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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无事牌(微H)

    下午欢爱后何语没有时间做清理,精液都存在宫苞里,狭小的宫口每次只能漏出一点点,想要清理干净要花很长时间,但惯例的餐点时间要到了,院子里很快就会有很多侍女。

    何语简单擦了一下,夹紧穴口含着浓精,准备到晚上沐浴时再洗干净。

    她先是调整了院子里侍女的排班,至少让秦讼、秦诀不能旁若无人的进出她的院子。

    没过多久陈凛知派人传话来,晚上何家设宴给秦讼、秦诀接风洗尘,问何语身体好些了吗?要不要去?

    何语不想去的,但又怕他们说什么话,真的说服何塬,她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何语在去宴客厅的路上,碰到了候着她的秦诀。

    秦诀面无表情时真的很冷淡,许是玉白的皮肤太冷了,明艳的红唇也被这份冷峻浸透了。

    他站在转角处,出现得突然,何语身边有何府给她的侍女,如果与秦诀碰面再换路走那就太奇怪了,只能在他的注视下行礼,唤了一声:“兄长。”

    夜晚的黑暗与长廊的灯笼,将秦诀的面容分明的劈出一明一暗的两面,藏在阴影中的嘴角微勾,他直直看着何语,声音没什么起伏,“阿语真是顽皮,让哥哥好找,今日好好拜别何大人,我们择日启程回家。”

    此刻的他看起来格外令人毛骨悚然,何语身上的汗毛竖立起来,连穴口都惊惧的收缩了一下。

    李复临射进宫苞中的精液早就存在了甬道中,因为害怕弄脏薄衫遭人怀疑,何语一直夹在体内,此刻突然挤出来了些许,发出小小的“咕叽”声。

    何语听到了那淫靡的声音,又羞又怕,脸色时红时白。

    旁人也许没有察觉,但秦诀练武多年,听力远比常人,他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危险的眯起眼睛。

    秦诀分明的知道,那种声音是何语小穴收缩时,挤出水液的声音,现在又没有做爱,不会有这么多水,只能是先前射在她肚子里的精水没有洗干净,才会在紧张时发出这种声音。

    “阿语?你……”

    何语怕秦诀说出什么虎狼之词,慌忙打断他:“舅舅、舅母在等着了,我们快点去吧。”

    “你们都先过去吧,我有话要单独和你们表小姐说,慢慢走过过去。”秦诀压抑得有些疯魔了,显然不会就此罢休。

    何语咬着牙齿,僵在原地,她找理由拦住下人也没用,秦诀会有其他更无耻的方法让下人走开,她只能看着跟在两人身边的下人都远远退开。

    没人看着,秦诀骇人的表情再也绷不住了,他抓住何语的手腕将她拉到面前,“你含着谁的脏东西?”

    何语努力平复呼吸,假装没有听懂,“你,你说什么?放开……”

    “我和兄长都忙着处理商号的事,今日都没时间肏你一回,我说你骚穴里含着谁的精液?你跑出来就是为了乱搞吗?怎么?两位哥哥还不能满足你?谁肏你了?是何塬还是何甚昱?”

    “别以为谁都和你们一样无耻,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放开我。”

    “无耻?难道你不爽吗?每次都浪成那样,不就是想让人肏死你吗?眼下没了我们就和别人求欢,何语你以为自己有多高贵?”

    何语被他戳到痛处,忍不住的鼻子发酸,明明是秦诀告诉她的,身体起反应不是意志能控制的,为何还要以此羞辱她?

    如果不是他们过激的开发,自己的身体怎么会空得发疯?

    何语想甩开他,“我和你无话可说,放开。”

    秦诀干脆更进一步搂住了何语的腰,手从后臀往她腿心挤,“把脏东西吐出来。”

    “你疯了!马上就要开席了!”

    秦诀越来越癫狂了,他红唇一咧笑了起来,“让他们找过来吧!让他们看看不知廉耻的表小姐做了什么好事,何甚昱的行迹有空与你苟且,你说何大人抓到你脏了身子,会不会将你和他的独子联系起来?”

    何语纤长的睫毛不住的颤抖,不能让秦诀栽赃成功,如果何塬知道她如此放浪,就算有陈凛知护着,她也没什么好活的了。

    秦诀察觉到何语的退却,立刻加紧胁迫:“镣铐还没能取下来吧?何大人知道你玩的这么野,还会做你的靠山吗?多的我也不要,今天让我摸一摸就放过你。”

    何语不能任由他这样疯下去,万一饭桌上他口不择言……

    何塬一家对何语很好没错,但秦诀将他们做的脏事抖出来,真就鱼死网破了。

    当年的何芷发乎于情的相爱,都没能有一个好结果,她绞在这样的三人乱伦关系中,不被安排病逝就奇怪了。

    何语抗争的动作僵在原地,任由秦诀将她拖到一处隐蔽的花藤架后面。

    怎么办?

    陆玟那个与秦讼有过节的人,是解决这一切最好的选择了。蹚浑水就蹚浑水吧!已经够糟了,再糟还能怎样?

    单纯出于利益的互相利用,不用有什么感情的纠葛,能一劳永逸躲掉李复临,还能给未来的孩子一片避雨的屋顶。

    何语简直悔恨,为何下午没有同陆玟达成共识,以至于现在要被这个疯子摸来摸去。

    秦诀掀起她的裙子,轻车熟路的解开寝裤,手指撑开会阴,摸到了一片黏腻。

    “真是放浪啊何语,我要在你腿心刺字,用塞子把你欠肏的穴洞堵起来。”

    紧窄的穴口吃力的咬着三根手指,修长的手指插得很深,他搓揉敏感的内壁,练剑磨出的茧与指腹粗粝的螺纹像一把肉锉刀,磨得何语又疼又爽。

    秦诀的骨骼格外的硬,他要往什么方向转,何语的软穴根本拦不住,只能任由他戳、任由他蹭。

    秦诀得寸进尺,附身想要吻她,何语灵敏的侧头躲开:“芳草给我涂了口脂,要是没了她会发现的。”

    因为拒绝亲吻,软穴被猛猛捣了两下。

    “唔!”何语压抑着惊呼瞪圆了眼睛。

    受到强烈的刺激,敏感的小穴连连吐出浪水保护自己,甬道内浓稠的白浊也就此冲刷下来,秦诀看着抠出的精液,脸色差到不能看。

    他拽下挂在脖子上许多年的无事牌(光滑无雕刻的玉牌),塞进了何语的花穴内。

    那是一块边角圆润的羊脂白玉,秦诀带了许多年玉已经养的莹润非常了,塞进她体内时还带着秦诀的体温。无事牌送进很深的位置,抵在一处格外敏感的凹陷皱襞上,长长的编绳与装饰的玉珠垂在穴口外面。

    “不许拿出来,下次我摸不到玉牌你就死定了。”秦诀一边用手帕擦掉精液一边威胁。

    何语默不作声的穿裤子,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实则暗暗坚定了弄死这两个人渣的决心。

    她不知道李复临为长公主做事,只觉得能数辈屹立不倒,说明秦家不是轻易能处理掉的,她不觉的李复临那样漂亮的少年有什么毒辣手段,太慢、太轻易都不行!

    她要千倍万倍的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