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耽美小说 - 换妻俱乐部(np慎入)在线阅读 - 第一章:舒服!超爽的先生干死我我想被你干死(NP换妻)

第一章:舒服!超爽的先生干死我我想被你干死(NP换妻)

    我自问交游广阔,认识很多不同阶层的朋友,这些朋友当中亦有不少是外籍人士,例如渡边一郎便是我其中一个好朋友,因公事与他认识,后来成为朋友,主要是大家兴趣相近,同样喜欢公余时流连于风月场所,做其多情浪子。

    渡边一郎和我同是单身汉,他一个人在深圳工作,同声同气的朋友不多,遇上我既懂日文又好玩乐,自然成为莫逆之交。

    几日前,渡边一郎对我说,他在日本的男朋友被公司调派来深圳工作,我还以为他要替其男友找居所,后来听他说,男友公司有员工宿舍,不用劳烦我,只不过想我抽点时间出来,教他男朋友讲广东话。

    在这个社会,伴侣是个男人的事并不新鲜,所以我得知这个信息之后,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一郎来了深圳两年,由于平日多说英文,我和他一起时亦只与他说日文或英文,他的广东话能力,顶多可以听懂一点点,讲出来就实在没办法了。

    他要求我义务做他男友的广东话老师,既然他开到口,我当然不会拒绝,并表示乐意指导。

    一郎带他的男友永太出来和我见面,假如事先不知道永太是一郎的男友,我根本想象不到永太是日本男人。

    永太清秀的面庞配上高挑的身段,一头齐耳短发,走起路来安静优雅,简直是上帝的杰作。一郎有这样的男朋友还经常和我去寻芳猎艳,可见男人永远是不知足的。

    永太大方爽朗,据他说以前和一郎是同校的同学,一郎比他高几级,大家都在外国读书。毕业后返回日本工作。这次被调派来深圳工作,两人不用分隔两地受相思之苦。

    一郎真是几生修到,今世有这样体贴的男朋友,令我又羡慕又妒忌。

    几日之后,永太上来我家,由我来教他广东话。为了不让他分心,一郎没有陪他上来,说是待他上完课才来接他。

    永太的领悟力相当高,来了两、三次后,他的广东话已比一郎说得好。由此可见一郎的广东话是什幺程度。

    一个月后,永太已可说简单的广东话,他说多谢我的帮忙,要请我吃饭,我欣然接受了。三个人吃完饭就找余兴节目。换了是以前,我和一郎会去夜总会,但现在有永太在,当然不可以了。我建议去KTV,一郎却说他又不懂唱中文歌,不如上他家喝咖啡聊聊天。

    我没有异议,在一郎家聊到很晚才离去,由于永太住的地方较近我家,故一郎叫我送永太回去。

    当我开车送抵永太所住的大厦门口,他突然开口邀请我上去坐一坐。这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我随永太上楼,他所住的单位不算大,只有五、六百尺,但一个人住已不错,屋内布置简简单单,很清雅,永太招呼我坐下,问我要点喝什幺。

    他倒了一杯茶给我,便入房间,再出来时已换过了衣服,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袍,内里的三角裤隐若可见,看得我坪然心动。我即时警告自己,不要存有歪念,因为朋友妻不可欺,虽然永太还不是一郎的老婆,但事实是他的亲密男友,我怎可能对他打坏主意。

    永太坐在我对面和我聊天,他用生硬的广东话问我,现在他的广东话说得如何,我大赞说得很好,引得他呵呵笑,有如花枝乱坠,我又忍不住多看他几眼。

    他今晚喝了一点酒,两颊泛红,更是迷人,我再待下去,恐怕难以把持,惟有起身准备告辞。永太这时即走过来,要我多坐一回,教他多说几句广东话。

    他的纤纤玉手触及我的手,在近距离下,从他的身体传来阵阵芳香。我偷偷从高处向下望,在他那件低胸睡袍看入去,见得到里面一条深深的乳沟,他明明是个男人,可他的胸就想两个白白嫩嫩的馒头一样,煞是好看,但是穿上便装的时候就不那么明显了。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之下都会产生正常的生理反应,我亦不例外,感到下体蠢蠢欲动。

    永太已经坐在我旁边,他一手拉我坐下,对着我说话,至于他说了些什幺我已听不清楚,因此刻我已飘飘然,幻想着与他亲热。

    他似乎也察觉我有点"不正常",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乘机说肩膊有点酸痛,问他可不可以替我按摩几下。想不到永太说他在日本学过按摩,叫我脱掉外衣,让他替我按摩。我快快脱下外衣,坐在梳化,永太走过去我后面,开始用双手拿捏我的肩膊。

    他果然做得似模似样,我的肩膊虽然不是真的酸痛,但被他捏得很舒服。我闭目费神,享受永太替我按摩,捏完了肩膊,永太又说,要不要做一个全身按摩,可以消除疲劳。我想除了白痴会说不之外,简直没有理由说不好。

    或许日本人习惯服侍男人,所以这样做不当一回事。永太叫我脱去身上的衣服,只穿内裤便可以。我心想,莫非他有意挑逗我,故意给我机会。但回心一想,又或者他真的只是帮我按摩,别无其他,只不过是我心邪而已。总之什幺都好,反正我绝不会吃亏的,于是脱去身上的衣物,只剩一条底裤,永太叫我俯伏躺在梳化上。

    幸好是这样躺着,假如叫我仰天而躺,我的小兄弟可能受不住刺激而弹起,那时丑态毕露,如何收科。

    永太在我背部开始推拿,看样子他真的学过按摩,不似乱来。跟着他捏弄我双手,我的骨节被他捏得格格作响。由于我背着他,看不到他的身形,视觉没受到刺激,杂念渐渐消除,小兄弟也乖乖地,没再起头。

    大概弄了几分钟,永太叫我反转身,我照他所说去做。我又看到他魔鬼的身材,他俯着身,双手推拿我的胸口,他那对白嫩的肉球在我眼前摇幌,像要冲破睡袍的遮掩弹出来似的,由于他不停摇动身体,产生了热量,阵阵香气扑来,我实在忍不住了,下体有强烈反应,小兄弟不禁向上昂起。

    永太那对诱惑的肉球,距离我的眼睛不够一尺,悬垂的肉球大半边露了出来,我可以完全看清楚他那条乳沟。我终于忍无可忍,伸出双手把着永太的腰,将他拉下,强行同他索吻。

    他略作挣扎,便投入我的怀抱,我将舌头伸入他的嘴巴,和他的舌头接触,永太闭起双眼不敢望我。他那对馒头奶这时已压着我的胸膛,与我紧紧贴着。太美妙了,充满弹性的馒头奶,烫贴我的胸膛,随着他的一起一伏,像替我按摩。

    永太整个人躺在我上面,他柔若无骨的肉体,压着我的身体,令我像吃了人参果,全身毛孔都张开了。

    我卸去他的睡袍,一对坚挺的奶子弹出来,果然和馒头很相似,形状让人流鼻血。他一对馒头奶压着我的头,让我埋在他的乳沟,我伸出舌头去舔,沿着他的乳沟向上舔,直至他的奶头。把他的奶头含住,我用力猛吮,永太全身颤抖,发出呻吟声。永太的奶头被我舔得发硬发胀,我又用手去搓他另一粒奶头。永太的馒头奶又白又滑,我越搓越起劲,他强烈扭动腰肢,叫得越来越大声。

    我探手落他两腿之间的地方,他的屁眼已经泛滥。那条浅紫色薄薄的三角底裤,被淫水浸得湿透。我将他的底裤卷成一条橡筋绳一样,他浓密的黑三角呈现在我眼前,永太的阴毛很多,部分更生至小腹,大幅的阴毛覆盖着他的蛋蛋、肉棒、屁眼。我需要拨开湿淋淋的阴毛,才能寻找到洞口。

    这时我已换了一个姿势,和永太玩六九性花式。永太拿着我的阳具把玩,然后放入口中,含着我的阳具舔吮。他的小嘴含着我的阳具一吞一吐,他的舌头撩弄我阳具顶端的裂缝,令我麻麻痒痒,有喷射的冲动。

    我亦不示弱,将头凑近他的阴部,伸长舌头去撩他的肉棒,用舌头触及他的敏感点,使得他淫水又再汹涌而出来。舔过阴茎,再去舔屁眼,我的舌头特长,可以深入永太的窄洞,他流出来的淫水,弄到我一脸都是。他的阴部有一种特殊的气息,但那是一股令人兴奋的味道,一点儿也不会令我讨厌。

    永太吞了我大半截的阳具,已顶到他的喉咙。再让他含下去,我怕第一炮会在他口腔内发射。于是我将阳具从他口中抽出来,叫他俯伏在梳化上,翘高臀部,我从后面进入。永太乖乖像一条狗似的趴在梳化,我对准他微微张开的屁眼,把粗壮的肉棒缓缓塞入去。他的屁眼极为紧窄,夹得我好舒服,我全根尽没在他洞内。双手捧着他一对馒头奶,非常有满足感,他的淫水随着我一出一入抽插猛流出来。每一下挺入,我都直抵他的骚心,乐得他大声呼叫。

    我冲锋陷阵抽插了七、八十下,永太便有高潮。他全身抽搐,鸡吧喷射精液,两手乱抓,"啊"的一声,半昏了过去。我仍意犹未尽,把他的大奶子碰在手里,继续埋头苦干,多推送了几十下,见他如痴如醉,已得满足,才毫无保留喷射。但这时我才想起他并不是我的伴侣,于是抽出阳具,将白浆洒在他身上。

    永太的熊熊的欲火来得快去得快,我还未尽全力他已得到高潮,不过原来好戏在后头,他享受了第一次高潮只是热身,他回气后,到浴室冲了冲身体,赤身裸体地走出来又再挑逗我,他还告诉我可以在他体内,甚至在他嘴里射精。面对如此俏丽而且知情识趣的佳人,我愿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拼了命也一定要令他绝对满意为止。

    不过人的生理机能始终有别,他很快恢复战斗力,而我的小兄弟仍处于半软半硬的状态,需要催谷。永太立刻帮我忙,他握着我的阳具,两手像钻木取火,不断磨擦。他掌心的热力传入我的阳具,令我开始有反应。阳具由垂直线的角度渐渐向上攀升,最后成朝天状,硬度亦有八、九成水平,永太叫我分开两腿,骑在他身上,然后将他两个奶子承着我的阳具。我的阳具贴着他的乳沟,仿似热狗的香肠夹在面包里。他来这招双奶夹棍,假如一对奶不够大的话,被夹者也不觉太过瘾。但永太那对馒头奶足可包裹我的阳具,肉棒被他的肉球夹住,由于乳沟不像屁眼有蜜汁分泌来润滑肉棒,帮助推送,所以被夹的阳具推送会较吃力。

    我叫永太替我的阳具加点润滑液,他亦懂得我的意思,张开口伸出舌头,舔我的阳具。他由阳具的根部舔上去,将我的阳具弄到湿淋淋,唾液沿着顶端往下流至根部两粒小卵。我再将阳具放回永太的乳沟,他双手将两个肉球往中间一推,把我湿淋淋的阳具夹住,我可以自如推送了。

    阳具被他一对肉球越夹越硬,差不多有十成状态,我擡高永太一双腿,将两腿分叉放在我肩膊,拨开他浓密的阴毛,对准他微张开的屁眼,一挺入洞。永太呵一声发出欢呼,他又再度得到充实。一插到底的阳具抵着他的骚心,他肉紧得握着拳头,呜呜地呻叫,我大力冲击十几下,永太的头摆来摆去,嘴巴张得大大,可能他以为越嘴巴张得越大,他下面的口也同时张得大,可尽情容纳我的肉棒他拚命挺高臀部迎和我的冲击,他的淫水猛流,减低了磨擦力,我插得更起劲。这次我抽插了百多下,他还未到高潮,我亦要忍忍忍,不能在他还未到终点便爆浆,否则便很丢脸。

    我改变抽插的角度,要他弯腰挺突洞口,让我插得更深入。每插一下,他都呵呵大叫,抽插多二、三十下,他已如痴如醉,像陷入疯狂状态,向我求饶。但我并不听他,继续狂抽猛插。永太全身抽擂,面上五官缩在一起,像非常痛苦的表情,屁眼内天崩地裂似的将我的阳具猛力一夹,泄出淫水,前面的鸡巴再次射出精液,昏倒过去。

    这时我亦差不多了,但我不愿意在他毫无知觉的状态下射精,于是推送多数十下,把他玩得死去活来,才在他体内射精,强劲的精液爆发出,喷向他的骚心。在销魂的一刻,永太的四肢像八爪鱼似的,把我紧紧缠住。

    永太确实不简单,连番获得高潮,仍要我添食。结果我舍命陪君子,又多战一个回合,总共干了三次,永太才肯放我走。在第三次,我的表现特别持久,我把永太玩得高潮叠起,仍然一柱擎天。我打趣地说永太今次惹祸了,搞得他欲罢我不休,看他如何收场。想不到永太却不慌不忙,把我的阳具衔入他的嘴巴里,一抡嘴攻,就弄得我败在他的唇枪舌剑之下,精液灌了他一嘴。想象不到永太的性欲竟然这幺强,不知一郎能否应付得来了。

    和永太偷情,总觉对不起一郎,虽然是永太勾搭我在先,但无论如何,我还是理亏的一方。自那次之后,我对一郎说,永太的广东话已讲得不错,不用再来我家补习了。一郎还以为我太忙,没有时间教永太,所以他也不勉强我继续教永太广东话。谁知永太走来问我,是否故意避开他,我一时间无言以对。说实在,永太的诱惑力太大,如我继续和他见面,我知道难控制自己,一再与他上床。为免一错再错,惟有避开他。

    他说是否怕一郎知道那件事,我坦然直认。岂料永太说了一句令我吓了一跳的话。他微微笑着对我说,那件事一郎早知道了。

    一郎知道我和永太上床,为什幺他竟若无其事。虽然我和一郎的交情不错,但永太是他亲密男友,我和他做那件事,纵有再深厚交情,也会反面。我实在摸不着头脑,到底发生什幺事?

    永太似乎亦看出我的迷惑。他向我解释原因,我才恍然大悟,难怪一郎不怪责我。原来一郎和永太的思想开放到我始料不及。永太性欲之强,那一晚和他交手我已经领略到。而一郎最近因为身体有点毛病,暂时未能满足永太的需求,他不想永太每晚受欲火的煎熬,夜夜难眠,让他找其他男人他又不太放心,怕有其他麻烦。

    我是他信得过的朋友,遂成为他的替身,去满足永太的需要。永太说出来,我才想起难怪近期一郎少与我一起去寻芳猎艳。起初我以为是他对男友忠心,既然有永太在身边,不再碰其他人了,原来另有苦衷,至此真相大白。一郎叫我替永太补习广东话,其实别有动机,让他有机会接近我,然后成其好事,好过他去叫"鸭"。那我岂不是变相做了"男妓",成为永太的泄欲工具?

    不过回心一想,这也没所谓呀!正是一家便宜两家着,大家都没吃亏。永太不再付钱找男妓,我又不用花钱去玩人。既然一郎授意永太可和我上床,以后我亦毋须偷偷摸摸,名正言顺地和他打友谊波,又可帮老友,真是一举两得。

    这一晚,我又约永太上我家,准备和他大战三数回合。永太准时到来,他竟和一郎一起来,我为之一楞。我暗想,莫非一郎已经恢复战斗力,不用我这个替工,所以特别和永太上来多谢我,同时说清楚,以后勿再和永太打友谊波。一郎和永太坐下没多久,一郎叫我出露台,说有话跟我谈。我又猜想:可能他不好意思在永太面前多谢我,故出露台才说吧!

    一郎问我永太如何,我实说实话,大赞永太。跟着一郎说,他的身体状况已有些好转,不过仍未恢复正常,所以还要我继续帮忙,我听到他这样说,不禁由心里笑出来。我忙说没问题,助人为快乐之本,而且大家分属老友,举手之劳而已。

    那他陪永太上来干吗?莫非要看我和永太表演给他看?这次我没猜错了,他正是这意思,如果现场可能的话,他亦想分享多少。明知男友和第二个男人上床,眼不见为干净,谁知他大方到可以做旁观者,看着男友和人做爱。

    我说没所谓,只是不知永太愿不愿意。一郎叫我在露台等一等,待他问过永太再告诉我,他说应该没问题,永太和我已经这幺熟,他会答应的。

    一会儿,一郎对我说永太已经点头,叫我入房,而他稍后才进来。我入到房,看永太已躺在床上,下身仅着浅黄色的迷你三角底裤,亮着两条洁白晶莹的嫩腿及一对玲珑肉脚,他一见到我就招手叫我走过去。

    看到他的媚态,真是未曾真个已销魂,我扑上去,先和他来一个火辣辣的热吻,他的舌头像一条小蛇,钻入我的口腔,和我的舌头相互交缠,把唾液送向对方的口中。我还未采取进一步的行动,永太已先发制人,解开我的长裤,伸手插入我的内裤,寻找他想要的东西。他握着我的阳具套动,我的小兄弟很快昂首吐舌,跃跃欲试。

    这时一郎走入房中,见到我和永太在爱抚热身,他作壁上观,看了大概三、四分钟后,他也把衣服脱掉,走近永太身边,要永太替他口交。

    我的头埋在永太两腿尽处,隔着薄薄的三角底裤去吻他那隆起的地方。反正永太的口也闲着,既然一郎想加入,他当然不会拒绝。永太拿着一郎的阳具凑近嘴边,张开小嘴,把一小截阳具放入口中。一郎的阳具呈软绵绵的状态,毫无生气。永太很有耐心,用口替一郎按摩,舌头撩扫阳具顶端的裂缝。

    永太的上半身由一郎享用,而我则集中他的下半身。我隔着永太的底裤吻了几下,永太的鸡巴受到刺激,开始流出淫液。蜜汁将小小的三角裤浸到湿透,大片黑色阴毛浮现,我顺势扯脱那条障碍物,永太下体仿似大胡子,遮掩洞口,我用舌头拨开阴毛,然后和他可爱的屁眼接吻,并轻轻舔坻。他从喉咙间发出低沈的叫声,口中仍含着一郎的阳具。一郎的阳具被他含吹吮吸,仍没多大起色。而一郎双手正在搓捏永太一对馒头奶,又用手指去搓他两粒奶头。

    永太上下俱受性刺激,腰肢剧烈扭动,挺高臀部,示意我加强接触。我将舌头撩入他的屁眼,碰触到他那敏感点,淫液又汹涌流出。

    一郎实在不争气,他的阳具仍处于半软不硬状态。永太同时在床上应付我和一郎,注意力却只集中在我身上。因为他知道一郎短期内难寄以厚望,不能奢求他有好表现。我则不同,他多次和我交手,已概知我实力到那里。他上口含着一郎的软鞭,下口被我的唇舌戏弄得心花怒放。我希望保持实力,可以单用舌头便令到永太有第一次高潮,让我可以少干一次。一郎搓着永太两粒葡萄子,越搓越起劲,永太两粒浅啡色的奶头明显发胀突起,他扭动得很厉害。

    永太的淫水汹涌,源源不绝流出,沾满我的脸颊。一郎的软鞭放在永太口中,永太虽然出尽浑身解数,也无法起死回生,一郎的宝贝仍旧没有起色。我舔弄他的屁眼,长长舌头伸入去撩动,刮着他肉洞内的敏感颗粒,他受到我不断撩刮,身体一阵抽搐,享受到第一次高潮。他高潮来临时,一郎的阳具仍在他口中,他不受控制地将两唇紧闭了一下,一郎的软鞭被他一咬,痛得跳起来。

    待永太松弛下来,一郎把阳具抽出,看到阳具上留着明显可见的牙印,永太刚才真的咬了他一口。永太向一郎赔不是,请求他多多原谅,一郎没责怪他,谁叫自己太不争气,做个堂堂男子汉。

    我叫永太先去浴室冲冲身体,休息一会再战。永太入了浴室后,我建议一郎待会试一试上马,或者可以成功也说不定。一郎面有难色,信心还是不够,只恐怕临门一脚乏力。我鼓励他不要退缩,就算后劲不继,我可以接力补上,叫他尽力而为。

    他犹豫着要不要试试,他怕自尊再次受创,但不试又心痒痒。这时一郎从公文夹里拿出一件东西,形状像一支大试管。他告诉我是最近买的壮阳器,售卖者说可以藉这支大试管令他重振雄风。

    对于这类东西,我也略有所闻,但从未见过。一郎说试过一次效果不错,趁这个机会,再试多次,如果不成功,也有我顶上,不用永太咬碎银牙。

    既然买了,试一试也无妨。永太从浴室出来,一郎要求他帮忙,协助他用那个辅助器,催谷他的阳具壮大坚挺,而他则用口先替永太口交。

    永太欣然答允,我坐在一旁观赏,衷心祝一郎成功。经一郎指点永太如何使用那器具,两个人作六九式姿势,各有各做。一郎埋首在永太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用舌头去舔他屁眼。永太则用大试管催谷一郎软绵绵的家伙,他被一郎舔弄得"依依哦哦"地呻吟,仍要替一郎的阳具做工夫。

    我见到一郎的阳具似乎略有起色,开始膨胀,微微擡起头了。永太也露出喜悦的神色,经过一轮努力,一郎终于可以站起来了,一郎的宝贝也有六、七寸长,十分粗壮,竖起来相当有气势。这时永太亦已动情,是时候让一郎的大肉棒进入了。

    一郎翻过身,跪在永太两腿之间,将他两腿擡起放在肩膊,找一个枕头垫高永太的臀部,我看到永太的屁眼张开,像裂嘴而笑,欢迎一郎进入。而一朗在跳动的肉棒,亦渴望入洞了,一郎对准永太的肉洞一挺,插将入去,半根肉棒没在洞内。永太发出一声呻叫,一郎用力再向前一冲,整根肉棒完全没入。

    一郎没有即时展开抽插的动作,可能他很久没有进入永太的肉洞,恐怕推送几下便泄,所以要多留一刻,让永太湿湿滑滑的狭窄肉洞包着他的阳具,享受这温软的快感。

    大概停留不动了十几秒,一郎才开始慢慢将阳具抽出少许,又再插入,动作缓慢而且幅度也小,他不敢大起大落抽插,只循序渐进,慢慢的一下接一下推送。

    这时永太处于完全被动的位置,他不能够自我加快速度迎凑。一郎推送了十几下,永太就被他燃点起熊熊欲火,他受不了慢火煎鱼的动作,他要求一郎给他来一招观音坐莲,他叫他躺着不动,由他蹲在他上面上吞吐他的阳具。

    本来一郎想由自己控制速度,可以延长时间,无奈永太嫌太慢,不够刺激,惟有顺他意,将控制权交给他。一郎仰躺床上,永太把屁眼对准一郎仍竖起的大肉棒套入,他向下一压,全根没入洞内。他一上一落的动作,比刚才一郎的动作快得多。就这样套动一郎的阳具二、三十下,一郎便叫永太暂停,他快要忍不住喷射了,永太磨得性致勃勃,那里听得到一郎的恳求,仍快上快落套动。一郎在永太还未到高潮便爆发了,在永太洞内喷射,白浆倒流出来,一郎的阳具迅速萎缩软化,滑出永太的肉洞。

    永太在紧张关头,一郎便玩完,大为泄气。幸好我在旁已准备好随时上阵,刚才在一边观看时已受到刺激,我的小兄弟亦站起来,处于作战状态。一郎脚软堕马,退下火线,我即时接上,虽然永太的肉洞口倒流出一郎滑搀搀的白浆,我亦不多介意,当那些的白浆是润滑剂。我一棍到底,顶贴永太的骚心,永太像条狗爬在床上,翘高臀部,让我由后面插入去,可以插得更深入。

    我捧着永太一对馒头奶搓捏,他的两粒奶头又胀起发硬。永太居然用半咸半淡的广东话呻吟叫床。我抽插得更加卖力,两个性器撞击,发出辟辟拍拍声。永太的淫水又猛流出来,好像流之不尽,弄到一床都是秽迹。抽插了五、六十下,永太叫声越来越疯狂,到了忘我境界。我两手扶住永太那个肥臀,下体猛力向前挺,大起大落,每一下都直插到底,撩及他的花心。永太被我抽插了过百下,终于崩溃,屁眼肌肉仿似天崩地裂,收紧再收紧,夹得我的大肉肠亦忍无可忍快要爆射,我快快把大肉肠从永太的屁眼抽出,把永太翻了过身,实行正面攻击,两条肉虫在床上翻来覆去,直至我在永太的屁眼里喷入精液,才暂时平静下来。

    享受到两次高潮的永太,似乎意犹未尽,想再战多一个回合。一郎勉强应战半个回合,未能令永太有高潮,他显得有点沮丧。我安慰他勿灰心,表示一次比一次进步。刚开始时,他的肉肠放在永太口中,任他吹吮毫无起色,简直是废柴一条,但第二次借助仪器,已能站起来,跑了一次短途,虽然未能与永太齐到终点,但已有改善,假如再来第三次,相信有机会满足到永太。我又称赞他站起来时很有威势,永太亦鼓励一郎再试一试,他希望一郎可回覆信心。

    我在想有什幺办法令一郎在射精之前已可令永太有高潮。永太又入浴室冲洗身体的秽迹。我向一郎提供心得,告诉他永太像狗趴着,然后从后面干时最容易来高潮。然而以一郎目前的性能力,难以支持至永太有高潮他才射精。他想永太在高潮来临时仍可夹实他坚硬的肉棒。我遂建议这次由我打头阵,将永太放干,才由他接力上,这样他只要不太离谱,必定可以支持到永太有高潮他才喷射。

    永太洗得白白净净从浴室出来,也同意我这做法。接着,一郎站在一旁观战。我先上阵,用舌头猛舔永太的屁眼,不消三几分钟,永太又被我弄得淫水涟涟,这次我先来一招老汉推车,传统招式虽然没有什幺技巧,但胜在够实用。永太粉腿高擡,让我握住他的脚踝。我先吻了吻他白嫩的肉脚,然后由他的玉手把粗硬的大阳具带入毛茸茸的肉洞不徐不疾推送,大约四、五十下之后,永太又开始呻吟。他这次呻吟之歌用日文唱出来,另有一番韵味。永太这个骚人,不要说一郎身体有问题,就算一个身体正常而性能力普普通通的男人,遇着他也会吃不消。我自问床上战斗力顽强,尚可以驾驭他。

    由于和一郎说好我只打半场,故我估计差不多时间便把他翻了个身,叫他伏在床上让我从后面抽插,同时叫一郎热身,准备接棒入洞,一郎在辅助器帮助下,肉棒可勉强竖起之时,我随即撤退,让一郎补上空档。

    而我半途抽出,无处发泄,惟有把剧烈抽搐的大肉肠塞入永太的嘴巴。永太张大嘴巴含着阳具,我尽情在他的嘴巴内喷射,热烫烫的精液射出,直冲入永太的喉咙,他把我的精液全吞掉,连剩余在顶端裂缝的一点一滴,他也不浪费,舔吃个干净。我恐怕永太一会儿肉紧的时候咬我一口,射精之后就匆匆把阳具从他嘴拔出,不敢让他含住。

    永太刚才被我抽插百多下,亦已差不多,一郎再抽送多三、四十下,永太低沈吼叫一声,便去到高潮,而一郎竟然还未出精,他终于可以在永太欲仙欲死的景届时火上加油,这对治疗他心理是非常有帮助的,望着永太在他棍下进入高潮而昏迷过去,他的英雄感终于回来了。

    自此一役,一郎的性能力就慢慢恢复,永太亦渐渐不再需要我这个临时性伴。一郎永太结婚之前一日,特别多谢我帮忙,双双来我家作最后的狂欢,那一个晚上,我见到一郎状态最好的一次,然后,他不再加入,让我单独和桃之作最后的荒唐。永太格外热情地陪了我整整一个晚上,我和他都很珍惜这最后一夜,一郎已经先到客房熟睡了。我和永太却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让彼此的性器官交合在一起。

    过了这一个夜晚,我和永太不再有性爱方面的接触,我虽然我从此少了这一个淫荡性对手,但也替他们俩高兴,永太为补偿我的损失,竟不时介绍一些来港工作的日本男人给我认识。从此,我更加应接不暇了。

    一年后,永太和一郎回日本去了,不过,我也很快就结婚了。

    我和伴侣甜蜜地生活了几年后,彼此都开始觉得性生活有点儿单调了。于是在谈论中便提到了杂志上提到的"换伴俱乐部"。伴侣表示如果我肯,他也可以接受。

    我从杂志上读到性伴侣交换这件事情,也差不多有二年了,光是读一些从各处来的信件就巳经很兴奋。见到一些先生和伴侣们的性爱相片,或者只是伴侣们半裸或者全裸的美丽相片,更加使人心动。从这些也可感觉到夫夫们的性生活真是各式各样皆有。

    我联络到一对姓黄的夫夫,在他们的热情邀请之下,于五月初的时候和他们会面。初见面时,主要是想探出对方的个性是不是能和我们夫夫配合。这是很重要的事,这也是关系到性伴交换的事情能够顺利进行的判断技巧。

    "老公,亲我一下吧!"应邀前几天,老婆用那平常不惯用的撒娇口吻向来向我索求。大慨是每次都是因为我有事情而拒绝他的次数太多,才会令他变为如此。

    "真的那幺想做吗?"我抚摸着老婆的身体、将手伸入他内裤里面时,他的鸡巴已是充满分泌液体,他已经将他的性冲动的讯息明白的传递给我了。

    我将他的内裤脱去,埋头于他两条白嫩的大腿之间,把脸颊靠近了他的阴部,眼前突起的鬼头,引诱我用舌头去舔它。

    "啊!老公,你这样戏弄我,会变得难以控制的啊!"老婆呻叫起来了,泉涌不断的爱液、经由舌头传达到我的口中来。

    "啊!好舒服啊!"他继续娇呼着,我用食指伸入他的屁眼内、旋转手指来爱抚和挖研着他的屁眼,老婆的身体就像波浪般地振动了。

    "老婆!我们用你喜欢的方法去做吧!"我把五个手指都伸入抚摸、另外一手则去刺激他的阴核。

    "啊!啊!"我老婆左右激烈地摆动身体,他巳达到了第一次的性潮。他的爱液已经泛滥,流湿了我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