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马桶盖上搞保镖,肉浪翻飞(h)/拉月亮哥哥出来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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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男人的屁股上药,慢慢把手里的一些药膏往里面抹。 男人实在很听话,从头到尾没出声,只静静任由她摆布。三两根手指在那被肏开的菊花里进进出出,只有时不时触碰到一些敏感部位的时候,男人会微微颤抖一下。 等把里面的药膏全部都抹完了,她又耐心地在肛门的外面涂了一些药膏,帮着他尽快恢复外头的创伤。抹着抹着,小树苗忽然就起了邪念了。她用自己的手指在菊花里开始来回抽插,看似在上药,其实处处都是在故意吃人家的豆腐,有几次就专门往男人的敏感位置捅,刺激那一处的感官;又用两根手指把他的后穴撑开,翻转角度,开始打着圈儿一般的玩弄。 没几下男人就被她玩弄得呼吸粗重了起来。 他撅在台面上,咬着牙,忍受着后面一阵又一阵的插弄。 弄到后来,小树苗欲望起来,也不顾自己刚刚才给人家上了药,掏出名器就按着男人要搞屁股。 男人被她按得面颊贴着冰凉的台面,额头发出了轻轻叩击的声响。后面的屁股高高撅起,全然开放,随意女孩的插弄。只是,即便男人已经90度被压在了台面上,他的身高依然在那里,小树苗还是要踮起脚尖才能够草得到他。这点就让她有点不爽了。 身板太小,影响她的女王气势啊。 小树苗按压着他的后脑勺,不悦道:“趴到马桶上去。” 男人很顺从,匍匐在了马桶上,额头贴着马桶盖面,两条膝盖也微微弯曲着。 她很满意他的顺从。变换了角度之后,她就可以居高临下地肏人了。女孩从后面捅入了自己的名器,一鼓作气插到了底,感受着身下男人身体的微微颤抖。 只给了对方几秒钟的适应时间,她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撞击起来。 男人屁股里面还夹着她之前给他上过的药。现在药就成了最好的润滑液,她肏起来格外的舒爽。她一边抽插,一边还把肛门外面的那些润滑液也给挤进里面去,拿自己的按摩棒做上药工具。 面对硬哥这样宽阔的肩膀和线条分明的身体,小树苗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插人的时候也特别的激烈,没几下撞击下来就已经把硬哥身下的马桶盖也撞得砰砰作响,随着她抽插的频率而颤动着。硬哥起先还能忍着,双手抱住马桶,到后来,因为太激烈了,实在有点抱不住了,他就一只手撑着前面的墙壁。那滚烫的手掌落在冰凉的白色瓷砖上,留下了一点泛着氤氲的掌印。当女孩插弄得狠了,他的手掌会下滑一点,在瓷砖上留下清晰的摩擦声。砖面上也会留下手掌痕迹的氤氲热气。 如果把镜头落在这只撑在墙壁上的手掌,会发现它一直在一颤一颤,随着顶弄而一点点下滑,在墙面上留下痕迹。之后又自己艰难地重新上移,回到原先的位置。但随着又是一阵抽插,它又会艰难地下滑。 小树苗低头一看,自己已经把男人的屁眼干出水花来了,黏糊糊的润滑液、药膏混着着一些黏着的爱液,就这么糊在他的肛门周围,被她的性器一捣一捣,一会儿捣进去,一会儿捣出来,反反复复,进进出出,最后被捣弄成了乳白色的液体。 可是不管怎么抽插,硬哥都不出声,最多就是插得狠了以后会闷哼两声。除此之外没了。 可小树苗分明看到,硬哥的脸一片潮红,耳根一片红,脖子也是一片红,整个人都红透了。 在这种情况下还这么能忍,她也是服气。 她捧着男人的屁股,一顿猛干,干得洗手间里传出回声,啪啪啪水花四溢。 操硬哥的感觉很不一样,她能感觉到自己好似是在面对一堵坚硬的壁垒。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触碰到他的底线,也不知道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打破他如此坚硬的、无法攻破的堡垒。这感觉很未知,让她着迷,同时也让她疯狂。 她揪着对方的头发,狠狠一用力,最后射在了男人的后穴中。 男人狠狠一颤,咬着牙,额头滚落下一滴热汗。 干完了以后,她就把人留在马桶上,自顾自去外面喝了一杯水。等回来的时候,男人依旧维持着原先的姿势,动也不动,好似是累瘫了。他喉咙发哑,颈部以上一片红透了,好似刚跟人打过一场生死架一样。光看他这副样子,你真要怀疑他是不是受伤了。只是小树苗知道,他的伤都在屁眼里,这个属于内伤,要真是不行了,还得去肛肠医院的。 小树苗把人上了,上完以后,并没有多少留恋。她依旧是那个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做派,给对方抛下一句“药膏放在这儿,你自己整理整理”,然后就下楼走了。 下楼之后,派对依然还在继续。但小树苗今日肏过了人,心满意足,跟冷姐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 冷姐问:“怎么,你不打算长期收了他?” 小树苗:“冷姐的人,我怎么好意思收。” “跟我瞎客气。我说了,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把人送你。” 小树苗摆手:“不用了,我只喜欢简单的关系。” 她并没有表露出要向冷姐要人的意思,冷姐也不强求了,放小树苗离开了。 当晚,小树苗睡在自己的女生寝室里,想起了要查看一下系统分数。 最近几天的分数比较充裕,她在昨天就知道自己的点数足够今天用了,所以今天一点也不着急,开系统界面的频率也不高。 她坐起来,点开界面,原本想随意看一眼就潦草退出来,谁知道被那条消息给吸引住了眼球。 “提示:本次成功+8点数,原有+6点数,今日剩余14点数,请宿主再接再厉。” 之前自己有6点数她是知道的。但震惊她的是那条+8的消息。今日只肏过冷姐的那个男保镖。所以……那个其貌不扬的魁梧男人竟然有8点?竟刷新了她至今的新高度。 她现在就开始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对方分数这么高,就不要这么斩钉截铁地拒绝冷姐了,把人留在身边也是可以试一试的。 只不过,冷姐身边的人一定身价不菲,自己也不知道够不够支付他每个月的薪酬啊。她又犯起了难。 ** 翌日,再碰到冷姐的时候,冷姐主动过来,约她去外面露天天台上抽烟。 两女人各抽一根,栏杆边上浮起淡淡白色的烟圈来。 冷姐忽然问:“你真不喜欢他?” “啊?谁?” “还能是谁。我那个保镖呗。” 小树苗停顿了一瞬,又听冷姐说:“原本我也不想多管闲事,但他看样子,确实对你情根深种啊。” 然后小树苗就听冷姐说,那个保镖特意求过冷姐,希望能让小树苗收了他。他这人沉默寡言,能找到冷姐透露这个意思,算是表达了“想要一直跟着小树苗”的意愿。 “人家都主动想要跟着你了,你要是看着差不多,就收了吧。”冷姐说。 可是小树苗有自己的顾虑啊。 “他是您的人。我哪儿养得起他啊。”小树苗说。 冷姐说:“人家愿意跟着你,不要你养。” 小树苗惊讶:“他做我的保镖,不收任何的酬劳?” “对。”冷姐,“照他的意思,只要能跟着你,他什么都愿意。” 小树苗盘算了一下。 不要钱,又分高。而且除了能用来肏之外,平常拿来做保镖也是挺好的。 简直是居家旅行必备。 她再拒绝那就是人傻,于是赶紧点头,把这桩事情答应了下来。 这个保镖就算是正式跟着她了。 小树苗把人领回了自己最近刚租的公司附近的出租屋。只是一进屋子,环顾一下四周,她才发现家里并没有第二间卧室。她这儿就是个简单的一室一厅,床也是单人床,一切都是单身配置。 得了,怎么安置对方也成了一个问题。 最后,她刷了冷姐送她的酒店vip卡,在酒店给他开了一个房,让人安置进了酒店房间里。 只是,第二天起床,小树苗一推开家门,却看到硬哥就这么坐在自己的门口一角,一条腿膝盖曲起,另一条腿随意伸直,脸埋在手肘中,好似是一条流浪狗。 她惊讶极了,立刻询问对方为什么不在酒店房间里过夜。 但硬哥身上的气质,就是“别问,问就是沉默”。小树苗说了大半天,也没从对方身上寻求到一点答案。 当晚,小树苗没了法子,干脆就把人安置在家里的沙发上。 至少这样可以避免他在走廊过道上一坐一整夜,吓坏不少邻居。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起床,硬哥已经不在原先的沙发位置,而是坐在了小树苗的房间门口。他保持着昨天的那个姿势,背靠着门板,一条腿膝盖曲起,另一条腿随意伸直,闭着眼睛休息。 小树苗:“???” 什么情况?你是看门狗吗?? 小树苗向对方解释,自己并不是像冷姐这样的大人物,平日里其实没什么安保需求,也不参加什么重大场合。 “你看看我家,一穷二白的,谁会惦记?就这,能有什么危险?” 小树苗要求对方,不需要每次都靠着门板过夜了,可以“放松一下警惕”,晚上“随便睡”。 但硬哥身上的气质,还是那句话,“别问,问就是沉默”。 看他那副样子,不像是三两句劝说能让她改变主意的。 最后,这个夜晚,小树苗干脆把人弄上了自己的床。 “你就在这儿睡,哪儿也别去。”她说。 她就不信了,这次她把人弄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屋子里环顾四周连个门都没有。她就不信这条看门狗能找到一个门靠。 硬哥被她弄到床上以后,好像浑身不自在。他和小树苗保持了一点距离,睡在床的边缘,身体僵硬,脊背贴着床沿,手臂已经露在外面了。 小树苗看他这个样子,好像是一翻身就得从床上掉下去,于是说:“你靠过来点,我不吃人。” 男人听从她的命令,稍微动了动。但所谓的“靠过来点”也不过只是象征性地挪挪,其实也不过两毫米的距离。 她被逗笑了,心想,肏都肏过了,怎么这个人还如此讲究。 算了,随便他吧,好歹睡在床上能比在地板上过夜要舒服一点吧。 ** 夜晚。 有个男生坐在露天天台的台阶上。 风很凉,把他的连帽卫衣的兜帽吹了下来。 男生坐在台阶上静静抽烟,烟圈渐渐迷蒙了他的脸。 兜帽又被他重新扣了回去。男生中长的碎发随着风的角度而扬起,几番纠缠,和白色的雾一起缠绕在了一处。 他在打一个电话,但始终都打不通。夜色中,手机莹亮的屏幕上反反复复倒映着同一个人的名字。一根烟灭下去了,但这个女孩的电话始终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他唇边溢出一丝苦笑。 烟头的灰烬一直留到天亮。 ** 翌日起床。小树苗伸了一个懒腰。 这一伸懒腰,她忽然想起自己身边还睡了一个人。她立刻侧头去看。 这一看,差点就没吐血。 她如此费心费力把人给弄进给了自己的卧室里,结果…… 在她睡之前,男人还好端端地配合着睡在他的身边。 但等她一醒来,却发现床边空荡荡的。 “看门狗”正睡在她床下的地板上,依旧是保持着他那个酷酷的姿势:一条腿膝盖曲起,另一条腿随意伸直,闭着眼睛休息。好像是在守着她的床一样。 要是他身边再放一把佩剑,活脱脱就是个江湖的剑客了。 小树苗这个气啊。 我说你这人,是天生就和地板有不解之缘么?让你睡床你不睡,偏偏就要睡在地板上。 她实在是拿对方没办法。连续三天试探以后,她发现,这个人就是有点自己很奇怪的癖好。 既然是癖好,那就尊重之。 小树苗放弃了要把人掰回正轨上的念头,渐渐也随他去了。 ** 在连续一段时间的点数很充裕的情况下,小树苗还真把一个人忘了。 直到今天从钱总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后,她才想起这个人。 不要误会,小树苗想起的不是钱总。而是祁月。 “……我这段时间都特意留意陈宜年的去向,你知道的啊,我们最近在生意场上有同一个项目要制作,我多少也会有一些熟人安排在他身边。” 钱总自从知道陈宜年也是小树苗的“走狗”之后,心里就开始暗暗留意起了陈宜年。两个事业成功的中年男人平日里在生意场上客套寒暄,你来我往,扮演着社会人那一套,可私底下钱总完全把陈宜年当成了跟自己一样的人物,除了鄙夷之外,还有点暗暗的较劲儿。 他安排在陈宜年身边的一些“熟人”时不时也会送一些消息回来。比如,今天,他就得到了一个消息。 “那个姓陈的,在暗地里费了很大一番周转,通过幕后公益人的身份,匿名给一个人安排了国外的助学金。”钱总说。 小树苗很意外:“祁月?” “没错,就是那个舞蹈老师。” 钱总很想不通:“你说他要是想资助人家,光明正大地资助不就行了,为什么非要鬼鬼祟祟的,匿名投钱?他跟那个舞蹈老师究竟是什么关系?” 女孩的关注点在另一个地方。她问:“祁月他……考上学校了?” “嗯,我查了一下,确实考上了。还是国外挺不错的一个艺术院校呢,但学校没有奖学金,真要要入学的话也挺为难的。即使对中等家庭来说确实也是个负担。估计姓陈的钻了这个空子,出面资助了学费。?” 小树苗沉吟片刻,问:“你是说,陈宜年匿名资助了祁月一些钱,目的是为了让他去国外入学?” “也只有这么一个说法了吧?姓陈的挺阔绰的,匿名资助对方全额奖学金呢,你说他俩是不是什么亲戚?但亲戚也不用这么避讳啊?你说那男孩子会不会是陈宜年的私生子啊?也不是,这个年龄差也不太对,哎呀……” 钱总的揣测方向已经飞远了,各种清奇的脑洞开始涌现。 但小树苗心里门清儿似的。 看来这段时间是发生了许多事情。 祁月考上国外的学校了,只是没告诉自己。他可能是在犹豫去不去,也可能是在为学费而发愁。 很显然,就像钱总在暗暗关注着陈宜年一样,陈宜年也在暗暗关注着祁月。因为之前陈宜年是见到小树苗在舞蹈房里跟祁月有暧昧的。 她身边的男人们,还真是背着她,偷偷摸摸发展着自己的路子。 小树苗掐指算了一下,很快就是国外入学的月份了,祁月必须要在这短短一个月内解决学费的事情。所以这次,应该也会接受匿名人士爱心捐助的奖学金,去国外读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