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干抹净,终身标记
“为什么?...你知道吗?我想这样干 你很久了。”姜正言笑得满足,身下这副躯体让他爱不释手,他忍了又忍,终于等来这一天。本来不想这样的,可惜这个O实在迟钝,他只好自己动手。 “你!你不是被逼...啊唔...”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A不紧不慢的解释,“家里没有逼我相亲,我是故意跟你结婚,其实我早就注意到你了,你只能是我的Omega,别想离开我!” “不……”关承哭着摇头,他被A掐着腰硬生生转了一圈,身体里的东西戳到深处一个隐秘狭小的小口处,他不在发 情 期,那里还紧紧闭合着。 “我好爱你,接受我好不好?”姜正言趴在关承耳边极其温柔的询问着,可身下却不似这般礼貌,进进出出间狠狠破开那道口子,终于进入了那更温暖更娇嫩的生 殖 腔。 “啊!不……”关承眼里有泪,强行进入里面只让他感到巨痛,前面也软下来,双手双腿撑着往前爬,想远离让他痛苦的源头,可惜没爬出几步就被A揽着腰抓回来,那东西不但没出去还狠狠撞进去几分。 在关承体内成结标记,姜正言抱着亲吻他满是泪痕的脸,手指轻抚着O脖颈后面腺体处的印记,这个满身香味儿的Omega是他的了,真好! 关承早上睁眼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被终身标记,后颈的牙印还肿着,空气里自己的信息素也混合着A松香的味道,摸着微鼓的小腹,O欲哭无泪,他真的被标记了! 客厅里关妈和姜正言正热切的聊天,见关承一脸疲惫的出来,身上还带着A的味道,心里满意,这才像话嘛,哪个O身上不带点自家A的信息素。 关妈高兴,连带着对关承的挑剔也少了,赶在上班前吃好饭,姜正言没请到假还要去上班,关承还有假期准备带着关妈在C市玩玩。 关承一脸别扭的把姜正言送到门口,他现在一点不想和A接触,可不得已还要在关妈面前装恩爱,姜正言深谙此道,料想他不会反抗,逮着人在门口亲了一口,手还趁机捏了一把他胸口红肿的小豆子。关承闷哼一声,扶着鞋柜才没软倒,结合过的O受不了一点刺激。 姜正言心满意足两手空空的走了,今天生气的O没做午餐便当。 回到客厅就见关妈一脸欣慰的看着他,还说:“两口子好好过日子,没事别闹情绪。” 关承默默忍下心里的酸楚和愤恨,点头,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怪得了谁。 C市出了名的旅游城市,关承和关妈逛了几个着名景点,这还是关承第一次出来玩,他自己住的时候根本不舍得。 关妈话多,边玩边唠叨,关承默默听着,没怎么反驳,意思是让他尽心尽力照顾小家,把工作放在第二位,早生孩子早做打算。 一想到孩子,关承猛地回神,昨晚他们...A没戴套,他会不会...不行要赶紧吃药,他还不想怀孕。 一直玩到晚上八九点才回家,早前关承趁着买水的功夫买了药,吃完心里还是忐忑,只希望药效强劲不要中标才好。 姜正言坐在客厅里等母子俩回家,关妈玩了一天早就累了,回到家后直接休息。 关承看向一脸玩味的A,想跑却不敢,两人闹得不好看,僵持许久,最后生气的A抱着O腰将他拖到卧室里。 A心情不好,动作十分粗暴,关承后颈肿得老高,让姜正言给咬的。 房间里压抑的哭声从O进门就没停过,被压在床上挨干,嗓子都求哑了,A就是不停,一直到后半夜,才放了人。 关承浑身上下哪哪都疼,瘫在床上任由姜正言给他清理,温热的毛巾擦过隆起的小腹,疼得一缩,关承侧躺着不让人摸,涨涨的好疼,眼里涌出泪来,鼻头又红了。 A没办法,轻手轻脚的清理其他地方,O体质问题,后面总会自动分泌液体来润滑,姜正言检查一下没伤着,生 殖 腔里的东西一旦锁住却是弄不出来了,只能慢慢等它被吸收,A的体液对O的身体来说只有好处没坏处,姜正言也不担心,抱着人睡觉。 关妈在关承这儿住了三天就回家了,这三天里关承的肚子就没下去过,白天慢慢消下去,晚上A又给补回来,避 孕 药也没停,关承每天都吃。 关妈一走,关承心力憔悴,当天夜里锁了次卧的房门缩到被子里小声的大哭一场,期间A过来找人,没拧开门便走了,不一会儿传来钥匙拧门的声音,关承神情恍惚裹紧被子,紧闭泪眼逃避,哽咽的请求:“我想睡觉,好困,我想睡。” A什么话也没说,上床躺到可怜兮兮的O身边释放信息素安抚他,本来还想抱人来着,被O躲开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起来精神好多了,关承收拾收拾准备去上班。 做饭的时候姜正言总会凑过来动手动脚,关承低着头躲开又会凑过来,使劲捏住刀,恼羞成怒的O真想直接给他一刀,想了想又不现实,捅了人,他妈怎么办。 一路无言,等红灯期间姜正言偶尔伸过手摸他,关承拧着眉撅嘴,他不喜欢别人这么碰他。 拍开作乱的手,关承厉声呵斥:“不要摸我。” 姜正言闻言一愣,好看的脸似笑非笑,抬头看看红灯还有半分钟,下一秒人已经凑过去扯住关承的领子亲他的唇,亲完不忘调笑,“我不但摸你,我还亲你,怎么着?” 关承回头瞪他,手背用力在唇上擦,不理会A嚣张的笑声,心里越发委屈,眼眶红了,以前怎么瞎了眼没看出来他是个流氓啊。 第二天关承轻轻拿开姜正言放他腰上的手悄摸摸起了,也没做饭挤地铁去了公司。紧张又担心的过了一上午,A没什么动静,关承稍稍安心,午休时间趴在桌子上小憩,睡得正香时被人拎着手臂拽起来,迷迷糊糊间跟着人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