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鸭店搞男人,搞到个漫画帅哥/壁尻play,流水线打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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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了之后,小树苗在家里洗了个澡,整理了一下得到的资料。 按照“信息互换”的原则,王彭也确实告诉了她一些陈俊的事儿。她得知陈俊是当地地下黑市的一个头头,手底下有一帮能够帮他做事的小弟。但具体业务是啥,王彭就没有跟她详细说,可能是忌讳,也可能是觉得她一个小丫头要知道这些也没用。反正,“在C城要是谁敢惹了你,陈哥肯定能帮你平事儿就对了,”王彭如是说,语气相当自豪。 既然陈俊有这一层身份,她就决定要好好攀一攀,没准能对自己有用。但这里有个前提,就是她“得活到陈俊回来”。听王彭意思,他去B城至少就是三天,这三天里点数哗啦啦的扣,她必须要找个补补的对象。 想到这里,她就先去系统上查询了一下自己的分数,一看傻眼了。肏完了王彭之后,居然只是“+2”点。 “不是5点么?”她发出悲痛的质问,在界面里一通乱点,最后在很小的角落里找到这么一行:视不同的攻略对象获得不同的经验值。 但具体这个经验值的高低是根据攻略对象身上哪一点所计算出来的,系统没有任何关键词作答,看来只能是个随机的迷。 她本来想把王彭发展成长期对象,甚至想好了日后如何威胁他、逼迫他,让他再次挨啪。现在一看他这个点数,顿时失去了兴趣,肏他两次半才能抵陈俊的一次,太不划算了,打桩机的体力劳动就不值钱么。 她心里很气,又不知道该找谁发泄怒气,憋了半天最后出了门,给自己找“下家”了。 逛了一整天,没有任何的收获,眼看过了12点就要扣2点点数,自己的积分只剩下明天一天最后的期限了。明天再睡不上个男人,什么顶级富豪,什么长远个人成长,全都狗屁。陈俊从B城回来就只能给她立牌位了。 她坐在马路边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们。有西装革履的年轻精英,有戴棒球帽的运动少年,有停车刷卡的中年商务人士,也有牵着小女友的手从学校出来的男高中生。 路口有交警,安保亭里有执勤,飞驰而过有外卖小哥,哗啦啦过去的有客车司机,写字楼窗户里晃过的有年轻白领,开门营业的餐厅里有男侍应生……明明满大街都是男人,可自己硬是缺男人缺到危在旦夕,这真太特么可悲了。 可有什么办法,她不能在路上随便硬拉一个上吧。都是文明社会了,这叫强奸,回头没准要蹲大牢。 她无语望天,最后在傍晚的霓虹中找了一家偏僻的“鸭店”,又叫了最便宜的一个“鸭”。不能怪她抠抠搜搜,实在是……手头有点紧。 自跟了陈俊之后,陈俊在物质方面还真是没有亏待她。但她唯一觉得不太高兴的,是她手里没有“现钱”。 她想要什么,陈俊都会买给她,而钱却不经过她的手。这一趟出门,她身上怀揣的620块钱全都是自己当洗头妹时候攒下的一点工钱,算是全部的家当了。能省则省,没准以后还会再而三地遇到这种需要保命的时候。 她交了最便宜的“180”档,在收银员略微有点鄙夷的目光之下,卑微地接过对方找来的20零钱,然后走进了最小的一间房间。 这家“鸭店”主打壁尻,里面的“鸭”都是镶嵌在墙壁里,露个屁股给人肏,过程完全自助,但每个房间有时间限制,超时需要再另外补价钱。老板这么设规则,完全是为了提高翻台率,增加营收。像她选的“180”档,在里面也就只有待15分钟的权限,属于速战速决型。 她撩起帘子走进了房间,见到对面墙壁上刚好撅了个白花花的屁股。臀瓣红肿,中间的小洞还在留着上一任客人的精液,滴滴答答,看着像是被玩得破破烂烂的二手玩具,完全无品质感可言。她一看这个情形,就知道显然是上一任嫖客(或者上上任)没什么素质,不给清洗就开肏。她是个有素质的客人,即使只有15分钟,却也依然拉过一旁的自助冲水花洒,上上下下把这个屁股给洗了一遍,又戴着手套把里面的精液给抠干净了,这才决定开肏。 这种鸭店的价位偏中低档,走“15分钟一炮”的快消路线,所以里头的鸭们也不会有多高的品质把控,之所以用“壁尻”,多半是因为不用看脸,大大降低了接客的门槛,只要有屁股就能上。 她只花了这么点抠搜的钱,当然也不能对人家有过高的要求,清洗完之后就掏出名器开始正儿八经地打桩。这个屁股倒是也不赖,虽然在这之前已经被肏了很多回了,但依然夹得她很紧,好几次爽得她吐出一口气,产生了想要把对方给包养下来的念头。 但念及自己剩下的440块全部家当,她觉得现阶段经济状况不足够支撑她想这么多。真要想包养,就等自己成为“顶级富豪”再说吧。 她啪啪啪地捧着这个大白屁股肏了百来回,本来想提前几分钟结束,免得触到了要加钱的时间线。但或许是因为肏得太舒服了,她有点恋恋不舍,就硬是多肏了一会儿。肏到后来,她能隔着墙壁听到对面男人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声喘息,显然对方是有点受不了了。 专业如鸭,都有受不了高频率打桩的时候,足以可见她的技巧应该胜过百分之九九的客人。 可不嘛。她转念一想,她的开挂“名器”是足够让所有男人都爽翻的。这个鸭碰到自己这样的客人,该是幸事。没准现在已经爽得不行了,只是出于职业素养一直隐忍着呻吟罢了。 等十五分钟一过,她迅速结束,然后提上裤子走人。多一分钟都要加钱,她只能把分秒计算得如此准确。 想想也是挺悲哀的。 她一边加强着自己要迅速致富的念头,一边在系统里查看自己的保命值。 这一看,她立即就火大了。系统提示“+1”点。 花了全身家当的三分之一了,只加了1点,这系统是存心想要耍她吗? 她在界面里一通乱戳,依然没找到“投诉”渠道,只好老实认命。往好的方面想,好歹命保住了,过了午夜12点,扣除2点,她还剩1点。有1点就不会被踢出游戏对吧,大不了明天再战一回。 翌日,陈俊依然没回来,这个也在她意料之中。她先是在马路上碰运气,碰一整个白天之后实在没什么收获,只好在入夜的时候再度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进昨天晚上那家鸭店,再度选择了一个最便宜的“180”档。 这一次,大概是因为事先知道了打桩一次不过“+1”而已,她的激情不太高,对着墙壁上的陌生屁股随随便便地搞了一回,潦草收场,一脸心事重重又满腹忧伤地退了出去。 转至走廊上,她心里算了一下,加上昨天的1点,现在应该有2点了吧,够明天的“保养值”了,勉强还能再混一天的日子。 这种感觉相当不好,每天起床都像是被人拿捏着命根子,被生活的陀螺抽得团团转。她觉得自己快要在窒息的边缘。情况若是无法改善,她一定会抑郁的。 但更抑郁的事情还在后面。打开了系统,发现“+0.5”点。 新了她对系统无耻程度的底线。 她惊呆了,不知道竟然还有0.5点这种东西! 她对着系统,用意念咆哮:你玩劳资?昨天劳资上了一个鸭是1点,今天就是0.5点? 系统只回复:一切设定都经过科学计算,请玩家注意素质文明。 她:“……” 她很想手撕系统。 几分钟后,她分析情况。她如今最大的劣势在于,完全无法判断系统对于每个攻略目标的“点数”计算是如何,至今为止她都是在瞎碰运气。要弄清这个问题,她需要去肏更多的男人,总结出共通点和经验。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她的1.5分不足以支撑今日消耗。意味着,她还要再开个房间。 她含着眼泪,数了数兜里的钞票,然后去交钱。交钱的时候她突发奇想:如果选个贵一点的,档次高一点的,是不是有助于点数提高?难道这个点数是和男人的颜值高低有关系?毕竟,陈俊是最帅的一个。 她咬咬牙,选择了“240”较贵的那一档。老板向她承诺:一定会更帅的。 她立即鼓起了战斗力,走进房间,对着壁尻里的屁股开始打桩。比起“180”的房间,这里还附带更多的道具,有蜡烛有鞭子有肛塞,随便客人取用,只是每一样都被锁在玻璃柜里,取用需要另外投币加钱,一切自助。 她只急于想要弄清系统的计算方式,对这些道具兴趣缺缺,(关键也是没钱,)潦草肏了十五分钟之后从里面走了出来。 走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点数。这一看,她更加火了。 为什么还是“+0.5”分?!是老板骗了她吗,其实根本就不帅?你们就是黑店经营,欺骗消费者? 还是她猜测的方向就不对,系统可能不是按照颜值来计算? 她站在走廊上,有点焉焉巴巴的,摸着口袋里剩下的20块钱朝着外面走。走到一半,不远处长椅上有个帅气的男孩子喊住了她。 “小姐姐。” 她回头,看到刚洗了澡的男生正坐在那里擦拭头发。很明显他也是店里的“鸭”,因为他身后就是“员工休息室”,他是刚刚结束工作,到了下班的点,洗完澡换装出来的。 她莫名其妙,不知道对方叫她做什么。男孩子见她站着不动,笑了笑,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向她走来。他白衬衫被湿漉漉的头发滴水,透出一片朦胧,又欲又纯。 一直等走到她面前,她才发现男孩子很高,高她一个头。她这种小身板得把脖子仰个十度才能瞧见他那张俊秀的脸。男生长得挺漫画的,鼻梁高挺,下巴细,湿发软软地耷拉下来,眼神里还有点笑意。 “就是你吧?”他问。 “啊?”啥? 他上下打量她一圈,感觉她好像长得很小,看着像是未成年,于是又笑:“看来我应该叫妹妹了。” 她朦朦胧胧有点预感,问:“我是不是……”肏过你啊? 对方点头,坦荡地承认:“嗯,你昨天来过,就是我。” 这一个晚上对她来说真是一段神奇的经历,她没想到她花180肏的最低档,居然是个这么清秀的男孩子,看着就让人有想要谈恋爱的欲望。她更没想到,对方居然在众多的客人之中还能惦记她,并且事后特意查了监控画面记下了她的脸,只为了在她下次来的时候可以认出她来。 其实男孩子对她的好感特别简单:她是那么多客人之中唯一一个帮他清洗屁股的人,而且动作还挺温柔。这个对她来说无足轻重的细节,却成了他朦胧的好感来源。 而她对他的好感,也真的特别简单:她花钱肏了3个鸭,这个男孩子是三个里面的点数最高的一个。贵一点的那个也就0.5点。相比较之下,她对这个男生最有天然的好感。 两个互相有好感的人,就这么站在昏暗的走廊下互相打量对方。他的“下班时间”一到,他们之间就不是嫖客和鸭的关系,更像是两个偶遇的年轻男女。男孩子擦着头发,眼里笑意更深。 “待会儿能请你喝一杯奶茶么?” 她愕然:“啊?” ** 当天深夜,两人坐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清冷奶茶店,看着外面下起的淅淅沥沥的小雨朦胧了玻璃窗。飘落的雨丝被暖黄色的灯光打亮,照亮他们挨着肩膀坐在临街长吧台上的身影。 任谁看,都是一对正在约会的年轻男女啊。 他们完全绝口不提昨天刚刚肏和被肏的肉体交易,只寒暄一些生活日常,好似随口聊天。 “所以,你现在还在上学啊?” “嗯,在xx高校,”男生笑了一下,“有空我带你去玩吧?” “行啊,我刚到C城,对这里都不太熟。”她吸着吸管,偷偷瞄他。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男生不像个鸭。要不是自己真和他从店里出来,她会觉得他应该是那种校园系草。 这种帅哥,怎么把自己混成了这种处境?还是说……对方本就是个gay,有些不为人知的癖好? 或者他内里本就变态,来这里就是为了体验一下被路人践踏肏穴的感觉? 或者他喜欢被M、被调,喜欢当肉便器? 她又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光从这一副清秀帅气的外表,谁能想象这个男生翘起屁股时的模样呢?谁能知道他的白屁股特别好肏、吸得她特别紧呢?即使和人家这么正经地聊着天,她也无法停止脑海里那些肏人的画面啊…… 但好在,她长一张特别纯良、特别无害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