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给太子戴绿帽(微h)
最后那个小太监过来哆嗦着手帮他穿上了衣服,是一套银灰色的长衫,当然贴身衣物是傅泠自己穿的,他还不熟悉自己长了胸,幸好长得不大,穿衣的时候面红耳赤,仿佛对自个耍流氓。 傅泠穿衣洗漱吃饭,满心新奇地体会了封建帝制下贵族阶级的豪华生活,比起现代的生活当然不够便利,不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简直不要太爽,天呐,他十三皇子都这么快乐了,太子不得更快乐。 是的,他已经想起来了早上对他占便宜那位仁兄的身份,是大殷朝的太子,炙手可热的权贵人物,卫适宸,太子性资聪慧,贵而能俭,上得圣心,下纳忠臣,实在是各方面都完美的太子人选,在民间的声望也颇高。 傅泠:……殷朝肯定不知道他们太子是个色情狂,对自己亲弟弟都能下手。 他俩的关系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扭曲的,现在傅泠回想自己和卫适宸的关系,只能想起来早上男人揉的那一把,所以他和太子的关系要不就是上了床,或者在上床的路上,用现代的开放观点看,傅泠都觉得卫适宸是个狠人,这事要是爆出去,太子也不用当了。 也不对,傅泠托着下巴思考,要是爆出去,皇室选一个人掩盖丑闻,肯定把他弄死,所以狠的是他自己,这怎么敢的呀,和太子玩禁忌,他现在甩了太子还来得及不? 傅泠在东宫用完不知道是早膳还是午膳的饭,让人送自己回去十三皇子的寝宫,事实上,他一方面用玩游戏的方式看待这个世界,一方面又因为十三皇子傅泠的模糊记忆而没有隔阂,路过花园里的一池锦鲤,还停下来瞅了一会。 小夏子也不催他,傅泠走走停停,他就跟着放慢步伐,看什么多两眼,小夏子还会轻声解释几句。 "这池子里的鲤鱼是夏国供来的,说是五彩锦鲤,能随着季节换花色,玉贵妃当时还稀罕了一阵,因此御花房里都上心,听说喂鱼的料里还还混着人参,喂得鲤鱼个个都肥。" 玉贵妃?傅泠还没想起和这号人物来,先一步把眉头拧上,心里涌出一股反感和愤恨,等了一会,只等来了情绪,还有玉贵妃趾高气昂的雍容形象,这女人好像是太子生母,没回忆起来俩人的过节,厌恶的情绪来的浓烈,即使想不起来细节,八成他和这贵妃的关系也不和睦。 等回寝宫的时候,看着满地狼藉,里头的丫鬟冬盈哭诉五公主差人过来把东西都砸了,傅泠绕过花瓶碎片,灵光一闪,想起五公主卫适姝是玉贵妃的女儿,椅子上都是水迹,傅泠轻轻一撑坐到桌子上,饶有兴致的问:"哦,卫适姝?" 冬盈抹脸哭泣:"五公主听说殿下去东宫被罚了一顿,趁机过来把雪松殿的东西砸了。" 趁他出去,过来明晃晃砸他东西? 傅泠桌琢磨,这是蓄意报复,还不怕他还手,但是又不过来正面和他撕,这个五公主一提起来,傅泠心里堵得慌,简直比提起玉贵妃还令人作呕,这母女俩和他都有仇吧。 傅泠面无表情扫视内厅,被风卷过一样到处狼藉,没吭声,进去寝宫。 等他逛完一圈雪松殿,发现十三皇子傅泠这里表面看起来空荡,各种细节都还不错,起码那个床躺上去的时候暄软舒适,傅泠刚刚病好,精神困倦,栽在榻上,一会就睁不开眼了。 此时,数百里之外的天璟山,一个少年赤足坐在泉水旁打坐,这少年乌发白衣,轻袍绶带,身上再没有别的饰品,竟然有种额外的璞玉质感,即便是闭眼打坐,也能察觉周身的平和雍宁,但是下一刻,这少年眼睫猛烈的翕动,似乎遭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过了一会才缓缓平复下来。 事实确实如此,邢天珩已经习惯了修炼的时候,在脑海里似乎身处无尽的浩渺星空,但这次不同,黑暗之中,有一个人周身莹光,攫取了他的注意,那是一个身着绸衫,恬静入睡的少年。 邢天珩猛地翻身坐起,像一只受惊的鹤,作出防备姿势,周围还是天璟山蒸腾白汽的热汤泉,远处云雾浩渺,一派祥和。 邢天珩迟疑片刻,又跏趺而坐,再次入定,这次他又看见了脑海中的少年,容貌衣衫分毫毕现,连外袍其上的暗纹都清晰极了。 这次真的不是看错,邢天珩等了一会,在意识中慢慢飘到那少年旁边,那人睡得香甜,身上的衣裳都没除,眼睫温软纤密,整个人团在一起,像天璟山上的小白貂,看着就让人心生好感。 虽然这少年郎生的让人喜爱,但修行十多年,他确信自己从未在脑海中见过这个人,往常脑海里都是一片黑暗。 邢天珩脸色冷肃,自己莫不是练功走火入魔了,他自幼拜在国师门下,天资过人,顺利练功修习到如今,他都未曾出过差错,功力虽不是国师门下第一人,但进境快,大师兄说不过再几年就要越过他去。 原来他不是修行未出错,只是时候未到么? 邢天珩退出脑海,站起身来,赤足一点,就略出数丈,逶迤到地的层叠白袍似莲掀开,路过的弟子恭敬朝他行礼,遥声问他:"公子,你这是作何去?" 清磁的声音传来:"治病。" 邢天珩急着去嫏嬛阁查阅走火入魔的书册,师傅闭关已久,实在不好那这种琐事叨扰他,他得抓紧有病治病,不然疯了怎么办? 雪松殿里,傅泠下午睡的头昏,用过晚膳,在自己的书房里来回转悠,找寻过往的痕迹。 还心血来潮拿笔写了几个字,傅泠虽然记不太清十三皇子的生平,字迹倒是傅泠风格的清秀苍劲,此时夜已经暗沉,他自己性质高昂,让丫鬟冬盈先去睡了,不用管自己。 傅泠看了几幅以前做好的画卷,尽是些山水风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如果一个人生活的地方,连偏好什么、厌恶什么都显示不出来,可见这苍白单薄的生活,怪不得他从来到这里,心情就寂寥。 "看什么呢?"男人低缓的声音轻轻响起。 烛火轻轻晃了一下,傅泠吓了一大跳,往后窜了一步,正好栽倒那人怀里,一个一身黑衣,头发高高束起的男人低头看怀里的傅泠,烛火映照之下,只能看见男人冷峻的眉眼,鼻梁挺直几乎如同一截刀背,五官深刻而棱角分明,气势逼人,傅泠被这气势压住,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个英俊的男人是苍翼。 这是皇帝手下杀人无形的暗卫,深得信任,权柄崇高,却永远不见光,当今殷朝皇帝庆元帝极喜欢这柄暗处的锋刃,暗卫所在的玄机处名声赫赫,连大臣们都夹起尾巴做人。 苍翼把人揽进怀里,转身在宽大的椅子上坐下,掂了掂:"瘦了,听说你病了。" 傅泠含糊道:"嗯。" 他现在为什么会和暗卫头目苍翼在一个清冷的皇子偏殿里彼此套近乎,十三皇子惨的一批,苍翼该巴结太子才对。 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了,苍翼把怀里人的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拿手摩挲了一下傅泠的脸颊,然后循着带着唇珠的红唇就吻上来,舌头熟练探进来,对着傅泠的嘴里勾缠,勾着傅泠的舌头一直搅动,激烈又强势,酥麻的感觉一下从口腔蔓延全身,苍翼几乎舔了每一个角落,最后吮了下红唇,咬出了一个浅浅的牙印,吻了好一会才停下来。 靠! 傅泠大吃一惊,脑子让对方亲的有点迷糊,最后一点理智让他使劲往下扒拉男人的头。 "不是,我,你……"傅泠喘不过气,"你别亲我。" 靠,这咋就亲上了,苍翼这狗男人劲还贼大,挣扎了一会傅泠都没挣扎出来,傅泠又不敢甩他大耳刮子,有限的认知里,苍翼武功高的一批,他激怒了人就是找死。 苍翼低低笑了一下,从耳侧一路舔舐下来,在白嫩的颈子上叼着一点肉,问:"让我弄弄,多久没弄你了,你得让我吃口饱的。" 傅泠内心简直我了个大槽,这是泠泠该做的事情吗,他还是个宝宝啊,原先自己肯定是和苍翼有一腿,加上和太子的一腿,这么一说,太子卫适宸头上真是好大一顶绿帽子,苍翼知道他和太子的关系吗?要是不知道,好家伙,十三皇子给俩男人互带了两顶绿帽,真的勇。 没有给他更多的风中凌乱的时间,苍翼手已经探进来了,傅泠连忙一把逮住那只作乱的手,哆嗦着小声说:"我,病刚好。" 一个个狗男人,都跟胸过不去,苍翼的手已经落在那两包奶乳上揉搓挤压,手感柔嫩润滑,指尖碾着红樱玩,傅泠让他揉得轻轻哆嗦。 苍翼眯了下眼,用自己耀武扬威的阳具,隔着衣服,往上顶了顶怀里的傅泠,傅泠感受到那灼热粗硬的东西,眼都不敢眨了,脸色倒是不变,在心里给自己安然地点了一根蜡烛,强装镇静地和苍翼对视。 "我烧了好几天。" "成,让我摸摸,今晚还跟我学武吗?" 傅泠: ……他算是知道原先自己跟男人做的什么买卖了,玄机处暗卫一把手的苍翼,武功独步天下,外头求他教武功都没有地方求,怪不得傅泠给太子的绿帽子又大又圆,傅泠想起态度阴晴不定的太子,过来砸了他雪松殿的卫适姝,还有十三皇子受欺凌的过往。 最重要的,是苍翼的武力值。 傅泠看着和他说话,苍翼也没停下揉弄的大手,他生无可恋地点了点头,小声问:"你轻点可以吗?" 亵裤已经被拉开一点,火热宽厚的手掌探进去,又拿出来,带着厚茧的手指上沾着一点晶亮,苍翼把这点水迹抹在美人的唇上。 傅泠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脸色烧的通红。 苍翼轻轻笑了下,即使笑起来,他眼角的锋锐还是像一把寒刀:"成,那你再给我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