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 请假去哪儿了?别叫我担心,告诉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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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个问句,程渝说出来的时候,周围一桌子吃饭的人都霎时安静了,压根不明白什么人值得他们程老大这么上赶着这么紧张。 小姑娘皱眉说了一句:“不是。你不要过来。” “……等着。” 幸亏陈善家那边先睡着了,林夭夭在自己房间踟蹰走着,生怕程渝真的神经病晚上过来,一会儿手机震动了一下,他发来了一条消息,“下来。” 林夭夭只想赶紧打发走他,小心翼翼关上门出去。 月色之下。 程渝原本是在抽烟,看到她的身影之后,眼神一顿,下一瞬,吐出一口浓淡相间的烟雾,将烟头熄了,看着她越走越近,伸出手。 小姑娘心若擂鼓,一下拍开他的手,鲜红的嘴唇上下清冷地动着:“我说了打错,你怎么听不懂,这么晚了来这里干什么?快走,陈善家他认识你,再给他看到你和我在一起怎么办?” 程渝似乎有点猜到她刚刚为什么突然给他打电话了。 夜里风有点大,到底不是盛夏了,有点凉,他拉过她手来,手臂环住她裸露在外的肩膀,不顾她挣扎搂自己怀里来,冷冷瞥了一眼陈家的窗户,问,“这人得罪过你?他占你便宜了?” “没有。”林夭夭半点关系不想和他扯上,兀自挣扎着,“你就听话走不行吗?” 月色下,女孩儿的眸子清亮透彻,像块琥珀,程渝低头和她眼神撞上,气息相闻,他慢慢歪过头,女孩儿气息瞬间不对,错开了跟他相对的唇。 程渝低低笑了一下,下一秒,却勾住了她的下巴,没看见怎么用劲儿,女孩儿却觉得腮帮子一酸,口腔被迫张开了,他亲吻进去,温柔咬住了她的小舌,拖出来含吻走了她的唾液,缠缠绵绵地,和她深入舌吻起来。 粘腻的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抓皱了他的衣服,程渝心也被抓得皱成一团,放开她娇羞的舌,抵着她的额头,低笑:“这种时候想得到叔儿,叔儿还是挺开心的。” “放心。他不会再纠缠你。” 最后的时候林夭夭莫名其妙听见这么一句保证,心惊肉跳的,却是一句话都不敢再多说。 关于要去拍摄的事情她也没说。 - 第二日林夭夭上了半天班,和店长请了假,下午就坐上了那个影楼公司去岛津的车。 岛津距离这里四五百公里,是北方少有的靠海城市,海鲜丰富,风景诱人,也是各种婚纱照的绝佳拍摄地点,林夭夭在路上了解了一下那个项目,是个国际选美项目的宣传片,她只是有点疑惑,车上少说也有十几个女孩儿,那项目预算还挺大的。 五个小时后大巴车晃晃悠悠进了岛津的一个汽车站,下来吃饭的时候才发现也有别的地方开过来的车子,集合起来大约五六十号人。 林夭夭和父母报平安:“妈妈我到了,住宿是四人一间上下铺,还可以。” “和朋友搞好关系啊。听老板话。”林母回。 夜里吃饭时十人一桌,占了一整个大堂,还有个项目启动仪式,挺正规,小姑娘喝着啤酒,手机突然来了一条消息,“你请了假,去哪儿了?” 程渝这样像条狗似的咬着她不放,就像她主人似的,这感觉很糟糕,那种时时刻刻被一只危险的鹰隼盯着的感觉,很恐怖的,他不知道吗? “别叫我担心,告诉老公。” 告诉个屁。 小姑娘一时不知怎么就气得发抖,一个强奸犯怎么就那么大脸,她有说要和他谈恋爱吗?装什么。 她索性关了机。 这边,程渝凝眸看了一眼那仿佛在闹脾气的号码,打过去,关机了,他不知怎的突然觉得不太对劲,常年在道上混的敏感,不是和男生约会就是别的怪事,如果不是特殊的事情,她干嘛不和自己说。 黄毛那边抽了根烟回来了,看着正研究手机的程渝,走过去:“潘阳的学校找好了,瞳瞳户口也办妥了,明儿就能去学校上学,程哥你咋啦干啥呢?” 程渝回神,掐灭了脑子里“我怎么这么在意她和别的男生”这种问题,说,“这号码的通话记录和归属地,查到发我。” 黄毛愣了一下,突然福至心灵:“林夭夭?” 男人的目光骤然变冷了,淡淡的幽幽的扫过来,静默的,突然间一个字都没说。 黄毛手抖了一下,自6年前开始,他很久没有过这种被死神盯上的感觉了,笑都不敢笑了,立马拿下烟,如临大敌,姿态僵硬地说:“哎我去查。” 两分钟后程渝收到了信息—— “玫瑰海岸基地。岛津。” 程渝眯眼看了看前面的那几个字,确认了好几遍,地址没错。 可那地方。 是个淫窝。 - 海滩上海风肆意。 林夭夭除了去海南外这是第二次见到大海,岛津的海风夹杂着一股子咸腥味,黏黏爽爽的,一群小姑娘穿着清凉地在海滩上说说笑笑地走着。 昨天一个姐进来发衣服,神色不大好,挺冷的,大家看到衣服时也惊讶了一下,但想想拍海景必然是要穿清凉一点,林夭夭紧抢慢抢才抢了一个吊带裹胸加短裙的,露出胸部轮廓她不太害怕,但是臀部的轮廓露出来她还没那么开放。 远远的,林夭夭看到几个男人走了过来,站在不远处的大遮阳伞下,躺在躺椅上戴着墨镜对这些女孩子指指点点的。 有人突然看到了人群里那一头乱发的林夭夭,小姑娘手脚细长,虽然胸小屁股小但是比例太好了,因为皮肤暖白色,所以很引人注目,加上所有人都化了浓妆,她却眉眼淡淡的只描了眉毛嘴唇,就显得很另类,眼睛亮的仿佛倒映繁星,刘海有一些乱糟糟的飞舞在她唇边。 摄影师过来七七八八拍了很多张照片,林夭夭总感觉他不太专业。 另个矮一点也瘦瘦的小女孩一直跟着林夭夭,分了一点防晒霜给她,林夭夭自己嫌防晒霜太贵没买,晒黑了捂一个冬天就好。 夜。 又一起吃饭。 还喝酒。 突然包厢就来了几个男人说是她们的老板,一个中年男人,加几个年轻的,和几个热情自来熟的小姑娘瞬间打成了一片,还说夜里要去唱K,让想去的加群。 旁边的女孩儿碰碰林夭夭的胳膊:“你去吗?” 一个人突然拿着二维码过来了,笑,“你俩去不去啊?机会难得,晚上还会有导演来。” 小女孩儿一笑,乐了:“什么导演啊?拍什么的,我们过去能选上角色吗?难道来拍个照还有机会当演员?” 林夭夭在旁垂着眉眼没说话。 男人点头,指指林夭夭对那小女孩说:“能啊,混个脸熟先,你晚上记得带你这个姐们儿一块来啊。” 小女孩儿顿时笑嘻嘻地扫了码,还叫林夭夭一起去,林夭夭看她一眼问:“你多大了?毕业了吗?” “还没。高二了。学习不好。前两天我去考播音但是人家说我普通话不过关,”小女孩儿叨叨了几句,劝她说,“我看你也是学习不好所以跑出来赚钱的吧,晚上一起去,有个照应,你不能喝酒的话我给你看着点。” “你很能喝?” “我还行。” 北方女孩子几乎多少都能喝一点酒,可林夭夭拒绝了,她不喜欢失控和凌乱的场面。 夜。 林夭夭果然没去。 洗完澡,她打算躺床上看一会儿徐文斌的电影,突然收到一条消息,“过来接我一下我喝醉了。” 是那个上铺的小姑娘。 奚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