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佛(透明人肏入,宝殿佛像play)
宝莱寺香火旺盛,烟雾缭绕。进进出出的人们无不面色虔诚,或悲或祈,举着燃烧的香祈求神佛满足自己的愿望。 夏晓是一个佛教徒。 说不上虔诚,但是受家人影响,也很是有敬意。 只不过—— 最近他在想要不要转变自己的信仰。 …… 因为每次来寺里的感觉都太奇怪了。 在靠近寺庙10分钟车程时,他几乎每一次都会感觉到自己雪白柔嫩的腿肉好似有人摩挲得发痒。 可是明明父母都在车前座,只有他一个人在后座。 那似乎流连在他身上摩挲的触感还往上挪,离寺庙越近,那无形之手往敏感私密处愈深、力道愈大,把他浑圆雪白的臀肉揉捏成各种形状也就算了,他还能稍加忍耐,面色绯红地对妈妈说只是有点热。 可是上次,它竟然伸了一根指节进去他的秘处! 他当场就被吓得短促地叫了一声,因为长期被撩拨敏感,甚至有些难以收回的荡漾。 好在车内放着极大声的音乐,父母的询问被安抚后并没有注意到那隐秘的放浪和欲望。 那只无形之手甚至在他面对父母的回话时恶意搅弄着他从未被开发的菊穴,夏晓感觉自己的灵魂和身体都分离了。 嘴上他理智在安抚父母,身体却敏感地感受着那根手指的推进、破开他层层的壁肉、然后扣入搅动按压粉色的穴壁,来回抽插,刺激得他腿根的肌肉一阵阵收缩,眼尾泛红,下身不知怎么就淌出透明泛香的汁液来。 暧昧勾勒着淋漓的汁水,沁湿棉质内裤。 被透明柱状物撑开的粉嫩穴肉敏感地吞吐着空气。 不够…… 藏在宽大T恤下的两粒粉嫩乳尖充血立起,涨的有点疼,好想找个安静无人的地方抚慰一下。 穴肉被插得软化,夏晓的眼神已经失焦,放着巨大音响坐在前头的爸妈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儿子已经被弄的浑身发粉。 ——悄无声息地陷入欲望。 “!嗯啊、” 第二根手指进入! 在狼狈惊骇的小声喘息中,充实着碾过壁肉,扫荡了刚才的空虚,夏晓甚至还觉得自己的菊穴有点涨了。 夏晓觉得自己吃的好多,白皙幼嫩的小手攥紧,眼睛湿润朦胧得看不清前方。 “晓晓,到了。” “下车吧。” 昏昏沉沉的脑袋因为爸爸妈妈的声音而清明一瞬,打开的车门有风灌进来,吹得汗湿的额发冰凉。 夏晓一下子就醒过来了。 他有些局促地看向车窗外的母亲,小声喊道:“妈妈……” 母亲看出了孩子的不情愿,一向温柔和蔼的脸此刻却严肃了起来:“晓晓,不可以。” “之前已经让你自己休息一次了,这次你必须得跟着烧香,不然怎么保佑你自己?” 可是妈妈……我夹着屁股里的水去寺庙实在太不敬了…… 孩子的眼睛都湿润了,但是没办法违抗母亲的指令。 好在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只是上次被插进了一根就搅得他裤子淌水,不敢出去,这次他有备无患地带了一件厚厚的外套。 爸妈都对他带反季节外套困惑不已。 只有他知道,只要将这个外套系在腰上,厚厚的布料下摆遮住臀部和大腿根部,就不会有人看见他泛着湿痕的裤子了。 再多的水……也浸不完这么厚的外套吧……? 下了车,原本被泡在水里般湿热的下体被风吹得冰凉,夏晓抹了下额头刚刚沁出的汗,乖巧地跟在爸爸妈妈后面,要去烧香。 点完香,他虔诚地注视着前面威严慈悲的金身佛像,柔软的双眸清澈无杂念,轻声念着自己的愿望: “愿我父母平安快乐、幸福健康。” “愿我不受疾病困扰、学业进步。” “愿佛也去除烦忧、不受侵扰、安稳幸福……” ——“砰!!” 夏晓还没念完,忽然一阵大风将寺庙的红漆大门关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夏晓被惊得一颤,但他很乖巧地无视旁物,专心念完愿望,虔诚地把香插上。 妈妈说拜佛一定要专心致志,不然佛不会允愿的。 空气在关上大门后仿佛停滞,没有半点冷空气进入,室内一下子暖了起来。香火的烟雾缭绕着,泛着一股熟悉的香。 当他做完这一切,转过身时,惊愕地发现大家都不在了。 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信徒们不见了,寺内除了他空无一人,地板空空荡荡,难怪刚刚大门合上之后世界寂静得不寻常。 夏晓正害怕着,忽然屁股一凉,他扎在腰上的厚重外套垂落,然后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控住他的腰身,裤子被猛地剥落了下来,困在脚踝处,仿佛缚着他的脚链。 熟悉的揉捏感又来了。 夏晓白白嫩嫩的下身晃眼的白,浑圆的屁股跟柔白的大腿上遍布已经被染指的粉红指印,看得出来对他做这些的人有极强的掌控欲和深切的迷恋。 “啊!” 他的菊穴又被强硬地插入了! 刚刚在车上的润滑和扩张还没消去,柔韧的内壁现在勉强一下还是能插入两根手指操弄。为了防止夏晓产生不必要的情绪,那从没有被刻意照顾过的粉色小肉芽也被一双大掌抚摸套弄着。 “啊、嗯、哈、” 夏晓好像被火欲蒸着,强烈的性刺激带给他理智模糊的欢愉。 “不要啊、别、” “啊、啊、哈……好舒服……” 未经人事的稚嫩男孩没多久就被勾着走,他的脸颊是比桃花还要娇美的颜色,湿润的眼尾发红,像极了惹人亲吻的彩霞。 他的身上好香,是浸满了香火的那种香,白嫩的肌肤,连膝盖和肩头都是粉色的,更别提正在被侵犯的菊穴,吃着透明的柱状物,撑得褶皱都快平了,更像娇娇嫩嫩的花瓣,惹人想舔汁水。一定很香,透着花的芬芳。 娇嫩的信徒本来迷离地享受着性的快乐,那股不知名的力量又将他调转,对着威严慈悲的金佛,被操弄着柔嫩的菊穴,淌着色欲的淫水。 夏晓吓得脑袋清醒一瞬,正要开口赔罪,粉嫩的唇瓣张开的一瞬,他的嘴忽然像闯进了什么巨大的柱状物一样,噎得他呜呜啊啊地说不出话来。 有什么东西把他的口腔撑的极大,让他沁出泪水。 一开始还是温柔的,让夏晓可以缓慢适应,即使含得很辛苦,但也还能承受。可是速度到后面就逐渐加快了,好像快到了一个临界点,它狂暴顶撞着夏晓的喉肉,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垂落,口涎四散飞溅。 夏晓难受地含着巨大透明的物件,但喉咙被操弄得他意识涣散,单只被手指插入的菊穴深处开始发痒,渴望跟喉肉一样的冲撞。 好……痒…… 噬心蚀骨的瘙痒从菊穴深处传出,引诱着他的神经,惑着他迎合侵犯他的透明手掌。 感受到夏晓急切的迎合,那手顿了一下,然后恶意地四指并入,把夏晓刺激得一下反弓起漂亮的身子,像濒死的天鹅一般脆弱美妙,前端生生在极少的抚慰下便射出了白浊。 与此同时,他嘴里的物件像攒满了炮弹一样,激射入他的口腔、咽喉,是一种金色带着香火味的液体,滚烫地滚过他的喉咙,进入他的胃里。 ‘好温暖、嗯哈、’ 夏晓的表情已经控制不住涣散,被强硬进入的粉唇现在已经被激烈的摩擦操得红润,物件正从他的口中缓慢拔出,带出夏晓的涎水和满溢的香火味儿精水,显露出那嫩红惑人的舌尖。 庄严的大殿上,少年流着被干喉的泪水,喷着白色的精水,淌着被插出的淫水,淫乱地呈现在他虔诚信仰的金身佛像前。 面前是铺着红色桌布的贡桌和香火,五颜六色的鲜嫩果实簇在桌上,都没有少年鲜嫩欲滴、多汁可口;精美包装的零食贡品各种各样,像小火车一样排开,都没有少年身上半挂不掉的衣裤惹人食指大动、想要剥掉;各式各样色香俱全的佳肴铺陈开来,都没有少年味美芬芳,勾人享用。 夏晓意识还迷茫着,忽然那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他整个人提起,带近金身佛像。 此时庄严宝气盘腿坐姿的佛像已然变了副模样,嘴角的笑意不再慈悲而是淫笑,夏晓被带起的时候惊得一眨水雾朦胧的眼,褪去雾蒙的眼清晰地看见佛像已转变了腿姿,叉开垂腿的同时,那根巨大的、泛着金光的、和佛像一体的狰狞肉棒便显现出来了。 只一眼就能看出它的壮硕,和进入的疼痛以及超出灵魂负荷的快慰。 “不要——不要——” “我会坏掉的!我会被插破的——” 夏晓惊恐地晃动双腿,试图挣扎出那不容反抗的力道,却因太过娇弱,而被直直送上前去。 到达时,他白嫩的双腿被箍住岔开,按下,被开发出四指容量的菊穴被硕大的金柱强硬地破开,从龟头开始,强势地碾过他敏感娇嫩的每一处肠肉。 滚烫渴求的粉红肠肉急切地吸吮着金柱,嫩滑紧致的肉壁绞得紧极了,爽得操干者直想喟叹。 “啊、啊……太大了……不行……” “好冰啊、太冰了唔、” “呜呜真的进不去了,放过我吧……啊——!” 彻底吃进去了! 少年一下坐到了佛像根部,火热的穴被冰凉的金柱破开,因为足够大、进入时碾过骚点、又跟吃冰棍似的被冰凉抵住骚心、强烈刺激着前列腺,下身竟然违抗他的意愿,舒爽得潮吹了—— 淋漓的淫液顺着佛像淌下,沁湿贡桌红布,花汁般芬芳的香气萦起,比贡品更适合做贡品。 红通的眼角沁出泪水,滑过被欲望蒸腾的桃腮粉面,随着未知力量掌控他上下起伏的节奏垂落。 “嗯啊、啊、哈啊、好舒服……” “嗯、怎么会、这样” “明明是、不对的……嗯啊哈、啊……操我……用力……” “快点、啊哈、啊嗯嗯嗯、好舒服——” 少年爽到落泪,浑身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后面对欲望的追寻甚至勾着他蒙昧地自动起伏。 “呜呜呜还要再快一点……还要更爽……” 他难捱又迷茫地哼唧撒娇,可是他的腰已经使不太上劲了,只能缓慢地套弄。 “!” “啊啊啊啊啊——” 不知名的力量出手了! 它托着夏晓的身体又快又猛地起伏, 几乎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 “呀呀呀太快了、呜呜呜太刺激了、啊——” 连续几十次猛烈的被巨物操干后,夏晓终于承受不住敏感的内芯被狂烈地侵犯、那每次都塞得满满又富有冲击力的顶撞……他穴眼一酸、双腿打起了摆子、小穴跟尿了似的激射出水柱,涎水不受控制地垂落,前端毫无抚慰的小肉芽也被生生操射了! 甘美的高潮洗刷灵魂般地降临! 夏晓感觉自己像是一汪泉水,被搅弄得只能淌水。 可明明已经因为高潮而极度敏感的穴肉还被残忍地狠狠顶撞骚心,狂风骤雨地刺激着。 夏晓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干得荡出去了,强烈到恐怖的快感让他怀疑自己下一秒就要死掉 ——死在敬仰的佛像的肉棒上。 “啊啊啊不要了要破掉了呜呜呜呜……” “坏掉了,要坏掉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夏晓绝望地承受着灾难般地强烈快感,他感觉自己要快乐到喘不过气、要死掉了! 终于,在百来下狂猛的爆肏后,夏晓被紧紧按在佛像底部,在硕根全部没入的情况下,被金水激射了个彻底。 跟肉棒不同的滚烫温度像高压激射般冲入他的肠道,惹他发出高亢的叫声。混沌中,夏晓感觉那炽热滚烫的金水精液好像彻底浇灌在了他的灵魂体上,那仿佛深入内核的气味标记,让他恍惚满足。 ———— “晓晓,你好了吗?你许了太久愿啦。”妈妈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夏晓恍惚地眨了下水蒙的眼,耳畔的嘈杂又回来了。 他乖巧地站起来,把香插进香炉里,转头对妈妈说:“我好啦。” “那我们可以回去了。” 夏晓乖巧点头,只是脑子里混沌极了,分不清刚才的极乐是真实虚幻。 跟在妈妈后面,他摸了下扎在腰上厚厚的外套。 ——呀,湿透了呀。 回去的车上,音响照样开得很大,爸爸妈妈坐在前排各自专注,夏晓动作极小地微微解开外套,悄悄地把自己娇嫩的小手伸进裤子里, ——扣入肉穴。 又抽出来。 看着上面泛着香火气的精液裹满指尖,夏晓露出了个笑容。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再来寺庙啊,我等不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