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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黑暗:转手,高台产子,后来(慎)

    程桢再次醒来,蒙着眼睛坐在一辆匀速行驶的车上,身上大概被彻底清洗过,泛着伤口被消毒后火辣辣的刺痛感,前后两个穴和双乳都是。特别是没了柔软裹胸布的两个沉甸甸的巨乳,乳头直接戳刺在衣服布料上,身体只要小幅度地晃动就会引起剧痛,仿佛是两个乳头已经被生生拽下来一般。

    不知陈升又想出了什么新花样。陈升对他腻味了之后,已经很少带他出去在狐朋狗友面前展示或者分享。

    不知车子开了多久,昨天被陈升折腾得太过,又加上重孕的身子本就是靠着一口气硬撑着,程桢醒来后又伴随着浑身的酸软刺痛半睡半晕了过去。

    “下去!”陌生凶悍的声音传来,扑面而来的还有呛人的烟味和体味,伴随着大力的推搡,程桢几乎是坠着孕肚被推下了车。

    “啊——”直接跌坐在没修好的石子路上,程桢整个人被巨大的孕肚带着正面着地上身的重量全压在了肚子上,钻心的疼痛从腹底传来,孩子也在肚子里开始拳打脚踢。

    “你当心着点儿,这可是老大用一块地皮点名换来的!”

    “卧槽,我看着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就恶心,我他妈在车上都想吐一路了,那个肚子那么大挺在那里我他妈坐车都坐不安生。”这么说着,但终究是担心上面责怪下来,刚才推搡的男人上去把程桢一把拽了起来。

    “别碰我!”程桢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下意识地拿双手死死环住还在不停作动的肚子。

    “老婊子怀个孕就在这里装起贞洁烈妇了!”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直接架起程桢的上半身就在地上拖行起来。“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卖了一块地皮钱,陈升做梦都得笑醒。”

    他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是陈升的亲身骨肉,虎毒还不食子,陈升就这么把孩子和还怀着孩子的他处置了,但转念一想,他这具破烂身子竟然还能卖一块地皮,买家确实是有些亏。这样想着,程桢挣扎的动作也小了很多,说到底,他本就是个早已脱离对自己命运掌控的人。

    不顾程桢的挣扎,两个壮汉直接把程桢架上了一个类似于产床的高台。四肢都用铁圈固定着大敞着。程桢一直被蒙着双眼,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处于一个类似于古罗马斗兽场的表演台上,刺眼的光束一束打在胸口,一束打在整个大肚上,聚焦于凸起的肚脐中央,一束打在花穴穴口中间,一束打在后穴上。此时,一个黏腻的、恶心的声音由远及近,“这就是陈升的那个怀了孩子的双性人?”说着,一节又短又粗的手指就插入了程桢的花穴中。

    “啊——放开我!”程桢在台子上剧烈挣扎着,爆发出惊人的力气,连带着腿间的大肚也扭动起来。但那根手指仍然牢牢地插在花穴里,昨天刚被陈升蹂躏完的穴口仍然又红又肿,表皮被撑得薄薄的,但不知身处何地带来的惊恐感,让花穴丝毫都没能湿润起来,粘连在那里,被手指强行分开后可怜巴巴地贴在手指上。

    “是的老大,查了下资料已经八个月了,随时都可以催产。”

    “啧,就是性子有点太烈了。”那个被称作老大的矮个子男人,把手指从花穴里抽出,拿西装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一边不紧不慢地说“肚子那儿再加根固定的东西,这两天再把尻养养,这副样子岂不是坏了大人们的性质。”

    “老大说得是。”壮汉立刻在程桢的腰腹间又加了一根固定的粗绳,让程桢不管如何挣动移动的幅度都只在方寸之间。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一直被蒙着眼睛的程桢逐渐丧失了时间概念,在无止境的黑暗中等待,等待肚子里的孩子偶尔小幅度地踢动。

    但很快,他就顾不上这个了。每隔一段时间,那两个壮汉就会过来,往他的尻里和乳头上抹药,早就被调教得烂熟的身体,一碰到烈性药物,就暴露了自己饥渴、不知羞耻的本质,程桢觉得好像有无数蚂蚁从尻里爬过,亟需任何粗大的东西通进来填满它,艹一艹它,甚至能感觉到有水慢慢渗出,先是一点一点地流下,后面越流越多,越流越汹涌,甚至在屁股下面汇聚成一滩,冰冷黏腻。

    两个乳头也是瘙痒难耐,自从那次被陈升榨过一次乳后,乳孔就再也没有被允许释放过,两个乳房胀得鼓鼓囊囊的,乳头肥嘟嘟地挺立在空气中,如果不是四肢被固定住无法动弹,程桢一定早就忍不住把乳头抓破了。

    程桢感觉到自己鼻息呼出的气息也越来越热,即使已经几乎被牢牢箍在了台面上,程桢也控住不住自己身体的抖动,甚至忍不住一前一后地把巨肚和屁股在台面和粗绳之间摩擦起来,阴茎的前段早就被尿道塞塞住,高高地挺起戳刺在腹底,每晃动一下身子,尿道塞的前段就在腹底上狠狠戳一下,又痛又爽,带动着被堵住的精液在柱体里逆行,漫长的折磨已经让程桢完全丧失了理智,化为一头淫兽,只要是外界的刺激,都能被他转化成快感,他顾不上肚子里的孩子,顾不上痛楚,不知疲倦地挺动着,直至累晕过去。醒来后,下体已经又被涂上新药,新一轮的折磨开始了。

    而在此期间,程桢的尿液和其他生理需求都一天被允许释放一次,孕后期本就憋不住尿,等释放的期限快到,往往程桢已经抖得像筛糠一般,冷汗淌遍全身,此时即使被拔出尿道塞,程桢也根本尿不出来,壮汉又担心掐按下腹会留下痕迹,就直接探进后穴,从后面挤压膀胱后壁,才能让程桢把尿排出。

    终于,那个矮个子男人又出现了,指挥壮汉直接拿水把程桢冲洗了一番,水珠在大肚上游走,衬得大肚晶莹剔透,和花穴口挂着的欲滴未滴的淫液一起,显得这个怪异的双性孕体色情又糜烂。然后他们又喂程桢吃了一颗药丸。接下来,灯光亮起,一切又恢复寂静,程桢感到台子慢慢升起,抬高,然后聚光灯打开的声音,四束光带着一点微微的热度打在了他的身上。

    他不知道的是,看台上已经坐了八位带着面具的观众。他们颇具兴味地盯着高台上的艺术品,其中一位跟旁边的侍者耳语了一番,似乎在催促看台上的表演赶紧开始。

    程桢觉得肚子突然发紧,没给他任何的预告,宫缩来的又急又快,打在巨肚上的光线让观众们清晰地看到,巨肚突然一阵一阵地由两侧向内收缩。产夫在高台上剧烈挣动起来,但如被捕获在铁丝网中的困兽,一切挣扎只是徒劳,甚至他能活动的空间都是那么有限,几乎是硬生生地挺过一阵又一阵的宫缩。中间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每次一波宫缩结束,产夫都发出一声长长的痛吟,几乎是在压着嗓子嘶吼。好憋,好胀,胎儿已经完全下移,程桢的上腹已经瘪了下去,下腹沉甸甸地挂在腿间,但宫口才堪堪开了一指。

    在事先吃下的催产药的作用下,宫缩一阵比一阵激烈,羊水很快就破了,“呃啊——”失禁的感觉从下体传来,程桢想当然地以为可以娩出宝宝了,迫不及待地开始闭气用力往下推挤着胎儿,但他不知道的是,宫口才开到两指,而且根本没有加快打开的意思,程桢感觉自己的腰快要断了,又像有只手在子宫内搅动,揉碎了再掰开,但腹底的憋胀感却随着他的用力越来越明显,耻骨也像是要被碾碎了一般。

    不行,宝宝要出来,要把宝宝生出来。程桢脑海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徒劳地在高台上一下又一下地尝试,他感觉自己渐渐没了力气,用力的频率越来越慢,幅度也越来越小,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唇色惨白,到后来,已经完全没有余力,程桢已经几乎昏死在台上,只是宫缩还在无情地继续,带动着整个孕夫的身体隔段时间就抖动着呻吟一次,再没有别的多余动静。宫口在慢慢打开,但此时,羊水早就流干了,程桢也已经完全昏死过去,巨腹却还像小山一样堆在腿间。

    看台上的观众似乎也失去了耐心,其中一位示意工作人员可以进行下一步动作。立刻有人示意壮汉用水枪将程桢冲醒,如果程桢此时还有心力,就会发现这次醒来肚子里的孩子早已没有了动静。但程桢已经完全没有了判断力,只知道下体的憋胀感少了很多,立刻试图把孩子娩出。没有任何润滑,只是硬生生地将胎儿从从未开拓过的狭小的产道挤出,程桢觉得自己的下体好像已经被劈成了两半,他不知道的是,伴随着胎头的一点点出现,还有汩汩的鲜血从下体涌出。

    孩子早就已经死了,但一尸两命的责任在场的没有人想要承担。担心产夫大出血死在台上,壮汉立刻上前将死胎从产夫下体拉出后,立刻把已经再一次昏死过去的产夫抬了下去医治。

    后来,这家驰名海外的地下特殊会所就多了一个没了手臂的男人。新来的员工都会听说他的故事,听说他产下死胎后醒来,就抱着自己还没完全排出恶露的肚子呆坐着,很安静,偶尔还会笑着和他说话,但是一看到矮个子的周老板,就会疯了似的冲上前,抱着他的腿撕打,一边纠缠一边问他的宝宝去哪儿了?是陈升允诺他的宝宝。有一次周老板实在是不想再理会这个疯子,就让人把他的手打断了。

    再后来,陈市长主持的扫黑除恶行动里,会所倒台了,听说这个男的被重新卖给了俱乐部,再后来,陈市长也垮台了,男人成了随便谁给钱都能用的便宜货。一开始大家出于猎奇心理,还有些趋之若鹜的意思,后来也就没再怎么听说了,大概死在哪个角落了也不会有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