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 接棒完成生育大事
在车上谈起何乐的手,太爷爷听了何新的解释,告诉他们何润用龙形生产的原因。 任何一个步骤与决定都会给下一代不同的影响,这双手再过几天会自己变回来,何竞心中默语,为什么何润总能让人出乎意料? 跟太爷爷在这附近晃了好几圈打道回府,他们两人坐在车上,经过某处都有感应到,某栋大楼里有强悍的创造者。 何竞才提出,"太爷爷,为什么汪家要相残?" "那嫌犯据说青年回国,长期遭同族打压,心生不满,接管家业后早想整治回去。"但龙是没办法经由修理学到教训与服从,只能屠手宰了。 颜择泰在南方没留意过这件事,也不知道北方有龙的存在,追问,"闹这么大没有其他的主导者出面?" "有,他嫌疑是最大,却没证据定罪啊!" 想到何新说过事情都会朝向对他们有利的发展,便也不追问细节。 回到何家,把何乐还回去,何胜接过宝宝,告诉他们何润正在睡觉不便起身,便亲自送客到门口。 一扇门的距离回到甚新医馆,晚餐颜家吴家都一起吃饭,当然是要他发表见完老丈人的心得,何家不像他们家热闹,纵使父母当年不能回来,他们家看待事物也是抱持乐观,现在他也有另一半,只差吴秉宣的好消息,当真过得十分富足。 饭桌上喧嚣大半个夜晚,回房后颜择泰感概,搂着何竞,幸好他跟何竞只相差一岁。 "嗯?"熄灯前,不懂刚刚在餐桌上眉飞色舞的人,现在寂落的原因,何竞柔顺的让他抱着。 "我走的路程累积千百年,庆幸最后绕了一圈找到你。" "嗯……"何竞想闹他,"可是,你第一眼看上的应该是何新,并不是我才对。" "喜欢我的人是你。"是何新也必须承认的感情。 "排队喜欢你的人可多了。"这个男女老少通杀的万人迷,有对象了还是挡不掉被人觊觎,"说,到底想到何事?" "你爷爷跟爸爸彼此错过二十七年,两人的年龄又相差了二十七岁,都替他们感到时间的紧迫……"重新聚首更加浓情密意,分分秒秒不愿离开彼此。 "这个……何新解决了,我后来没跟你说,你记得寒霜跟那两条狗吗?" "嗯。" 何竞接道,"那两条狗原先就是造物主,寒霜先后吃下造降花、琉许叶、同寅珠,才有足够的假性空间认他们成为自己的眷族,只是除了琉许叶何新有找到,还有相近的次品堪用,剩下不足的何新用自己的肉替代了。" "啊?是为了扩地认自己的父亲成为眷族吗?"削肉喂父的画面,颜择泰不敢深入想象,却也不禁佩服他的作为。 "是啊!从此他们同寿,爷爷会活到很久很久,永远陪在我爸身边,像我们一样不白首不分离。"转过身,换他搂住颜择泰,替他们感到开心。 "那真是太好了……"他也该跟何润道谢才对。 谢谢你爸爸在南方生下了你。 转眼不到半年,毕业季到来。 何竞毕业那天,颜择泰说会到场,没让两边的家长特地来一趟,路途遥远,象征性的拍完毕业照,吃完散伙饭,实在没必要拖着亲人折腾。 他不像温煦培、卢护、尤元通为爱保研,他要履行家族使命,回去生孩子。 不过有耳闻过过什么的人,依稀对这两人的关系似懂非懂,今日一见正好应验真假。 何竞特地来站了几小时,就想知道颜择泰出现在农大会不会摘戒指。 他跟吴秉宣到的时候,手里捧了一大束的红色天竺葵,与马欣会和,站在人群里特别醒目。 等流程全走完才得空。 站在树下,他从颜择泰手中接下花与祝福的时候,脸上有不自然的红晕,他得用两手抱着,搞得他像个小姑娘一样被茂盛遮住半张脸,道过谢才又嘀咕了一声,"人来就来,还拿这么大把?" "这样你只能拿着我的。"而且谁的都不准拿。 颜神声名远播,他冷到把人缘冻结,噢不,何新前前后后暗中修理过的人,加起来也快赶上一个班,谁心里没点数儿?根本没人敢送他好吗? 高大粗壮的树干遮挡住他们的半边,另一边,颜择泰看他可爱,心里欢喜,用花朵的澎湃进行遮掩,轻薄了他的唇,何竞出现久违的当机。 要说帮他吹沙也太过刻意。 来来回回流连他们的双眼很多,他吓到不是没原因。 然后,没有然后了,公开出柜这件事直接坐稳两人的关系,彼此手上的戒指昭然若揭。 回头拍照被温煦培全程揶揄,知情的女同学给予祝福,一知半解的男同学不敢吭声。 最后他连饭也不敢去吃,抱着花,呆呆的被载回中医大,颜择泰像来农大娶亲。 毕业后,他搬进颜家住,平时回到他长大的地方工作,仗着身份特殊两地跑,颜择泰实习选自家的医馆进行,两人几乎天天碰面睡在一起。 传宗接代的事情,总算可以毫无顾忌的执行。 每晚,他看颜择泰比他还热衷与投入,精囊都每晚都像发情期处于发胀,让他萌生一股怯意,他要是普通正常人,每晚挑灯夜战,行军打仗,肯定肾虚,下不了床。 好事多磨,不存在于他男性人形身体里的卵巢重新发育,并认可成熟的那一瞬间,带有壳腺的子宫受精,那种感觉让他精神迷离又荒诞。 难怪他们怀孕也不会影响房事,他们身体里的奥秘,细节的变化,何润肯定是未曾察觉。 何竞确认有喜后,拖了好几天才告诉颜择泰,睡前趴在床上跟他解释生理构造,画下解剖图,他说,"这就像牟勒氏管在雄体里暂时退化或消失,发展成输卵管运送卵子。" 颜择泰反问,"如果现在摘除体内的精巢,小河会变成女生吗?" 话题转变成学术性探讨,他迟疑了一会儿,抬头看他侧脸,故意可怜兮兮的说,"你舍得下手吗?为了让我变成雌龙?" "你已经是我的雌龙了。"他扑过去压在他身上,搂着他不放,"你要是真想研究,我让你切开我的身体仔细研究。" "你这句话可别被何新听到了。"颜择泰的龙身他有多喜欢,带刺的铠甲,钻石般的鳞光折射, 犄角比他们前额长,简直是爬宠界的梦幻逸品,他有多喜欢,何新就有多想打烂他。 抱着他闻,颜择泰道,"你生产的时候要告诉我,不可以一个人躲起来。" "想干嘛啊?"被说中心事,何竞内心有点慌。 颜择泰:"助产。" 何竞:"再说吧……" 颜择泰又哀求:"先答应我。" "你又不是妇科专业,助产有何新可以帮忙,你在我反而紧张。"安抚的亲了一口嘴,转过身又揉揉他的脸颊,顺着香气,埋进他的怀里,当作话题结束。 听完何竞回答,当下失望是没多说什么,今晚不像平常满腔爱意需要宣泄,拥睡度过一次宁静的夜晚。 回头颜择泰与何新动手打起来。 旱天雷骤响,在平原的沙漠阔地,两只巨兽体型不分上下,用后脚站立抱着,推来推去,咬来咬去,骑上去反压制对方,远看像是在调情,近看血肉横飞。 他的眷族们对此从惊慌无措到完全习惯,现在都懂得拉桌搬椅,胡吃海喝的欣赏,算算结束闹腾时间。 棋逢对手,谁都不留余地,何新当真打得尽兴,手爪骨节全折断见血还用上尖牙,酣畅淋的投入。 颜择泰回到现世只复原掉脸上的擦痕,衣物遮蔽的部份继续累积的伤口,为表公平,何新隔天见他也没有复原旧伤。 打了一个月,何竞没发现,每日下班回到医馆,颜择泰枉若无事在等他返家。 当他某天提前回去突击,却发现颜择泰不在诊间,药房,店铺或是芳疗室,问过家里人没人发现他不见,何竞这才发现异样,一闭眼,身心赶到他的所在之处,亲眼见到何新把颜择泰的皮咬下来的时候,身上多处鳞甲都缺一块,心都疼坏。 "啧,被小河发现了,不玩了。"何新吐掉口中的一片麟角,化成人形飞回去。 颜择泰吃痛,也恢复人身殿后。 其他人赶紧拉椅子让何竞坐下,倒水递茶,平息怒火。 他一脸等待解释的脸,人都站到他面前,却没人要先开口,"现在都成哑巴了?" "打都打了,还没分出胜负呢!"何新说。 颜择泰脸上带伤不想开口,带点哀怨的面容看着何竞,变回人形的状态,不至于皮开肉绽,血流如注的惨况。 "还想打?我不开心。"何竞站起来,脸色略带阴沉,欲转身离开才被颜择泰拦下。 颜择泰马上服软,"是我的错,我不该瞒着你进行。" "到底什么原因?"何竞问。 何新站在他们身后阐明,"就你不让他跟,还说我可以去,我才挑衅他,让他打赢我,就帮他过你这关。" 这才想起是指生产那件事,瞬间觉得人生活得有气无力。 "又不是什么危险,何况那画面……"他就觉得自己可以解决的事情,颜择泰还要凑热闹?提到何新是想让他放心,他原本打算偷偷在被子里生出来,不让他发现的藏好收起来,过几天再拿出来给他看。 大概是他这辈子调戏过太多爬行类,风水轮流转,换他真的要被另一半观看,还真的面临到它们实际上遇到的窘境。 但他还是决定妥协,何新担保要插手,颜择泰只要让他打到爽,就一定会帮他,他才不要称了何新的意。 怪不得这一个月行房他衣服都没脱个精光,这次一回去直接扒光他,才帮他细心治疗。 真的要落蛋的那一天,他抱着枕头跪趴在床上,像他们平时会用后入的姿势,让颜择泰对着他的屁股看,对着腔孔摸来摸去,操了这么久都没被磨成深色,赞叹他老婆的紧穴又耐又会吸。 不知道他老公此刻脑中的黄暴想法,何竞脸上是羞耻的绯红。 生育这事,果然是年纪越小完成,越没心理负担。 "颜择泰你来我面前,陪我说说话吧?"苦着脸回头去看他,都已经让他待在身边了,不要像产婆一样蹲在那边等开指。 他踌躇几秒,仍是上了床,握住他的手,目光温柔,另一手摸着他的头,"我不去看了,别愁着脸,亲爱的老婆。" 颜择泰回到他的视线范围,总算可以安心速战速决,他怕颜择泰失去耐心跑下床,一施力赶紧把龙蛋下在软被上,颜择泰听到动静起身,下床去捡起满是潮气的龙蛋。 何竞正要松了一口气,一个惊呼,"欸?" 猝不及防,颜择泰直击第二颗龙蛋把穴口撑开的那一幕,穴肉拉伸往外翻的淫麋画面,何竞这一回叫得太酥骨,他还是无法抑制的硬了。 咽了口沫,"咳,小河?"他把两颗蛋放到篮子里,挪到安全的地方,去揉恢复紧致的穴口。"里面还会不会有第三颗宝宝?" "没、没有了吧?"他怀了两胎,他却不知道,这个惊吓大过于被自己的公龙看到生育的状态。 "我检查看看。"扶着他的臀肉,对准肛孔,他顺势往上一顶。 "呜……"蔫着被颜择泰的鸡巴整根捅入,迫使他撅高屁股,何竞讶异的说不出话来,到底是来助产还是来上他的?"你!你……啊……" 凿进去再拔出来,全是黏滑的胶质,用他那根检查到满意,这就算了,让何竞觉得不愉快的是,还他妈的射进去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