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 把全身塞满道具的敏感哥哥牵到公交车站/露出几把狠狠高潮
世纪嘉园是个很老的小区,它大概在八十年代就被分配给了粮食厂的工人,楼矮矮小小地处在市中心,绝佳的位置寸土寸金,这边却依然有着很久之前的风貌。 陆可的姥姥姥爷当年分到了一套,后来又成了他爸妈的婚房,他每天都要在这小楼里风风火火地上上下下——毕竟这家伙总是在迟到的边缘大鹏展翅。 今早也是一样。 “妈!那面条我吃完了啊,先走了!”随着少年人清脆爽朗的声音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上蹬蹬蹬到了楼下,丁零当啷的声音随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单肩背着书包往前冲,两条大长腿此时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迈开来就是风火轮,两分钟就跑到了公交车站,赶上了最近一班公交车。 “滴——学生卡。”仙市的中学生们都有补贴,坐公交不要钱,六点一刻的公交车空空荡荡,只有后面的座位上并肩坐了两个人。 诶?天光还有些暗,陆可看不清那边的人。 原本这班公交车只会有他和林之恒两个人,怎么又多了一个? 陆可一边往后走一边和林之恒打招呼:“学霸早啊……这位是?” 少年人赤诚坦荡的目光看向重岂,他没发现林之恒微微有些泛红的耳垂和略显僵硬的表情,那藏在裤子下停不了颤抖的大腿和时不时抽搐失神而上翻露出淫态的眼睛。 陆可第一次见重岂,就脸红了,他就像个火车头——当然是俊朗的那种——蒸汽从鼻子和耳朵里边冲出来,他深深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气血上涌,这,这个女孩子也太好看了,比那些电视上的明星还要白,这种昏昏暗暗的光线条件下也能看出来她皮肤的白皙。 一向大大咧咧的男孩子有些结巴:“这,这,你好?” 重岂抱着她的书包,抬头甜甜笑着回道:“你好呀,你是我哥哥的朋友陆可同学吧?我是他的妹妹,我叫林岂,之前一直在医院里,你没见过我也是正常啦。” 陆可点点头:“哦……哦,林之恒他不经常和我们闲聊,害,我,我也不知道他还有个妹妹。” 高大帅气的男孩子红着脸挠了挠后脑勺,他转移话题道:“你是高几啊?到时候我们放学了去接你一起回家吧。” 刚早上还没到学校呢,就想着放学的事情了,陆可刚说完就觉得自己这样显得很唐突,脸又红了几分。 “我是高二哦,陆可哥哥。”重岂笑眯眯地一点也不在乎他那点青涩的小心思,“说起来我没怎么见过外人呢,我都不知道第一次见到哥哥的朋友怎么做不失礼,陆可哥哥不要怪罪。” “啊啊啊,怎么会!”陆可连忙摆手,他神思恍惚了一瞬,然后又很快清醒。 一边安静坐着的林之恒忽然弯腰,那向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俊秀脸庞沾满了情欲的潮红,长而明亮的丹凤眼上泪光盈盈,明明是初秋的早晨,他却往下滴着“汗”。 在陆可的眼里,他神色痛苦地弯腰,不知道是不是肚子疼,他很少见到林之恒这样大表情和动作,少年往往是最游刃有余的一个,能让他疼成这样,会不会是着凉了有点拉肚子? 陆可从他的百宝箱书包里面掏出餐巾纸:“学霸擦擦汗,是不是昨晚吃坏了?” 林之恒真实的情况其实很涩情。 他的嘴里塞着镂空的口球,把一整个嘴前面都填满撑开,口水顺着嘴角的缝隙在口球上汇聚,再一滴一滴地滴落下来,下半身的裤子是个开裆裤,早上他被重岂逼在角落里穿上了一条名叫贞操裤的羞耻内裤——其实只有一个细细的皮带和一个尿道塞,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挤进马眼中,心里有些不安。 还没等他适应,那个让他马眼撑得有些疼痛的东西就开始前后抽插,从未见过这种玩具的纯情小男生被弄得失去了思考能力,他被一个比他矮了一头的女孩子强迫着穿上这些羞辱意味极其浓厚的性爱道具,前面的尿道都变成了可以随时随地操弄的小逼,甚至比屁眼儿还要容易操出水来。 他的双手被手铐铐住固定在那个暴露的内裤上,微微一动就会扯到尿道塞,叫他根本不敢动。 那个嫩乎乎的粉嫩屁眼儿里头塞了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跳蛋,把前列腺包围在里面攻击奸淫,每一个跳蛋的刺激频率和模式都不尽相同,全数埋在他体内作怪,和前头的尿道塞一起带来一波又一波绵绵不绝的恐怖快感。 重岂牵着他脖子上写着“男犬”的狗项圈,一路让他裸着下半身走到了公交车站。 女孩甜美的笑脸恍如恶魔,她先是把他在房间里仔细“打扮”好,然后就这样牵着他走到他父母面前,雪莲花般的小少年被羞辱地羞愤欲死,闭着眼睛不愿意去看她,被自己的爸爸妈妈检查了身上各处的淫荡道具是否安装到位,还被说不乖的孩子就要这样调教才能变好…… 但是他不愿意再流泪示弱,既然这个女孩说她是冲他来的,那么他只要能守好本心,就能找到反击的机会。 现在只是权宜之计。 接着,他就这样裸着下半身的粉嫩性器,嘴里滴落着控制不住的口水,屁眼儿还不停传出嗡嗡声,被牵着去了公交车站。 一路上总有些人,他们盯着他看,窃窃私语又小声偷笑,林之恒权当自己没看见。 他努力把背挺直,即使那修长的双腿是不是还发颤发软,几把也被操得时不时喷出浑浊的液体——他不知道那是前列腺液还是精液——或许两者都有,甚至他走到一半就因为源源不断的快感而不小心踉跄了一下,顺便高潮。 尿道塞让精液没有办法全部喷出,只能一点一点往外挤,他的高潮被无限拉长,每走一步都是煎熬,脚尖落地的节奏总是压在喷精的一瞬间,精液不停回流又要喷出去,把他折磨得全身都颤抖着,每一块肌肉都仿佛变成了情欲的容器,只能用别的地方来代替精液不能喷出的绵长痛苦和快感。 他注意到少女甚至放慢了脚步,她牵着他,时不时倒着走或者回头看他:“哥哥,这样很舒服吧?可以随时随地高潮射精哦,在别人面前塞着道具玩弄自己,这是你以前从来做不到的事情呢,这种背德感,是会上瘾的哦。” 她笑眯眯的,小脸蛋比任何人都好看,如果她不是玩弄他的罪魁祸首的话。 林之恒想反驳,他并不重欲,更不要说像一个痴汉一样在大街上裸露身体还高潮。 这样的玩弄,与他而言是折磨和羞辱。 “不过哥哥放心,他们都不会记住的。”重岂歪着头背着手,笑得像个天真的女孩:“他们只要看不到你了就会把所有事情都忘记的。” 林之恒不得不承认自己松了一口气。 再后来,就是现在了。 他弯腰在好友面前高潮射精,那口水在脚下都成了一个小水洼,而他的好友却浑然不觉,好心拿着纸巾给他。 林之恒羞得快死了。 他紧闭双眼,清俊的脸庞上是怎么样也压制不住的潮红,可是口球让他无法说话,他只能逼自己屈尊降贵去求罪魁祸首,凌凌的眸子看向重岂,而少女也未曾为难他。 重岂道:“我帮我哥擦擦吧。” 她从陆可手里接过纸巾,细腻的指尖与少年温热的手指相碰,叫他触电一样缩回了手:“好,好的。” “对了,林岂同学,刚刚你问我社交礼仪的事情。”陆可红着脸,提起刚刚没说完的话题,他的手解开裤子的拉链,宽松的运动裤立刻堆在了他的脚踝上,露出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 林之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 不……不…… 陆可还红着脸,不敢看重岂,他颤抖着手把内裤也脱了下来,掉在膝盖的腿弯处,一根棕色的大鸡吧弹了出来,顶端亮晶晶的已经全是淫水了。 少年人清朗的声音有羞涩和期待: “第一次见好朋友的妹妹的话,是要把几把给她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