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言情小说 - 藻荇交横(女//攻双//性)在线阅读 - 32 对镜贴(禁止开口,对着镜子被操到喷奶,失禁)

32 对镜贴(禁止开口,对着镜子被操到喷奶,失禁)

    “我喂给孩子。”

    陆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艾希礼扯进了房间里,她垂眼佯装用手指研究了下木头雕花的结构,轻轻带上了门。

    “我们的小天使睡了,我帮你。”

    说是过来散心的,但是男人的心情明显因为见到了那座上百年的老建筑而更加沉闷了,上百年?艾希礼脑子里的荒诞想法还没形成实体,就被陆墨的吻打乱。

    “你在担心我……”

    在这个吻的尾端,他带着糖果般幼稚香味的不满声音传来。

    从决定来这边之后,艾希礼对陆墨的态度就变得谨慎起来,一再让他有了一种自己是温室娇花的可恨错觉。艾希礼反客为主抱住他的腰,手指在他后腰向上探索,覆盖住他逐渐紧实起来的肌肉。她的手心比他的腰部要热,温度从后腰向全身辐射,蒸干了陆墨的喉咙。

    “你怎么会以为我这样的男人脆弱,我跟你不一样,我说是讨厌她,就不可能私底下还觉得自己需要什么缺失的母爱。”

    他的笑意从沉沉的嗓音中渗出,脸上是刻意表现出的满不在乎。

    这是很明显地在嘲笑艾希礼和她母亲的微妙亲子关系了:这种母慈女孝的氛围,如果放在陆墨身上他是做不来的,别说是为了被培养,他是怎么都不可能像艾希礼这样对“恶毒”的母亲出卖灵魂的。艾希礼认真地听他说完,完全没有被激怒,也没有露出陆墨想象中被伤害到的表情——她早就已经对这个男人被戳中痛点之后会下意识戳别人的防御机制了如指掌了。

    “遇到你之后我就不缺了。”

    艾希礼一笑,完全没有被他的攻击伤害到,她怕陆墨听不出自己的弦外之音,手指轻轻按在了男人胀起的乳头上,哪怕隔着衣服也落得精准无误。如果他不开心,那么她总会使他开心起来,如果他很开心,那应该不介意分给她几分欢愉。艾希礼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像是上帝派来人间的使者:看看她把这个男人从堕落无根的漂泊中拉出来了,拉进了爱情和欲望凝成的甘露中。

    每次的任务都能使她获得丰厚的报酬,她看着扩大的奶渍这样想,手指同时掀开了陆墨的上衣,去索取新的奖赏。

    “嘶,你轻点!”陆墨微皱了眉头,顺着她的力气往后退,坚实的小臂贴上了微凉的桌面。他被皮肤下的凉意激得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蓝色的血管不安地跳了跳。

    “我亲爱的不是个坚强的男人么,没有任何一个弱点,”她两个指尖夹住那粒硬挺的果实,手指下是渗透了陆墨衣服的白色果液,空气被他的奶香味充满了,艾希礼将他推在一旁的桌台前,“这里还需要锻炼一下呢。”

    一面复古的铜镜立在桌上,紧贴着墙,像是一张泛黄的肖像画:里面的美人仰着头忍耐呻吟,衣袖下伸出的白而坚硬的小臂紧紧压在桌面上,分明拥有很有力量感的身体和线条,然而此刻他正被一个女人修长的身体压下一次又一次的震颤。

    他的长发散乱,无处安放的力量随着身体的轻颤迂回流淌,仿佛每根发丝都在承受难以抗拒的快乐。

    艾希礼俯身将他压实在桌上,贪婪地吮吸那一粒饱满的乳头,她一手在陆墨腰间掐着,另一手堵住他的一只乳孔,姿势是久违的不容拒绝的味道。陆墨低声喘息,逐渐撑不住手臂,姿势变为贴在身后光滑厚重的桌上。他的一只乳头正舒畅地流淌出堵了半天的奶水,另一只却被无情地镇压,不能宣泄出一点一滴。

    他以身饲养出了这只不近人情的残忍小怪物,然而被这样“虐待”,让他的身体难以克制地兴奋了起来。

    “你顶到我了,不想要吗?”

    像是认真的问询,艾希礼的声音从身上传来,陆墨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抬眼看灯下的女人。吊灯从后面照亮了她的轮廓,从她的金发中透出一丝丝金色的暖光,也或许是她发出的光呢,男人有些失神,那灯光刺得他眼睛不得已微眯着,睫毛间的闪光像是流动的泪水一样漂亮。

    艾希礼伸手在他双腿间揉了几下,那晶亮的泪水就从他的眼中接二连三地涌出来了,她感到自己的指尖也被他染湿了。

    “爱干不干。”

    他湿着眼,将裤子褪到脚下。现在就是不想如她的意,见不得她这副得意的样子,明明已经把他逼得对欲望低了头,还要逼问他的答案。难道她手上的汁液不能证明他已经画押了吗,他已经在任她支配的合同上签了字,而这个女人,骨子里不是个什么善良好相处的贵族,她想要压榨他,甚至还想要让他用身体亲自写就不平等的契约。

    他干脆不再配合了,他直接用粗鲁的语气告诉她,自己不认得字。而这女人显然体谅了他的心情,她优雅地笑着,根本不在乎他的答案是什么,她果然从层层叠叠的衣服中掏出来晶亮的鞭子在他身上游走威胁。

    “当然要干了,不但要干,还要干到你流着水蹭我,像狗一样求我。”

    陆墨口干舌燥地扭过了头,他几乎是在看到她掀开裙子的一瞬间,就想像她描述的那样,只不过是跪下来而已,就能获得无上的快乐——他从前是怎么以为自己能够用性爱征服她的?那难道不相当于还拥有童贞的处男试图征服阿芙洛狄忒?

    “但是要先说好了,”艾希礼在他开口“回敬”的前一秒,巧妙地打断了他的蓄力,她的声音也有点哑,或许需要眼前这个雕像一样漂亮的男人付出更多乳汁来润润嗓子,“为了避免打扰到孩子,我会轻点操你的,那么,你需要做的就是享受,亲爱的,接下来禁止出声。”

    “我知道了,你到底还操不唔!”

    艾希礼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在挺身插入之前,还贴心地腾出一只手捂住了陆墨的嘴巴。他真好看,叫声被堵在了嘴里,但是长发从脸颊垂落的同时,他被这突然的快感刺激得翻了个白眼……

    “嗯呃……嗯……”

    房间的墙壁上挂着几幅等大的古代美人图,带着东方特有的风情,它们在陆墨的眼眶里来回跳动,时不时又被艾希礼挡住,他的目光就在那些黑发流泻的美人和艾希礼的金发之间来回跑。他被操出的水顺着两人连接点的地方向下流淌,很快就从他被撑到将近透明的红嫩前穴流到他开合的后穴,又因为这个姿势而在他的尾椎结束旅程,成为一滩清亮小河。

    身下的桌子被他的淫水和皮肤的摩擦而不断发出古怪的声音,陆墨慌张地侧过脸看床上安睡的孩子,在跳动的东方式床帏之间,那个被子里小小的鼓起也在上下移动。

    艾希礼喜欢看他这一脸被操疯了的样子:这时候的他会控制不住地低叫,两条修长的腿会把她绞紧又绞紧,直到她在他臀侧落下响亮的一巴掌作为教训,他才会像被攻击到的蛇一样,放开紧缠的猎物。

    他的腿松开了,但是两口饥渴的穴还紧紧绞着。

    陆墨这时眼珠也转得很是迟钝,似乎身体里的一切器官都在被她侵犯的地方感受欢愉,确认孩子没有醒来,他才重新直视正在操弄自己的艾希礼:她脸上洋溢着满是欲望的笑,这凶狠的笑容很快让他穴肉紧紧一缩,她的笑意就更大了,隐没在垂落的金发后。她卷曲的长发先是遮盖了她的笑,又一路向下试图遮盖住她白皙的乳房。陆墨皱紧了眉头,眼神向下,一瞬不瞬地盯紧了她的小腹。

    她的腰比他的更加纤细,肌肉也只是很含蓄地隆起,没有什么攻击力,然而在这纤细与含蓄下,是只有他感受得到的凶狠和野蛮,不,或者,还有别的人感受过,陆墨想到那些漂亮的男人和女人,心情极差地“咬”住了那根罪恶的来源。

    “你下面的嘴真是淫荡,它是不是想替你说些什么?”

    明明不让他讲话,但是她却不止一次随意地开口羞辱他。

    显而易见的是,艾希礼将他的行为误以为是什么诱惑意味的信号(他确实不止一次用这种行为勾引她操得更加用力些,以至于这次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在借着不满勾引她),她的小腹与他贴得更加紧密,也在分开时露出更多的空白,他被捣得穴里水声不断,再也没有心思像刚才那样想些有的没的,只能闷哼着扬高了脖颈,被操得上下耸动。

    墙壁上的挂画又在上下跳动了,那些女人在朦胧间似乎都变成了同一种模样。陆墨有种羞耻的感觉,好像那些画全部变成了那个没有见过面的便宜妈:她们有个用丝织手帕遮着嘴笑,有个透过制作精良的小团扇好奇地向这里张望,有个手里捧着个精美的瓷器,但凡她看到自己的儿子在她的旧居里被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按在梳妆台上狂操,会吓得丢掉手里的东西吗?

    “要看看你是什么淫荡样子吗?”艾希礼的声音响起,她看到陆墨胸膛这样剧烈的起伏,预感到他的前穴也已经要到极限了,恶劣地将沾满淫水的东西拔了出来,向他展示了一遍自己小腹上被他射出的精液。

    陆墨的阴茎被艾希礼压在一侧,于是他就驯服地低头看自己被操得红肿外翻的穴肉,似乎还有些没有搞清楚状况,他淫荡的穴里还叫嚣着不够。

    “为什么不操了?”

    他现在的样子非常乖,有几分逆来顺受的东方美人的样子,显然是还没有从极致的快乐中回过神。

    “转身,操你后面。”

    艾希礼不想再逗他,她被这种样子的男人惹得眸色更深,盘算着下次多给他灌酒把他操傻几次,或者干脆让他再怀孕一次。

    陆墨任她扶着下地,听话地塌了腰向她展示自己的渴望。

    男人背上披着黑色长发,他的皮肤被衬得更加白皙,然而这一切并不显得他软弱,他像是浑然不觉自己也会被击败的强大猎物,艾希礼想到这里直接扯起了他的长发,像往常一样不经任何润滑地顶进了男人已经做好准备的后穴。

    陆墨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被操得太深,还是因为终于跟梳妆镜面对面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他试图拱起背将脸藏在双臂之间,却因为艾希礼的动作不得不跟镜子里淫荡至极的自己对视。

    镜子里的脸不怎么清楚,陆墨甚至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他却恍惚间觉得,那里面装的是很久以前的他,眼神里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甚至藏着几分不解和窥探欲,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这个桌上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被女人压着完成野兽一般的交媾。

    他再也忍不住胸中往外涌的喘息,甚至觉得自己被撞得就要哭出来,然而身后的撞击仍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他抖动着身体,乳汁在崩溃的吼叫之前从身体中涌出,一股股飞溅到了镜子上。

    陆墨的声音像是被海浪拖到了远处,被海鸟拾起高高地抛在天上,不,要比那还高一些:一路穿过云层阳光,彼此之间交织碰撞,落下来时成了雨,回归到海面与沙滩,坠落声与心跳同步。

    雨,窗外连绵不绝的,暴雨。

    他听到了院里的叶子在颤抖,在这该死的燥热的夜里,他尿了满地。

    像是无家可归的狗,标记了这块新的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