⑤锁进柜子放置P当面出轨操射前任体内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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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美貌温和柔顺futa女助×霸道任性玩票花花公子,+3 我好久没有见到他了。我以为我已经忘记,或者说我已经释怀。 那种被放弃、被出卖、被如同一个物品一样带着标价转手的屈辱。 三百万。 对面的男人殷切而炙热地看着我,眼眶通红。他不再是我当年初初遇见的那个样子。不过一年,沧桑得不成样子,连眼角的鱼尾纹都爬了出来。 在理城我第一次看见小海,他在篝火旁弹着吉他唱歌。他唱,“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爱着的人啊,到底我该如何表达,她会接受我吗”,看起来那样寂寞,又那样温柔。 “也许永远都不会,跟她说出那句话,注定我要浪迹天涯,怎么能有牵挂。” 那时的他是个年轻的大男孩,不管不顾地为了理想奔走,凭着一腔热血就能够放弃衣食无忧朝九晚五的工作走进理城,流浪汉一样快乐又自在地唱一首又一首的歌。 他的眼睛倒映着篝火,局促地把视线落在我身上,短暂地停留便又挪开,就好像一只蝴蝶的振翅一般小心翼翼。 他拨动琴弦柔声歌唱的样子让我的心忽然又动了。就好像风动了门口的风铃,清脆细碎地洒了满心房的欢喜。 我是个平庸的人。 在我的前半生,我都黯淡、怯懦地苦苦求生,绝大多数时候我都是藏在人群里的那个路人甲,所以我怎能不被这样耀眼、这样张扬的人吸引。 我爱过他,真情实意。可是我深爱的人们,总是轻易把我的真心丢在地上踩个细碎。我的心口现在有一个空腔,风路过的时候再听不见风铃声,只有回荡不休的冰凉。 “对不起笑笑……”他终于还是哭了出来,哽咽着,痛苦地把脸埋进手掌里。一个成年男人的眼泪,总是格外招人注意,有很多人在看他,我没有在意,他也没有。 “我妈当时病得太重了,我……我没有办法……”他似乎在解释,可我没有听。 我在看向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那样热闹。阳光非常亮眼,他们带着笑容,可能有些热,汗水打湿了不少人的鬓角。 咖啡厅里空调开得很足,我裹了裹自己的外套。 “那笔钱一直……一直梗在我心头,我很难受,这一年我没有睡过整觉……我把你……把你弄丢了……对不起笑笑。”小海抬起眼睛看我,通红的眼眶,眼泪划过眼下的阴影。 那双眼睛里没有曾经吸引我的光了。浑浊地布满血丝。 他反复陈诉,告诉我母亲去世他孤身一人的痛苦,告诉我他夜里的辗转反侧,告诉我他卖房借钱凑齐三百万打给卓成耀的一身轻松。 “所以呢?”我不耐烦地打断他。我不再是一往的那个人,他也不是。滚了一身污秽爬出来,都回不去了。 “所以你回来找我道个歉,对不起,当初卖未婚妻救妈妈是迫不得已,你不过是个可怜的大孝子罢了?”我勾着一边嘴角露出一个足够刻薄的讥笑,“对不起,你攒够钱了可以来赎我了,你依旧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快跟你回家?” 小海震惊又伤心地看着我。 我站起身倾向他弯下腰去,在不容易被人注意的方向扯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把他拉向我的方向在他耳边轻声道:“没用了。真要道歉,让我再睡你一次。” 我笑得的确不太正派,恶毒又嚣张,“然后从此一别两宽桥归桥路归路,谁都落个干净。” 他点了点头。眼泪随着动作甩了出来。呵。 小海赤裸地跪趴在床上,他的皮肤还是湿润的。 他现在瘦得厉害,脊背嶙峋地支起一块块骨节突起,肋骨隐约能够从皮肤透出来,腰更加细了,衬托得那个还勉强剩些肉的屁股格外圆滚滚。 穴口缩得小小的一个点,颜色很浅,被润滑剂沾湿了四周的褶皱。 他在颤抖。这将是一场十足屈辱的性交。没有爱意,没有缠绵,只有报复一般的羞辱。 我记得以往的情事。小海是个乖顺又听话的床伴,会笑着凑过来亲我的手指,他原本就是个清隽的男人,我能够轻易抱着他顶入到他身体的深处逼他为我发出动听的呻吟。 我们在大开着的窗边做爱,在破烂的二手车里做爱,我们在深夜的路边做爱。 而现在我们在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站得那么近,隔得那么远。 床边的柜子里有轻微的声音响起,过度紧张的小海没有注意。 因为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腰上,粗暴地直接拖向床边,我把润滑剂往阴茎上倒下撸了撸到硬起便毫无前戏地插入进去。 小海很紧。 紧致如同处子一般的肛口咬住我的龟头,几乎让人疑心是进不去的,但是当我要抽出的时候小海却塌下腰努力地往我的肉棒方向坐过来。 进入得非常快,小海可能受伤了,但是我没有听到他发出痛呼声。 他原本不是这样的,每次插入他都要足够慢,完全进入后还要埋进深处缓一缓等他适应,这种时候他总是格外粘人,甚至会眼泪汪汪地叫着笑笑让抱紧他。 回忆并没有影响我开始挺动抽插。刚开始总归是有些滞涩的,我重重掐住那细得让人咋舌的腰杆,拖动着跪在床上的小海的屁股撞向我。 小海抬起手咬住手掌。他的大腿都在颤抖,整个下体都被我凶狠地撞击着,避无可避。 有细碎的声音响起,淹没在啪啪的撞击声里。 和卓成耀被玩坏了的松乏不同,小海夹得我非常爽,插惯了卓成耀那个松货,被小海紧致的屁眼一嗦,险些早早就泄了出来。 反手抽了一掌在小海屁股上。 他反应强烈地一个哆嗦,回过头来看我,“笑笑……舒服……” “夹紧些。”我没有回应他的眼神,只无情地要求道。 果然乖乖配合地收紧了些,内部温暖极了,顶入得越来越深,直到整根肉棒都轻易埋进他的体内,操得一旦深了,原本还含蓄克制的男人开始发出我熟悉的呻吟声。 粗喘着迎接着我的肏弄腰臀摆动,动作淫贱浪荡,小海单手撑住床,时不时回过头来看我。 他愈发没有遮拦的眼神激怒了我。 那股无名火猛地一下腾烧起来,我甚至没能勉强抑制住它,伸手抓着小海的头发暴力地就这么拎着他抓下床。 我没有这么对待过他。像个粗野的醉汉。 他依旧没有反抗,顺着我的力道艰难地膝行着爬到柜子边,撑着柜门站起身来,重新撅好屁股。 小海远不如卓成耀高大,只略微比我高大,我没有松开他的头发,就这么攥着又插入他的身体。 另一只手抓住小海交叠的两个手腕,小海整个人像是一把被拉开的弓一样,胸乳贴紧柜门,腰杆塌下去,屁股撅起来承受我的肏弄。 这个姿势远比刚才趴在床上后入让他吃力,他的呻吟声变得更加大了。 “笑笑……啊啊……轻,轻一点……受不了了……呜……”他在求饶,用着十分骚浪的音调,“要死了呜呜呜……好难受……” 我专注地把他顶得紧紧压在柜子上,每一下都把他撞得快要跌进柜子里去。 卓成耀在柜子里。我是个疯子。 当着卓成耀的面我放肆地操干着小海,逼迫他发出更多的淫叫,让身体交合的激烈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这才是我的报复。 卓成耀被我关进盒子里了。嘴里塞着袜子用口塞球堵着,四肢被锁死到极限还用上束缚带,鸟笼带上了导尿管堵住尿道,后穴塞入三枚我拳头大小的卵。 他已经在里面待了两个小时了。 小海给我发消息的时候,我告诉卓成耀,有一个惊喜给他。他是欢欣地被我锁进盒子里的。 我已经疯了。我想把,他,他们,的心也生生剜出来,踩进泥地里践踏成再拼不起来的碎片。 就像我一样。我的心空荡荡的荒芜一片,总也填不满。我再听不到风铃的叮叮铃铃,只有无限的冰凉浸透进骨子里去,我连眼泪都没能再流出来一滴。 只有直肠能够稍微让我温暖一些,我越来越热衷于把自己埋进男人身体里,仿佛性瘾患者一般总也渴望更多。 小海在哭泣,我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他。粗鲁地闯进他的身体深处凶残索取,他原本就不是个强健的男人,现在更是憔悴得厉害,他的骨头甚至硌到我了。 除了那个还稍微留了些肉的屁股,他的纤细单薄得快要承受不住我野蛮原始的肏弄。 他的叫床声远比卓成耀淫荡,会唱歌的人,连淫叫声都格外动听,越是到了极限,越是无意识地发出甜腻又无辜的呻吟。 我整个贴上小海把他整个人都压得全部贴上柜门,双手捉住他的手腕扣住压牢。不管他如何求饶,不依不饶地抽插着他的后穴。 因为体位原因,我埋首进他的颈窝。他依旧带着那个寡淡清新的气味,像是太阳晒过的青草地。 在理城,浓郁复杂的各色香味里这样恬淡的气味就像宝石铺上的一块石头,质朴得感人泪落。 我曾经那样真挚火热地沉迷其中。 腰胯力量把小海钉死在木板上我深深嗅着他的气味埋进他的深处然后喷射在他的穴道内部。 松开小海,我拿起卓成耀的打火机点了一根烟。 小海瘫软下去跪在地上,柜门上是他的精液,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几次,大片大片的白浊挂住将将要滑落。 “你走吧,以后谁也不欠谁的了。别再找我了,我恶心。”还是没能习惯抽烟,烟味散进嗓子里,我要很努力才能不丢脸地呛咳起来。 语气足够平静,拔屌无情得太快,小海脸上的迷离甚至还没有散透就换上了尴尬和酸楚。他几乎是趔趄地穿好衣服,连交合处都没有擦就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走得那么狼狈。 我拉开柜门,盒子一如开始的时候一般,我按动按钮,盒子散开,卓成耀跌了出来,还没完全挣脱束缚带,被拘束固定久了,四肢着地地爬起来的样子不比小海好多少。 就这么横冲直撞地努力站直就要冲出去,我踹了他一脚踩着他的肩膀压下去,单手解开口球,卓成耀吐出嘴里的布料,眼睛依旧恶狠狠地盯着门外。 “杀了他……我要杀了他!”目眦欲裂。 我一耳光抽在他脸上,再次踩住他的肩膀把他踩得跪下去。 暴怒状态的卓成耀并不配合,哪怕他此刻虚弱得厉害也劲大得执着地跪直腰杆。 我嗤了一声,“去,那就去,杀了他,最好都死干净,给我落个清净,求求你了,快去。” 尽力藏起来的真实想法,那样赤裸又黑暗地暴露出来,可能是我说得太恳切,卓成耀终于转过头来看我。 他看起来是那么悲伤,几乎和小海的脸重叠起来。 我终于觉得前所未有的痛快,那种真正拿起刀狠狠扎进他的胸膛抽出来的痛快。施暴者从来不会感到抱歉。谁会为自己的痛快感到抱歉。 “跪好,舔干净。”我说。站在跪着的卓成耀面前,刚刚插过另一个男人的阴茎挺在他面前。 卓成耀瞪大了眼睛,神情屈辱,我觉得下一秒他就会暴起攻击我,甚至杀了我。 但是他没有,他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张大嘴含了进去。 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悲伤地落泪。我依旧觉得痛快,拿着沾满鲜血的匕首,无声地笑着。 我已经疯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