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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祁:醉春宵

    剑网三NPC同人:姬别情X祁进

    【小贴士:俗套春药,凌雪阁时期,不喜慎阅】

    祁进皱着眉,缓缓睁开了双眼,却感觉眼皮分外沉重,他努力眨了眨,终于撑开了眼皮,只是眼上蒙着一层布料,只能看到模糊的一片红光。

    四周有着嘈杂的人声,隐约能听得一两声女子含羞的娇嗔,入鼻的空气都带着让他厌恶的浓烈脂粉气息,他猛地回想起,之前,他与姬大哥,正是在这温香楼执行任务,他竟不知何时已经中招了!

    祁进试着运行周身内力,却觉丹田一空,他眉头蹙得更深,用力挣扎了一顿,那绳子捆着他手脚扎得倒是滴水不漏。

    祁进只好转而屏息聆听,试探地呼唤:“姬大哥?”

    并没有人回应他,也没有一丝熟悉的气息,他不由得松了口气,姬大哥肯定不会像他这样狼狈,说不定早就完成了任务。

    祁进睁着眼,只感觉眼前的光明灭不停,热闹不减,他一个人在这空旷无人的空间里,一切感官都被磨得迟钝又毫无概念。

    良久之后,他只隐约听得更夫敲着梆子提醒,却模糊得听不清到底几更天,他摇了摇头,却还是阻止不了浑身都泛起不正常的热度,这应该是楼里供客人尽兴的房事之物,如今倒是用到了他头上。

    他仰起脖子,吐出一口灼热的呼吸,又狠狠地吸了一口,那铺天盖地的香粉争先恐后地挤进他鼻腔,祁进脸色一白,难掩厌恶。

    体内乱蹿的热流都奔涌向下腹,蒸腾的热气不停烤着他敏感的皮肤,清冷白皙的脸上浮起动人的潮红,他的呼吸愈发急切,喷吐之间都是烫人的温度,他难耐地在椅子上磨蹭着,捆着他的绳索紧紧勒进皮肉,疼痛让他维持在半醉半醒之间。

    祁进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腌臜的手段,无法视物的眸子泛出一丝脆弱与迷茫,下意识地呢喃着姬别情的名字,寻求一丝安慰。

    姬别情破开了门,便看到无助呢喃着他名字的祁进。

    “姬大哥……大哥……”他的双眼被蒙了一块红布,衬得他白皙又汗淋淋的脸分外落魄,姬别情心头一痛,三步并做两步走到祁进面前,正要给他的进哥儿解开绳索。

    他身上还有浓烈的血腥味,比那脂粉还要浓烈,祁进却好似寻到了救星一般,将热得发烫的身子极力贴了上去,他的衣袍早就被汗水浸透,湿粘又泛着冷,搅得他难受不已,熟悉的气息让他稍稍安了安心,但愈加猛烈的药性让他神智模糊,反复蹭着姬别情的胸口,姬别情手一颤,转而向着大开的门,劲风扫过,大门倏地紧闭,将两人囚禁在这隔绝了外界热闹与纷杂的小小天地里。

    熟悉的浓烈的气味让祁进心安地发出一丝叹息,他挣了挣绳索,还是无法挣脱,汗水早已把他眼睛上的红布洇得深沉,他茫然地抖着眼睫,咸湿的汗液让他分外难受,“姬大哥…解开,帮我。”

    姬别情难得地沉默,带着冰冷手甲的手指拂过祁进脸上的汗渍,凉意让他一颤,但却轻微缓解了他脸上的热度,他忍不住仰起头黏贴上来,拉长的脖子下喉结迅速滑动着,他又热又渴,浑身都在发软,只有难言的一处硬的他羞耻难当,他张唇探出舌尖,焦躁地舔着干涸的下唇,越是舔越是渴,他急切地挣动了一瞬,“姬大哥……水!”

    姬别情拉下了脸上蒙着的红巾,在黑暗中,紧张地吞了口口水,“进哥儿别急,这就给你水。”

    祁进胡乱地点了点头,急切地伸出舌尖。外处灯火通明,这里却被门阻隔了绝大部分光线,但那一抹扭动的鲜红还是狠狠刺激在了姬别情最难以自持的点上,他几乎是立刻就抛开了所剩不多的犹豫,俯身含住祁进烫得惊人的下唇,湿润的舌尖来回扫着柔软的唇部,将其含得湿漉漉地闪着水光,但那渴是从身体深处蒸腾而起,这种抚慰之法不过是杯水车薪,祁进才尝到一点甜头,灵活的舌尖立即探了过来,也想分得一丝清凉,姬别情张口将对方的舌头一起含住,把丰富的唾液接连哺给祁进,祁进胸口起伏得厉害,张着嘴狼狈地去接,喉结极速滑动,将姬别情给予他的水都一一吞下,他甚至主动伸舌去刮着姬别情嘴里的涎液,交缠间发出模糊的呻吟,他咬了咬嘴里的软物,贴在他身上的人身体一僵,祁进宕机的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不是他以为的西域糖果,而是跟他嘴里一样的……舌头。

    惊骇之情铺天盖地地袭来,他浑身都在抗拒,却被绳索捆缚住,只能摇着头,推着嘴里的舌头,姬别情整个人似座山一般压了下来,钳住他下颌,将湿滑的舌头强硬地塞进了对方嘴里,祁进一边被理智拉锯着要挣扎反抗,一边又被生理的渴求逼得翻卷起对方的舌头疯狂索取。他整个人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在唇舌纠缠的间隙里,压着声让姬别情放开他,只要解开束缚,他定然可以摆脱现在这般窘境。

    姬别情几不可闻的笑了声,坚硬的手甲割开了祁进身上的绳索,修长的双臂撑在椅子边缘,柔软的舌尖一勾,搔着上颚嫩肉,祁进呜咽一声,囫囵地含紧了嘴里作乱的舌头,他内力早就被抽干,又出了许多汗,一身力气早就被削去不少,药物烧起的情欲还在折磨着他,焦渴难耐的唇舌从推拒到迎合也只花了短短一瞬,他游离的意识无法冲破这滔天的欲想,啧啧作响的水声更是加剧了他的浑噩,这般深入交融的吻已经将他浑身都点燃了,方才的想法都被欲火轻易碾碎,根本无从去实施。

    姬别情抱住了他,祁进几乎要溺死在那醉人的血腥味里。姬大哥常说他天生是做杀手的料子,却不知,姬大哥染上鲜血的模样更迷人,就像来自深渊的恶魔,冰冷,残酷,又独独将体贴与温柔都留给了他。

    这十多年来,姬大哥是对他最好的人,他本不该过分眷恋这份温暖,却又在这焦灼的境地里冒出极端危险的念头。

    可姬别情,偏生又与他不谋而合。

    黑暗中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姬别情箍着他的腰,摸索着腰带将其解开,祁进沉着声,发烫的皮肤泛着诱人的粉红,紧紧贴在姬别情冰冷的胸甲上,蚀骨的凉意让他难耐的身体敏感地一颤,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吟,他的腿之前被绑在椅子脚上,久未活动,如今猛地站起,腿肚子都在打颤,不自觉地靠在了姬别情怀里。

    他本就比对方矮半个头,这般无助地依靠,他的鼻尖就挨到了人肩头,姬别情浑身上下最软的地方,当属这常年围裹的红巾了。此刻,正贴在祁进脸上,汲饱了血腥气的软布比平日里更具诱惑,他只需要轻轻一嗅,就能轻易失控。

    姬别情见他埋在肩头拱来拱去,像是寻求庇护一般,忍不住发出一声闷笑,“看来这次任务之后,进哥儿得回阁练一练如何抵抗这药性,今日大哥先帮你弄出来。”

    祁进闻言更是羞赧,不发一言,焦灼炙烤着他,胯下硬热的物事亟待发泄,他不着痕迹地挨着姬别情带着丝缱绻与贪恋轻轻去蹭,但那物本就昂扬挺立,戳在姬别情腿侧分外明显,姬别情捉住他的手覆在了那处。

    祁进自入阁以来,几乎与他同吃同住,晨间难免有些见不得人的冲动,他都是早早起了去解决,但却从未见祁进为此困扰过,许是他多年漂泊无依,心智虽通透,但那方面,却迟钝得多,今日这般,极可能是第一次。

    粗糙温热的手掌一摸上他浑身最难耐的点上,祁进几乎站不住,欲望把他煎熬得情动不已,胡乱的蹭动就让他如坠云端,何况是这般技巧性的抚弄,他夹紧腿,身子抖得如深秋扑簌掉落的枯叶,祁进胡乱地伸手,想抓住姬别情胸口的衣物,但那处只有冰冷的胸甲,他只能转而勾住了大哥的脖颈防止自己狼狈地滑下去。

    姬别情一手搂住他的腰,贴紧彼此,祁进眼里泛起迷蒙水光,磨蹭间眼上的红布早就被蹭落下去圈在他白皙的脖颈上,祁进引颈仰头望着他大哥,黑暗掩住了姬别情脸上的表情,只有瞳孔里闪烁不停的渴望直白地映入他眼底,既然大哥说帮他,那他只要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大哥就好了。

    这般全然信任的姿态让姬别情心头一热,想就此占有的念头愈是浓烈。两人凑得极近,虽未亲吻,但交汇的眼神已是缠绵许久,鼻尖萦绕的都是对方的味道,让祁进心安,姬别情轻巧地将手伸进了祁进的亵裤内,他手甲未脱,冰冷的触感贴在祁进腿根,他惊喘一声,更贴紧了姬别情。

    姬别情微微侧头在人额头轻吻安抚,五指随意拨弹。他少时入阁,习的闻的,都是伪装杀人之法,风月之事也是多有训练,他的进哥儿却是白纸一张,不过是这般闲适的挑拨,眸底就已经氤氲起水雾,夹紧了他作乱的手。

    真是……可爱极了。

    姬别情曲起指节,怕锋利的手甲刮伤人腿间柔嫩的皮肤,用相对柔和的指背轻轻蹭着那蓬勃又脆弱的小家伙,手甲早就被捂得不再冰冷,但却没办法同祁进此时的热度相比,他被刺得瑟缩了一下,茎身竟是一抖,泄在了裆里。

    祁进张着唇发出小声的哼吟,猛然袭来的快感让他浑身都为之一颤,收紧了搂着姬别情的手,眼眶变得通红,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可偏偏欺负他的人,就是他抱紧的救命稻草,他好一阵子都缓不过来,湿漉漉的眸子盯着姬别情却落不到实处,空洞又美丽,姬别情轻轻刮着柱身顶端残余的浊液,抽出手擦在了祁进白色的袍子上,带着清浅的笑意追问:“进哥儿,进哥儿,可舒服了?”

    祁进脸色更红,支吾着。明明已经释放过,他却仍觉得空虚与焦灼,奔腾的热流仍旧冲至下腹,他难受地无意识蹭着姬别情,双眸闪着水光,反复地喃着:“姬大哥……姬大哥……”

    姬别情自然是知道,这种助兴的药物,不可能这般轻易就泄去,他安抚地拍了拍祁进焦躁扭动的腰肢,顺势拉开了他的腰带,将染了浊液的袍子脱下,挂在椅背上。

    祁进疑惑地看了自家穿戴完好的大哥一眼,又看了一眼已经光溜溜的自己,颊上飞着薄红,姬别情笑意更深,不带情色意味地含住他微凉的鼻尖含混地哄道:“这个东西不好好疏解,以后会落下毛病,进哥儿忍忍。”

    祁进迷糊地点了点头,“全听大哥的。”就见姬别情稍稍松开他,张嘴咬下了手套,露出极具骨感又修长的手。

    祁进有些恍惚,那手很是漂亮,不带一丝迟疑,按上了他的胸膛,祁进浑身如过电一般地颤了颤,心跳声响如擂鼓,而后愈渐急骤,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上姬别情的手,修长的手指在他胸口逡巡,悬而不落,祁进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姬别情垂着眸子发出模糊的叹息,捏上了他胸口因着情热早就饥渴挺立的乳尖,祁进打了个激灵,张唇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他无助的眸子慌乱地扫了一眼姬别情,紧闭上了嘴,湿漉漉的眸光闪烁,带着不解与羞耻,姬别情脸贴着他脸,热切的气息交融,温声安抚怀中受惊的少年,“进哥儿,别怕,有大哥在,很快就好了……”

    他口中的很快,在祁进眼里却格外漫长,那只手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已经深深嵌进了乳肉里,疼痛过后是惊人的酥麻,他的身体变得不像自己的,在姬别情肆意的拨弄下,摇摆,颤抖,本就挺立的乳尖已经被人掐的又红又肿,像一颗成熟的柑果,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待人采撷。而被冷落的另一侧,也不甘示弱地立起,发着烫,祁进张了张唇,却没办法开口,太羞耻了。自己任务失败,这般狼狈不说,还要麻烦大哥帮他疏解,自己却还不知足,想两边都获得爱抚,他摇着头,一边忍耐乳尖泛上来的酥麻,一边捱着越发浓烈的渴求,平日里冷淡到几乎没有表情的脸都已被欲色重重包裹。

    夜深了,楼里的调笑与娇嗔渐消,转而流出浪荡的呻吟,他闭着眼睛不愿再听,但这般只会让他的听觉更灵敏,尤其是,当大哥的手指揉弄着顶端最柔嫩的肉时重重一拧,他抑制不住发出的吟叫,比那些女子还要惊人,放浪,祁进简直快要无地自容,颤抖着手去拉姬别情道:“大哥……不要了。”

    但姬别情根本不放过他,深沉的眸子里是一股他琢磨不透的玩味,那目光像极了一只刚捕得猎物的蜘蛛,正好整以暇地攀在蛛网上,兴致盎然地看着猎物颓然地在根本挣脱不开的密网上垂死挣扎,而后伸出锋利长刃,将已经失去看头的猎物了结,残忍地吞食,直至尸骨无存。

    被玩弄到熟红的乳尖牵出丝丝刺痛,已经是不胜宠爱,祁进耐不住抽手推着身边的人,姬别情却还低头伸舌一舐,难以言喻的刺激直冲天灵,祁进嘴里的哼吟瞬间拔高,变了调子,他简直快要哭出来了,抖着身子央求着男人,“姬大哥、呜!不要!”

    姬别情依言放开了他,转而逗弄已经徐徐挺立的嫩芽,那处颜色粉嫩,一看就没有过多开发它的用途,经过多番撩拨,前端马眼已经开始泌出些许体液,“我道进哥儿为何拒绝,原来是这里更需要。”姬别情笑意更盛,在祁进恼然挣脱之前,挺胯将自己也十分精神的东西顶上祁进的髋骨间,祁进重重地哼了一声,已经无法吐出完整的话语。

    那药烈得慌,高潮漫过之后,更浓烈的空虚席卷了他,这些轻浅的刺激已然不能让他满足,但他根本不明白要如何才能让自己更快乐。姬别情呼吸重了不少,平日捂在长袍里的少年剥开之后是雪一样的白,身量修长,肢体柔韧,挂在他身上拉长了颈子,像一只优雅的鹤。姬别情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身下的束缚,紫红色的狰狞器物弹跳而出,打在祁进侧腰,祁进敏感地一颤,偏头望向下身,姬别情却伸手蒙住了他双眼,轻轻啄吻着他的唇,“进哥儿还是不要看了。”

    祁进张了张唇,大哥柔软的舌头缓缓探了进来,捉住他舌尖,搅缠在一处,摩擦出微小的水声。他从画本里见过的……亲吻合该是两个相爱的人来做,他与姬大哥……

    温热手掌下的眼球不安地转动,被泪水染湿的睫毛扑在姬别情手心,就像一把小刷子,扫的他心里一片柔软。姬别情将两人的性器握在一处,异常灼热的柱体一相碰撞皆是兴奋地颤抖,鼓胀得更大,祁进虽然目不能视,但那处本就格外敏感,被人这么握在一起套弄,不需怎么费心思也能猜到另一个东西是什么,他被臊得浑身发烫,嘴里情动地小声闷哼着,画本里可没告诉他,相爱的人,或者是兄弟,要、要把那东西,一起抚弄。

    他脑子里乱哄哄的,被蒙住之后浑身的感官都放大到了极致,姬别情的指腹有常年习武之后留下的厚茧,握在顶端一碾,就让他舒服得双腿发颤,只能紧紧搂住大哥,嘴里不经意间走漏出来的靡音都让姬别情的舌头堵了去,他们紧紧黏附着彼此,密不可分,比平常更为亲近,祁进心里涨得厉害满满的都是愉悦,白皙的身子透着诱人的绯红,整个人就像三月初春的柳枝,优雅地舒展开来,任姬别情揉成难堪的形状。

    刚离了大哥温暖的怀抱,祁进甚是不安,拉下他的手想看姬别情在做什么。姬别情喉咙里滚出一声闷笑,将祁进翻了个身,教他两手撑在椅背上。

    祁进够着那椅背,得微微弯腰,白皙饱满的臀部便微微翘起,他茫然地回头,就见姬别情挺胯撞了上来,外处明灭的火光让他只能看个大概,但已经够了,那狰狞昂扬的器物猛地卡进他双腿之间,顶进了饱满的两瓣臀丘之下的窄缝,炽热灼人的温度贴上了他屁股,祁进腿一抖,收紧了手上的力道,整个人都在颤,脑子发懵地想:大哥……大哥这是做什么?

    那根硬挺的东西很是可观,硕大的圆头撞在他两颗精囊上,顶得小球一颤一颤的,他下意识想夹紧屁股,排斥异物的存在,姬别情却两手分开臀瓣,将极窄的股沟完整暴露出来,鼓胀的性器嵌在其中,随着他律动的频率一下一下摩擦着祁进身后唯一的小口。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祁进觉得又羞又爽,咬着唇不敢出声,那处明明是平日里用来……的地方,为什么被大哥一碰,就这般不堪一击,体内翻涌的空虚感更是不受控制地往身下钻,亟待找个出口发泄,他不由自己地随着姬别情顶撞的动作摆起了腰肢,肉棒甩动着与他的性器啪出淫靡的声响,愈是臊人,他便愈是渴痒,愈是想要更疯狂。

    姬别情弯下腰来,将他柔顺的长发扫到了前胸,露出整个后背。

    祁进手上使力撑着,肩胛骨都耸了起来,在没几两肉的背上格外突出,就像展翅欲飞的蝴蝶两翼,姬别情低头含住他后颈肉,碾着那点吮出痕迹,沙哑的嗓音诱哄着祁进,“进哥儿,这样舒服吗?”

    祁进点了点头,而后又细微的摇了摇头,紧紧抿着唇。他说不上来,只要与姬大哥在一起,他怎么都是舒服的,可那药又逼得他空虚难耐,好似浑身都被点燃了,着了火,也生了魔。

    他听得大哥似是发出了一声尾音上扬,十分撩人的叹息,“那大哥告诉你,什么才是人间极乐。”

    祁进还来不及应下,就感觉抓着他臀瓣的两只手将那处扳得更开,指腹揉弄着柔软的褶皱,尖端时不时戳进去一些,如此反复。祁进费力地撑起头,想出声阻止,却发现自己的嗓子早就沙哑,张口都是急促难耐的喘息,他舔着嘴唇做滋润,正欲开口,那在外试探已久的手指却整根埋入,顶进了他的身体里。少年像受惊的猫一般,弓起了身子却贴在了姬别情胸口,姬别情干脆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转着圈儿,把那高热的肠壁探索一圈。

    屁股里莫名塞了这么根东西,祁进睁着眼睛不适地扭着腰,空虚许久的身体却很诚实地含着,敏感的肠肉紧紧挤上来,从四面八方压着姬别情的手指。

    “嗤、好紧啊…进哥儿。”姬别情抽出了手指,末了尾音染着丝笑,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小盒脂膏,掀了盖子挖了一坨乳白色的东西在手里。

    姬别情坦然地迎着他好奇探寻的目光,将脂膏捂在手心暖了暖,而后贴上祁进已经被性器拍打得发红的股间才解释到:“目标手里顺的。”

    姬别情其实也有点无奈,他以为目标死前手里握着的会是什么惊天秘密,费了一番功夫将其取了出来,却没想到,竟是闺中趣物,他便顺手收了留着以便回凌雪阁复命,却更是没想到此物还能派上用场。

    那东西本就偏凉,虽然被人草草捂了捂,但涂抹上来的时候还是凉得祁进打了个颤,他整个上半身忍不住往前倾了倾,像是要逃离,但腰被姬别情箍得死死的,只能硬生生挨着,由那凉冰冰的液体涂满私处。

    空气中渐渐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香味,伴随着脂膏的化开,祁进微微撅着的屁股整个都油光水亮,滑腻腻的,险些让姬别情握不住,他坏心地捏了捏人腿根嫩肉,少年便敏感地颤抖,乌黑的眸子瞪圆了,发着红,眼底泛起涟涟水光,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可他甚至没有入侵一分一毫。

    润滑到位的手指比第一次进出容易得多,姬别情便用手抠着脂膏,一点一点地经由手指塞进人屁股里去。高热的甬道几乎是在膏体进来的一瞬间就将其烫化了,被姬别情仔细地抹在了四周,肠肉迅速将其吸收,蠕动着分泌出更多的肠液来。

    祁进咬着唇哆嗦,好奇怪…灵活的手指搅得肠肉咕啾作响,明明还是觉得不适,却又希望有更粗更长的东西捣进来,狠狠摩擦肠壁,他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睁着的双眼迷蒙不已,屁股却已经学会在手指插进来之时,狠狠撞上去,将指节整个吞入。

    “……”混沌中,祁进听得姬别情含混地骂了句脏,那手便撤了去,换成了另一个东西。

    那扩张过的小口此时闪着油光,肛周的肠肉已被带出些许,随着主人呼吸的节奏一收一缩,竟好似一张等人投喂的小嘴一般,硕大的伞头顶端沾了那处多余的黏液,整个也滑溜不少,一触上那小口,软肉便知趣儿地往里收缩,姬别情吸了口气,再忍不住,将昂扬的头部对准祁进身下唯一的孔洞缓缓挺入,祁进整个人都绷紧了,那东西比他想象的还要大,粗壮的茎身把里面的褶子完全撑开了,甚至有种要被捅破的错觉,他双手拉着椅背往前爬,想逃离这巨物的碾压,可姬别情抓着他,双手捏着他精瘦的腰肢往后使力一掼,那根巨物便势如破竹,直捣黄龙。

    滑腻软弹的臀部撞上姬别情坚硬的髋骨,清晰又响亮的撞击声在黑夜格外响亮。被滋润得当的甬道并没有因为巨物的入侵而受伤,反而拧出汁来,痴缠上去,祁进睁大了眸子,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那东西只在深处滞留了一小会儿,便开始猛烈的律动,抽插之间,化成水的脂膏被打成飞沫,溅在姬别情腿间,祁进后知后觉地抓住了大哥箍在他腰间的手摇了摇头,“姬、姬大哥为什么,为什么要……”

    他本就气息不稳,一句话更是让姬别情激烈的操弄撞碎成了数片,但姬别情对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就算没有说完,却也悟了他的疑惑。

    姬别情搂着人,怀里的少年清瘦得有些硌手,在他快速的挺动中微微打着颤,浑身都发着热,泛着潮红,白皙的屁股不自知地翘起,汁水淋漓的软穴更是贪嘴地紧紧绞住他的命根子,而它的主人,脸上却带着七分懵懂三分情动。姬别情只喘着气反问他,“进哥儿这样舒服了吗?”

    “舒、舒服……呜,姬大哥,慢点,慢点……”体内的热杵每一下都进得极深,甚至尾端的两颗卵球都拍在了外翻的肠肉上,饥渴的肉壁都被抻平,还未完全勾勒出茎身上鼓出的青筋纹路,那物又被其主人抽走,紧接着又恶狠狠地操到了底,这般又快又猛的抽插,少年哪经得住,没一会儿便连小腿都有些抽搐,站都站不住了,全靠腰间那双大手,把他死死扣在原地。

    “进哥儿可知我俩这般,叫做什么?”

    祁进扭着头,只见姬别情额上淌着汗珠,俊秀的眉微微皱着,像在忍耐什么,微张的唇不停地吐着气。

    杀手的呼吸,已经乱了。

    而那弓起的腰身充满了力量,挺动间将胯下贲胀的腌臜之物贯进了他踮着脚抬起来的屁股里,两人都为这一瞬间的深深契合忍不住喊出了声。

    “进哥儿,我的进哥儿…这就是巫山云雨醉春宵啊。”

    祁进愣了愣,姬别情却缠着他,捞起他两条腿分开,把他人整个抱起离了地,缓缓地磨着已经尝到快乐滋味开始自主收缩的内壁,姬别情蹭着他同样汗湿的鬓发,反复问:“进哥儿,进哥儿,如今可还舒服?”

    祁进狼狈地反着身圈住姬别情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脚没触到实物,让他心里十分不安,屁股里凶悍进出的肉刃根本不见颓势,因着这把尿一般的姿势,每一次都能让大哥操到他最深处也最要命的点上,先前的饥渴与空虚都被人顶散,留下的只有可怖的饱胀感与满足,他情不自禁地发出羞耻的叫声,根本无法应答姬别情的话。

    他浑噩的脑子里盘旋萦绕的都是那一句巫山云雨醉春宵,他与大哥这般……竟是在行夫妻之事吗?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一瞬间,祁进就微不可见地颤了颤,遭姬别情一顶,忍不住发出一声格外动情的呻吟,姬别情还不放过他,一边挺胯顶着他,一边在他耳边说荤话,“进哥儿想不想与大哥,共赴云雨?”

    祁进张了张唇,到了嘴边的话被顶得破碎,他哪还顾得上想不想,只想求大哥慢些。白皙的屁股早就被撞得通红,嫩肉与姬别情下腹的耻毛相摩擦,每每都刺得他想逃,脆弱的肠壁被一次快过一次在他体内进出的阳物撑到极致,一点细微的摩擦就生出狂风呼啸般的快感,扫荡过他浑身敏感的神经,他甚至连脚背都绷直了,姬别情便依着他慢了下来,埋在体内的物事打着圈地抵在他的敏感地带磨蹭,要命的快感一波漫过一波,如海边翻卷的浪潮,余韵经久不散,他浑身的骨头都被搅得酥软,敏感蠕动的肠肉绞紧了柱身抵死缠绵,这般温柔却延绵不绝的快意更是让他抓狂,无人抚慰的性器兀自吐着腥液,被人顶得一甩一甩地拍在下腹,他嘴里胡乱喊着,也不知是求饶多些还是无意义的呻吟更多些,直到眼前白光乍现,腿间挺立的性器抖着射出几股白浊溅至下腹。

    高潮的来临让他绷紧了身子,连带着那处也紧致异常,箍着硕大的阳物,不停地嘬吸,姬别情喘着粗气在他体内快速冲刺几十下,也跟着一并泄了出来。

    蚀骨销魂的快感还没有完全散去,祁进浸在那美妙的余韵里无法自拔,双眼仍旧有些迷离,直到堵着软穴的性器缓缓拔出,射进去的精液顺着肠壁往下淌,祁进才扭了扭身子低声唤姬别情放他下去。

    姬别情松开了把着他的手,修长的双腿垂了下去,祁进脚尖刚着地,就遭姬别情伸手揩了腿间的污浊沾在掌心。

    “姬大哥……”祁进的嗓子已经嘶哑,低沉了许多,他双臂仍挂在人脖子上。

    姬别情将手里的浊液举到祁进面前晃了晃,“进哥儿,你如今竟还当我是大哥?”

    祁进已经抒发过两次,药效渐渐退了,只是后穴里抹进去的脂膏让肠壁尤为饥渴,他两条腿交叠着蹭了蹭,屁股里姬别情留下的标记还在往下淌,空气中都是爱欲的味道,他与大哥,已经……

    姬别情见他不答,眸子里闪过一丝落寞,只能拥着少年去拾掇椅背上的衣服给人披上,祁进却挣开了,乌黑的眸子望着他,深情格外认真,“大哥知遇之恩,祁某没齿难忘,相携之情,更是感激不尽,此后余生……请多指教。”

    吴钩台最锋利的一把刃,第一次因为一句话久久都不能回神,他的进哥儿少年老成,举止端庄,行事自有一套准则,是他最放心交出后背的搭档。而此时少年闪烁的眸光里都是认真,仿佛淬过天光,你一眼就能看到诺言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