东西贯穿到底,硕大的前端势如破竹,毫不留情的撑开了他深处未被手指开拓过的柔软肠道,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疼痛过后便是无比充盈的感觉,将他的身体几乎劈成两半,仅由丝丝缕缕的快感牵连着,他还没喘透气,男人已经骑在他身上律动了起来,发出真诚的赞叹。 “焚玉,你里面好紧,吸得我好舒服。” 柔软的肠道紧紧吸附着入侵者,却无法阻拦男人进出的动作,性器上鼓起的脉络,都成了利刃,碾透了狭长的甬道,撞击时发出啪啪的声音,响彻在这蓝天白云水草丰茂的大草原上,柳程煜被人一连串撞击顶得死死咬住唇,想反驳,张口吐出的却是羞人的呻吟,换来男人更为凶狠的进攻。 “呜!慢点…啊啊,求……求!哈啊!”粗大的肉棒一刻不停的来回碾着脆弱的肠道,那里敏感的收缩,却又被无情的顶开,只得紧紧含住了肉茎,那狡猾的东西却一意孤行的退了开去,点点空虚泛上体内深处,肠道蠕动着,想要闭拢如初,那根东西却又不期而至,捅开了甬道,搅开了他的身体,填补那莫名的空虚,得到满足的男人仰起头从喉咙里发出激动的吼叫,双腿不知何时缠上男人有力的腰杆,随着男人顶胯干他的动作,微微颤抖,绷的极紧的脊背蹭着地下水草,碾开长叶,榨出草汁,散起清新的淡香来,男人低头凑上去,柳程煜开了窍,张嘴含住了男人嘴唇,两根舌头缠绵的绞在一起,吸着彼此口中津液,柳程煜试着探出舌头,被男人轻咬着拖进自己嘴里,吸着这不安的小东西,柳程煜舌尖发麻,脑子昏沉,身体已经完全习惯了男人的东西,每当男人狠狠顶进来的时候,柳程煜便放松了身体,享受起那一瞬间被填满的快感,随后夹紧屁股,将怒张的肉棒紧紧锁着,拿无比柔软的壁肉吞噬着鼓起的经络,男人额头上沁出薄汗,不再深入深出,而是摆着有力的腰杆,快而狠的摩擦着自己先前找到的敏感点,密集的炮火打在那处,柳程煜发出一声绵长的哀鸣,仿佛被人拿捏住了七寸,被快感充斥的脑子再也无法实施他那些小算计,脱力的腿险些环不住男人的腰,饱胀的阴囊拍打着他敏感柔嫩的会阴,整个后穴都爽的发麻,就连红肿的入口都不再疼痛,男人放开了他的舌头,醇厚的声音带着一丝醉意。 “你要是再夹,我就干得你送不了镖,呼,嗯……”男人话还没说完,身下的人就迫不及待的反抗起来,男人舔了舔还带着对面津液的下唇,将人拉了起来,搂住腰杆,膝盖着力将自己撑了起来,柳程煜瞬间白了脸色,用双腿死死绞住男人的腰,双手也不甘示弱的勾住了男人脖颈,那根东西更深的顶进他体内,灼烧着他食髓知味的肠肉。 霸刀弟子都会练习腿法,柳程煜也不例外,圈在男人身上的腿绷紧了线条,肌肉完美均匀的分布在修长的腿上,不至于太胖,也不至于太瘦,摸上去还带着让人心喜的紧弹。楚云峥顺着大腿摸到人结实的臀瓣,将那处用力扳开,怀里的人倒吸了口气,粗糙的手指已经摸到了那处。 柔软的嫩肉被深深掼在体内的肉棒挤了些出来,遭粗粝的手一摸,就疼得柳程煜一颤,男人抬步走了起来,柳程煜毫无支撑,只能在被快感折磨得脱力的同时,努力的攀附着面前的男人,肠肉理所当然的稳稳绞着男人性器,这样的体位让肉棒进得更深,让柳程煜有种被贯穿的错觉。只走了短短几步,他双腿便再盘不住,无力的垂下来,堪堪拂过水草,男人收了作乱的手,将人腿抬高固定在腰两侧。 他们离河本就不远,没走两步就能从清澈的河水里看到亲密交媾的两个男人。河水完美的倒映出那窄小的后穴被撑到机制,含着紫红的粗大肉棒,随着男人抬高他的屁股,露出一节硕大的柱身,随即男人松了手,另一男子便像断线的风筝般无力下坠,将粗大的性器迅速而完整的吞了进去,柳程煜昂头发出黏腻的呻吟,乌黑的眸子布满了水汽,太深了……他感觉自己整个屁股都在发烫,被肉棒狠狠一操就敏感的夹紧,又胀得满足,想要更多,粗长的性器顶在腹腔深处,撞荡着他被快感喂得敏感的神经,不知羞耻的发出更多的声音。 “我错了……呜啊!好深!云峥…云峥…不要!” 男人拔出了性器,空虚的甬道不甘寂寞的蠕动,被操开了的地方一时有些合不拢,露出了里面深红的穴肉,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动着,楚云峥低头吸住了肉囊,随即转向穴口的嫩肉,柳程煜无助的抓着他的头发尖叫出声,挺立的肉根抽搐着再次交代了出来,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羞人的地方,语调欢快的说道:“我就知道你受不了这个,还是太嫩了。” “你……唔,不要了……”柳程煜明知道拒绝无用,但还是不死心的挣扎一番,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将他绵软的身体翻了过去,呈跪趴在河边的姿势,重新操了进去,柳程煜瞪大眼睛看着水里的自己,随着男人操弄的动作,他整个人被顶得在湿滑的水边无助的颤抖,水里倒映出他刚发泄过又被男人操得流出水的性器,腹部胸口都是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饱满的胸肌上,鲜艳的乳头还带着男人恶作剧抹上去的东西,男人低头咬住他耳垂问他,“怎么样,好看吗?” 柳程煜摇了摇头,艰难的咽下到了嘴边的呻吟,只余粗重的喘息。男人嗤笑一声,一手勾住他脖子将他拉起,一手锢住他腰,顶着他屁股,强硬的迈着步子走入河里,喝水刚刚漫过他脚踝,但他们紧密结合的样子已经完完全全被水面折射了出来。 “看啊,你那里被我操得翻出来了,红红的,看起来真好吃……呼,骚货,别夹这么紧,你就这么想喝男人的东西?”柳程煜无法装作没听见,他只浅浅的瞥了一眼,就让那粗大的东西吸引住了眼球,男人弓着背,挺腰不断拍打着他的臀部,硕大的肉根就跟着在他体内进出,男人似乎特意为了让他看清,每次顶弄之后,都整根退出,小小的洞口早就被撑大了,紫红的阳具带着水液,顺着鼓起的青筋染得发亮,随着激烈的动作有些摇晃,随即男人娴熟的找准他敞开的身子,将那根巨物刺入,他被顶得一晃,眨眼,就只剩下被填满的地方,投射在微漾的水面上。 “看得眼睛都直了,很好吃吗?”柳程煜喘着粗气摇头,但身体却早已经告诉了楚云峥正确答案,他也不在乎怀里的人是否诚实,只是更为露骨的用淫词浪语挑逗着人的神经,“我碰都没碰你前面呢,又要被我干射了?”柳程煜绝望的低头看向自己的下体,那根东西早就兴奋起来了,抖擞的立在空中,随着男人的插干抖动着,前端饥渴的吐出水儿来,他咬紧唇,男人还是不放过他,“这么敏感,是被多少男人干过?还在我面前矜持…” “不…呜啊!我没有……”柳程煜被男人三言两句说得那处似有再次喷发的迹象,他摇头极力否定,快感一波一波席卷他全身,他恐惧的发现无论他怎么忍耐,胯下的性器都已经到了临界点,直到男人继续含着他敏感的耳廓低声说到:“浪货,你又被我干射了。”柳程煜绷紧了身子,男人已经打开了他喷发的闸门,苦苦抑制也只是延长了这灭顶快感而已,他脚步虚浮,男人放肆的伸手拍打着他的臀瓣,他反射性的夹紧了男人的肉棒,男人覆在他肩头急促的喘息,意识到男人即将射精,柳程煜踉跄的往前走,男人又怎会如他意? 铁臂强硬的勾住他腰杆,胯骨紧贴他臀部,一泡浓精深深的灌进他肠道深处,柳程煜低头咬住男人肩膀,承受着粘液的精液划过肠道的怪异感,男人迟迟没有退出,两人就这样默默的站在水里,柳程煜咬得牙巴发酸,也没多大效果,只好伸出舌头舔过带着铁锈味儿的伤口,男人低头叼住他后颈皮肉,发出不甚清晰的警告,“这么快就发骚了?” “你要敢再来,我就剁了……你!你…”年轻的身体经不起挑逗,此刻已经精力充沛的在他占据的领地里完全勃起,肠道被撑满,柳程煜发出惊恐的轻呼。 “你要用哪里剁?屁股?”柳程煜哪里还答得上话来,凶悍的肉棍一刻不停的操弄着他已经十分敏感的肉洞,还未恢复的身体,已经无法支持这样高强度的交合,整个人软进楚云峥怀里,他被翻来覆去换了几个姿势,两条劲腿被折成各式各样,甚至于干到激烈之处,他整个屁股都浸进了水里,随着男人一抽一插,压进少量的河水,凉的他打颤,到了最后几乎射不出来任何东西,男人却惘顾他的求饶,不知疲倦的跶筏着通红的洞口,啪啪的交合声,自己急促高亢的呻吟,以及挥溅起的水声,还有男人低沉的闷哼,一并充斥在柳程煜耳内,两瓣屁股早就被人手掌摧残得发红发烫,手轻轻一抚,便敏感的颤抖,瑟缩,夹紧了男人的性器,胸前的双乳也没能逃过魔掌,遭人拧得又红又肿,被水一洗,晶莹得像是小小的葡萄,大腿内侧更是留下了男人纵横的指印,可以预见,柳程煜遭受了十分激烈的操干,直到最后,一种颇为熟悉的排泄感充斥了他下体,他终于呜咽着向男人认错。 “我再也不敢了……嗝,云峥,不要了!啊啊啊!不要!呜呜……”显然他的求饶已经彻底不管用了,男人打开了他双腿捞着,像是在给婴儿把尿,被肠肉裹得舒服无比的肉棒勇猛的做着最后的极速冲刺,连番擦过柳程煜的敏感之处,他再克制,也无法忍住生理排泄,青涩不复的肉根轻抖着喷射出淡黄色的尿液,融进了清澈的湖水里,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后穴重新填进男人又多又浓稠的精液,也缓慢的滴落下来,柳程煜失神的看着自己下身,红肿的穴口没了肉棒的堵塞,欢快的涌出乳白色的浊液,点缀着被操得糜烂熟红的穴肉。男人伸手草草揩过,像只餍足的猫,拉着他脱离了河水,相拥着躺倒在草地上。 “呼…我们搭伙吧,我喜欢你的身体。”楚云峥满眼发光的望着柳程煜,一手覆在他胸口玩弄着他的乳头,如是说。 “……你脑子有病吧?”柳程煜挣脱了男人的怀抱,他最多当被狗咬了一口,虽然咬得他舒坦,那也不可能跟个男人在一起,关键是,还得出卖屁股! “老朋友,我不是你的敌人,从来都不是。” 柳程煜愣了下,想起了让他咬牙切齿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