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王妃遇险失身,侧妃花穴吞吐男根
“王妃,王爷又去徐侧妃院里了,今儿可是十五。”伺候钟茹的大丫鬟金盏气愤的道。 钟茹放下手里的棋谱,道:“随他去吧,谁不知道王爷满心满眼里只有徐侧妃一人。”钟茹出身世家,端庄守礼,严守规矩礼仪,靖元帝亲自下旨赐婚给明安王做正妃。虽说是圣旨赐婚,奈何明安王就是不喜欢。明安王宠爱侧妃徐氏,不喜王妃钟氏的事情众人皆知。 金盏拿起剪子,剪去烛心焦黑的部分,仗着内室没有外人,小声嘀咕道:“谁不知道徐侧妃是打哪儿的出身,会的手段可多着呢。要不是遇上咱们王爷,……” 玉竹倒来一碗热茶,送到钟茹手上,细心的在棋谱上放了一片竹制书签,顺手拉了金盏出去,在外头悄声说了金盏一通。钟茹容貌明艳贵气,气质端庄高雅,和徐氏清纯可人的相貌相反,完全不是明安王喜欢的那一挂。 钟茹在外人面前一派看得开不在意的模样,其实哪里能真的不在意,夫君不喜欢自己,外人再怎么夸赞,钟茹总觉得自己不够好。 金盏刚刚被说教一通,进来看到钟茹似沉闷惆怅的神色,提议道:“今儿元宵节,没有宵禁,东城西城都热闹的很,王妃不如出去逛逛。” 钟茹许久不曾逛街玩乐,闻言有些心动,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戌时过了三刻钟,亥时就能回府。” 钟茹点头,“叫人去准备马车,带上几个护卫悄悄出去,不要惊动了王爷那边。”却不知这一次,就是被歹人任意奸淫操弄的命运。 钟茹打扮妥帖,带了丫鬟护卫上了马车看等回去了。钟茹出府后,就有下人去了徐侧妃处,徐侧妃的心腹喜儿得了消息,悄悄去了二门外叫人按计划行事。 正月十五元宵节,京城内极为热闹。夜色渐深,大街上各处造型别致的灯笼亮起来,引的人们不时惊叹出声。每一年京城的元宵灯会都热闹非凡,平日因宵禁而空无一人的大街小巷挤满了游人,各处挂满了灯笼,整个京城都被照亮了。 在偏僻无人的角落,落单的华服美妇被一群难民缠上了。不远处的街道人来人往,喧闹的声音清晰可闻,这些难民却是丝毫不惧,几个人围在一起挡住出口。一个瘦高个拿出一瓶春药,掰开美妇的嘴往喉咙里灌,“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要怪就怪小娘子你惹到人了,乖乖的把这个喝下去,一会儿还能少受些痛苦,不然我们哥几个玩一通下来,小娘子的嫩屄怕是要被肏烂了。” 此时徐侧妃骑在明安王的肉棒上,双手撑着明安王的胸膛,屁股一起一伏的吞吐那根乌黑坚硬的男根。“郎君,妾受不住了,咿呀,肉棒好大,小逼都被郎君撑满了,嗯啊啊……” 徐侧妃长相楚楚可怜,一身娇弱惹人怜的气息,说话也是娇娇弱弱的,在床上尤其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怎么会受不住,曼儿的小逼可贪吃了,见了本王的肉棒就流口水,是不是啊,嗯?”明安王抚摸她颈后的嫩肉。 “嗯啊……是、是的,妾的小逼爱吃郎君的大肉棒了,嗯嗯……郎君太久了,妾都没力气了,动不了了。”徐侧妃小口喘气,求饶道:“郎君动一动,妾没有力气了,小逼要被郎君的肉棒撑坏了,嗯……好难受,嗯啊,郎君……” 明安王斜躺在床上,看着徐侧妃楚楚可怜的样子,粗声拒绝道:“不行,说好了曼儿要自己动把本王的精水吸出来的,曼儿可不能耍赖。” 徐侧妃慢慢抬起屁股,那根沾满淫水的湿滑肉棒从骚洞里滑出来,她趴在明安王腿间,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圆润的龟头,道:“郎君,妾用嘴给您吸出来,下次再用小逼嘛,郎君若是不答应,妾也没办法了。” 徐侧妃眨巴眼睛,顷刻间红了眼眶。明安王见她要哭不哭的样子,不由的心疼了,摸摸她的头发,“好好好,曼儿说下次就下次。”徐侧妃羞涩一笑,转过身子低下头,含住肉棒津津有味的吸舔起来。徐侧妃当初在青楼里被老鸨仔细教导过口技,用假阳具练了一个多月才练出来的。 她舔肉棒时故意趴跪着,双腿微微分开,好让明安王看到她被肉棒肏的成熟红艳的骚穴,果然,明安王看到那处,叫她转过身子,把中指插进去抠挖,“曼儿的小淫逼又骚又艳,上面的小嘴舔鸡巴,下面的小嘴馋的流骚水,本王替你抠抠逼,给你杀杀痒。” 两人在床上不知羞臊的耍了半夜,等到明安王熟睡后,徐侧妃披上外衣,走到外间坐下,等了半夜的喜儿上前跪在她脚下,“娘娘,我们找的人让王妃逃了,没能成功下手。王妃在灯会散了就回了,已经回到府里有一阵子了,神色和平常一样,想来是被她逃过了。” 徐侧妃暗自咬牙,“废物,可惜了这个好机会了。” 钟茹回到房内,金盏知道自家主子外出归来必要沐浴的习惯,早安排人备好热水,钟茹一回来就可以沐浴净身。钟茹挥退下人,颤抖着手解开衣裳,洁白似玉的身躯布满青紫吻痕,肥软玉乳和腿心花穴更是一片狼藉,小巧的乳头被啃咬破皮,紧闭的花穴被粗大肉棒狠肏灌精,钟茹抬腿从小台阶踏入浴桶,腿心滴下一大滩浓白的精液落在木质台阶上。 钟茹为了看花灯去了东市,发现被人恶意跟踪纠缠时及时逃脱,没想到出了狼窝又入虎穴,被人拐回家狠狠肏了嫩穴,吸了乳儿。而且还不是一个人,是两兄弟,被人看了脸玩了身子,钟茹是趁着那对兄弟不注意,偷跑出来的。 幸运的是,出了巷子就看到到处寻找她的金盏和玉竹。钟茹心知被人玩了身子的事情不能让人知晓,就连两个丫鬟都瞒着,她披着披风,戴着帷帽,一言不发,丫鬟们只以为她失了游乐的兴致,陪着她坐上马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