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静静
39 老实说,五十一哥是与我关系最近,关系最好的雌子了。在我心目中,他一直是贴心温柔,值得信赖的形象。 而某个家伙呢?完全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 将他们联系在一起,着实有点天方夜谭。可是,宁进启奇怪的态度,实在不得不让我在意。更兼,仔细想想,五十一哥的说辞还是有点漏洞的。比如,和咎没理由发现不了五十一哥对我的感情,而以他那神经质的性格,肯定容不得五十一哥。 现在,刚进了房间,五十一哥就迫不及待地将我压到了门边的墙上,手掌摩挲我的后腰,不住地亲吻我的侧颈。 我微微仰起了头,顺手将五十一哥绑头发的皮筋给扯了,他黑发披散在了肩头,带了点卷。 他与堂兄一样,投我所好,都留了头发。堂兄的金直发,我挺喜欢;五十一哥的黑卷发,我也挺喜欢的。 我将手指插入了他的发间,按住了他的后脑,声音温和地道:“五十一哥?” “恩?” 他抬起了头,我主动在他唇边吻了一下。 他浑身一震,瞳孔剧烈地一抖。他好似是受了极大的情绪波动,以至于他许久没能说出话来,只双唇在微微颤动。 我再接再厉说道:“你放心,等回了帝都星,我就让雄父帮你重新弄个身份……我会娶你。” 他激动得双眼通红,捧起了我的脸,也没个章法地吻我的唇,语无伦次地叫我的名字,“盛想。” “去床上吧,这里空间太小了。” 我话音刚落,他就倏地将我横抱了起来,大步走到了床边。将我轻轻地放到了床上后,他俯身抱住了我,抱得很紧。 他也不知道在门外听了多少次我与其他雌子做爱,这次终于是得到了我的肯定,进了我的门,想来情绪是激荡极了。 我轻缓地在他耳边说道:“五十一哥,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很高兴。我从小都是与你在一起,我最熟悉的雌子就要数你了。若是未来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真感觉很无措。事实上,这段时日,我与他们上床时,总会想起你。” 纵是我自己,也忍不住心中暗暗说,真是雄子的嘴,骗人的鬼。 而下一刻,五十一哥就说出了让我大跌眼镜,又毛骨悚然的话,“那我把他们都给杀了吧。” 嘶—— 我惊愕了,后背发凉,没能说出话来。 许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话,五十一哥抬了身,笑道:“我开玩笑的,盛想不要放在心上。” 但是你刚刚的语气,可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这画风…… 我有点麻。不是吧?不是吧? 像是为了弥补自己方才的失言,转移我的注意力,他解开了我的衣扣,手掌抚上了我腹部的虫纹。 我被刺激得身体微微一抖。为了进一步试探五十一哥,我有意释放了更多的虫纹气息。 我的下体硬了,与此同时,受我虫纹气息的影响,五十一哥也越发不对劲,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双目越发通红。 我留意到,他的双拳握得极紧,甚至有几滴血从他的指缝间渗了出来。 我一惊,“五十一哥,你这是怎么……” 没等我把话说完,他就忽然解开了我的腰带,脱去了我的裤子,俯下了头,含住了我的阴茎,吐弄了起来。 他的手掌从下面握住了我的大腿,拇指按住了大腿根,让我膝盖以上动弹不得。他像是在发泄什么情绪似的,是直接将我整根给含了进去,我的头部深入了他的咽喉,他也像是没什么不适。 而我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没一会儿,就感觉要射了。 怕我的精液进了他的气管,带给他窒息的危险,我提醒他了一声。他也仿佛压根不在意,直到我真的射入了喉咙,他缓缓地吐出了我的阴茎。 “我将你弄得舒服吗,盛想?”他问道。 现在的五十一哥像是变了个人。原本的他温驯和煦,现在,他却显得强势非常,宛如蓄势待发的野兽,眉眼轻挑,都显得桀骜且极具野性。 不过,直觉告诉我,五十一哥现在并不处于理智的状态——翻译来,就是精神不正常。 我糊弄地“恩”了一声。 “所以你之前说我不如由唯和易央锐的活,是假的吧?” 我:“……”没想到,他还耿耿于怀这个。 我含糊地道:“或许吧。” “什么叫‘或许’?” “意思是,我其实不记得当时的情况了。” 他笑了一声,然后就开始脱他自己的裤子和衣服。我瞅见他的前端也直挺挺地硬着,他的身材自是挺好的,八块腹肌,宽肩细腰,而让我尤为在意的是他皮肤很是光滑,没有一点伤痕。 我小时候每次闯祸,雄父都会惩罚五十一哥。每次看他被打得皮开肉绽,我都会内疚地哭得稀里哗啦,他反倒安慰我,说自己一点也不疼,而且很快就能好。 是否真的很快就能好,我也不得而知。因为他从来都不肯给我看他身上的伤。也不知道是他格外能忍痛还是怎么,每次受罚的一两个小时后,他又像是个没事人,该练武练武,该念书念书。 我原本以为所有人受伤都是这样,直到有次私自摆弄机甲时,不小心出了意外,我受了伤,断了两根肋骨,在床上躺了几个月。 至今,我胸口还留了当年的伤疤,已经变成了浅浅的一道白痕。 虽说雄子与雌子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但是五十一哥的情况未免也太夸张了。我也没见过哪个雌子像是五十一哥这样——直到后来,见到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伤口的和咎,我便默然了,心想,五十一哥那样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现在,五十一哥又压上了我的身,迥异于堂兄和易央锐的强大雌子气息笼罩了我。他扶住了我的性器,对准了他的后穴,直接坐了下去。 我抽了一口凉气,他则是一边上下起伏,一边缓缓地用手指擦拭了我大腿上方才他留下的他的血,而后摸起了我腹上的虫纹。 “由唯算什么东西?” 意识模糊时,听到五十一哥说了这话,我立马就清醒了,睁开了眼睛,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他垂眸看我,拇指拭过了我眼角的生理泪水,他眸中带着浓浓的不甘与刻骨的恨意,道:“盛想的第一次应该是我的……由唯真该死。盛想让我杀了他,好吗?” 我:“……”你他父的,知道你在说什么东西吗? 我想对了,五十一哥现在的精神真的不正常。 我心中无力极了,为了逃避这个操蛋的现实,我都不愿意去多动脑子,只简单地说了句:“不能杀堂兄。” “那我杀了易央锐吧?他打搅了我们的独处。他耍阴谋诡计,算计盛想……” 我麻了,“也不能杀。” “那杀宁进启?” 我:“……” 我不想搭理他,他就不断地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 “盛想?” “盛想,你怎么不理我?” “盛……” “好了,五十一哥,你别说话了,咱们专心做爱。”我想静静。 他果真是不再说话了,只身下卖力地律动。 我心中默默垂泪。我愿意用我十分之一的身家换走我开过光的嘴。见鬼的“五十一哥好过我的未婚夫们”。 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