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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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分开时还牵着唾液，小飞红着脸推人，慌忙跑到二楼经过莎拉时还听到了窃笑声，可恶，我记住你了！ 看着他出去，教官满面调笑，“恭喜你，黎恩·舒华兹同学，你马上就要迟到了！马·上·哦。” “啊，我马上！”还沉浸在刚才舒服到起了反应的吻里，黎恩回神后也立刻追出，两人一前一后狂奔，还是赶在焦急地派发学园手册的托娃举手前进了校门。小飞身为老师是不用领新手那套流程的，他继续赶往礼堂，途中和白发二年级撞上时，他抬头看了眼。 克洛·安布斯特，又一个悲剧人物。小飞错身道歉后继续跑，后领就被人拎住。“一年级的见到前辈竟然不问好啊。”他笑起来。 “我是老师！”小飞挣扎：“一个个都认错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这么矮又年轻的老师啊。”克洛把人扭过来，“你这嘴唇怎么回事？和人接吻了？男朋友女朋友？”他认真思考起来，“还是陌生人？” 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对，这个人也极其不对，袁小飞忽然察觉到克洛和黎恩好像都有一定程度的对自己熟悉，怎么回事？还是自己糊涂了？“我要迟到了。”他一顿一顿。 克洛忽然亲了他嘴唇一下，“好了，去吧。” …… 有病病！袁小飞飞速溜走。从后门小心翼翼进了礼堂，趁着不被人注意钻到了教官堆儿里，隔壁的汤马斯友好地笑了笑，袁小飞可不会被他这眼镜外表欺骗，啧，装得还挺像。 校长开始了冗长的说辞，袁小飞芒刺在背，总感觉被谁所注视，他向学生堆去看，虽然红色校服的特科班确实有几个男生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但也不是芒刺在背的理……由…… 你们为什么不看校长看我？？？ 他觉得很不对劲。 “学生们似乎很喜欢你啊。”汤马斯竟然还在说笑。 “……”我信你个小眼镜。 开学典礼终于结束了，学生们三三两两地散去，袁小飞也终于得以清闲。他主教炼金学，对阵法也多有研究，这次的剧情线他不打算从敌方下手，而从自身和阵法下手，如果能把扎根在宰相灵魂里的黑之骑神诅咒转移到自己…… “小飞教官，在想什么？叫你都没有听见啊。”还带着调皮的声音离得太近了，小飞刚抬起头，皇子奥利维尔金色的头发就飘过他鼻头，两人眼睛对眼睛。“在想什么，一脸严肃，好像……”他掐住小飞的脸蛋。“又要去死了。” “！”什么？ “小飞，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那个梦我该相信吗？” “不应该。”袁小飞终于发觉哪里不对劲，连续轮回了将近六十次的世界线，可能已经蝴蝶扇动了太过主要人物的记忆，这可不妙。“快忘记！那些跟你没关系。” “跟我没关系吗？”奥利维尔帮他捏好从耳后窜出来的碎发，“我很好奇，小飞，明明……” “咳咳。”范戴克学院长冷静地制止住皇子性骚扰的手。“殿下，这位好歹也是学校的教官，你也要看对象才是。” “嗯？在您眼里我像是这种人吗？”奥利维尔抓住了小飞不放，后者瞪眼，用脑门猛地一撞，赶紧逃之夭夭。被这一激灵撞得靠墙上，皇子赶紧揉揉脑壳，“还是这么硬啊。” “唔？跟袁小飞认识吗？” “当然。”那个在自己面前被炸得粉碎的青年，不认识也不行啊。 教职员宿舍楼很干净，单间，小飞熟门熟路放置好了物品，对着自己的魔法阵笔记发起呆来，他用精神力刻画起一个非常复杂的炼金阵，用了一晚也只堪堪制作出了三笔。 试验成功的话，自己就会作为祭品消失在这个世界，而作为世界基座的主要人物，奥斯本和黎恩都不会出事，这个世界也会恢复正常。 早该想到的嘛。 他盖上被子睡去。 窗外，一人静悄悄开了窗户钻入，凝视着睡着的袁小飞好一会儿，伸手拢了拢被角，他转身去看桌上没收拾的炼金阵。 那个家伙，还在琢磨啊。他拍了张照，又沿着窗户开溜。 第二天的课程很顺利，也是，小飞备课了几辈子，这些课程都成了顺口成章的东西。“炼金阵，等价交换之最强阵法，它的‘等价’却不是顾名思义的等价，想要修复一个人的灵魂却需要一千名陌生人的灵魂，这等价吗？”小飞放下书本，戴起桌上的金框眼镜，无比熟练而快速地在黑板上画出一方极其复杂的魔法阵，“这个阵法是一套复合法阵，它的最底层就是生命法阵，也是炼金界禁止的违背人伦的法阵，这个就留给你们课后作业吧。” 特科班的学生们一阵目瞪口呆，他们从小都没接触过这种层级的阵法知识，不是说袁小飞讲得不好，而是太好了他们一时间好像已经被拖进炼金术的世界中。 艾玛忽然举手：“小飞老师，我对这套魔法阵非常感兴趣，下课后老师有时间吗？”假装无视瞬间射向自己的三道来自同学的视线，艾玛坚挺，她真的很喜欢这套理论，比村中讲解的似乎更高深，如果姐姐在，肯定也会喜欢的。 “当然。”以前艾玛好像不喜欢听啊，但有同学感兴趣小飞当然高兴。“七点前我都在图书馆，你直接找我就好。” “谢谢老师。”背后的视线更炽热了，艾玛回头看了眼坐姿端正的黎恩同学、尤西斯和马奇亚斯同学，坐了下去。 下本杂志的题材看来有着落了。 特科班要学习的课程很杂，小飞的炼金课只不过是其中一种，但因为是还没在帝国流行而只在军官学院试运行的科目，小飞还要在普通班和贵族班一起开课，方便获得反馈。 可说到底能上炼金课的也只有我啊。 上课不到一周，袁小飞成了托尔兹军官学院新学期的热门老师，比过了胸大的莎拉教官，也比过了英挺的硬汉。 “屁股好翘的，撅起来板书的时候下面都硬了。”被打码的男学生如是说。 “长得很可爱啊，而且反应好快速，上次我差点摔了都是教官扶的我，气味也好香。” “手特别小，给我讲题的时候手就摊在我手边上，想抓起来捏捏。”另一个被打码的男生如是说。 汤马斯在图书馆和他说时，小飞还不当回事，直到被狠狠一巴掌拍上来，屁股蛋儿紧跟着颤动了好一会儿，惹得图书馆男人们的视线都投过来，可恶的历史老师才啊哈哈地道歉。“太软了嘛。” 滚！ 袁小飞在学院里生活得如鱼得水，甚至有种不用死这样一直生活下去就好的想法，但这不可能，一切的剧情都要从头开始，他已经试过而失败的方法不会再尝试第二次，他不会再告诉黎恩，也不会再劝说库洛，随便吧。 晚上又耗费精神力画了几笔，小飞一觉睡到周末的快中午，高高兴兴去食堂吃了饭，他起身去旧校舍散步。 瓦里玛在里面。 “小飞？”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黎恩·舒华兹跑过来。“好巧啊教官！”他高兴地一点都不避嫌地牵手，肩膀挨着肩膀，甚至想直接亲过来。 “等等等。”小飞没挣脱开，被半搂着按在怀里：“黎恩同学，我们不熟悉的。” “话是这么所。”黎恩拿手把玩起小飞的耳朵，又去亲嘴唇：“可我感觉很亲密，好像小飞教官是我相处了很久的情人一样……”他按住小飞后脑勺，强迫着伸舌头亲，两人啊呜着黏糊糊吞着对方的口水，感受着青年的手顺着后腰都要摸进衣服里，小飞赶紧拨开。 “小飞。”好想你，好想你啊……好像跨越了无数个时代的感情如潮水汇涌，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死掉，黎恩的手伸在宽大的衣服里，眼看着就要碰触禁地。 “啊！” “天啊。” 艾略特和盖乌斯就站在不远处，神情尴尬又好奇地瞧天瞧地。小飞立即推开，几个箭步跑远。可恶的臭小鬼们！ 黎恩摸摸嘴唇，颇有些得意地笑了。“干嘛。”盖乌斯恍惚中明白：“这是故意让教官被我们看见啊。” “是啊。”下次可就不会让他逃走了。 特科班的课程与其他两个班级都不同，继实战训练后，他们还得参加课外培训，也就是特别实习。 黎恩·舒华兹看着列车外的风景，却并不像其他人那么兴奋，他只觉得这些风景看过好多回，好多回了，好像都能背下来，这些难道也是梦境吗？是梦境里经历过的一切吗？ 熟门熟路地找到犯人，熟练地解决忽然出现的怪物。劳拉看过来：“黎恩，怎么你好像对怪物很熟悉？”其他同组的学生也都投来视线。 “嗯。”黎恩握紧双手：“或许是经历过一遍了也有可能。” “唉？” 与黎恩相同感受的还有克洛，他想了很久，想梦里发生的一切，想梦境中自己到最后的一无所有，想袁小飞的努力也成了空。 “他也还在努力啊。”每晚都去拍摄袁小飞画的魔法阵，但竟然连魔女都不知道这是什么，那就奇怪了。小飞，这次你又想干什么，又要死在我面前了吗，不行。 转眼两个月过去，小飞的阵池卡在瓶颈，总是画不对，整日泡在图书馆里借鉴魔法科的知识。快考试了，学生们也抓紧时间温习功课，小飞打定主意题目出得简单，所以叮嘱同学们做好练习题单手画圆就行，深层次的题目他都不打算出。 但找来问他的学生们还是一茬接一茬，没办法，他只能在空教室寻了个答疑时间，专门给学生们问答。 汤马斯表示嫉妒。 呵。 黎恩·舒华兹同学最近动手动脚的情况有所改善，只是看他的目光越来越湿润，还带着委屈。偶尔几次周围没人时撞见了对方眼神都以为自己要被当场按墙上艹了。 他摸摸肚皮，这里被射满精液不会好受的，啧，还是算了。 他一点都不想念那些肉棒，某个世界线跟他们好时啥事情啥姿势没做过，被艹得肠肉都要皱了，这次就免了吧，不想谈恋爱。 期中考结束了，袁小飞愁眉不展时被安杰利卡邀请帮她的新机车加载几个炼金阵，能跑快点油耗低点儿，小飞暗暗思忖自己怎么成加buff的了，但还是颠颠跑过去加了三个，但必须让他骑会儿。 一边的克洛笑着拍他屁股：“没问题啊，你坐我前面，我可以一边骑一边艹你。” “啊呀。”托娃捂住脸。 “……”乔治无语，只有安杰利卡给克洛个眼神。小飞叹气：“请找女生性骚扰。” 托娃开口：“可克洛说你就是他的女人。” …… 啥玩意儿？ 黎恩被找来代骑摩托，小飞七个不愿八个不忿，说好的找自己呢。倒是克洛和黎恩对视中夹杂着火花，又相视一笑，像是达成了什么共识。 恶寒。 小飞速度跑个没影，错过了两个男青年色情的视线。 七月一到，热气升腾，游泳池终于开放，没有课的日子，宿舍热死了的小飞就会跑到泳池游泳，而莫名其妙的也会出现不少男同学一起游泳。 他们看着教官白花花的身子粉嫩嫩的奶头和一摇一晃的屁股蛋儿闷在水里不吭声，黎恩走进浴池时，正把冲凉水的小飞按进隔间还上了锁。 …… 不妙。 大大的不妙。 何止是不妙，被扭住双手按在墙上，屁股一边被掌掴还要被鸡巴干，缝里抽插出来的水儿全被花洒的水混合着冲掉，小飞被青年用手指堵住了舌头，声音发不出，只能含糊着喘息淫荡扭腰。不管几辈子，他都习惯了被这些男人艹弄身体，屁眼永远为他们开放， 熟透的小菊穴贪婪吞吃着大屌，黎恩找准了小飞的敏感位置死命猛顶，看着恋人在自己鸡巴艹干下无助颤抖的小模样，就感觉自己要黑化了。 可他是黎恩·舒华兹，未来的英雄，不能黑化。 克洛也加入时，小飞已经用屁股和嘴吃了不少精液，粘乎乎的又被克洛艹进肚子里，忍不住哀叫。两人过足了瘾，给教官穿好衣服送回了宿舍，扬言晚上还来。 …… 结果是真的，这两人竟然要求以后晚上他在屋里不能穿衣服，就这么裸着，方便他们来的时候开艹，无论从窗户爬还是从门口进，袁小飞都要好好服侍他这些老公们。 …… 我勒个去，我这是在做梦吗，做的什么噩梦。 米里亚姆和克洛转到了特科班，袁小飞讲课时芒刺在背更甚，黎恩和克洛的关系也越来越好，小飞偶然听见他们在说话。 “要让宰相出其不意，只有按部就班让他放松警惕就好。” “我暂时想不出其他的应对方法，时间就拜托克洛争取了。” 期中成绩出来后袁小飞已经被奖励为由和黎恩在宿舍黏糊了整晚，三发都内射就算了，还老喜欢把他按在窗口上干，羞死了好吗。 他其实很想问一个问题，但问不出口。看到黎恩准备拿走他每晚画的炼金阵时，慌忙拦住了。“你不需要的，小飞。”黎恩摇摇头：“你不需要这些，我和克洛会把一切解决。”他没有把一切都解决掉的自信，但他有能让恋人活下去的自信。他有先一步必须达成的目标。 “我需要，黎恩。”袁小飞斩钉截铁：“这是我的任务。”我的任务从来不是和你们在一起，“你和我做爱舒服不就好了吗，我们不用非得以后一直在一起。”他从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总有一天会离开。黎恩，你听懂了吗。 黎恩并没答复，只是扭头就走，到几个月后的学园祭前，都只是上课见上一面，别人都问是不是吵架了。小飞看着他那表情，就知道他们不是吵架。他有他要做的事，我也有我要做的事而已。 我的任务就只是完成炼金阵，找到时机将诅咒转移，并由我自己终结故事，然后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这一条脉络多么清晰啊，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清晰过。 学园祭开始时，小飞默然看着黑暗的天空，听着周围学生们的高唱欢悦，他有点无法确定，下一次是不是还会看到。 “你好，袁小飞教官。”卢法斯，尤西斯的哥哥，也是军官学院理事之一，递给他一杯酒。两人曾经在教学楼擦肩而过，但卢法斯从没理会过自己，为什么今天…… “你好，卢法斯先生。”袁小飞喝了口。 “如果这里面有我的精液，小飞也会不皱眉地喝下去吧。”金发的宛如贵公子一般的男性生物说出来骇人发言。 “……”差点没喷出来，袁小飞干笑着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他和卢法斯从来不是情侣关系，但……性爱关系确实有一大堆，这个男人的性癖很不好，别看他外表光鲜亮丽，其实床上玩的都是情趣玩具那套。 “看来会了。”卢法斯笑笑：“我的结局很不错哦。”他微笑着和他肩并肩，“所以我不希望有人打搅我的好事。”他亲昵地摸摸小飞的耳垂，贴在他脸边。“我等着你被我灌肠的那天。” …… 他的披风飘扬着，走远了。 袁小飞立即又打了个冷颤，这个新世界，到底怎么回事。 实在不想再去思考这个鬼畜男人的行径，思考着一会儿帝国解放战线该打到学院大门口了，小飞想找个地方躲躲，他只是个学炼金学魔法的小人物而已，就不去做找死的事情了。 “哎嘿，在这里啊。”克洛出现时正当头一棒，小飞昏倒。咦？这家伙不是应该进军吗？他……为什么…… …… 周围嘈嘈杂杂，小飞只感觉自己被捏在一处窄小的金属质感的牢笼中，什么都看不见。 “克洛，竟然是你！”不得不说，黎恩好像没什么演戏的天赋，好棒读啊。 “呵，学弟，我也不想骗你的，但我有我的目标。”克洛操纵苍之骑神展开拳头，露出里面的人质。 “是教官。” “教官被抓走了！” 在大门处迎敌的几个老师面色不善，汤马斯推推眼镜。 “你要是攻过来，我可就对他不客气了。”小飞在机甲手里被抛啊抛。他想到自己的炼金阵，想到之后的谋划，眼看着这两人玩双簧不知道要干什么，他心惊胆战。剧情不跑偏的好，这样他转移诅咒的成功率能扩大八成。 “黎恩，快跑啊。”小飞忽然大喊：“他们的目标是你，不会对我们这些人怎么样的！快跑啊。”还画出了魔法阵“英勇”抗敌。 汤马斯第一个响应，“黎恩同学，你快跑，这里我们顶着！” 其他人都七嘴八舌。 黎恩抽抽嘴角，小飞！可他又不能不跑，只能继续着棒读驾驶瓦里玛飞往天边。 …… 切。 袁小飞计划着下一步。 “那么。”克洛笑呵呵地，“也该邀请小飞到我们的基地，巨型战舰帕坦古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