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全文完)、装在房间里的墙(壁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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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办完医院里所有手续已经快要半夜两点,再回家还要在路上花费两小时。 林焕当即决定去住宿舍。他拉着好学生江榕第一次翻墙,躺在床上的时候心脏还在彭彭跳着。 空旷的宿舍里,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和江榕的呼吸声。 之前所有的思绪都被江榕的爷爷占领,此刻冷静下来,林焕又不免想起下午的那场放纵。他试探地开了口,嗓音有点哑:“江榕…睡了吗?” 等了好久也没有回音,林焕甚至以为江榕已经睡了,没想到竟然听到了回复。——“没睡。” 明明宿舍里只有两个人,林焕还是怕打扰到别人般嗓音压到最小,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江榕,虽然之前是个误会。但我喜欢你是真的。” “什么?”江榕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惊讶地就要凑到林焕那边来。 林焕赶紧用被子包住自己通红的脸,重新说了一遍,“我说我喜欢你,要追你。” ———————— 江榕满脑子的粉红泡泡只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数学老师杜成丰难得没有直接把早课抢去讲题目,而是煞有其事地在班里检查有没有人没写周末作业,没想到还真给他抓到两个。 杜成丰有些玉不琢不成器的感觉,颇感可惜地翻看着江榕的空白卷子,说道:“学霸啊…虽然你成绩好,作业不做也行…但不能真的不做啊…跟你客气下不能当真啊…” 班里听杜老师阴阳怪气的语气笑倒一片。 江榕还是第一次被老师批评,脸红得跟个西红柿。他颇觉丢脸地和老师道歉,承诺等下一定补上。说完后恨恨地瞪了林焕一眼。 下一个检查的就是林焕。 他不像江榕那么诚实,脸不红心不乱地说道:“老师,我昨晚上见义勇为去了,没空写作业。” 杜成丰来了兴趣,问道:“做了什么义举啊?” 林焕:“我回家路上看到有个小孩在路边哭,问过他之后说是爷爷生病住院了,我就把他带医院里去了。” 那个在哭的“小孩”又瞪了眼林焕。 杜成丰接着问:“送个人要一晚上。” 林焕继续瞎掰:“嗐…那个小孩家里有点困难,我把他们的住院费和医药费也解决了一下,就当做慈善了。没想到那个医院屁事老多,我一晚上腿都快跑断了。” 这次班里笑得更欢了。 杜成丰咳了两声示意大家安静。他知道林焕家里有钱,而且他本人成绩也不差,有什么事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他全当信了,笑着提醒道:“那大慈善家,待会记得把作业补好。” “得嘞。” 下课后,关雎转过身来,佩服地说道:“林哥,你这随口编故事的能力越来越牛了,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林焕不满道:“什么编故事,我这是真人真事改编,就是润色了一下。” 关雎的好奇心立刻被勾起来了,他问道:“什么真事啊?真有这小孩?”他余光看到江榕的头也偏了过来,立即招呼道:“还有学霸,你又怎么了?” 江榕被点到后呆了下,有些难启齿地问道:“你说…林焕很擅长编故事?” 林焕心里咯噔一下,关雎却浑然不觉,直言道:“是啊。林哥初中的时候什么话张口就来,哄得那些女人什么都信他。” 江榕表情一暗,强撑出一个笑,“…这样啊?“ 林焕现在是真的慌了,他推了把关雎,骂道:“你说的是什么?谁叫我们初中全是女老师!而且我编瞎话还不都是为了给你擦屁股!” 林焕赶紧去哄江榕,“学霸,我以后一定不满嘴跑火车,和老关这种人保持距离。” 关雎嫌弃地咦了声,江榕倒是勾起了嘴角。 这周过得好像和寻常没什么区别,可江榕还是敏感地察觉到林焕总会时不时地把话题往他这引,带着他走进他的社交圈子。 他之前一直觉得班里的同学都看不起他是个书呆子,真正交流下来才发现同学们都很善良,他之前以为的嘲笑也只是善意的调侃,而一声声的“学霸”也不过是个说顺了嘴的代号。 到了周末,林焕的座位旁还是围了一圈的人,他永远是那么耀眼,就像太阳一样吸引着人们靠近。 他们这周换了位置,江榕一边是林焕,另一边则是一面厚实的墙,要想出去只能走一边。 他也慢吞吞地收着书包,直到教室里只剩他们两个人,才开口道:“…林焕。”两个字后却没有了下文。 林焕也很紧张,按理他还在追人,还不知道到了什么进度,心里就总想着把人往家里拐。 他装作正经地问道:“我陪你去医院看爷爷吧?” 江榕听懂了林焕的潜台词,还是答应了。 从医院出来已经快要七点,他们默契地一起回了林焕的家。 晚餐要点外卖,林焕对着一页的店铺,询问道:“川记火锅店可以吗?我记得你喜欢吃辣的。” 江榕面上一红,拒绝了,“点不辣的吧…他们说那什么不能吃辣…” 林焕惊喜地看向江榕,却见对方猴急地直接跑进了卫生间。而且因为上次的教训还不忘锁了门。 等江榕洗好出来后,点的外卖也到了,是番茄锅,红彤彤的看着就让人高兴。 他愤愤地在位置上坐好,腹诽道:还以为是什么正人君子,结果一周时间就把东西买好了。 林焕从江榕在里面的时间也已经推测出对方做了什么。 他不顾两人都是一身火锅味,吃完后直接抱着江榕压倒在床上,语气不明地商量道:“不带套了?好不好?” 江榕两手都被抓着,像个被恶狼逮住的小兔子,在狼凶狠的目光下只能点了头。 过了一个星期,后面的红肿早就消了,可那口小穴又恢复了最初的紧致。 林焕又做了好久的准备工作,把江榕身前那两颗红粒啄得又硬又挺,才俯身插进江榕的穴里。 少了一层安全套,肉与肉直接的接触让林焕舒服地长叹一声,甬道里是从未感受过的热,层层的媚肉绞着自己的肉棒。 他试探地轻轻摆动起来,等江榕完全适应了才大开大合地开始艹弄。 他看着江榕一直偏着头,露出的一边脸颊红得吓人,可即便如此也没有任何抗拒,反而配合地把腿张到最大。 林焕心里高兴,问道:“江榕,我这算是追到你了吗?” 江榕心里一酸,想问哪有这样的,什么都没做就把人追到手了? 但他又转念一想,如果没追到,自己为什么要乖乖躺在这给他艹? 两相纠结,江榕咬紧自己的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焕却仿佛看懂了江榕的心,他自己回答道:“江榕,我在你这贷个款,以后再好好表现,可以吗?” 江榕真的很好哄。林焕就这么一提,他就点头说了好。 不带套内射比带套要难清理地多。 林焕只顾着自己艹地开心,下身一个没控制住就射在了江榕身体里,白浊深得单用手指都够不到。 江榕被林焕逼着用工具灌了肠,再羞耻地在他面前把灌肠液排出来,走出浴室的时候眼睛都哭肿了。 林焕现在才假好心地吻着江榕的眼睛,一只手给他用冰袋冷敷,说道:“你怎么那么喜欢哭啊?亏得老关他们都说你是冷面美人,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江榕身体一僵,有些紧张地问:“…你不喜欢吗?” 林焕在江榕嘴上亲了下,甜蜜地道:“不会。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江榕听了这话,却没有完全相信。 果然关雎说的是对的,他就是张口就来,没个真话。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林焕和江榕在班级里就是要好的一对同桌,虽然有同学发觉两人之间突然亲密了不少,但没人往那方面去想。 到了周末,他们就默契地一同先去医院看望爷爷,再去林焕家里,做一对无人知晓的小情侣。 转眼到了期末。或许是上次模考成绩不错,一中竟然慷慨地给了八天假期,允许他们初五再回来上课。 江榕问林焕:“你过年要回家吗?” 林焕点头:“我爸妈从国外回来了,要回家住几天。我争取初二就去找你。” “没关系,我也要陪我爷爷,那我们初二见。”说这句话的时候,江榕心里有了小小的负罪感。 初二再见的时候,林焕穿了个大红的羽绒服,脖子里围了个大红的围巾。天气冷得说话都呵得出气。他说:“我妈非说天冷,给我弄的。” 江榕笑了,两个眼睛弯了起来,“我觉得很好看,阿姨眼光很好,一看就暖和。” 林焕听出江榕是在嘲讽他,把围巾一脱就围在了江榕脖子上,一手又哥俩好地搭上了他的肩,“走,哥哥带你回家暖和暖和。” 林焕家里开了空调,是真的很暖和。 他们都换下身上厚实的大衣,穿上之前一起去超市买的同款家居服。 林焕刚坐下就接到他妈的电话,说是他表弟突然到了,要他回去陪陪。他挂断后有些愧疚地看向江榕,“不好意思,我家突然来人了,我妈要我回去趟。” 江榕很大度地说:“去吧,我一个人没关系的。” 林焕也只能这样,他给了江榕一个吻,保证道:“我晚上一定回来,等我带晚餐。” “嗯。” 林焕走了。房间里突然空得吓人。 之前和爷爷在一起,虽然爷爷也不怎么说话,但好歹不是自己一个人。 江榕在沙发上坐不住,就在屋里到处转转。 林焕曾说过房间里没什么不能去的地方,江榕也的确每个地方都进去过,除了一个上了锁的房间。江榕以为那里面有林焕的秘密,便也没有提。 可现在那个房间上的锁不见了,他轻轻一拧,门把手咔哒一声开了。 江榕在门口犹豫了很久,最后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 他推开门进去,被里面的场景震撼地张大了嘴巴。 ———————— 林焕是快五点的时候回来的,像他所说的那样带了烧烤和寿司。 他殷勤地把餐饮盒放在桌子上,招呼江榕,“快点吃,寿司冷了就不好吃了。” 江榕木然地咬着羊肉串,鲜嫩的羊肉在嘴里吃不出任何味道。 江榕快被心里的疑问逼疯了…他从来没有探究过林焕为什么会去那个地方…他拒绝去寻找那个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事实,可事实却沉甸甸地砸在了他的眼前。 他放下手里的竹签子,有些自暴自弃地开了口:“林焕…你今天忘锁门了…” 锁门? 林焕一开始没懂这两个字,可稍微一想就想起那个他昨天刚整理过的房间。 他赶紧把手里的肉囫囵吞进嘴里,伸出一只手保证道:“江榕,我从来没带人回来过,也没用过那里。我就是…就是涂个好玩。” 江榕没有怀疑。林焕上次就说过他没带人来过,半年里,来过这间房的只有他。 他说道:“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陪你。” 林焕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过大的喜悦让他嘴角的弧度一直下不去,笑得像是失了智一般。可他没有完全被兴奋埋没,还是问了句:“你确定?不喜欢的话不要勉强。” 江榕指尖掐着自己的大腿,抬头道:“确定。我们以前不就试过吗?我还蛮喜欢的。而且我已经洗过了。” “!!!” 林焕脸上的惊喜过于明显,他直接拉着江榕的手进到了房里。 那间原先被锁着的房里像Haze一样立了堵墙,墙的中间开着个突兀的洞。 江榕刚想在那个洞上趴好,却听林焕说:“不是这样的,你先跟我过来。” 江榕跟着林焕到了墙的另一边,见林焕指着那个桌子道:“你先上去,然后再坐到那个里面。” 江榕稍微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就觉得头顶上热得冒了气。 他磕巴道:“不能…用原先那样吗?” “哎呀,那样多没新意…” 江榕被半推半就地坐了下去,洞口四周都垫了软垫,坐着并不算难受。 只是他现在四肢都在墙的另一边,只有一个屁股穿过了墙露在那边,比原先的姿势还要更加羞耻。 林焕走了回去,握住江榕的裤腰道:“我把你裤子脱了?” 江榕刚想保持沉默,突然意识到林焕现在可以听见他的声音。他嗯了声,感觉大腿突然一阵冰凉,接着屁股也凉飕飕的——包裹着臀肉的内裤也被拉到了大腿根。 林焕一手摸着江榕凹陷的两个腰窝,一手轻轻在白皙的臀肉上拍打着,调侃道:“我记得上次这么打你的时候,你还挺享受的?” 江榕也想起了那个场景。最后那两下痛得要死的藤条估计就是对方专门打的。 本该是互不知情的两人,林焕却偷偷地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个场景再次回想起来也就觉得分外难堪。所幸结局是好的。 林焕只用巴掌轻轻地给江榕的臀肉染着色,看着白皙的肌肤渐渐变得绯红。 这样的姿势别说挣扎,就连绷紧臀瓣都做不到,找不到任何缓和的方法。 林焕手下的力道慢慢重了起来,已经红了的臀肉上浮现出一个颜色更深的掌印,他看着新奇,问道:“你说我这算家暴吗?” 江榕被噎了下,闷闷地回:“我同意的,不算。” 林焕接着问:“那你还同意我再打多少?” 江榕扭了下屁股,臀面现在浮着层酥麻,每一处都热得恰到好处,让他想要哀求更多。 “一百吧。用戒尺。” 林焕有些被这个数字吓到,连忙问:“怎么了?” 江榕满脑思索着可信的借口,最后还是只能苦笑道,“我可能是个变态。我喜欢疼痛,喜欢能让我哭出来的痛。憋在心里太难受了。” 林焕也笑了,他们两个变态,天生一对。 “你如果是变态,那么我更是。你喜欢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最后还是没用上戒尺。 林焕只用巴掌就把江榕打得泪流了满脸。 江榕身后是一片均匀的红,被拉扯开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经历过巴掌的洗礼,没有一处不是火辣辣的感觉,挨得最厉害的臀峰浮现着两个明显的巴掌印。 林焕听着江榕的啜泣声,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反而语气很深地道:“你知道吗江榕。我早就想听听你哭起来是什么声音。只是那边的墙太厚了,我就算贴墙上,也什么都听不到。 江榕的哭声停了一瞬,接着更加百转千回地响了起来。 林焕草草地抹了点润滑剂就冲进了江榕的身后。 尽管他们做的频率并不算高,但次数加起来也有十几次了。 林焕很快就把那张紧致的小穴艹得穴口一片泥泞,又驾轻就熟地去找江榕体内的敏感点。 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挨艹,江榕找不到任何的支撑点。脚下的桌子低得够不到,身后的墙滑得抓不住,江榕双手不知该放在哪,最后只能环在胸前,凄声求道:“林焕…慢点…” 林焕的动作没有慢下分毫,他依旧快速进出着,手却身下江榕下探去。 他抓着江榕的两颗卵球,顺着根部把性器从墙的另一端拔了过来。 龟头碾过墙壁的感觉过于刺激,没等江榕叫出声,他的整个性器就被林焕握在了手里。 他觉得自己被分割成了两个人,墙的另一边承载着身体全部的欲望,这边则连衬衫的扣子都没解掉一颗。 林焕一边在江榕体内冲刺,一边像把玩着玩具般玩弄着江榕娇小许多的性器。 就在江榕的叫声越来越大时,他下身用力顶了一下,指尖在龟头重重划过——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林焕终于把江榕从墙里抱了出来,他给人细致地清洗完,又按摩着他长时间不动有些酸累的肌肉。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江榕看着林焕专注的侧脸,心里莫名浮现出这句话。 他不再纠结林焕为什么会喜欢他,只要他一直保持着对方喜欢的样子,他就能永远地拥有林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