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社死现场(电流撞破zw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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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先生忙完了手上的事,终于在艾希礼的百般催促下上了“贼船”——两个不放心陆墨长住的人,勉强达成共同出行的成就。 如果可以的话,其实艾希礼并不是很想带着这位法律上的父亲一起去见陆墨,经过陆墨的提点,她现在已经完全看得出自家母亲对陆墨父亲的浪漫期待了:陆墨那家伙说的很对,像艾希礼母亲那样冷漠自我的人,于情于理都会被霍根先生这种奉献型人格的罕见男性给吸引——同样事业有成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温柔性格——当然,是对陆墨表现出的温柔,对上艾希礼母女时,霍根先生有着明确的别扭与疏离。 想让他的温柔仅仅展示给自己,艾希礼可以理解母亲的这种想法。 坚决不同意父亲嫁给机器人家族,陆墨也有着独特而朴素的想法。 “有什么其他需要可以联系我。” 艾希礼收到母亲的信息,从这份冷冰冰里感受到了不寻常的关心,是针对文森特的:这次的出行完全不同于她和陆墨两个人一起时那种闲散平凡的氛围,母亲难得的关注她的行程,特意提交了私人飞机的飞行申请——很明显她沾了霍根先生的光。 “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请父亲及时告知我,”艾希礼懊恼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让陆墨的旅程舒服点的同时,顺口帮情商高起来的母亲刷了下好感,“母亲希望您旅程愉快。” 文森特轻轻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望着艾希礼的眼睛礼貌道谢。 他面上的冷静不足以抚平心中的古怪,艾希礼的语气仿佛说他是一个能够在她家要一奉十的贵宾,如果不同时称呼他父亲的话。比起他自己和唐夫人那若有若无的罗曼蒂克气息,文森特更在乎自己的儿子是否能够得到真正的幸福,如果他真的执意留下,自己究竟要怎么将他劝回来呢? 两个人都坐得笔直,倒让这舒适的布置有些多余。 艾希礼看出了霍根先生想要提前告知陆墨的想法,早在出发前就隐晦地提示他许多次,这是她给陆墨的惊喜。 她用这份私心来阻止了霍根先生想要与儿子相见的喜悦,以及他重游故地的忐忑——他需要有个人来倾诉,作为他缓解忐忑的出口,如果那人不是陆墨,艾希礼知道那人会是自己那目的明确的母亲。 她已经以德报怨在助攻了,希望母亲能够把握住机会。 与此同时被两个以上的人挂念的陆墨,刚把孩子哄睡下,叼着根棒棒糖回到房间重新打开了艾希礼留下的“色情工具箱”:现在他手里拿着的是那个艾希礼口中的电击按摩棒,说明书上鬼画符似的日语向陆墨表明了这是来自盛产变态用品的公司。 想起艾希礼在视频里一脸自信地说出这玩意儿能让他很爽的欠揍模样,陆墨就想要直接把这东西销毁,他将东西轻轻举起,看到那些如真的一般隆起的筋肉,与艾希礼的那根似乎——算了还是用自己的身体销毁吧,它都要死了,总要让它死得其所。 床上趴着的身影修长,它的主人正认真地托着一张没耐心的脸,比对说明书上的鬼画符和漫画。 “嗯……真麻烦……”陆墨大概弄懂了东西怎么使用,两条有力的长腿利落地折了起来,他并不习惯在没有艾希礼进入的情况下自己仰躺着打开腿,这实在太过无耻,显得他像是已经被艾希礼操透了一样。 影子颤了颤,很明显它的主人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正扩张着自己的后穴。 陆墨手指上沾着粉白相间的润滑液,他其实并没有看懂那标着爱心和恶魔翅膀的包装是什么意思,但并不影响他尝试变态事物的心情。(仔细看的话,这润滑液的粉色与白色来自于透明液体中的心形碎屑,他两指轻轻一捻,那心形的片片粉色便在指尖上与润滑液融为一体。) 他想到了自己被艾希礼捏乳头的时候,也会瞬间化在艾希礼手里。 轻轻刮了两下立起来的乳头,陆墨闷哼了一声,他确实没有艾希礼那女人会……玩男人。 胯间的东西跳了跳,陆墨将润滑液也涂在了龟头上一些,手心安抚性地在冠状沟磨了磨。 “艾希礼……嗯……死女人……”他的手不自觉开始下移,一手插入前穴,一手蹭着前穴的汁水抹在了后穴上,这完全是下意识的,他顿了顿,耳垂烫了起来,“老公……” 这称呼让他更加兴奋了,前端流出了甜蜜的清液。 他这才意识到玩具或许做不成那恶劣女人的替代品。 但是箭在弦上,欲望逼得男人红着眼。 陆墨低喘着,将粉色的扣环拆开:这玩具兼有一个可以套在前面的飞机杯,一个固定在睾丸与腿根处的扣环,以及一个可以塞在后穴的按摩棒,全部都是恶俗的少女心粉色——据艾希礼说,这玩意儿应该是有电击功能的。 男人按照漫画图解那样箍住了自己的睾丸。 经过了体液和润滑液的缓冲,后穴只有些微的饱胀感,按摩棒挤压着肉壁撑开了一条淫靡的通道。陆墨一阵阵头皮发紧,他的身体永远比他的嘴和脑要真实,他有种背叛艾希礼的快慰与不安——都是因为她不回来伺候他,现在什么东西都能操他了。 艾希礼辛辛苦苦教会了他,只有她才能让他爽,现在又骤然告诉他,你自由地玩自己啊。 死女人。 房间里极暧昧的抽插后终于又融进微哑的呻吟。 “艾希礼……呜……轻点……哈啊……” 细微的震动声紧随其后在房间里响起,陆墨在此刻同时感到了久违的满足与极严重的空虚。 肉棒被粉色的飞机杯挤压着,被吮吸的快感好几次盖过了腿间的花穴,陆墨手指攥紧了床单抑制自己的声音,直到心跳声盖过按摩棒的震动声,他耳边的长发已经被汗染湿。 花穴里的按摩棒在兢兢业业老老实实地震动,并没有电击的感觉,他恍惚间怀疑是自己的穴肉已经被艾希礼玩得迟钝了,然而被抽插带动的快感又从来没停下。如果他的感知能力还正常的话,就能够意识到两片颤着的腿根下是多受用的一滩水,他的臀几乎被濡湿在床里,后穴习惯性地跟着吞食并不存在的艾希礼。 楼下似乎有开门的声响,陆墨仰头喘息,恍惚地判断究竟是幻觉还是事实,他下意识绞紧了穴肉,而与此同时那从来未出现过的电流瞬间从肉壁扩散开。 “呃!” 陆墨皱紧了眉,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不受控制地将振动棒咬得更紧,电流也开始有规律地“鞭策”着穴肉随着被电击的频率而蠕动起来。床上的人大口喘息着,浑身紧绷着颤抖。他夹得越紧,肉壁受到的刺激就越大,陆墨抬起手臂将嘴唇压得变形,拼命忍住因为被连续电击而溢出的低叫,完全不知道已经有两个人影走进了院子里。 太……太爽了…… 陆墨已经失了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前面已经吹在了飞机杯里,肉穴中的水声不停,他现在甚至没有了伸手去腿间按下暂停的力气。他混混沌沌地嗅到了自己精液的腥味,与之同时袭来的是艾希礼身上的香味,他被操出幻觉了,被一个玩具——艾希礼是可以被玩具替代的。 艾希礼是笃定怎么对他,他都会爽的。 艳红的后穴被前穴流得进了一股股水,此时正疯狂地开合着,陆墨眼神涣散,几乎要被这可怕的东西操死在床上。 “艾希礼……操……操死我……” 脸侧的枕头已经一片濡湿,不知道是被口水还是泪水染湿的。 他有种突如其来的高潮后的难过,床上的他像沙上的鱼,被快感蚕食着身体,而真正的他正站在床边观察自己,听见那条鱼发出人的声音,冲鳞片上无数寄生物喊,“操死我。” 世界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扭曲的。 文森特似乎是第一次见这样的艾希礼:长手长脚的金发女人将箱子拎离地,推开门时努力降低自己的声响。 看着她这副略显滑稽的幼稚做派,他这才得以将她害怕陆墨不愿回去的那个样子真实联系在一起。 身旁的男人轻笑了声,艾希礼抬头望进他的眼,他露出同陆墨一样被识破时常有的窘迫来,微红了耳根偏过脸。艾希礼这才意识到,似乎所谓的东方美感的陆墨,性格中可爱的底色全来自他的父亲。 “父亲,陆墨见到你应该会高兴得跳起来。” 她将文森特的笑解读为能给儿子惊喜的调皮,毕竟陆墨的描述里,这个地方甚至会让他痛苦,何至于在此笑出来。 “你也是。” 这甚至算得上是一句祝福了,艾希礼觉得文森特终于露出了承认她的意思。 她决定在之后的日子里好好表现,让文森特看到她是怎么对陆墨好的。 至少在上楼的时候她还是这样想着的,直到她听到若隐若现的自己的名字,她的心猛地停了一下,与她的忐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文森特自然的表情。 “陆墨发现她来了”和“陆墨在自慰”,两者中很容易就能选出后者。 离陆墨的房间越进,那暧昧的泣音和低哑的呻吟就愈加明显。 文森特终于黑了脸,并没有放她自己进去的打算,眼底的青色要蔓延到整张脸。艾希礼轻轻咳了声,希望陆墨能收敛一点,否则他的儿子控老父亲会把全部的账都算在她头上。 “呜……哇哇哇……” 两人的脚步都是一顿,陆子谦委屈的哭声从隔壁房间传来,文森特背影狼狈地推开了门。 艾希礼松了口气逃进了陆墨的房间。 一开门房里的震动声就大了一些,床上的身影颤着,声音沉而哑。 “艾希礼,进来……” 艾希礼一时不知道他是否看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