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①勾引成功穿着裙子被按在沙发上进入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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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天还没亮透,睡在两米高的床上的她还没醒,不知道怎么蹿上去的黑猫蹲坐在床头看着他,眼睛反射着光,冷漠而又傲娇的样子,好歹没有叫。他苦哈哈地蹲在厕所搓内裤,作为一个成年男性,居然因为做春梦回忆起被前女友支配的性事而梦遗,简直是耻辱。水流都不敢开大了,生怕水声会把她吵醒。 接下来的几天相安无事。她没有问他什么时候走,像是家里没有多一个外来入侵者一般遵循着平时的生活作息工作休息,朝九晚五。上班前做好简单的早餐,炉子上煨着给他留的稀饭,给猫儿食盆里添满猫粮,三五不时悄悄收拾掉黑猫不知道哪里逮来的耗子。开着她的小破车上班,工作简单枯燥没什么趣味。下班时吃他准备的晚饭,咸了淡了都不点评,开门放猫儿自己出去遛弯,然后等它自己晚上挠门再开门让它回来。 他则每天窝在软绵绵的沙发上睡到自然醒,绕着黑猫走不去招惹它,打打游戏刷刷新闻,作为被收留的报答去买买菜回来做做饭,味道也就还能入口,反正两个人都厨艺勉强,你也别嫌我我也别嫌你。不咸不淡,不温不火。他少有这么居家的时候,年少时就不是沉静的性子,十六七八起就呼朋喝友浪迹酒吧,上能品鉴米其林三星下能大排档里烤串配啤酒,擦着法律的边沿玩点无伤大雅的小乐子也可,一群人故作高雅地玩高尔夫赛马或者奔着心跳去潜水滑翔也可,重要的是热闹。他一向是人群的焦点,每一个人都围着他转,被他调动起所有的活力肆意狂欢挥霍生命。 但现在陪他挥霍生命的只有手机,玩游戏到头昏脑涨回神一天将尽,这种充斥着廉价感的空虚实在是太陌生又憋屈了。 今天是周五,她周末双休,所以多买点菜好了。他还剩了些钱皱巴巴的缩在他裤兜里,桌上有她留的两百块钱他没动。菜市场就在小区外五百米,以他龙卷风式的采购半小时轻松来回。黑猫在飘窗上晒太阳,听到他换鞋回头看了他一眼,尾巴晃了两下。 提着番茄黄瓜青菜和可怜巴巴的一小坨猪肉回来,因为钱已经剩得不多了他今天有好好货比三家,力图以最少的钱买最多的菜,所以回来得晚了些。她已经在家了,开放式小厨房里飘散出香气,她在炖汤,应该也刚开始没多久但是味道已经很诱人了。顿顿炒青菜炒土豆这种快速菜,他也很怀念好好做一顿饭的感觉。很遥远。很温馨。 走进厨房把菜一股脑塞进不过半米高的小冰箱,他自觉地留在小厨房里给她打下手。好在是开放式,不然这么小的厨房,站两个人都周转不开,但也好不了太多,她要去关小火或是他要去洗菜时两个人都得亲密接触,肩擦着肩腿碰着腿。他偷偷瞥了她一眼,她没什么反应,还是平平淡淡的样子,手脚轻快动作伶俐,很熟练的样子。是他来不及熟悉的一面。 头发柔顺的垂着,宽松的居家服下露出一双修长匀称的腿,妆容很淡,她估计只擦了粉,上了一天班肯定没有补过,和他身边接触的那些朋友和朋友的朋友们出来玩时全副武装的重妆不一样。她底子好,很是带的出去,但是她从来不和他出去,他的朋友她一个都不主动结交,和那些想要大张旗鼓谈恋爱占据对方朋友圈的人不一样,她不在乎他情人节圣诞节各种节送不送礼物有没有大肆宣扬他们的恋情把她介绍给自己的哥们。 她懒得。 嘚嘚嘚地继续切菜。两个人一起做饭是一种很棒的体验,他想起看到菜市场一对夫妻一起买菜的场景,有些后悔买了两天量的菜,他想和她一起买菜。 他盛饭的时候她去给猫加餐,用鸡胸肉和着熟胡萝卜丁混上猫罐头放进食盆,猫在出门遛弯巡逻地盘和吃之间果断选择了吃完再出门。 她在看电影,关了灯投影仪对着白墙,一米七的个子不知道怎么整个缩进沙发里的。他洗完碗和她一起看了会儿,刑侦类英剧,没有字幕,作为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他在“OK”“Thank you”之外接受到的信息很有限,干脆捧着手机戴着蓝牙耳机三刷某着名肌肉大片,见她没有动作就去洗澡了,浴缸当然比淋浴舒服,反正她不介意他一直用着她的浴缸她的沐浴露她的洗面奶。好看的人都要泡澡,对皮肤好。 泡到水快凉了,这破浴缸接水都靠外接管子,和他双水双汽恒温按摩的全自动浴缸当然不一样,完全只承担了缸的作用。她专注地看着电影,微弱的光勉强够他悄悄看着她,她蜷缩的样子太过具有欺骗性以至于给人以柔弱的错觉,小腿很漂亮,从衣服下摆露出斜放在沙发上,宽大的衣服松垮垮的,领口从肩膀下滑能看到锁骨和半个圆润的肩头。在家没有穿胸衣,线条美妙饱满的胸脯被她抱在怀里的抱枕挡住了。 “喂,”爬起来去把身上的泡泡冲干,他突然想起没有衣服穿了,“有没有我能穿的衣服借我?”小浴室就在浴缸边,和浴缸一起正对沙发,以及沙发上的她,他问话的时候脸是冲着她的,身体自然也是,他故意的。 电影刚好差不多结束,她打开灯,到处走着捡起一件件衣服看,衬衫裤子都不行,她高挑但是纤瘦穿的至多也就M码,有几件T恤是男友风但是刚好洗了,和他手搓还没拧干的几件衣服挂在一起,最后只好拿起一条大码的裙子。 目光从她翻出来的一堆衣服落到她手里的裙子,的确她的衣服他都穿不了,但是那条裙子毕竟是一条裙子,他默默和她对视,牢牢盯着她的眼睛,终究还是在她干净的眼神下落败。换了其他人不论男女他都会坚信对方在捉弄他,但是她那没有情绪的眼神太过平淡沉着。接过裙子,确认窗帘是拉好的,他草草擦干直接套上就蹿进沙发,恶狠狠地做好准备她只要一有嘲笑的苗头就揍她。 但是她没有笑。泡浴缸里光生生露在水下她没有看,淋浴时水流冲刷干净泡沫她没有看,现在她在看他,眼睛里没有戏谑调弄,黑沉沉的,从他腿往上,细细地看,坦然地看。那个眼神他太过熟悉,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哼唧,声音像幼犬乞食一样可怜,在安静的屋内清晰得他脸通红。 就像有一个隐形的引火索,被他的呻吟撩起火来,室内积蓄多日的暧昧被彻底引爆。她的手摸了上来,从大腿往上,像对待一个女孩子一样从裙底掀开来,摸他还没来得及穿上内裤的屁股。他没有反抗。 她终于压到他身上了,分开他的两条腿,温柔地抚弄着他的身体,手掌暧昧得划过他的股沟,以轻柔的力道抚弄他的腰眼,摸到他的腹肌时眼神里带着赞叹。再往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抓揉他的胸,他有些难堪地捂住眼睛,她拉下他身上的低领以一种间于猥亵和情色的手法捧住他的胸肌下沿贴上来吮吻他的乳头,甚至还挤出乳肉抓揉,胸肌绷紧时方方正正的形状在她手里变得柔软富有可塑性,他拼命摇着头试图制止她说出来,但是她还是开口了:“奶子。”他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去。 她手伸到沙发底下的抽屉想要掏什么,他抓住了她的手腕放回自己的身体,有些难以启齿:“我灌过肠了。”而且晚上只喝了一点汤。这句话是许可是邀请是蓄谋已久。 他被狠狠地压在沙发上,她用的假阳对于现在的他——久未被开拓,肛门恢复紧致重返青涩——来说有些太过吃力。她前戏做得很好,十分细致,他全身的敏感带都被她一一把玩过了,胸口被粗鲁地揉捏乳首被含进嘴里吸吮,后背被撸猫顺毛似的抚弄得很舒服,臀肉被狠狠地拍打抓按甚至分开,现在他的阴茎挺得笔直,顶端因为她而激动地流着水,但是她甚至还没有碰过它一下,它就已经硬邦邦地贴着他结实的小腹。 扩张和润滑她做得太过认真,一丝不苟慢条斯理到他迫不及待地说出了那句过于耻辱的“操我,快点”,话音刚落就被她扳着腿根一点点插入进去。过多的透明润滑溢出穴口,沾得那根假阳亮晶晶的,那是一根仿阴茎形状的纯黑色大玩具,直径大概四厘米,长度有他指尖到掌根那么多,因为没有蛋囊的设计可以进得很深,但是现在他才被进了个头就受不了了,他无助地反手抓住沙发,表情有些难耐,偏开头蹙紧眉头咬紧下唇,声音有些凄惨,咦咦呜呜的,像只小狼狗的有些奶气又有些委屈的哭嚎。那个仿制的龟头太过邪恶,鸡蛋似的大小,对他来说的确太过分了。 她更加用力地扳开他无意识夹紧的两条腿,很顺手地一巴掌抽在他的屁股上,“分开点,给我全部吃进去。”那个小穴很漂亮,嘟着嘴吃进去黑色的假阳,虽然有点吃力的样子,却乖乖地一点点吃得更深,空调调节在了适宜的温度,润滑液她是在手心捂热了才抹在他的穴周穴里,细细地抹匀在了穴壁,假阳也涂满了润滑液,她不想伤害他,起码不是用疼痛或者不适,高级的击溃是用愉悦,她要用性欲和高潮这样的字眼来彻底征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