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魔之烈女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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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不信吗?」 牛匡看两个女人都不作声,便翻开办公桌下一个隐秘的小抽屉,在里边翻检 着什么?池晴猎奇地伸头张望了一眼,登时便被羞得俏脸通红,本来里边是一堆 几乎铺满了整个抽屉的小相片,上面几乎都是光着身子的女人,有些乃至是女人 生殖器的特写,湿润润的阴户里显着是被男人刚刚奸污过,灌入的龌龊精液正在 泊泊地流出现已暂时失去闭合力的阴唇。总算牛匡找到八九张相片把它们扔在了 妈妈的书桌上,那是同一个美丽的女人与一个和数个男人性交的瞬间。相片上的 女人三十多岁,藏着比盛行的那种妇女解放头稍长的发式,显得美丽而又英气十 足。 「严晓英……」 两个女人都吃惊地看着这个在舞台上如此光彩照人的女人被摆出如此龌龊不 堪的容貌,即使是潘黛也不由有一种作为女人的同病相怜地哀伤,虽然潘黛早听 说过那个被下放的当地实践就是一个女人的坟场,去了那里的人是几乎没有人从 那里回来的,自己也从牛匡与那些在捉弄自己的男人口中略知一二,只知道那里 是这些臭男人们最最喜爱去的销魂处,但是现在乍一看到牛匡拿出来的显着就是 那个销魂处的依据来时,也是被惊得六神无主。虽然只有八九张小相片,但是进 出女主角身体的阴茎就有形形色色的十几根,其间的几根潘黛和池晴都能很快地 分辩出来它们的主人,一想到它们也曾这样龌龊疯狂地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过, 两个同病相怜的女人相互的怨气早已被各自的哀羞所取代。 相片上的女人典雅细长的身姿与那些女人为之翻开自己身体的或鄙陋或粗鲁 或大肚老态的男人们比起来不吝是被谪的仙子,好像就像不是同一种生物相同。 特别是女人摆得那个最多的姿势让池晴又不自禁地想起来同样典雅细长的梅姨来。 那是女人一百八十度的劈叉,这个对一般人来说近乎极限的姿势,相片里的女人 却是如此轻而易举,特别是长年训练下被绷得垂直的足背与紧紧并拢的脚趾,即 使在被人不名胜强暴下依然犹如在舞台上一般的曼妙,如此美好的身姿让同为女 性的池晴也不由艳羡,显着那些男人们很喜爱女人摆出这个难得的姿势挨肏,几 乎有六七张小相片上严晓英都被摆成了这样的姿势。相片上的男人显着不仅对这 个舞台上仙子的私处感爱好,而且还对她那细长纤细的素手玉足表现出异乎寻常 的痴迷,几乎大都的相片上严晓英的素手上都被逼紧紧握着流淌着精液的丑陋阴 茎,而那双和梅姨相同,乃至比梅姨更柔美的玉足更是难逃厄运,不是被男人在 趾缝间足弓里射精就是被男人含在嘴里,最夸张的一张相片上居然两只玉足被四 个鄙陋的男人吸吮舔舐。 「怎样样……严晓英够烈吧!这个声称舞台仙子的娘们,老子照样让她像个 婊子相同舔鸡巴,撅着那两瓣屁股自己掰开着挨肏,哈哈哈……」 「她真美……」 潘黛不无醋意地道,而池晴也同样在心里附和潘黛的话。 「人是美,但是那只骚屄可比不上你们啊潘教师池教师,妈的,屄毛是真多, 又黑又亮又松的,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个水灵灵的美人儿那里边的那只小屄 却是又干又瘪,比老太婆的都不如,几乎就比石女多了一条缝,又冷又涩,真不 知道她老公怎样跟她肏出个女儿来的,老子每次肏她,都他妈的先朝她那只小干 屄里尿上一泡,不然鸡巴都得被她刮起一层皮去,一次六个人肏她都没把她的骚 水肏出来,还不如肏她屁眼来得滑溜。不过这个小娘们的那双四肢倒真他妈的是 极品,虽然总是冰冰凉凉的,但那软乎劲儿,就像是没骨头相同,更绝的是这娘 们的脚趾头比他妈的一般人的手还要活络,脚趾又长,每根脚趾缝都他妈的能张 开,特别是左脚,就连小脚趾都能翻开,有一次咱们在她那只脚丫子上架了三只 鸡巴一起射,哈哈哈……老实说,这娘们假设出去卖的话,她那两只脚必定比她 裤裆里的那玩意儿挣钱多了去了,哈哈哈……」 牛匡毫不掩饰地在潘黛与池晴面前炫耀着自己曾经的猎物,吹嘘着自己对一 个女人特别是一个美丽而又有名气的女人肆无忌惮地变态捉弄。池晴再一次把目 光聚集在那些定格曾是自己从小敬慕的女人羞耻瞬间的相片上,那张自己无数次 偷偷愿望是自己的意气风发的正经脸庞上定格只有愤怒、恐惧、哀伤、痛楚还有 麻木。 「风闻她好像自杀了……」 「岂止是自杀了,还给人刨了尸开了膛呢?啧啧……真够惨的,唉……美人 薄命哦!」 「她为什么还要自杀呢?早都给你们这些臭男人肏透了,还……」 「你知道什么呀!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走了嘴,让她知道了自己男人和闺 女一起都他妈的吸了煤炭玩完了,那女人也够烈的,当晚就喝农药跷辫子了。」 「那怎样还会被开膛破肚了呢?」 「所以说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风闻那天晚上本来有一个军代表什么的, 说好了要来肏她的,她这么一来,不是让那龟孙子的鸡巴白翘了吗?当然不乐意, 不过这龟孙子也真他妈的绝了,硬是说有人陈述在她肚子里藏着敌台,非得扒开 来查个清楚,扯蛋,谁不知道这龟孙子他妈的就是为了想玩玩这小娘们的那几块 骚肉,连快要见阎罗王的都不放过,风闻那龟孙进去的时分那娘们还没断气呢! 嘴里叫唤着闺女的姓名,就被那龟孙子给肏了,最终是被活活肏死的,事后那龟 孙子还吹呢!说什么,谁说她是石女,老子肏得她骚水像瀑布相同还飞流直下呢! 特别是在那娘们跷辫子的那会儿,那骚水几乎就像洪水相同,连鸡巴都堵不住 ……,妈的,真没想到这臭娘们临死前那只小干屄会这么爽,早知道,唉……」 牛匡满脸又向往又懊丧,一脸的倒霉。 「那……那后来怎样……怎样……」 「怎样又被开膛了是不?那龟孙子自然有他的道理?嘿嘿……风闻那龟孙好 像是个屠夫出世,解个猪啊牛什么的跟玩似的,所以给人开膛破肚也手到擒来, 风闻就没多大功夫就完事了,还他妈的做得特洁净,只是那娘们好像少了点什么, 风闻好像少了一只手一只脚,两只奶头还有就是那只小干屄。」 当牛匡津津乐道地说着就像是自己亲眼看见的这一幕惨绝伦寰的一幕的时分, 池晴俏脸现已从本来的通红变成了吓人的惨白,就连潘黛也不由惊若寒蝉,而牛 匡兀自喜形于色。 「你们必定古怪我怎样知道地那么清楚?嘿嘿……池教师还记得那个叫马宗 后小子吗?就是那个没事就喜爱舔女人臭脚丫子的那个小子,那天正好我让他去 那里就事,这小子本来还想着去讨一口剩饭常常这个舞台仙子的滋味,没想到遇 上这档子事,所以这小子就毛遂自荐地去为这个给人开膛破肚的死仙子收尸这个 没人肯干的活,虽然那娘们被开膛破肚、奶子没了、骚屄也没了,还缺了四肢, 可那屁眼还在,那小子说进去的时分那里边还热乎着呢!嘿嘿……这小子肏着这 个死仙子的屁眼舔着剩余的那只脚丫快活了一回,老子后来问他怎样不肏肏她的 小嘴,这小子说她喝了农药怕坏了自己的鸡巴,哈哈哈……」 看到两个女教师被吓得现已面色苍白,牛匡更是沾沾自喜。 「定心吧!只需听我的话,我包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可要是谁不识相,哼哼 ……别怪我不客气!就是皇后娘娘老子都让她祖先三代变婊子挨肏……对了,待 会儿老陆头来了,你们给我好好伺候,不过假设他要肏池教师的屄,潘教师你得 给我挡着点,别伤了肚子里的孩子。池教师,风闻老陆头喜爱把女人绑起来肏, 是不是潘教师,你有没有被他绑过啊!真不知道这是哪来的嗜好,邪门!」 「嗯,他就喜爱那样,不然……不然……」 潘黛由于牛匡在池晴面前揭了自己不胜的老底,既懊丧又无法,即使是荡妇 也有自己不愿意暴露的一面,特别是在自己一心想压过一头的池晴面前,更况且 潘黛向来也没有把自己看作是一个荡妇,相反自己只是一个为了自己和自己所爱 的人能更好的活下去而献身自己的殉道者。 「不然什么啊!别他妈的婆婆妈妈的。」 「不然……不然就硬不起来……」 「那他肏你都是把你捆着的咯,嘿嘿……」 牛匡不怀好意地淫笑着,两只小眼在潘黛丰腴的胸脯上来来回回地扫瞄着, 幻想着这对稀罕的大乳被绳子捆扎起来的容貌。 「嘿嘿,怪不得那老家伙一来就牵挂你,本来敢情是牵挂你的这对奶子啊! 那你必定知道你老相好这怪病他是从哪儿得的咯?哈哈哈……」 潘黛现已被男人显露地调笑烧得脸都发胀了,特别是看到就连池晴一对柔美 的丹凤眼都在往自己的乳房上瞄着。更冤枉的是昨天那个陆老头根本就没有肏自 己,这连潘黛自己都有些惊讶,老家伙只是轮流吸完自己的两只大奶就在自己怀 里死睡过去了,乃至连自己特意洗洁净的阴户都没爱好扣一下。 「他说是当年在76号的时分做下的。」 「76号是什么玩意儿?」 「就是日伪的特务机关,他曾经是上海的地下党员,后来被特务抓了,风闻 和他一起被抓的还有他的上级一家,他的那个上级仍是个女的。」 「本来这老陆头还他妈的有这一遭啊!妈的,怪不得喜爱玩被绑起来的娘们, 本来是在那里给练出来的,不知道在里边他他妈的玩过没玩过里边的女罪犯,待 会儿可得好好问问他,哈哈哈……」 牛匡就像是发现了金矿相同狂笑着,好一会儿后遽然对潘黛说道。 「学校退休的是不是也是你管的?」 潘黛不知其意地址点头,不知道这个魔王又想干什么伤天害理的阴谋。 「那你知道沈星尘的吗?嗯……哪天抽个空,去把她叫到我这里来,越快越 好,知道了吗?潘教师,嘿嘿……」 男人的话让两个女教师都反常地吃惊,特别是池晴,沈星尘是当年自己外婆 的伙伴,并称为当时的教坛双星,在外交场上也是中西合璧的名媛佳人,当时不 知道有多少权贵与文人尽相拜倒在她们两人的石榴裙下。 「你真作孽,连老太婆都不放过人家,你要玩女人不是有的是吗?就是她两 个女儿也不是你想肏就肏想弄就弄的,为什么还这么糟蹋人家的老妈呢?」 这次连潘黛都觉得牛匡变态地几乎是不可理喻,再说当年自己刚进学校,那 时沈星尘就负责给他们那些新教师培训,就像是师傅带徒弟相同的手把手地帮衬 着,所以就像是潘黛的师傅相同,况且沈星尘与世无争的性格和让人情不自禁地 名媛气质,让即使是像潘黛这种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自私女人也不得不由衷 地心服口服。现在牛匡居然过分到如此地步,潘黛也不由信口开河地要为自己当 年的恩师搪塞一番,最好能让这个小恶魔至此改动主见。 「肏,你们懂个屁!就是把你们的臭屄统统加起来也比不上这个沈星尘的那 只老屄。你们认为这老屄是什么正经东西吗?实话告知你们,也让你们开开眼。 这只老屄早就给我老爸给肏松了,今天老子我叫她是他妈的看得起她,她们家从 上到下,从老到小,他妈的老子我都要肏个遍,那就是她们家的命,知道不,嗬 嗬……嗬嗬……」 牛匡越说越满意,肆无忌惮地淫笑在潘黛与池晴的耳朵里不啻犹如平地风波, 虽然现在在学校里只需被这个小衙内看上的女教师女学生女校工女家长乃至男老 师们的妻女几乎没有人能够逃过被他奸污的命运,但是像沈星尘这样德高望重的 老前辈都曾被他那个牛魔王老爸长时间地凌辱则不得不让两人觉得匪夷所思,特别 是池晴,无论如何都无法幻想在妈妈还在主政的时分,在这个就像是妈妈生命的 崇高学校就现已初步变得色欲横流,就连被池晴看做是自己外婆化身的沈婆婆居 然也被牛匡那个癞蛤蟆相同的老爸给凌辱了。 「那么妈妈呢?妈妈是不是会……」一个自己向来没有去想过的,但是最近让 自己越来越忧虑的现象初步频频地叩问自己,虽然自己每次都极力地去否定去回 避,但现在却是越来越清楚、越来越让自己莫衷一是、越来越悲从中来。好像看 见了在自己的形象里向来都是典雅的闺秀、正经的教师、知性的学者的沈婆婆, 在一只癞蛤蟆的身下不得不赤裸着让池晴心碎地都不忍看一眼的女人身躯,羞耻 地承受着无耻龌龊的男人在她被翻开的胯间疯狂地碰击着那个作为女人最羞耻最 柔嫩也是最伟大最布满母性光芒孕育生命的器官。不知何时泪眼婆娑中,池晴在 自己心里的深处呼唤着「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