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写的甜饼
德文笑了笑,心想这个法老可真是单纯。 卡巴在德文身上挣扎着,可越挣扎精液进入体内深处的越多。穴水混着精液流出,混有褐色的肠液 ,一点点将雪白的地毯染成褐色。德文将卡巴抵在墙角,一次又一次插入撞击,仿佛如打桩机一般。 卡巴呻吟着:“不~~不~巫师说,会~啊~哈~怀孕的~”他想将身体远离德文,可两人交合处如被胶水粘住一般怎么也分不掉。 德文猛烈撞击:“乖,给我生一堆狼崽子,我有钱,能养得起” 卡巴眼泪稀里哗啦地掉落,他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德文见他心不在焉,开始去撞击他的敏感点,卡巴如一只在交配的母狼,被公狼狠狠操着。无法反抗,敏感点被撞击地痒痒的,又麻麻的,卡巴想射了,德文用手堵住性器,久而久之,性器因为无法释放逐渐有些痛苦。 卡巴挣扎着:“我~我想射~疼” 德文丝毫不注意他的话,继续抽插。终于在德文射完之后,他松开了手。卡巴的精液喷涌出来,如同破布般靠在墙上,他唯一的支撑点便是德文。德文去舔舐他的樱桃,这一次,卡巴的胸变得比以往的大,德文将乳头含在嘴里,用牙齿去啃咬,卡巴如同触电一般全身酥麻,他高潮了。 德文将卡巴放在地毯上,性器挺立着,德文掰开卡巴的嘴:“含着,咬烂了,你也别想再被我操了” 卡巴含着泪张开了嘴,很腥,很咸。卡巴有些反胃,奈何德文用手按住他的头,使他无法反抗,德文将性器直插入喉咙。好难受,好恶心。卡巴失神地看着德文。终于漫长的口交在德文的射精中结束了,卡巴呕吐着,明明自己是法老,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德文见他失神,蹲坐在地上去抚摸他的耳朵,很软,跟小穴一样。 卡巴用沙哑地嗓音说:“我累了,我想睡觉了” 德文抱着他去床上睡觉,卡巴睡的很乖,德文就这样看着他,时间仿佛停止了,德文恍惚道:“跟他有个家也不错” 卡巴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跟德文生了一堆小狼崽子,他几乎每个月都会挺着大肚子,再后来,埃及的人民知道了他们的雄鹰是如此下贱如此不堪,他们在晚上进城杀了卡巴还有他的孽种。 卡巴惊醒了,他看着旁边熟睡的德文有些安心,他往德文的怀里挤去,很温暖,德文感到有个毛团子在自己的怀里就随口喊道:“团子,别闹” 卡巴冷了脸,他咬醒了德文:“谁是团子,你背着我有人了” 德文安抚着小狼崽子:“团子是你啊,小狼崽子,你团团的不叫团子叫什么” 卡巴脸红了起来,耳朵垂下去。继续在德文胸前睡去,德文的心脏跳动声给卡巴一丝安全感。明明只认识一天,睡过而已,怎么会让他这么安心。 德文睡抱着卡巴睡得很香,卡巴盯着德文的睡颜,是个难得的美人,卡巴注意到他有耳洞,心想这么好看的人戴上耳坠应该很好看。听巫师说他们大不列颠喜欢的鸟上知更鸟,那便给他打造一个知更鸟的耳坠吧。卡巴走到书桌上开始画草图,很快便画好了,就像大脑中有这个模样。 德文醒了,看见小狼的耳朵在不停地摇动,他凑近去看,是那个耳坠!那个知更鸟的耳坠!“你…怎么会画的,这个知更鸟的耳坠”卡巴被吓了一跳:“就是…就是脑子中的样子…不…不好看吗” 德文赶紧安抚他:“没有,很好看,饿了吗,我去拿点吃的”卡巴摇了摇头,继续去画。德文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了。德文转身去问侍女要卡巴的早餐。卡巴是想给他做个耳坠吗,德文心暖暖的。 卡巴画好了:“你喜欢吗”,小狼崽子心中有些忐忑。 德文看了看,跟自己拍到的耳坠一样:“很喜欢,谢谢,这个耳坠…应该会陪我几千年。”德文亲了亲他的脸颊。 卡巴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很开心。 德文看了看他的手指,修长,很好看,如果戴上戒指,那更能凸显了。 德文问卡巴要了些铂金,准备去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