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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彩蛋补充 萧宴之出轨秋月涯 (高h)想买的买

    秋月涯萧宴之番外

    秋月涯一行快速迷晕了沿途守卫的士兵,来到了暗牢外。秋月涯举手示意士兵停下,在外面防守,自己则手里握紧了剑,谨慎的摸索到萧宴之的牢房门外。她背靠墙壁,等待着冲进去对敌人一击毙命的时机。

    可寂静的牢房里,并没有传来什么严刑拷打的声音,只有一个女人放荡难耐的呻吟声。

    “啊....将军快看我的骚穴儿...它快坏掉了,一直在吐水儿....操操我吧将军....呜呜....啊....好难受....骚逼好想要啊.....”

    随着女人放荡的呻吟,还有咕叽咕叽插穴儿的声音。

    秋月涯的心脏怦怦直跳,牢房内放荡的声音她竟觉得有些震耳欲聋。她有些脸红,一向飒爽果决的她竟无措于这个时候是否该冲进去“解救”她的将军。

    她听着女人不知羞耻的求欢声,一向勤于锻炼的强健身体在这时竟有些发软。

    不过...若是男女交合,应该能听见男人的声音,再不济也是喘息,可是里面明显只有女人一个在唱独角戏。

    秋月涯皱眉,削薄的唇轻抿,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利落转身、一脚踹开了未锁紧的牢房大门,摆出严阵以待的姿势。结果一抬眼,就愣在了原地。

    女人衣衫半褪,双腿大张,正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上肆意玩弄着自己的身体,那熟悉的姿势让秋月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正在秋月涯怔愣时,女人趁机跑了出去。秋月涯一转眼,就看见了被绑在架子上的将军。

    将军的头撇向一侧,全身赤裸着,身上不知被涂了什么,一片亮晶晶的,甚是滑腻。还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些红红的鞭痕,鞭痕在大腿内侧尤为密集,目的不言而喻。秋月涯看到萧宴之双腿间性器蓬勃怒发,正茎干通红的挺立着,又粗又长,二十公分左右。上面不知是药汁还是什么,整个茎身都透明晶亮、湿漉漉的,尤其是那个正兴奋着张着小口的马眼,还在不停的吐着淫液,那淫丝竟几乎碰到地面。整个耻区都一片湿滑。再看将军的神情,焦躁、忍耐、淡漠,仿佛身下的境况与自己毫不相关。

    秋月涯感觉浑身都热了起来,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液。她从未如此赤裸裸的见过男人的性器,尤其还是硬挺怒发的状态。她感觉自己那久未被男人疼爱的小穴正汩汩流出淫液,湿了亵裤。

    “快救我下来。”将军咬着牙命令道,脸上带着羞耻的红晕,他撇过脑袋不去看她。

    秋月涯眼睛盯着那根性器,直到看见悬挂在马眼处的那滴淫液因为晃动而甩落下来。

    秋月涯感觉自己脑袋里的一根弦“啪”的一声断了。

    “...将军....让属下帮你吧。”秋月涯只觉得自己嗓子干渴,身体更是火热万分。她不断地吞咽着口腔里溢出的津液,慢慢说道。

    “帮我什么?”萧宴之愣住了,他看着秋月涯的失控模样,赶紧道,“月涯!秋月涯!你要做什么?!我已经有家室了,你不要乱来!!”

    “将军,你也很难受吧....”秋月涯身为女人随军征战已有五年,如今正是二十多岁,身体正是需求躁动的年龄。可军营环境让她不可能随时得到满足,因此如今的身体早已是饥渴寂寞已久。

    “秋月涯!我是你的上级!不....快放本将军下来!这是军令!”萧宴之瞪着眼睛,他看着秋月涯不断逼近的身体,惊慌的晃动着身躯。他被逼到这个地步,其实也快要忍不住了,毕竟不仅是药物催发,他的性瘾也让他的理智几乎要被吞没,只是他想起了在家里等待他回来的林淼儿,他是有家室的人!

    性器被主人带动的左右乱甩,一不小心就打在了秋月涯的脸上,水渍乱溅,发出了“啪”的一声。秋月涯握住这根不听话的肉棒,头一转就张嘴含了进去。

    “啊!呜呜!不行!啊!”萧宴之浑身猛地一颤,久经冷落、快要到忍耐临界点的性器突然被裹进湿润紧致温暖的口腔,舒服的直冲天灵盖,让他全身都控制不住的发抖。

    萧宴之理智上让他赶紧停下这场荒谬,他承诺了林淼儿这辈子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也在心里暗暗承诺了要止住自己的性瘾,不再与其他女人上床。可是...

    “秋月涯!嗯...你知道后果!现在停下...现在停下还来得及...啊!...呜...”萧宴之被秋月涯狠狠的舔过贲张的马眼,腰椎一颤,双腿一软,就要缴械投降。

    秋月涯用口腔不停的啧啧吸吮着萧宴之的性器,她用舌尖灵活的挑逗缠绕着青筋暴起却淫乱不堪的红肿性器,不时地用牙齿轻轻磨着性器根部。她抬眼看着平时一向面瘫严肃,浑身冒着寒气的萧将军如今在她的侍弄下脸颊涨红,薄唇微张,眼角带泪,心里就一阵激动,浑身火热难耐,又连着做了几个深喉,双手也不断的揉弄着萧宴之的两颗卵蛋。

    萧宴之紧紧的闭着眼仰头喘息,他小腿肌肉时不时抽搐一下,浑身的感官全部集中在自己的下体上。秋月涯平时性格就豪迈不羁,口交时唇舌的动作更是热情火辣,其他男人或许受不太住这种激烈狂野的刺激,萧宴之却最是喜欢这种。他只觉得自己仿佛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萧将军,而是在女人的操纵下狼狈却不顾一切地追逐着快感的淫荡动物。

    “不行了...秋月涯...我要受不住了..啊..呜...”萧宴之被刺激的浑身激烈的挣扎起来,身体被牢牢绑缚,致命的弱点任凭人玩弄,那种即将要失控的感觉让他如此不安又兴奋,几乎要失去理智。

    蓦地,萧宴之的腰身猛地向前挺动,正好深深的顶进了秋月涯喉咙。萧宴之猛不丁被狠狠一夹,只听他口中发出一声如同动物般的鸣泣呻吟,一股股热流便喷射而出,秋月涯吞咽不下便避向旁边,于是强劲的精液便直直射向牢房的铁栏上。

    萧宴之身体僵硬的射完最后一滴精液,接着便颤动了一下。平时冷漠严厉的萧将军已经不复存在,如今如同一个被绑缚着任凭女人肆意玩弄最后失控射精的男宠。

    等到萧宴之射完回过神来,秋月涯早已脱光衣服,她解开绑缚放下他,在萧宴之腿软向前跌倒时顺势将他拉倒在地。

    秋月涯早已欲火焚身,难分是非。她双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脖子,唇舌便缠上了萧宴之的乳尖,调情般的含弄厮磨着。她双腿大开,用力的缠上了萧宴之的腰臀,难耐的扭动着身躯,泥泞湿润红通通的肥穴蹭着男人的腰部和阴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

    萧宴之看着平时同他战场杀敌、弯弓射雕的巾帼女将,如今像饥渴的母狗般雌伏在他身下求欢,便被刺激的要红了眼睛。他把林淼儿抛到脑后,心里只想着要狠狠操透这个女人,让这个平日肆意盎然,与男人痛快饮酒的女将军彻底变成只会张着腿求操的娼妓。

    “秋将军,你的骚逼怎么这么贱,非得勾着男人操你。”萧宴之左手狠狠揉捏着秋月涯的暴露的双乳,右手啪啪抽打在秋月涯汩汩流水的骚穴上。

    “啊!骚穴被抽了!呜呜....将军...骚穴好痒好贱...将军快..快用鸡巴操透它..我要受不了了。”秋月涯乌发泼在地上,长眉入鬓,凌厉细长的双眼如今饱含秋水与渴求。她轻咬着下唇,涎水不受控的从嘴角划下。

    “母狗..勾引有妇之夫的贱人...整天和将士们喝酒同眠,是不是在军营里其实早就被男人操透了?”萧宴之用性器狠狠抽打着秋月涯通红的阴蒂,引得小穴又喷出几股水儿,接着便沉身插了进去。

    身体最为亲密的接触让饥渴已久的两人都喟叹一声。接着早已欲火焚身的二人便开始剧烈的运动起来。

    “几个月没被干了,吸得这么厉害?”萧宴之双手掐着秋月涯细而有力的腰肢,不断地挺动着臀部。性器被全方位的吸夹让他舒服的眼睛轻眯、他俯下身去吸舔着秋月涯挺翘颤动的乳头,啧啧作响。

    “啊..两个月...两个多月了..将军..宴之..操到了....”秋月涯沉迷用力吸夹着来之不易的肉棒,双臀配合的往上挺动着。

    “在军营里...母狗都被谁操过?”萧宴之双腿蹬地用力,他狠狠的压着秋月涯干,按耐不住的加快了速度。

    “呜...两个月前和大吴喝酒之后,被他干了...呜啊啊啊...将军鸡巴好粗...”秋月涯被撞得有些失神,从两人结合处传来的疯狂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拍打着萧宴之的屁股,她用力扒着萧宴之的臀肉,仿佛想让他再操的深一点。

    “两个半月前...是和林校尉....啊...宴之...操的好深..三个月前,我忘了...好像是两个骑兵...啊..不行了....骚逼好舒服...”秋月涯边回忆边带着哭腔呻吟,在自己上级面前袒露之前的性事让她感觉羞耻又兴奋,这些事是违反军规的,本没有人知道。

    萧宴之知道后便骂她淫荡,看破了清冷飒爽的女将军背后的淫靡性事后,让他心里瘙痒难耐起来,于是操干的更加用力,恨不得把睾丸也操进去。

    “骚婊子,你未婚夫知不知道你在军营里和士兵私通?你的逼都被干熟了,你看看你的阴蒂,都大成什么样了?”

    萧宴之边骂她边狠狠揉弄着她硕大艳红的阴蒂,秋月涯僵着身体尖叫着潮吹了,垫在两人身下的衣服便湿了好大一片。

    萧宴之暗暗享受着臀部被女人拍打揉捏,手掌的每一次落下都给他带来隐秘的快感,让他的性器更为挺翘。他喜欢狂野的女人,喜欢和这种女人做爱。虽然林淼儿和这种女人一点不沾边。

    或许仅凭心理上的喜爱根本敌不过肉体上对快感的追求。

    萧宴之低头吻住秋月涯,两人的舌头激烈的缠绕在一起,两人不分你我。仿佛在较量,但每一次的接触都带给两人战栗的快感,让二人的身体更是纠缠的难舍难分。最后是秋月涯获胜,她灵巧柔韧的舌头在萧宴之口腔里肆虐。萧宴之难耐的发出呻吟,主动权被掠夺,这种失控感反而让他的性器兴奋的充血跳动起来,好像是在悄悄期待着骚穴之后的惩罚。这和与林淼儿做爱的体验感完全不同,萧宴之一想到这里,强烈的背德快感让他后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直起身来,一条腿跪着,一条腿立在身侧,一只手握住秋月涯高高翘起的双腿,每一下都操的又重又深。秋月涯的穴口被粗大的性器反复贯穿已经变成深红色,因为性器的不断胀大被撑到无法合拢。两人交合处泛起白沫,萧宴之抬头看向秋月涯被操的不知今夕何夕的淫荡模样,心脏快速跳动,快感迭起。

    两人全身都是汗,干的不知时辰,直到天明。

    当萧宴之最后一次失控的任精液射入时,他筋疲力尽的趴倒在秋月涯的身上。两人整整一晚上的交合,萧宴之从未把性器抽离过秋月涯。他的大脑被性欲牢牢掌控着,让他难以思考自己在干什么,只能凭着本能行动。

    当两人回到军营时,发现南边的战役刚好接近尾声。于是便进行收尾工作,争取早日回京。

    只不过奇怪的是,两人对那天的事情都缄口不言,萧宴之也未再找其麻烦,就仿佛从未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