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 她所有的话都被男人的吻堵住了。
等了半天手机那头的男人都没说话,也没安慰她,越楚楚醉眼朦胧地看屏幕,发现是自己不小心摁倒哪里,把电话挂掉了。 ……这可真是,她还没说她在哪里聚餐,打了个无效电话。 越楚楚只好把定位发到微信里。 AA付款完之后,一群人零零散散走出火锅店,王青好心地说:“我们还是等你老公来接吧,这么晚了,不安全。” 其实周围的同事也对越楚楚神秘的老公很好奇,毕竟这么一个大美女,能找到什么样的对象,总会引起别人八卦的心思。而且公司里最近也有传言说越楚楚根本没结婚,而是当了有钱人包养在外的二奶,那些传闻也不算空穴来风,好几个同事见过越楚楚拥有价格不菲的名牌包包,看着低调,上网一查,价格高得吓人。还有人称,走亲戚的时候在A市有名的别墅区看到过越楚楚遛狗,她的工资能支付得起那么大的开销吗? 所以一时间大家都没走,越楚楚觉得有点尴尬。他们家离这里开车得要二十分钟,一想到要和张姐王青这样的人等这么久,她就要窒息了。 “要不然我还是打车吧……” 她没想到公司里的人会她的私人生活这么上心。 张姐露出“我懂的”的表情,眉目也舒坦了:“你要是有什么苦衷也不用——” “卧槽,卡宴!”旁边懂车的男同事爆出一句脏话。 夜幕深深,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驶了过来,仿佛电影镜头般缓缓停在他们面前,暖黄的路灯为车身镀上一层漂亮的光晕,曲线流畅的车身在任何懂车人的眼中都是比惊天大美女还具有诱惑力的存在,可这样一辆黑钻般的世界名车现在却“平平无奇”地停在一家重庆老火锅前,店门外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和那漆黑如夜的车身对比起来看,总有种不可思议的玄幻感。 “不会吧,这不会是楚楚老公的车吧……”显然已经有同事产生了预感。 张姐和王青亦死死盯着车身,巴不得从上面走下来一个大腹便便、猪头猪脑的中年土老板。 这样才登对。 “这么快就到了?”越楚楚还以为霍修然是从家里赶过来的。 车门打开,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个低眉高鼻的大帅哥,他穿着黑色的呢子大衣,内搭墙灰色的高领毛衣,显得肩宽腰直,分外有压迫感,配上冷白的肤色,整个人显得高冷又不好接近,仿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气。 可就是这样一个冰山大帅哥,看到越楚楚之后,寒冰乍碎,唇角微微勾起,墨黑色的眸子里盛满的,分明是深邃的爱意。 他先是上下看了看越楚楚,确认她除了喝醉了点外没其他问题,才施施然看向周围呆掉的众人,眼神已不似方才温柔,却也有礼有节,看得出很好的教养和气质。 “你们就是楚楚的同事吧?我是她的老公,谢谢你们平时对楚楚的照顾。” 越楚楚在旁边咳嗽了一下:“咳,少说点,别吓着大家。” 以秀丽为代表的的女同事却在原地呆住。 大帅哥连嗓音都如此动听,这还要不要在场的男同事活了? “你就是楚楚的老公啊, 哎呀,这么俊的小伙子,也不知道她一天藏着干什么……” “这车,嘶,行啊,兄弟,家里做什么的,有矿啊。” “你应该多来接楚楚,免得公司里那么多闲言碎语。” 啪的一声,什么东西坠地,原来是秀丽手中的ICAKE礼盒掉了。 秀丽连忙把东西捡起来,看看霍先生那张俊美非凡、堪比明星的脸,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礼盒。 “你你你…你是……”她结结巴巴,都没想到大佬的女人竟在自己身边! 霍修然的视线从她惊喜交加的脸移动到手中的礼盒,长眉微微一挑:“我送给贵公司的礼物,还满意吗?” “满、满意!大家都很满意!”秀丽兴奋得一口答应。 “那就好。”他舒展眉宇,笑了笑。 能在冷静期得到老婆朋友的认可,也算一件好事。 王青站在一边,清秀的脸上还带着笑,她从来喜欢在背后搞小动作,就算再嫉妒越楚楚升职,也只怂恿张姐那个傻子为自己冲锋陷阵,这种时候凑上去,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而张姐就不一样了,她真的不相信越楚楚运气那么好,人长得漂亮,工作顺利不说,连老公都找了个又帅又有钱还温柔体贴的,人不能事事都完美吧?不能吧? “汪汪!” 她刚走过去,就被一条突然从车里窜出来的大黑狗吓了一跳。 “这怎么突然有条狗,吓死我了!” 张姐差点一个跟头栽倒地上。 “阿黑!快过来!”越楚楚立刻训住狗子。 霍修然从兜里掏出遛狗绳,将越狱狗绳之以法。 “呃,我听你的话,出来遛狗的。” 不知为何,他的语气有些无辜。 狗子扒住越楚楚的小腿,摇晃着尾巴,也一脸无辜。 越楚楚:“……先回去再说。” 两人一狗上了车,黑色轿车扬尘而去,只留下一堆震撼在原地的吃瓜同事风中凌乱。 越楚楚坐在副驾驶,揉着脑袋,狗子在后面耳朵一耸一耸,听爸爸妈妈谈心。 “你是不是一直在外面等我?” 还装模作样地发微信问她回家没有,明明刚才就在火锅店附近,用得着问? 霍修然打了方向灯,轻轻嗯了一声。 听到他承认,越楚楚心里有点不舒服,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在哪里?会不会用什么黑客技术监视她的手机,就好像在星际世界里安装监控摄像头一样,也不是没有先例的,她不喜欢那样。 幻想归幻想,生活是生活。 “我问了你们单位的陈大爷,他跟我说你和同事聚餐去了,我顺便去等你。” 霍修然似乎猜到她心里的想法,视线盯着前方解释。 “楚楚,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你要知道我有分寸,心理世界里的事不会发生在现实里。”他轻声说。 越楚楚咬了咬唇:“如果我说,我希望那些事发生在现实里呢?” “轰——” 车身忽的一下不稳,差点撞到旁边的花坛,霍修然转动方向盘,调整好车尾的同时,也调整好自己错频的呼吸。 车后面有人骂:“妈的!会不会开车!不会开车还开那么好的车!” “你刚才说什么?”霍修然忍不住偏过头确认。 越楚楚本来就醉红的脸现在更是红透了,轻轻低下头,青黑的发丝遮住侧脸,只露出一点雪白的耳朵尖儿。 “当、当然不是全部,我是说……如果你一直在那个方面压抑自己的话,也不太好是不是?我可以配合你做一些事情,当然,你绝对不能再骗我了,不管什么理由。” “你都想好了吗?如果没有想好,就说出这样的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霍修然的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左手无名指的婚戒钻石发着淡淡的光芒。 说出自己最终的答案,越楚楚反而轻松了许多:“最后一个世界,XIU愿意放检察官离开,所以我不相信现实中的霍修然会狠心伤害我。先说好,你不能干涉我的工作,我的事业,做什么决定也要征得我的同意,反正……不许骗我。” 她等了许久,霍先生都没有说话,反而是车速越来越快,车窗里的风景飞快向身后驶去。 “我们这是开到哪去?不是送我回去吗?” 这不是通往越楚楚现在所居住的公寓的方向。 霍修然勾起唇角:“回我们的家。” —— 再宽敞再昂贵的别墅,如果没有主人居住,也不过是落了灰的漂亮盒子。 越楚楚也没觉得自己搬离了多久,打开灯再看到自己熟悉的卧室时,竟有些淡淡的怀念。 “楚楚,我很想你。” 霍修然从背后抱住她,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 他的表情还算正经,手却一点也不规矩,从衣服底端慢慢向上,敏捷地解开了她的胸罩带子,被释放出的饱满胸部在红色毛衣上鼓出诱人的弧度。 窗外下着皑皑的白雪,屋内玫瑰花开,灯光柔和,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温暖如春。 “唔……你的手……” 男人的大手很快划到了前面,轻轻揉搓绵软的乳肉,找到两粒尚未勃起的乳头上下飞快地挑弄,越楚楚在他怀里轻哼一声,被他顺势一推,躺倒在床上,墨色的长发在床上铺展开来,如同一棵漂亮的花树。 “汪汪!” 越楚楚到了家就被霍修然忽悠进了卧室,霍先生太久没做爱做的事,竟然忘记关门了。 阿黑不满自己的妈妈刚刚回家就被男主人霸占,正围着他们打转,跳高,不满地汪汪。 越楚楚从那种旖旎的感觉里回神,看着伸出舌头、一脸兴奋的狗子,捂着自己毛衣下真空的胸部,有些害羞道:“它是不是饿了……” “早喂了,出去,无法无天。” 霍修然黑着脸,想把坏人好事的阿黑训斥走。 大黑狗在地上追着尾巴饶了几个圈圈,还是一屁股坐在木地板上,昂着头冲越妈妈汪汪:不走! “哎呀,是不是想我了?唉,怪可怜的,我那边的公寓不能养大型犬,过来,给妈妈抱抱。”越楚楚心疼狗宝贝了,张开双手,迎接阿黑的拥抱。 “汪!” 阿黑刚要一个冲刺扑进妈妈的怀抱,就被霍修然一手拎住了脖子肉。 霍修然冷笑:“都不给我抱抱,你给狗抱抱?” 他转身把阿黑抱出门外。 “汪呜……”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越楚楚在床上往后坐了坐,睁大眼睛道:“呃,瞧你说的,你抱我又不是我抱它那种抱法。” “哦?那你说说,我怎么抱你。” 霍修然随手脱了他那件黑色大衣扔在床上,里面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羊绒毛衣,肌肉起伏隐隐浮现,说时还可刻意活动手腕关节,好像下一刻就能生吞活吃了她。 门外还在传来阿黑用狗爪子扒门的声音,好像是担心爸爸要在里面狠狠“欺负”了妈妈。 “要抱就抱,再不抱我就睡觉了!”越楚楚的胆子现在是越来越大了。 霍修然听到这句挑衅,猛地就把人就地正法,压到床上,他们俩许久没做爱,今天晚上算是干柴遇烈火。一双大手在她雪白柔软的肉体上流连忘返,越楚楚还没反应过来,别说胸罩扣子了,就连打底裤都被他拉到膝盖位置。霍修然的右手在她腿心的白色小裤之间摩挲揉摁着,花穴深处传来阵阵暖意,不一会儿就渗出温热的爱液。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到唇瓣处舔了舔,男人的眼神更深了,嗓音低沉:“好甜,楚楚宝贝,你都湿了,真会出水……” 以前做爱他从来不会做这么羞耻的事,从心理世界走了一遭,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你也来摸摸我?它很想你,想你想得不得了……” 霍修然拉着她的手伸到胯间,那里果然凸出了一个惊人的家伙。 这么久没在现实中做爱,一定储蓄满了浓浓的精液。 对了,精液。 越楚楚心中掠过几道阴影,突然坐了起来,到床头柜那里去找什么东西。 奇怪……以前都放在这里的…… 怎么没有了呢? “你在找避孕套?”霍修然冷不丁问。 越楚楚有些心虚,把打底裤拉上:“你、你也知道,今天我要升、升职了。” 她以为他会生气。 结果霍修然只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下意识从口袋里找根烟来抽,又飞快地瞟了她一眼,放下手,烟都不抽了。 “用完了怎么办?”他问。 两个人前戏做到一半,蓦地这样停住,再像小学生一样坐在床上聊天。 越楚楚沉思:“那就等到有了再做?也不急,明天下班我就把东西搬回来。” “你可真行。” 裤子都脱了,还能跟他说这些。 “你回来,你去哪儿?” 越楚楚见霍修然穿上拖鞋就往外走。 门开了,阿黑欢天喜地地跑进来,趴在妈妈脚边。 狗开心了,人不高兴。 霍修然这下叼了只香烟,点了个寂寞的火星。 “还能干嘛,买安全套。” 他那个样子五分无奈,三分委屈,两分可怜。 和照片里那只卖惨的大黑狗,越来越像了。 本来是只凶狠的野狼来着,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呢? 越楚楚唇角一弯,支支吾吾道:“要不……不用也可以?” “你说什么?”霍修然掐灭了烟。 “我说……不用也可以。不就是个小孩吗,我怀呜——!” 她所有的话都被男人的吻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