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桀骜其三(解毒,上)(师徒初次)
然后,方觉一把将阮岁寒推倒在床榻上,自己也压了上去。 在师尊唇上又啄了好几下后,方觉又将唇舌辗转到了她的侧颈和锁骨上,领口被他拉扯得凌乱,很快就将两只绵软的椒乳剥了出来。 阮岁寒有些瑟缩地蜷着肩膀,本就精致的锁骨因为这动作变得更加明显更深,上面还有被方觉舔湿的痕迹,夹着的双臂反而将乳肉挤出了一条深沟,又是水光又是雪白,还有乳沟以及粉嫩的乳尖,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方觉更加把持不住自己。 他凑上去叼住一边的乳粒,狠狠地吮吻起来。 “啊嗯……” 这么一下,让阮岁寒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也不住地颤抖,好舒服……如此敏感,是她想不到的,只单单是被方觉这样一嘬,就让她变了个人似的…… 初碰欢愉的师徒二人,此时并不知道极阴体质与纯阳体质之间,本就对彼此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就好比成套的锁和钥匙,只有这把钥匙能开这把锁,也只有这把锁能承受这把钥匙的插入……只有方觉这只秘钥,能解开阮岁寒这只锁。 听到阮岁寒的呻吟,方觉更加卖力地嘬起乳尖,另一边的乳粒也不放过,用手指轻轻拨弄,等这边吮吻够了,又将另一边如法炮制,直到将两只乳粒嘬得红润挺立,才堪堪放过。 方觉撑起身,看着身下阮岁寒变得有些潮红的脸,有些被惊艳到,平日里清冷寡情的一个人,现在整个被染上一层欲色,变得分外媚人,微红的脸颊,和红润的唇色,都是被他弄出来的,被他,被他方觉,弄出来的! 兴奋感瞬间盖过残存的理智,他大手几下拉扯,阮岁寒身上的衣衫就尽数被剥掉,鞋袜、亵裤,也纷纷被他甩到了床下。 玉体横陈,最是刺激方觉,只在梦中亵玩过的师尊,如今真真切切地躺在他身下,尽数对他敞开怀抱,怎能不叫他欲望蒸腾! 剥完师尊的衣物,他又快速退掉了自己的衣裳,因为过于用力,几声嘶啦,衣物就变成了破布掉到地上,肌肤上还因为刚刚用力扯衣服,勒出几条分外明显的红痕。 他退掉亵裤,深红的阳物就这样大咧咧露出来,因为憋的有些久,马眼已经分泌出透明的腺液,将冠头染得水亮。粗硬的昂扬直挺挺对着阮岁寒,动作间,还上下晃动几下。 阮岁寒看着那对着自己扬头的巨物,面上的粉色霎时褪尽……怎会,如此巨硕! 莫名的,阮岁寒生出些惧意,但临阵脱逃并不是她一贯的作风。只得按捺住内心的那一丝恐惧,不停地给自己暗示,没事的,只要方觉好好的,就好…… 方觉再次趴下身,贴在阮岁寒脸侧,对着她的耳尖吹气,“师尊,给我……都交给我……唔……”边说着话,边亲在师尊柔嫩的侧颈上…… “嗯……好…你、你轻点……”阮岁寒紧张地捏了捏身下的床单,嘴上还不忘回应着方觉的话。 方觉开心极了,更加紧密地压在师尊身上。伸手分开了阮岁寒的双腿,把自己嵌进那白嫩的大腿中间,湿润的冠头抵到了已有些湿意的花穴。 按照梦里无数次实践和性启蒙时见到的情况,方觉挺腰一戳,冠头打了个滑擦着花蒂,搭在了师尊毛发稀疏的三角区域…… 方觉:“……” 阮岁寒:“……” 如此这般,不得要领……倒是将阮岁寒那一丝恐惧给消散掉了,她年长方觉许多岁,纵使修的无情道,也不代表她不知道男女之事,只是谨遵教诲没有实践过罢了。 (阮岁寒觉得自己又行了!) 纤细的手指牵起方觉的手,往下,探到花穴正确的位置,阮岁寒声音有些抖,“这里……” 方觉唔了一声,没有说话,然后扶着自己,对准,冠头挤开了媚肉,缓缓进入了温暖湿润的内里…… “唔……”被一下撑开,有些疼,阮岁寒不由皱起了眉头。 方觉一直看着他的师尊,见状,赶忙停下动作,“师尊?可是痛了?” 阮岁寒点点头,他就想往外抽出来,却被制止住。 “别……先进来……” 先前还游刃有余的方觉,此时却变成了个木头,不敢动,阮岁寒心一横,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被像用钝刀子磨,还不若一下子戳进来来个痛快! 她咬了咬唇,抬手抱住方觉精壮的腰身,腿也圈了上去,手脚并用,搭在那后腰处,用力将他往下按—— 木讷的徒弟就这样被师尊带着,夯入了大半。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这么一下被劈开的痛感,让阮岁寒洇出了眼泪,但总算是让他进来了…… 方觉也似乎因为这一下而回过了神来,紧致的嫩肉层层包裹着他,舒服极了,成功进到了里面,腰臀就不由自主地摆动,本能地抽插了起来。 “师、师尊……我……” 阮岁寒还未缓过着初次的疼痛,就被带动着不断前后耸动。“慢、轻、……哈嗯……轻点阿觉……” 更多的泪从眼角滑落,阮岁寒也没有想到自己能这么脆弱,仅仅因为初次承欢就哭了出来…… 方觉的胸膛贴下来,紧紧搂住她,不停地对她道歉:“唔……抱歉师尊,我停不下来……我……好舒服啊师尊……好舒服……唔嗯……好紧,师尊放松一点好不好……师尊……唔……” 抽插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阮岁寒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用力搂着方觉的肩膀,深呼吸,努力放松自己。 渐渐的,内里涌出了点点湿液,然后越来越多,让方觉越来越顺畅地进出,退出来一小截又更多地挤进一截,借着这湿滑,冠头不断往里戳去,破开层层软肉,抵到了壶口花心。 “啊嗯!……”顶到底了……强烈的酥麻感让阮岁寒拱着腰,扬着头,挺起的乳肉贴上了方觉的胸膛,又在他的动作间与他不停地磨,腿也不由自主地分的更开,去贴合他……没几下,大量的湿液就从壶口浇在了冠头上,内里好似在抽搐,吸紧了方觉的阳物……连小腿也紧绷着,脚趾蜷缩…… 阮岁寒不知道这是什么感受,只觉得自己好似轻飘飘的…… 热液的浇灌,骤然紧缩的内里让方觉顿感头皮发麻,太舒服了,好似许多柔软的小嘴在亲吻他的性器,“唔……师尊,师尊……还有一截未进去……阿觉想全部进去……全部……好不好……好不好,师尊……” 方觉抱着阮岁寒,弓腰更为激动地摆动着腰臀,一个劲地对着那处软肉戳弄,本能的驱使,让他想要完整地占有阮岁寒,到最深处去…… 他微微起身,让师尊能看到交合的地方。 深红的茎身进进出出,带着水光,好像还有初次承受破裂的血丝…… 阮岁寒说不出话,就连喘息也是断断续续的,高潮的余韵被无限拉长,听着方觉的话,睁眼看着交合处……的确还有一截在外面,但自己好像已经装不下了啊…… 折磨人的是,方觉并不知道她身体的反应已经濒临极限,内里的绞紧只会让他更失控,顶弄也变得更加用力,戳着那一处软肉不停地夯凿。 然后,壶口张开了,让冠头成功挤了进去…… ……秘钥插进了锁孔,咔哒一声,命定的两人注定纠缠…… 被更加湿热的秘境包裹着肉冠,方觉双目猩红,完全没入师尊体内的快感让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完全掉线,他直起上身,掐着阮岁寒的腰,用力地顶,狠命地肏,饱满的囊袋也恨不得挤进狭窄的花穴里,啪啪啪,不停拍在穴口…… 阮岁寒平坦的小腹被顶起了夸张的突起——冠头的形状被勾勒得清晰无比,在徒弟的顶弄间凸出来又平下去,不断反复。 ……太超过了,这种灵魂被剥夺的感受让她哭得更厉害,从被戳到花心的那一刻起,身体就不像是自己的了,剧烈的快感席卷全身,又是痛又是痒,还有异常的酥麻…… 哭也哭不出声,张嘴就是呻吟,然后被方觉的动作顶得支离破碎…… “……哈嗯……唔……嗬嗯……”细细的声音,啜泣与呻吟,只会刺激身上的男人更加用力肏干…… 再一次的,小肉壶被榨出了汁液,顺着肉柱和甬道的缝隙,在方觉强势的进出间,流到了外面…… 等到方觉终于马眼大张,将大股的白浊射进肉壶里的时候,阮岁寒已经晕晕乎乎,不知今夕是何夕,汗湿的身体盈盈水润,欲色满溢。 她以为已经结束了,可刚步入正轨的方觉才刚刚开始,被情毒放大的欲望才将将开启一点。 他眨了下爬满血丝的猩红眼睛,看着躺在床榻上气喘吁吁的师尊,低下身,啄了一口那红唇,“师尊……我还要……” 然后也不听师尊的回答,自顾自地拉着师尊的腿让她翻了个身,趴在床褥间,腿心还稀稀拉拉地往外淌着湿液,夹杂着大量的白浊和一点血红,将那处浸染得一塌糊涂。 方觉用手指沾了一点那湿液,还拉出了一条细丝,他似乎觉得有趣,整个手掌贴上去划了一下,沾染着湿液,然后抹在了白嫩的臀肉上,那蜜臀瞬间变得莹润湿滑,漂亮极了。 嘶……真好看,他想。 然后,扶着硬挺的巨物,又一次抵进了温暖湿滑的穴道…… “唔……”阮岁寒趴在床褥里,指尖捏着一处被角,无力地再次承受起方觉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