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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开端(偏受视角,排尿控制/放置)

    “修严哥,再喝点?”然后那人抬头看了林修严,才硬生生打了个哆嗦,又补上一句,“哥,您先走。”

    林修严作为正当红的一线演员,刚刚结束他拿完最佳演员奖接手的第一部电影,要是在里,那就是一枚新星正在冉冉升起,成为影帝指日可待。

    林修严长的好又努力,在练习生期间就已经和同级生拉开一定差距了,可惜那高冷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把他路人缘搞臭了,就连朝夕相处的同剧组都有点儿害怕他。

    林修严走后,那人还在碎嘴:“怪不得他女朋友不要他!这家伙冷成这样谁能受得了。”坐他旁边的银色小卷毛瞟了他一眼开始收拾东西:“少说两句,我跟上去看看。修严哥喝的多,别走错了。”

    “嘿,白临!我就知道你是他粉!”

    ——

    林修严按着额头走,努力分辨眼前的三条路到底那条是去地下车库的。女朋友刚刚在电影快杀青的时候和他分手,让他最后悲壮牺牲的时候带了些真情实感,然而演戏不能让内心的悲伤减弱。他在杀青宴上忍不住一杯一杯地灌着自己,醉得连周围人在说什么都有点儿听不太清楚。

    后面轻快的脚步声传来,手臂处搭上另一只手:“修严哥,走这边。”

    他看着眼前晃过的那头小卷毛,脑袋不是很清晰地说:“白临?”他印象中是扮演电影中男三叛逆小孩的角色,演技还行,就是脸太嫩演不了成熟点的,戏路比较窄。

    “是我,哥。我送你回去吧。”

    “……唔。”他浑浑噩噩地随意点了下头。

    ——

    林修严从白临的手上滑到车后座,躺了下去。白临的车小,后座也小。他躺着也不太舒服,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蜷缩在一起看起来颇有点楚楚可怜。

    他难受地半睡半醒着,胃里的酒随着白临不怎么样的车技一阵一阵地上涌,有时冲到喉咙口,他的眼睛不住地眨着,苍白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突然车紧急地刹住,有人大喊:“你干什么!”

    然后他便失去了意识。

    ——

    林修严在陌生的房间中醒来,最先感受到的是无法忍受的尿意,与脚上相对冰凉的铁质品——那是一个脚铐,一端铐在他的右脚脚踝,一端铐在床角。

    他无暇顾及脚铐——尽管那是在令人怀疑,他的膀胱快要炸裂了。尽管如此,他还是冷着脸不露出一点儿破绽。

    他扫视一圈房间,然后找到类似洗手间的房间快步走了进去,脚铐上的链子拖在地上发出划拉划拉的声音。他已经无心检查是否有摄像器了,就算有他也无法耐心拆开了。

    解下皮带,松开裤子,有点儿暴力地扯下内裤,掏出粉白但很有真材实料的玉茎。感受到括约肌的张开,他的表情有些许放松。

    “……唔!”

    膀胱中的液体激动地快要冲了出来,然后茎体感受到了一阵剧痛!电击般的疼痛中,林修严猝不及防滑倒跪在了地上,捂住自己的下体粗重地喘气。尿意在剧痛中堵在一半,可怜的茎体在手掌的包裹中吐出一两滴淡黄色,顺着曲线淌下,黏附在修长指节分明的手指上。

    刻意改变过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冰冷的声音说:

    “只有在口哨中才可排尿。”

    紧接着口哨声响起。

    林修严按住马桶边缘,挪动双腿,慢慢地爬起来,喘息着问:“哈……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他颤抖着扣上了裤子,注视着发出声音的地方。

    剧痛使尿意稍微止息,他觉得他还可以坚持到别人来救他。谁会听一个绑架你的人的话?他知道,一旦放弃自己,之后再无法坚持自己的尊严。

    没有回答,口哨声一如既往。大约一分钟后,口哨声停止了,房间内只剩下林修严的粗重的呼吸声。

    他渐渐缓了过来,熟练地在洗手间中仔细观察,从马桶边上看见带着放光的针孔摄像头。他暂时找不到工具,拿起一边的毛巾将它堵住。

    他走出洗手间,打开房门。是一个普通的温馨的客厅,带有厨房和其他的一些房间。他扯了扯脚铐,冰凉一下压在脚踝,一下压在脚掌,在青筋明显的脚背上压出一道道红痕。

    他关上门,又返回来仔细检查房间,分别在床头柜旁边、床角、衣柜内发现了一个摄像头,据他观察,大概正好拍下他更换衣服的正面背面与侧面。他厌恶地扯了下嘴角,扯下衣柜里的布料将它们堵住。

    衣柜里有着好几件白衬衫和黑色西装裤,全都是他的尺寸。林修严用力地关上衣柜门,按在门上的手手背青筋暴起。

    “……哼……。”

    步伐突然止住,尿意一阵一阵地上涌,仿佛快要自己窜出来。他双腿夹紧以抑制自己的冲动,双手从衣柜门上滑下,无措地扶着床头柜,一下坐在床边。

    他向下体伸出手想按住自己的冲动,但却在羞耻中快速地缩回来,双腿搓动,摩擦着大腿内侧与几乎快要爆发的玉茎。摩擦带来些许的舒适,然而尿意依旧肆虐,就像不懂事的孩子,一下一下地跳动着想要出来。

    终于,有那么一两滴逃离了括约肌,从茎体滴落——

    “嗯——”

    他闷哼一声,底下仿佛快要炸开,微小的电花在苍白的肉棒上闪动,甩出另外几滴液体。摔倒在床边,双腿蜷缩侧跪在柔软的床垫上,林修严的牙齿咬住下唇,双手下捂住下身。

    他紧闭住眼睛,内心的某些东西随着剧痛颤抖。

    痛意逐渐过去,他解脱般地眼前有些发白。

    ——

    “我们遇到私生了,他们带走了修严哥。”白临一做完笔录,就打电话给导演以及林修严的经纪人。

    “是的,这里很偏僻,看不清楚。大约三四个人,都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已经在调查了,我也会叫人帮忙找。”

    “……嗯,对。”

    白临放下手机,银色的小卷毛在夜色中泛些暗色,紫色的眼眸轻阖上,嘴角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他在风中站了一下,坐上座位启动了车子。

    ——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天色已经慢慢地亮了起来。一夜过去了。

    林修严脱力地趴在床上,汗珠覆盖了他苍白的脸庞,就连微微颤抖的嘴唇都变得毫无血色。俊美的面容在此刻显得有些弱气。又经历了四五次电击,他已经没用体力再挣扎了。

    口哨声在备受煎熬的一夜后响起。他自暴自弃地从床上爬起,冲进洗手间扯开了裤子。液体顺畅地从手中颤抖的玉茎冲出,酣畅淋漓。

    今日还在网上被粉丝捧在心上的明星在狭窄的洗手间仰着头,脑中一片空白,身上一片狼藉。

    ——

    四天后,他被解救了出来。几个私生也被抓住,供认不讳。经过检查,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好像回来后。他还是那个阳光潇洒的一线演员,没有丝毫改变。

    然而一切还是改变了——

    两个月后。

    “啊,修严哥,卫生间在那边。”白临指着左前方说道。

    时隔两个月,白临才又和他进行了聊天。据他和经纪人了解,白临总认为被绑架是他的错,因此不敢和林修严见面。

    林修严点点头,朝卫生间走去。

    隔间内,他掏出耳机戴上,打算拿出手机来播放口哨声。羞耻慢慢地攀爬上他的耳朵,在这两月内每一次上厕所的时候都快要满溢出来。

    他曾想过看医生,但在他的全身检查的结果下他不得不相信是心理作用,作为当红一线演员的尊严阻止了他向心理医生询问性方面的问题。于是他只好像个儿童一样听着口哨声排泄!

    他伸手入口袋中,然后手一顿——他的手机呢?

    脸色慢慢苍白。那段口哨声,是他在白临离开前练习主题曲的时候觉得好听悄悄录的——而其他的口哨声根本没用,如果手机丢了的话根本没法再找回来。而且根据他们采购的这段路程,还有接近两个小时。

    “修严哥,你东西忘拿了。”白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林修严眼眸微阖,将手从口袋中掏出,脑中风暴。

    他抿抿嘴,问:“……什么东西?”

    一阵安静后一声轻响,白临的声音从他头顶上传来:“我呀!”

    男孩蹲在洗手间的隔墙上,小虎牙泛着光。

    然后他听见男孩吹起了熟悉的口哨。熟悉的尿意汹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