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关铁笼子肏保镖哥哥(H)/混血男模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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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苗撑着伞回家。 一路上,她的心情就如同她头顶的天气一样,灰蒙蒙的,透着一些难言的惆怅。 雨势渐小。路上行人依然寥寥无几。 她回到自己租的公寓。旧小区的绿化带植被被雨水打得焉巴巴的。楼前有一处水坑,水坑里淅淅沥沥,投下一点水滴,水滴画出一个个小小的圈圈。她在水坑前停下,盯着那一处晕开的圈圈许久,好似有许多她假想中的鱼儿在探头出来。 水面上倒映出黑色的巨大的伞面,以及她那一张沉默的脸。 盯了足足十多分钟,她才继续向前,走入了自己家。 钥匙入锁扣,一点点转开。转开的时候屋内一片寂静,灯光昏暗,像极了傍晚入夜时的天色。 屋内一角立着一个大铁笼,铁笼里关着的倒不是什么动物,而是一个魁梧的男人。男人盘着腿,背靠着铁栏杆,低头,神色专注,似正在研究一把机械小刀的转法?。听闻声音,他抬头,在阴天的昏暗光线下,看到了刚刚回家的女孩。 女孩看上去,模样疲惫极了。她在门口的昏暗处站了一会儿,然后静默地走了进来,在一旁的伞架上挂了自己的长柄伞,然后换下了鞋。 鞋子湿漉漉,她提起来,看了一眼。 板鞋不防水,正滴滴答答在淌着水花,水花淌到了地板上,慢慢流淌下来。 铁笼里的男人静默看着这一切。 女孩拎着鞋子的沉默的画面,很有镜头感,好似是一部文艺片的电影。这部电影没有声音,没有背景,只有琐碎的毫无意义的镜头语言,从一个物品的特写晃到另一个物品,摇摇摆摆,无比凌乱。昏暗中,女孩沉默着的侧脸好像藏着许多说不出来的心事。 最终,她放下手里的鞋子,沉默关了门,去浴室里写了个澡,换下自己湿透了的衣服。 从头到尾,她就好像没注意到屋子里有个男人,只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 浴室水声哗啦啦的。墙上的钟摆在默默地滴答滴答。 洗完了澡,她出来。身上裹着浴袍。 女孩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过来,漫不经心打开了铁笼子,把里面的男人给“放”了出来。 铁笼的门很低,打开之后,只有一条大狗的高度。男人得低着头,俯身,才能从里面出来。 他看上去很温顺,钻出来之后,就自然地接过了女孩手中的毛巾,帮她擦拭头发。 小树苗泡了一杯热咖啡,就这么坐在窗边,一边喝着咖啡,一边任由男人擦拭着她的头发。 窗外雨淅淅沥沥,落在窗框上,滴答滴答。 男人看出来她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于是也不说话,帮她擦干了之后,又用吹风机小心翼翼地吹着。 女孩喝完了咖啡,抬头,看了看天色。天色渐暗,她起身,去厨房里做东西吃。 冰箱打开,里面的每一个夹层都塞满了蔬菜、水果、包装的半成品。她挑选了一个包装好看的拿出来,是披萨,要在微波炉里叮五分钟能熟。她侧头问:“你买的?” 男人沉默不语,就是默认了。 小树苗把披萨放进微波炉,静静等着时间到。 自从发现这个男人就是睡不得床之后,她干脆就给他买了一个铁笼子,直接让他睡笼子。 谁知道对方看起来好像还挺能接受的,睡笼子睡得很自觉,反而没有他在床上那么扭扭捏捏。于是,小树苗就随他去了,把他当狗养。 其实铁笼子是没有锁的,他想出来什么时候都能出来。况且,他是个人,又不是真的是个傻金毛。狗会被困在里面,人只要伸手出来拨弄一下插销,分分钟就出去了。只不过,男人就是喜欢在铁笼子里待着罢了。 而且,这条大狗狗竟然还挺持家的,居然帮她把冰箱塞得满满的。这是怕她饿着了么。 披萨好了,叮一声,她拿出来,分给了大狗狗一半。她撕下来一小片,吹凉了,投喂的时候,就递过去,放他嘴边,给他吃。 男人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 最终,他凑近一点,张嘴,默默把她手里的那一片披萨吃进去。咬的时候很小心,没有用牙齿咬到她的手。 她喂完了,就给自己吃一片。自己吃完一片,又撕一片给他。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沉默不语地吃完了整片披萨。 吃完之后,她看了他一会儿。 心情不好,打个炮聊以自慰。顺便用分数来缓解一下自己莫名其妙的低落。 小树苗开口:“转过去。自己脱了裤子。” 男人一声不吭。 他起身,转过去,把皮带抽出来,裤子随即掉落。 她也不太讲究什么前戏,按着对方的脊背,把人一直摁得弯下腰去。 她让男人就这么两只手扒在地上挨肏。 这个姿势让男人的屁股成了山峰的山顶,高高撅起,等待挨肏。两腿之间垂落下了安静的性器。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掰开了对方的屁股,插进名器,开始肏弄起来。 男人闷哼一声,但把所有声音都压抑进喉咙里,只撑在地上,顺服地挨肏。 小树苗啪啪啪地开始打桩,慢慢地动作开始激烈了起来。她按压着对方的腰,一前一后地顶弄着男人,啪得男人双腿一颤一颤,差点就没站稳。 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是有点粗暴了,其实并没有想要好好搞,注意力也不在男人的身上。无非就是想借着啪一顿,可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拿它作为消遣和排解心情的方式。 这就跟自己平常刷刷剧打打游戏是一个意思。只不过,她身边正好有条狗,所以她选择了草男人。 在这种时候肏硬哥,其实无非是为了自己的生理发泄。 而男人也仿佛知道她的心思,只是顺从地挨肏,主人让他怎么样他就怎么样,从头到尾连多余的话都没有。 大约搞了半小时,一顿搞完,小树苗粗暴地射在了里面。这一场搞下来,屋内依然很安静,男人连个声儿都没有出。屋内也就只有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对小树苗而言,确实也没什么别的情趣。 射完以后她用纸巾随手擦了一下自己的手,打量一眼面前的男人。 他还保持着双手伏地的姿势,颤颤的,似乎是不敢动。两条膝盖微微弯曲着,腿根上都是掐出来的淤青。有浊液从屁股中间流淌下来。 小树苗淡淡说:“起来吧。” 得到了她的话,男人这才慢慢起来。小树苗从抽屉里随手翻出了一个药膏,丢给男人,让他自己上药。 她知道自己很粗暴,刚才连润滑也没有做,直接就开始肛,估计又是把人给搞出血来了。 点了根烟,一个人抽完,小树苗起身就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临睡之前,她看到男人撅着屁股,自己伸了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和,费劲地上药。 她抱着枕头继续睡下。 夜色渐深了,昏暗中,男人似乎也钻入了他的铁笼子里,用自己的方式替她守门。 ** 翌日。小树苗一起床,就收到了祁月发过来的短信。 祁月的短信很长,洋洋洒洒好像有几百来字,看上去跟小作文一样。但小树苗一字没看,直接就把这条信息给删了。 既然结果都差不多,那么就没必要让自己有太多的心路历程。 依然是阴雨连绵的下雨天,街面灰蒙蒙的。她去了跟小唐合开的情趣用品店,冷姐这几天又把新货给甩了,正寂寞着,经常来她的店里寻一些消遣。 小树苗过去一看,发现有了新的男店员。几个年轻的在校男孩子穿着女仆装,正跪着侍奉几个女客人。冷姐见她来,挥挥手,说:“你知道吗,我之前那只小宠物又回头来找我了。” “哪个?”小树苗实在对冷姐的这些个男人感到眼花缭乱。 “就那个,”冷姐低声说。“混血小男模,咱们在酒店玩过3P的那个。” “你不是早就把他给甩了么?” “是啊,分手费也给了,我已经快要忘记这么个人了。”冷姐眯着眼睛笑,“结果你猜怎么着,他居然又回过头来找我。” “是想要跟你复合?”这个不奇怪,冷姐这样的大树,谁都想要攀。分手之后估计天天都想着复合呢。 “不是,他不是想要跟我复合。”冷姐觉得很好玩,“我也没料到,他居然是求我做一个中间人。他想跟着你。” “跟我?”小树苗有点诧异,“我可没钱,也没资源,包养不了他。他这是脑子进水了?” 转念一想,小树苗就懂了。 哦,也不奇怪。他可能是惦记着名器呢,一直都心痒痒。 冷姐问她:“你有没有意向收他?我看他那个样子,挺想跟着你的。” “不了,”小树苗拒绝,“我已经收了那个谁了。” 那个谁就是硬哥,反正她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就暂且这么先称呼着。 硬哥的分数可比混血模特要高多了,小树苗暂时还不想换人。 再说了,家里一直有一只蹲在铁笼里等待主人回家的狗狗,莫名也能让空荡的屋子多点人情味。 她最喜欢硬哥身上的一点是,那种完完全全顺服的忠臣感。就好似他是她圈养的,他整个人都是她的所有物那般。这种感觉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 想想从最开始自己就一直为了分数而奔波,时常有这个操不到、那个操不到的各种风险。陈俊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可能天天陪在她身边,最多只是派女助理跟着她,帮她解闷儿。章哥动不动要出差,一出差就是一周多,最近一周好像也是在外地,反正许久没见着人了。陈宜年有老婆有家室,跟她见个面也是得偷偷摸摸的。再说了其实她也不是真的很想操他,只是拿他出来举个例子,证明这些独立男人都是得有机缘才可以操到,这让她这样的独立女人时常被分数逼迫到悲怆的境地。 但现在,家里的那只大狗狗是只属于她的。他的一切都是她的。她只要一回去,就能看到他在那里;只要一勾勾手,他就会俯身,低下头来,听她的意思。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能被掌控的,纵然有了名器的加持,也没法完完全全跟那些男人们的雄性自尊心和社会大环境下两性身份相互抗衡。 因此,她对家里的那只大狗狗多了几分偏爱。 反正,她也没逼着他,是他自愿要这么跟着她的。那就跟着呗。(渣女言论) 回去之后依然下了下雨。她收了伞,又像昨天那样把大狗狗从铁笼子放了出来。今天他对机械小刀失去了兴趣,只专注在玩一个魔方。六阶魔方在他手里头转啊转啊,只剩下最后一面了。男人好像有一种胜负心,非要转完最后一面才肯罢休,不然就自己跟自己较着劲儿。谁知道正到最后一个步骤,女孩忽然回来了,蹲在笼子前,看他。 他立刻抬头,手里的东西也不要了,眼里就只剩下她了。 女孩把他放出来,摸摸他的头,说:“我今天给你带了好吃的。” 她是真的带了好吃的。因为她最近有个习惯,想要把人喂饱了,然后再肏。 投喂是她的肏前活动。其背后的心理动机,就跟“猪养肥了再宰”是一个道理。 她带的是楼下店里热腾腾的生煎包。薄皮,多汁,泛着热气,表面还撒着葱花和黑芝麻。她用筷子夹起一个,吹凉了,给狗狗喂一个,自己再吃一个。吃完了,再给狗狗喂一个,然后自己再吃一个。他们现在吃饭,都是这样你吃一口我吃一口,一人一狗,颇有一点相依为命的感觉。 所有的生煎包都吃完了,她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手。 “裤子脱了,转过去。”她命令。 男人依然很顺从,转过去,脱了裤子。 小树苗让他趴在沙发上,撅着屁股,自己则慢条斯理地掰开他臀肉,往里面瞧。 昨天操过之后的痕迹还留着,屁眼很红肿,一看就是被粗暴对待过。 她蹙眉:“不是让你自己上药了么?” 男人感觉到女孩的呼吸,就这么喷在自己被掰开的肛门上,羞耻得脸都红了。 “……嗯。”他低声嗯了一声。 “那怎么还这么红肿?”小树苗不高兴了。 毕竟是自己的东西,弄坏了,多少有点不乐意。 但问题是,被弄坏的时候不乐意,操的时候她也没怜惜啊。这就属于自作孽的范畴,她没法儿跟别人讲道理,只能自己跟自己不开心。 于是小树苗自己动手替他上药。 女孩的手指沾染了一点药膏,小心翼翼从肛门挤进去。她这一次很温柔,先软软地开拓了一点嫩肉,然后慢慢在里面抽插起来,男人被她弄得闷哼起来,身体也跟着开始颤抖。 小树苗慢慢把手指往里面送,再慢慢把手指抽出来,动作虽然缓慢,但沿路却用指腹触碰到了男人好几处敏感的位置。男人被她弄得全身发软,她却专注得没有任何邪念,好似自己是在弄一个艺术品一般,全神贯注,眼中只剩下这一处被搅弄开的穴眼。 几番抽插之后,后穴松软了下来。跟着软下来的,还有男人的大腿。那两腿结实的大腿此刻却像是在打着颤,又像是自己在跟自己较劲一样,肌肉线条发着抖,看着分外性感。 小树苗给狗狗上完了药之后,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分数。 今天她有点怜惜他。如果分数足够了的话,今天就不动他了,让他休养一天。 昨天她只肏了大狗狗,库存里面有8分,在午夜的时候被扣除了4分,现在剩下了4点。其实是刚好够今天的分数的。大狗狗现在的这个分数属性,肏他一次,管够两天呢。 但小树苗多少也是觉得0点的库存不那么保险。她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心想,要不就再肏一次吧,也保个心安。只是这一次自己温柔一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