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办好夫妻手续
他是班里唯一一个走读制的学生,至今上放学仍是被何胜亲自接送。 同桌离开后,他那靠窗的位置被孤立在那,更显得离人群遥远了。 仍是浑浑噩噩的下课,被别班同学撞过肩膀,还差点跌倒,那人连忙扶正他,何润回神也没看清他的脸,说了句不要紧也离开了。 他不像其他人要抓紧时间念书,他的父亲也从不加班,甚至迅速完成三人份的工作,为了能提早下班接送他,除此之外,亲密的过往已不复存在。 除了吃饭念书,不在一起洗澡,躺在同张床也不会被他搂在怀里,这种沮丧感让他每天像具空壳行尸走肉。 "爸爸,你让我去寄宿吧!"他受不了,这如同监视的生活。 "待在家比较自由,你在我身边我也比较放心。" 他仍是父亲眼中长不大的孩子,他该感谢他吗? "爸爸可以去做点自己的事情。" "没有比你的事更重要。" 他连说这句话,都没抬眼看向他。 明明难受却哭不出来,心里默默流泪,他把桌上的课本甩到地上,闭上眼睛,面朝下搁在桌上,做足一个深呼吸,猛然抬头再低头,要撞上桌面却被一手托住,落在掌心上。 "润润,别这样。" "爸爸只是想把我关起来,又何必花钱把我送进学校?" 那过度缺乏何胜亲近的状况,让他溃不成形。 他拿下何胜的手,小心翼翼的吻了上去,不敢多看他一眼,默默垂泪。 或许他不该再恋父下去,他应该去认识多一点人,走入人群,跨出去看看外面不一样的世界,看看缺少何胜的世界才对。 "现在读不进的书不是没意义的,要相信你是真的会的。" "爸爸……"他含泪苦笑,说这什么傻家长的话,依他的成绩再如何力挽狂澜,除非奇迹出现,可上不了本科。 "润润,爸爸舍不得你哭。"收回手,他帮他捡散落一地的课本。 "没种。"他唼哫,心中一声冷哼。 何胜听到了,也不理会他的激将法,把习题翻到他写到一半的那一页。 他看了习题心中愤然,离开座位。 回到房间,也不开灯,屈膝直接坐在桌上,看窗外灯火通明的夜景。 听话也得不到奢望的疼爱,那变烂变坏肯定也无所谓了,吸吸鼻又觉得,凭什么变烂变坏就归他?为什么他的人生只能废到一无事处。 何胜随后进房,开了灯,窗前只剩背影给他的何润,走向前去,从桌上抱了起来。 心里有气,对他的亲近却顺从,"不挣扎?" "干嘛挣扎?" "晚上外面凉。" "病死算了。" "别气了……都是爸爸不好。" "你才知道……" 何润也不看他,说话时眼底黯淡无光,何胜也不想测试下去,焦虑感的强烈不适已达巅峰,再不收敛可能会影响到其他人,现在越来越多双眼睛停留在他身上。 目前是不能生子,该做的事还是能照旧,用猴子的方式是麻烦了点,便低头衔住他的唇。 久违的嘴唇碰触让何润先是一惊,又充满期待的阖眼,他微微启口,怯懦的探出小舌,把手攀附在何胜的颈项。 被放在床铺上,胶合的唇瓣没分开,加深亲吻的浓郁,身体紧贴在一起,何润搂得紧,完全不想放开,彷佛他一放,何胜就会离他远去了。 不过他还是被何胜吻到瘫软,不得不松手,下面却精神奕奕的抬头。 "爸爸……"何胜再不快点吃掉他,他可能就没小时候又软又嫩的样子了。 "你会很痛,而且并不是真的舒服。" 何胜说出这句话让他开心极了,"我不叫疼,润润以后都会先把屁股弄松,让爸爸使用。" 有那么一瞬间,他认为应该打开那道门,让何润重新认识自己,他这一次却选择逃避。 "爸爸疼你。" 被脱掉裤子,抬脚跨在何胜脸上坐下,让他舔湿自己的肉洞,何润身上还有刚洗完澡的清香,主动脱掉自己的上衣,红着脸轻轻哼叫。 他解开何胜的裤头,把变硬的阴茎从内裤里掏出来,握住茎身,含住前端上下吞吐,蠕动舌头去吸卷汨出汁液的小孔。 麻痒袭来,折缝被舌面擦过,舒服得全身发软,含着龟头的嘴发出,"呜唔唔……" 舔开一个指头能进入的大小,何胜让他张腿仰躺,用抹了油的指头往他穴口里送,屁股夹着父亲的手指, 迫不及待的扭腰。 "别骚……" "啊……爸爸……"后庭适应过手指的异物感,很快戳入第二根指头,让他努力放松。 何润吃定何胜决不会弄疼他,骄傲的享受他的伺候,开心的撒娇发嗲,看他上翘的阴茎一跳一跳的,刺激他的性欲,终于拓宽到四根指头,后穴湿软绽放出渲染过的粉色,他的小阴茎都快被指奸弄射。 何胜把他抱起来,让他对着性器的方向开腿往下坐,"润润来,慢慢坐下。" 扶着他的臀肉对准,龟头比四根指头还要粗,下去又被重新撑开,他抱着何胜呜呜叫的喘气,颤着身子,慢慢把何胜的凶器吃进去,入到一半便停滞。 "呜……爸爸的……好大……太粗了……" "疼吗?" 湿着眼眶,摇摇头,他回复:"涨……" 何胜去吻他的唇,开始分散他的注意力,何润再度被吻得软绵绵,夹着阴茎坐到底了。 "呜呜……嗯……"手指抵不到的深处,被肉刃劈开。 完全适应体内的巨物后,他已经不记得之后的过程,感觉到体内的阴茎每抽出去一次,他像被撞碎的拼图,不需要再被拼凑完整。 那一天起恢复以往的亲密,作爱的频率一周一次,何润的身分还是名学生,不能将时间都捣腾在性事上,平日有感觉就摸一摸用嘴解决。 何胜日常对他疼爱有加,成绩在差,课业读不进去,心中也是甜滋滋的,干嘛要念书,他要给爸爸一辈子暖床。 每天走在校园也不知道多了双眼睛在观察他。 高一结束前他还想着永远都要黏着何胜,不想分别的状态。 吃午餐前去趟厕所,被人从后头盖布袋,拖进隔间关起来,何润吓坏了,拼命挣扎也摆脱不了对方,那人准确的摀住他的嘴,"别乱动,有事问你而已。" 那人力气大,他不再反抗,对方拽着他的手,让他站好面墙。 "抱歉,我得用这种方式跟你说话,现在的状态我可能不方便露面,占用你一点时间,你是不是何家的人?" "是……" "你是龙还是眷族?" "啊?" "你主人姓何吗?" "我没主人……" "你曾经去过一个地方,那里的环境能随你所想布置与摆设?" "……没有。"他的语气充满疑惑,这人都在问他什么怪问题? "你的家长有在你五岁的时候,带你进去过一间房间吗?" "……没有。" 那人沉默一阵子,才又开口,"你的状况很特别,但你们家的事我也不多问,等你醒了成为真正的龙,我们以后还有机会碰到面,你会想起来我是谁。" "成为真正的龙?" "没事。" 他被抽走头上的布袋,连忙转过身,除了打开的厕门,厕所空荡荡的,不见对方的踪迹。 地上遗留一本手扎,烫金字红皮书,他蹲下去捡起来,上面写着他看不懂的文字,虽然想把书留在原地,犹豫片刻还是决定自己收着。 暑假期间都在家作习题,趁何胜上班的时候,偶尔会把这本手扎拿出来翻看,虽然他看不懂内容,可是翻页时,停留在上面的文字,让他脑海一直有星火闪过。 不用上课他可以天天让何胜疼爱,何胜休假照旧出门去玩,日子惬意又甜蜜。 一个月过去,何胜抱着他起床的早晨,看着自己儿子那张甜美的睡颜,散发着美好无暇,脖颈间都是他肆无忌惮留下的吻痕,何润想赖床的往他胸口上蹭,彷佛他的世界只要有何胜便好。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个月里,黑暗局部笼罩在他的空间里,何胜无法驱逐,且持续扩散。 跟父亲讨论过他自身状况之后,才被他勃然训斥一顿,这下才知道他从未替何润开过门,这就是他不让汪家知道何润存在的手段? "阿胜,你知不知道万一强制被打开的那一天,他没心里准备,连人的样子都变不回来,我们就直接从这片土地上灭亡。" 见他不吭声又道,"如果不行就放弃,让何润长大去处理罢!他成年了,你也不用在对他负责。" 幼崽成年意味永远脱离家长的庇护,他的孩子要是一辈子都不长大该有多好。 "润润,起床了,今天有件要事要让你知道。" 他睡眼惺忪的被扶正坐好,没系紧的袍子滑落,露出一半的肩,胸膛上都是新旧不一爱痕,"好……" 甜腻的不像这年龄该有的声音,"爸爸,抱抱。" 他四肢缠在何胜身上,甜笑着被抱着去卫浴室盥洗,拾缀好才下楼吃早饭。 今天管家备好早膳便先离去,他的亲爷爷照旧没回家,家里没人,只剩他们待在客厅,少见的没坐在一起。 没了以往的腻歪,何胜一脸慎重凛然的看着他,何润心想该不会是要数落他的学期成绩吧? 何润焦急的端坐在沙发上,等候发落。 "爸爸今天要带你一个地方。" "去哪里?"何胜这句话让他的心跳加快。 "答应我,去过了以后,润润还是要爱着爸爸,可以吗?" 四目交接,何润的心仍是清澈的一潭水。 "不管发生何事,润润永远爱着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