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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吃鸡巴馋到跪地夹腿高潮/冰香槟操穴/断肢恐吓/爆操/有蛋

    沈亦舒挂在上面,很快脚尖就要支撑不住了,整个人因为地心引力禁不住向下垂,胳膊的剧痛使她拼命挺起上半身,但是一旦挺起上半身,两颗乳头和阴蒂都会被细线猛地拉扯。

    沈亦舒再一次抵抗不住发出哀嚎,浑身因为疼痛和畸形的爽感汗涔涔的,不知道多久,一会儿当弓着腰的虾,一会儿又将胸脯挺出去。

    孟鹤堂出门的时候看到这幅情景还惊叹了一会儿,绕着沈亦舒啧了几声,沈亦舒察觉到有人回过神,连身边人都没看清,本能的开始求饶:“呜~主人,放过我,放过小母狗吧,小母狗听话……不走了,放小母狗下来吧,求求您,求求您了,骚货错了……”

    沈亦舒看清人是谁后,抽噎着哀求:“主人,疼……胳膊要掉了,求您,您把骚货放下来吧,骚货给您裹鸡巴,您打骚货吧,好痛……”

    孟鹤堂故作惊讶:“不行,这可不行……”

    他伸手拽了拽细线,沈亦舒瞬时痛呼一声,弓起腰弯成了虾子,孟鹤堂这才开口:“你也看到了,我和我弟弟不是很和睦,我把你放了,他和我生气怎么办?”

    “呜~”沈亦舒眼泪哗哗流了出来,她瘪着嘴,孟鹤堂今天看似好说话,却依旧不为所动。

    他拿过一小杯水和棉签,听不出语气的开口:“他第一次这么玩女人,也想不到给你喝水,我不能、也懒得把你放下来,你死在这,我都不会有什么想法,只是我弟弟很喜欢你,你好自为之。”

    沈亦舒忍不住抽泣,嘴唇被孟鹤堂浸润,孟鹤堂最后也没把她放下来,只是给她润了润唇,便抽身离开了。

    沈亦舒被足足吊了两天,在维持生命体征的前提下有人来给她润湿一下嘴唇,除此之外就没人理了。

    双臂已经失去了知觉,但是身上的敏感点却丝毫没有疲倦,系统一直没有出现,她有时候觉得自己快死了,都会忘了系统的存在,只是身上敏感点转化的快感,而身子又不会因为一直在快感之中感觉疲惫,才让她意识到,系统是在的。

    苏永日在床上躺了两天,吃饭有人送,觉得差不多了才起身下楼,看到沈亦舒的模样,心里只觉得畅快,他慢悠悠的走下楼,故意踩出了一些脚步声,吸引沈亦舒的注意。

    沈亦舒无力的抬起头,努力辨认了一下,确认了是苏永日后才呜咽出声,苏永日故意慢悠悠的走到沈亦舒身边,仗着沈亦舒没力气大喊,只能眼巴巴的等着自己走过去。

    待苏永日刚一站定,沈亦舒就忙说:“小母狗不走了,呜呜,永远都不走了。”

    苏永日踏着脚尖不说话,沈亦舒就一直小声叨扰,絮絮叨叨的生怕苏永日不饶了她。

    过了好一会儿, 苏永日终于听腻了,一把捏住沈亦舒的下巴抬起来朝向自己,他不过轻轻用一点力,沈亦舒就张开嘴微微伸出舌尖,企图讨好对方。

    苏永日十分满意地衔住沈亦舒的舌尖轻咬了一下,然后贴住沈亦舒的软唇,舌头长驱直入,重重地吮吸着沈亦舒的软舌,沈亦舒也因为好一会儿没有喝到水,乍一接触到湿润的东西,也控制不住自己,顺着自己的生物本能交缠上去。

    苏永日对沈亦舒的主动惊讶了一下,但是想了想这人已经四天没吃饭,连水都没接触太多,便也理解了,还在心里忍不住轻嗤。

    深吻了很久,苏永日才松开了沈亦舒,沈亦舒咽了咽好不容易分泌出来的口水,小声开口:“主人真厉害。”

    她彻底乖顺的样子让苏永日内心愉悦的不行,伸手打开了链子的卡扣,没了链子的垂吊,沈亦舒承受不住摔在地上,她虽没想站起来,但是双臂的无力让她连撑起来都做不到,她小声呜咽,苏永日却只是冷冷开口:“跟过来吃东西。”

    苏永日在前面大步走过去,沈亦舒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只觉得害怕,怕自己再一次被晾在这里,双臂一开始像是被截掉了一样,现在慢慢恢复知觉,却还是有一种胳膊虽然还在,却不连接身体的感觉,胳膊麻酥酥的用不上力,却还在折磨自己。

    苏永日走的很快,没有刚才吊着她是那么慢悠悠,沈亦舒只能尽全力调动自己的上身,拖着身上沉重的镣铐朝苏永日爬过去,苏永日花了不到两分钟的路程,她生生爬了十多分钟才到,苏永日没催,也没帮忙。

    她刚爬到,一个不锈钢碗就被毫不留情的用力放到自己的面前,里面的粥因为过于粗暴的动作都溅出来了一些,却更显得羞辱味十足,仿佛她真是一个阶下囚。

    “骚母狗,舔着吃。”苏永日冷淡的发号施令。

    沈亦舒忙点了点头,别的小狗可能是低下头吃,而她需要用尽全力才能抬起头,将头伏在碗上面伸出舌头舔碗里白粥。

    然而才舔了几口,她便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跌了下去,大半张脸都埋在了碗里将碗带倒,一部分白粥粘在了她的脸上,剩下的则是洒在了地上,她忙一脸恐惧的看向苏永日,生怕自己因为做得不好再被吊上去。

    苏永日见状毫不留情的开口羞辱:“没用的骚母狗,连饭都吃不好,随便拉条狗过来都比你强,是不是该把你再吊上去,让你看看别的骚母狗是怎么吃的?”

    沈亦舒忙摇尾乞怜:“不,不要,主人,是骚母狗没用,骚母狗错了,别,不要吊上去,不要别的狗……”

    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下来,坐在椅子上的主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她心里的恐惧达到巅峰,她也不顾地板上多脏,直接磕起头来,那曾经让她觉得羞辱的动作此时不会让她有一丁点心理负担。

    “主人是骚母狗错了。”

    “主人原谅骚母狗吧。”

    “骚母狗真是没用,连饭都不会吃。”

    “主人教训骚母狗,打骚母狗都行,不要把骚母狗吊上去。”

    “主人求求您,打母狗吧,求您,母狗太贱了,需要主人教训。”

    “需要?”苏永日撵住其中两个字重复,“贱狗这是在命令主人?”

    沈亦舒浑身一凛:“不敢,贱狗不敢,主人……”

    沈亦舒带着语气带着哭腔,即便人和人的情绪无法完全互通,苏永日也能感觉到沈亦舒的恐惧,于是他大发慈悲的开口:“把地上的粥都舔了,贱狗本来就只能吃地上的东西,以后你都这么吃。”

    “是,主人,谢谢主人!”明明是很屈辱的惩罚,沈亦舒却像是被赦免了一样连声道谢,然后终于可以不用太费力,不用抬头便可以舔到地上的粥。

    她伸出舌头疯狂舔舐地板,丝毫不在意有多少大脚在上面踩过,那低贱的画面让苏永日身心愉悦,他颇有兴致的看着沈亦舒将地板舔的干干净净,然后在沈亦舒企图讨要夸奖的眼神中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贱狗嘴真脏,这么脏的嘴可不配再裹爹的鸡巴。”

    沈亦舒瞬时被打击到,小声呜咽了一下,而后带着委屈开口:“主人,爸爸,贱狗想舔您的鸡巴,贱狗可以漱口刷牙,想裹您的鸡巴,主人把贱狗的嘴刷烂重新长新肉,就不脏了……”

    苏永日看着沈亦舒因为委屈皱成一团的小脸,伸出自己的脚毫不留情的开口:“贱狗的脏嘴只配给爹舔脚,知道吗?给老子舔!”

    沈亦舒恢复了一些体力,连动作都麻利了些许,她拖着镣铐凑上去,平时总是因为忍不住伸出手挨训,此时倒是不想抬着镣铐去扒着那只脚。

    软唇刚碰上苏永日的鞋,苏永日脚便一动,直接踩上了她的唇。

    “不行,贱狗的嘴连爹的鞋都配不上,爹给你清理一下!”说着,粗粝的鞋底在沈亦舒的唇上用力摩擦,几乎要将那嫩唇蹭破,直到那嘴唇被蹭的艳红无比,再蹭两下都要沁出血苏永日才放过沈亦舒的唇。

    嘴唇刚被放过,沈亦舒就呜咽一声凑上去用嘴帮苏永日脱下鞋袜,伸出软舌裹上苏永日的脚,但是太久没喝水,舔了几下,嘴里就干涩的不得了,苏永日不适的皱着眉,除了沈亦舒乖顺带来的愉悦,并没有上次那么舒服。

    他不耐烦的开口:“起来。”

    沈亦舒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好,迷茫的吐出苏永日的脚,看向苏永日干巴巴的讨饶:“主人……爸爸……是不是贱狗做得不好,您……别生气……贱狗不想被吊上去,饶了贱狗吧……”

    苏永日再次不耐烦的开口:“我让你站起来!”

    沈亦舒抖了一下,忙站起来:“爸爸……”

    “渴了就亲我,吃爹的口水。”苏永日想了想施施然的发话。

    沈亦舒迟疑了一下:“爸爸,贱狗嘴脏……”

    苏永日还没说话,只是皱了皱眉,沈亦舒就凑了过去主动吻上苏永日的唇,苏永日不配合,沈亦舒只能用舌头用力撬,挤进去后在苏永日的口腔里汲取口水,因为体力不足,很快便累了,呜呜着求饶,但是又不敢不经过允许退出来。

    苏永日伸出手,没对着胸和骚逼,而是在腰上摩擦了一下。

    腰也被擦过春药,本来长时间不碰,沈亦舒已经可忽略麻痒感,但是苏永日带着薄茧的手刚一摩擦,她就浑身一凛,快感再次复苏,她抖着身子想要把舌头退出来,苏永日突然发动攻势狠狠吮吸嘴中软舌,大手在腰际反复摩擦,沈亦舒因为性欲猩红了眼睛,她伸出手抚上苏永日的手乞求更刺激的快感,苏永日却死死按着不动,直到她浑身抖的不行,才突然动手探向沈亦舒的腿间朝那阴核狠狠一抠。

    沈亦舒双眼翻白,舌头被死死衔住只能发出濒死的呜咽声,穴像是发大水一般,随着苏永日的动作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苏永日大掌一下一下打在穴口,沈亦舒的屁股刺激的忍不住撅起又落下,直到高潮结束,苏永日停了三秒,然后再一次打在那口骚穴之上。

    舌尖刚被放开,沈亦舒就抽泣出声,脸埋在苏永日的脖颈不停求饶:“爸爸,不要……太……太刺激了,停,停一下……爸爸……爸爸……”

    沈亦舒被扔到地下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只知道马上规规矩矩的跪在苏永日面前。

    苏永日自己解开腰带,漏出自己可以称为“恐怖”的性器。

    沈亦舒本来觉得,自己在连续高潮后已经过了药劲儿,但是当鸡巴硬挺挺的立在面前时,沈亦舒只觉得口干舌燥,穴里再一次瘙痒了起来,苏永日没发话,她也不敢上去舔,也不敢自己抚慰自己的身体,只能小幅度的夹腿。

    苏永日看在眼里,却没有阻拦,只是微微扬起嘴角,伸出手抓住自己的鸡巴开始撸动,还不过两下,就见沈亦舒瘪起了嘴,好像他自己撸是在暴殄天物。

    他忽视沈亦舒的眼神,在自己的鸡巴上撸动起来,还没等他射,沈亦舒就自己夹腿夹到了高潮。

    “骚货,我让你高潮了吗?”

    沈亦舒红着眼睛回应:“没有,没有,爸爸操操骚货吧,骚货下面好痒,想要,想要……呜呜……求您插插骚货吧,要主人,要主人……”

    “自己坐上来。”苏永日又撸了两下,将自己马眼流出的腺液抹在了整个柱身上。

    沈亦舒看着亮晶晶的鸡巴咽了咽口水,忙站起身凑过去,跨坐在苏永日的腿上扶着鸡巴,只听“噗叽”一声,鸡巴全根没入。

    “哈啊~”沈亦舒发出舒服的娇吟声,提着臀吞吐着粗大肉棒,一下一下朝着自己的骚点戳弄,“好舒服,主人厉害……好大呀!”

    肉棒上的珠子一下一下的磨过敏感的软肉,苏永日伸手抓住肥臀揉捏,将那臀肉像面团一样揉捏出各种形状。

    苏永日的鸡巴太大,沈亦舒不过自己动了十几下,就被肉棒治的服服帖帖穴肉不停抽搐,沈亦舒咬着嘴唇不肯再动,苏永日一巴掌甩在肥臀上,而后猛地向上一顶,直接逼出沈亦舒的呻吟。

    “太深了……爸爸慢点,”沈亦舒抱住苏永日的劲腰,以抵抗要被顶出去的惊心动魄,“爸爸好啊!好会操~”

    苏永日捏着白臀将臀瓣掰开,挺着腰疯狂操干:“骚货,说,操的你爽不爽?”

    “爽……爽的~”

    大掌不停的甩上去,将白臀扇得红肿不堪,苏永日舒服的眯起眼睛,嘴上却毫不留情:“真他妈是个骚货,就他妈欠干!吸这么紧干什么?臭骚逼!”

    “哈啊~爸爸,不敢,慢一点,慢一点,要高潮了~”

    苏永日也不折磨她,加快了速度将沈亦舒送上了巅峰,在沈亦舒舒服的直抽泣时,用粗壮的双臂勾住沈亦舒的腿弯,将人抱了起来,双臂微微收力,沈亦舒即刻因为地心引力落了下去,将肉棒吞吃到难以想象的深度。

    “不……不……戳漏了,呜呜呜……”沈亦舒手用力抓住苏永日的衣服,企图逃出这致命的快感,却被苏永日向上一顶,插的沈亦舒眼泪瞬时落在苏永日的脖颈上。

    苏永日嗤笑一声,边走边将性器戳向那紧致的子宫口, 沈亦舒穴内不停分泌着淫水,将两个人的连接处弄的泥泞一片,甚至还有淫水顺着,小穴不停收缩吮吸,沈亦舒连皮肤都从雪白泛上粉红。

    苏永日踩上台阶,性器因为抬腿的角度戳向穴壁,将穴道挤出一个难以想象的转折,沈亦舒呜咽一声,将人抱的更紧。

    “爸爸,太多了,我不要了,骚货不要了……太刺激了呜呜呜呜……要……要死掉了……”

    苏永日枉若未闻,一步一步朝上走,走到三楼再走下来,每下一阶性器就戳开宫口,双腿被磨得发红,走过的地方都是一阵水渍,直到苏永日觉得地上水太多,怕自己滑倒才把沈亦舒扔到了床上。

    沈亦舒一落到床上,为了求生本能的想跑,苏永日看着她扭着屁股爬,哑着声音开口:“我让你跑了吗?”

    苏永日的语气不算友善,沈亦舒浑身发抖,害怕的不敢再动,沈亦舒眼泪像不要钱一样流,抽抽嗒嗒的转过身掰开自己的小穴做出邀请,苏永日这才满意欺身而上,大手在发浪的臀瓣上狠狠扇了几巴掌,将身下的人爽的眼睛都无法聚焦,才扶着鸡巴直插到底。

    “唔!好大……”

    苏永日自己也感觉自己的性器在发涨发烫,急需在沈亦舒的穴内降温,但是那口小穴烫得可怕,他不顾小穴的阻拦,抽出鸡巴站起身,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细长香槟,香槟刚一接触空气便凝出一层水珠,他拿着香槟回到床上,将瓶口一头对准逼口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