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三(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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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钶一直把整本书读完了,才想起来身边还有人。幸好两个都是最疼他的哥哥,并不计较,撒个娇赔礼道歉就过去了。要是碰上了别人,不知道又要生出来多少是非。 林镒向来信奉“堂前教子,枕边训妻”,我们姑且不论他到底舍不舍得训,就凭此刻有外人在,也不会说林钶不好。只摸着他的头说:“可可长大了,该多会会友,讨论些仕途经济学问。”言下之意就是说林钶成天窝在家里,不懂事也是因为他小,不明白,不知者不为罪么。 林铭听出来了,但是懒得理他。林镒舍不得说林钶,难道他就舍得?他便把这略过,只问林钶看了可有什么心得体会。 林家难得出个读书人,唯二跟读书沾边的就是林钶跟林铭,其他人满脑子不是战争狂就是热衷征服女人。林钶嘴上不说,但是私底下把林铭认为是知己,非常喜欢跟他讨论些诗词歌赋风花雪月的事。林铭也只是跟书沾点边,实际上也没多少向学之心,但是林钶喜欢,他也就愿意把仁义道德挂在嘴边,时间久了,还真有些仁君的意思。 林铭带来的几本书都是现在主流的理学大家,潜心耕耘了几十年积累出来的大作。林钶只匆匆看了一遍,虽没有太深入,但对于只能糊弄的林铭来说也足够深刻了。 两个人坐而论道,讲得是玄之又玄。林镒听了只觉得脑袋都大了,心底偷偷地想:可可总是看这些书,虽然脑筋死板了些,但媳妇笨点也不是什么坏事,难得糊涂嘛! 于是他便在一旁不说话,只喝茶。般若在帘子外面闪了一闪,林镒看两个人谈得正投机,也不欲打扰林钶。自己站了起来,掀了帘子出去。 般若回道:“几位公子都到齐了,爷请三位公子到前面正厅入席。” 林镒这才转回去,打断二人:“老头子那里传饭了,咱们去吧。” 于是三人结伴而行,路过小考棚的时候,林铭多看了一眼,说道:“这如何能坐人?待日后腾出手来,还是要改善改善考生参考条件。” 林钶大喜,觉得林铭不愧是他的知己,对天下学子竟有如此爱怜之心,再三替学子们谢过。却不知林铭是爱屋及乌,他心疼林钶,又不好让林钶做出头鸟众矢之的,少不得破费多花些银两去大庇天下寒士了。 三人一路说说笑笑,很快便到了前面正殿。几位学士被赵紫引着去吃经筵,两拨人正好撞见。林钶不认识他们,林镒林铭却知道,站住了为林钶引见。林钶乖乖巧巧地与各位大人见礼,有位年纪看起来稍微年轻些的学士面露了些异色,其他人倒是一副温和长者做派,和和气气与林钶问好。 分别后林钶偷偷问林铭他们是谁,林铭拍了拍他的手,示意回头再说。 赵世安等了半天见人久不至,亲自来迎,见了林钶就拉住手:“哎呦,都什么时辰了,再不吃饭都要把小肚子饿扁了。快来快来,可别饿坏了身子。” 虽说林钶已经是成了亲,各种意义上的大人了,但赵世安当他还是孩子。 赵世安不是太监,但没有自己的孩子。成亲许多年了,夫妻俩想了很多办法,就是没怀上。于是私底下便把林钶当做了自己的儿子,是百般疼惜,千样娇宠。生活中的大小琐事,都给林钶安排得妥帖细腻,林钶想要什么,都能给他搞到手。 他原来并不是唯一的林坤勤务兵,但是林钶喜欢他,便成了唯一的一个。这么多年细心揣摩林坤心思之后,他总结出来一个道理:伺候林钶要比林坤更仔细,越仔细林坤越高兴。可惜百密一疏,今天居然在卫妈妈这里翻了车,更是谨小慎微,打定主意要体贴入微。 林钶问道:“几个哥哥什么时候到的?我都不知道,真是该死该死。” 赵世安连忙站住拉着他呸呸呸:“好端端的,提什么死啊活的。进去赔两句不是就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谁还把这当回事儿?” 林镒听了这意义深远的话,居然也不怪罪赵世安不把几个公子放在眼里的大不敬之罪,反而觉得他说得在理。林铭心想:怪不得说这奴才是老头子的肚内蛔虫,日后要多加联络此人,必有重用。 林家的家教是一片稀烂,但是意外地没把林钶教成个天下第一糊涂蛋,这孩子众人都说好不是没有道理的。他进了门,诚恳地挨个道了歉,果然,谁也不怪罪他。 林坤怕其他儿子觉得他偏心眼,假意训斥了林钶两句。又怕林钶听了心里不舒服,连忙把林钶拉到自己身边坐了下来。 反正林坤偏心眼这里人尽皆知,大家只当看不见。 除了老二林钜带了小孩来,其他人都没有带家眷,一桌子硬梆梆全是男人。林钶被林坤管得严严的,酒都不曾多喝几滴,对于风流自然没什么需求。但是却苦了林铖。 林铖是林坤的三儿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生他的时候,把花天酒地的毛病遗传给了他,把他养成了个风流浪荡子,成日里斗鸡走狗携妓纵酒无所不为。 他是在女人堆里过日子的,喝酒哪里曾离过女人的陪伴?今天硬是一个女的都没有,可把他憋坏了。 他苦闷地饮了一杯苦酒,正欲说些牢骚话,可见了林钶坐在那里,又说不出口了,只好自己走斟了一杯喝了。 老二林钜不会带孩子,林钶就把校哥儿接过来抱在怀里。林钶自己不喜欢吃饭,但是照顾小孩倒是挺妥帖。校哥听话,夹什么菜就吃什么菜,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在家里挑食的样子。林钜也懒得拆台,只叮嘱了林钶要他多吃饭。 林钶怎么照顾校哥,林坤就怎么照顾林钶。 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林坤心疼林钶到了心坎里。难怪朝堂上下都回过味儿来,疑心林坤要立林钶做太子。 一时校哥吃饱了,林钶就把他从腿上抱下来,让般若带他出去玩。校哥却不愿意,猴在林钶身上不想走。 林钜看他不顺眼已经很久了,直接扯下来,丢给般若:“他今天吃太多了,小心积食,带他去外面走走。” 校哥这下没法子撒娇了,跟着般若出去。 林钶尝了两口菜,便有放下筷子的想法。林坤想要压他再吃两口,林钶就不愿意了。看他委屈的样子,林铭舍不得,起身劝:“可可今天已经吃了许多了,方才还尝了些难克化的粽子。晚间若饿了,再吃些夜宵就罢了,不必此刻多压。” 林坤想要教儿子,不是自己心软,就是别人心软,想了想还是算了。摸了摸林钶的小脑袋,慈爱地说:“去玩吧。” 林钶当即欢天喜地地告了座,自己出去玩了。 他一走,桌上更是一片尴尬。剩下的父子几人可以说是离心离德,老子看不惯儿子,儿子想要搞死老子。正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但酒饭还是好的,大家都是正当年的小伙子,闷头吃饭也不是不行。于是一阵风卷残云,把台面上的都吃干净了。赵世安知道他们的饭量,又在小厨房里用鸡汤下了面条,一人一海碗,碗里卧两只荷包蛋。这才让众人勉强糊饱了肚子。 老六林锃年轻气盛,性子又急,很直接地说:“老头子你也太抠搜了,人家请客吃饭,不说上等的燕菜席,也是大鱼大肉肥鸡大鸭子的。你这儿才几个菜,喂猫呢?” 林铖也抱怨道:“前朝宫里多少歌女舞姬?也不拿出来两个陪酒。虽说是家宴,也太冷清了。” 林坤哼了一声:“给你们吃给你们喝,反倒抱怨起来了。” 酒足饭饱,林坤才说起正事:“我们父子过去征战天下,如今定都南京。也算是功成名就,该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 虽然几个儿子不服管,但到底林坤还是一手遮天当家做主,他说的话如今真成了圣旨,各人心头各有滋味。 林坤同他们讲了分封各自为王的事,众人又讨论了会儿国家大事。至掌灯时分,就把他们各自赶回去了。 林镒便带着林钶,坐了车,一路出了紫禁城,到了林镒的府上。 林镒名义上给林钶收拾了一个院子,就在自己的主院边上,但实际上还是把林钶安置在自己的房里。 林镒比林坤会花钱一些,屋子里装饰比林坤的多多了,虽不能说是神仙居所,也是富丽堂皇。 林钶看了啧啧称奇,林镒却突然有些害羞,把林钶按在紫檀木雕的千机床上坐了,对他许诺道:“我知道这里还不够好,日后再添,必不会让你久受委屈。” 林钶听了这话,如何不明白这都是为他置办的?也羞红了脸,低头不语。 林镒灯下看美人,是越看越爱,也顾不得尚未成亲,轻舒猿臂将林钶搂在怀里,让他听自己如同战鼓般隆隆的心跳声。 二人依靠在一起,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至于林镒压抑不住色心,拉着林钶手口并用,再将一腔精华喷洒在林钶脸上,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