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义子风波(邪魅大公子X娇俏后娘俞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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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风又开始了浪荡花丛四处招惹漂亮女孩子的惬意日子,这样的风流快活并未持续多久,从无忧楼发来的一封飞鸽传书将他叫了回去。 一向淡定从容号称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无忧楼主居然少见的露出了忧色,卓风喘的好似狗捞起个茶杯就咕嘟咕嘟的灌水。 “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宛姨娘服毒死了。” 卓风挑眉一脸怪异。 “那关我什么事!” “贞王要封俞琴公子做他的义子。” “好事啊!有了父子名分那老变态总不能再对俞琴动粗了吧!” 柏钦微深深吸了口气,良久缓慢地为这位缺乏常识的好友科普起来。 “自古以来就有名士收有潜质的年轻人当义子的习惯,只是这风俗到了东晋之后就逐渐变了味。有那么一些特殊癖好的达官贵人,不方便去狎戏小倌就会收养一些年轻美貌符合自己胃口的男孩当义子,作为报答等这些义子长大后干爹们也会提供相应的当官路子或财物什么的。” 卓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嗬!好变态啊!这些老爷真会玩!” 随即又改口道。 “不对啊!那变态王爷不是想终身绑定了俞琴吧!按照贞王的变态程度,俞琴还能逃出他的火坑?” 柏钦微一脸温和淡定笑,可攥紧的拳头却是想狠狠打人。 “伯渊被烫伤了也不见你这么上蹿下跳关心他,你是不是对那个俞琴关注过头了!” “说来话长啊,俞琴他人很好,我相信你见了他一定也会喜欢上他的。” “抱歉,鄙人眼瞎。” “嗨~又不是真瞎,我保证你摘下眼罩看他一眼,定能治好你的失恋!” 柏钦微努力维持微笑,他他妈的保持不了了,这死颜狗怎么这么招人烦。 被收拾了一顿的卓风没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挥了挥手中贞王送来的请帖又开始唉声叹气起来。 “人家都还没有绝望你先跟着哭天抹地的什么,你真的担心就去看看,指不定这仪式就黄了呢?” “哪有那么容易!那是谁?” 卓风大声嚷嚷着,演技实在浮夸。 “他可是贞王诶!平西大将军,说一不二的一等王爵!谁吃拧了会去触那位的霉头,你没见那些御史都闭嘴了吗!” “你在外头风花雪月了解的倒是清楚。” 柏钦微冷嘲道,卓风闭嘴了,他总不能说是为了避麻烦躲出去的吧! 即使一千个不愿意,可担心朋友的心思占了上风,卓风还是拿了请帖雄赳赳气昂昂的去贞王府拜访了。 可惜柏钦微和醉心赚钱死宅在家的伯渊不肯出门,卓风再度深刻认识到剑客有钱不是没有道理的,看看死搂钱的伯渊,再看看西南边坐拥一宗二城三堂口,日常神出鬼没名气比伯渊还响亮的无情剑独孤诚,又是个招人恨的白衣、名剑、帅哥脸。 白衣不耐脏,裁剪好的白衣更不便宜,而自古以来就有穷文富武之说,一把趁手的兵器,也不是那么便宜的,加之那张帅哥脸和一身俊俏的武功,就算他们什么也不做也有大把崇拜者愿意为他们撒钱包圆日常生活。 卓风很是嫉妒的拿自己的神医身份和这些冰山剑客做对比,怎么比似乎都是人家的牌面比他大。 心中受创,此刻唯有那个温柔善良又不会对他暴力相向的美人公子能安慰他被伤到的脆弱心灵。 再度踏入这座临时的贞王府,卓风因为好友伯渊救了俞琴公子的缘由也被奉为王府的座上宾。 王爷认义子是大事,本来贞王是想在长安的府邸举办的,可俞琴公子讨厌人多,更讨厌麻烦,坚持在这里。 俞琴公子身份尴尬,他不喜出风头。所以来了江南近三年也不曾有什么朋友,更别提有外人认识他。 为了让这场认义子的仪式显得隆重些,贞王可谓是煞费苦心,附近能请的大官名流全都叫上了,就连得空的部下也被叫来撑场面。 即使大家对这件事颇有微词,可贞王的军功是实打实自己挣来的,在朝堂上也不揽权夺权,堪称为国尽忠,大家看在贞王的人品贵重上也就不再多提俞琴公子的出身了。 卓风盯着一屋子的大员军官后脖颈子直发毛,这可能就是江湖中人对当官的本能不适应了。 索性他也没孤单多久,俞琴公子很快就出来了。 今天是他的大日子,他也没有作平日里的贵公子打扮,只穿着一身月白色圆领袍,腰间佩剑,脚上长靴雪白的一尘不染,靴子筒高高的紧紧的绷住腿型,显得那双笔直的大长腿愈发的修长匀称。 他头发长得很长,又黑又密,平日里佩戴金冠时显得雍容贵气。但在今天戴金冠显然就不合礼数了,他戴的是一顶华美的白玉冠,玉冠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鸾鸟图案,配着他高高束起的马尾,行走间自有一股英姿飒爽。 所有人都看向了这位今天的主角,一时间也为他的气度所折服,众人又纷纷低头干咳几声窃窃私语,却都不再拿着俞琴公子出身花月楼来说事了。 毕竟当今是个不折不扣的颜狗,他手下的大臣们自然也有样学样,再说俞琴公子的气质实在太好,长得更是不比贞王正经的儿子差,撇开出身不谈,这样的人物当贞王的义子绝对够格了。 卓风欣赏了会儿美人,再度在内心感叹,这样的人若是混江湖,估计伯渊和独孤诚的那些拥趸非得纷纷倒戈不可。 贞王在俞琴公子后头出来,今天的他依然一身低调奢华的黑,脸上红光满面,或是心愿得成那笑声也较之平日里爽朗豪迈了许多。 卓风看得出贞王有几次都差点习惯性的去抱俞琴公子的腰,可碍着场合都忍下了,这也验证了柏钦微对他说过的“义子”的另一重含义。 成了贞王的义子,盖上了柴世桢的戳,只怕俞琴真的再也摆脱不掉这个男人了。 和他焦灼的心思不同,俞琴公子只垂眸安静站在贞王身侧,即便他只是一声不响的站在气场强大的王爷身后,也依然足以吸引众人的目光。 这个人太好看,这种魅力无关性别,仿佛他出现在那就能洗涤人心上的污垢。 或许只有贞王这样的大英雄才配得到他,众人又纷纷慨叹,恭喜的话语也真挚了几分。 说是义子,倒更像是另类的拜堂成亲了。 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就连贞王后院的妾室与庶子女们也到齐了。吉时将近,贞王坐在主位上,而俞琴公子则由当地的一位大儒引领着走到堂上来。 仪式简化了些许,贞王站起身走下座来,只等俞琴公子跪下叩头口称义父,那么仪式就算完成了。 俞琴公子垂着眸盯着贞王三步前的地方,似是过了很漫长的时间,但也只不过是几息功夫,俞琴公子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叩下个头,半天没有抬起,贞王的喜色也收容了几分。 “大哥哥还在等什么,快点起来继续啊!” 那位庶小姐看的都替俞琴公子着急,大儒却是摸着胡子笑眯眯道。 “非也非也!如此郑重也足见公子诚心!” 认义父叩头却有这么一说,越是拜的时间久,也越显得心诚。 被大儒一解释,贞王的脸色又好了许多,动容间打算伸手去搀扶,俞琴公子却在他有所动作前抬起了头。 一双好看的眼睛尽数挡在落下的前发阴影中,看不清那眸子里的神色,卓风却在侧面看的分明。 那是一种悲痛欲绝的绝望,他想上前,可又忍下了。他在等,等俞琴公子的下一个动作,只要他开口,他必定会出手相助。 卓风胸口心跳砰砰目光紧紧追随着他,俞琴公子张了张唇,那一声义父却似哽在喉中怎么也吐不出来。 或者,那唇形是在求救。 就在俞琴公子闭上眼,再度睁开时已是空洞的妥协,他动了动唇却在下一刻被一道冷喝打断了称呼。 俞琴公子暗淡的眸子烁然亮起,他起身与众人一同看向门口。 青年一身耀眼夺目的绯色衣衫大剌剌的闯入正门,他面容白皙俊美,眼角上挑勾勒出邪肆傲慢,一双含笑的眸子此刻却凝着冷光。 和俞琴公子的装扮微妙的相似,不同的是颜色不同,束着头发的也是一根手编的红色绦带。 那青年嘴角噙着抹刻薄讽刺的笑,无视众人的目光径自来到贞王面前,俞琴公子对上他微微垂头,似是自惭形秽一般退到旁去,可放在身侧的手却按不住激动的微微颤抖着。 “父王素来游戏花丛,儿臣没资格管,但今日父王若让些不明不白的人也入了我柴家的族谱混肴我柴家血脉儿子却不能视而不见。” 众人哗然,认义子和养子虽是差不多的说法可实际上却截然不同,义子为外男,养子却是要入族谱作为家族中成员的。 贞王是疯了么,他已有儿子怎么能再让一个出身不光彩的人记入族谱! “俞琴无父无母,我收他作养子有何不可,你是嫡子,难道多个兄弟扶持不好么?” 贞王说的冠冕堂皇可那青年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身高与贞王相仿,平视着对方时偏还要用眼尾来看,那嚣张傲慢的态度简直是在赤裸裸的嘲讽贞王的鬼话。 “父王这套骗的过别人可骗不过在座的诸位,你是当他儿子还是当他作娘子?我不是食古不化的人,可你若要这个人代替我娘的位置,你休想!” “放肆!” 贞王震怒,一巴掌打翻了身旁的茶杯。 “王爷。” 一直沉默不语的俞琴公子此时站了出来,他安抚的摸着贞王剧烈起伏的胸口,温声道。 “俞琴多谢王爷厚爱!俞琴自知身份,能得王爷庇护爱重已是天大的福分,俞琴不想再令王爷操心请王爷收回成命,便是没有这重身份,俞琴也愿意一辈子伺候王爷。” “你闭嘴!” 贞王气的低吼,他做这些哪里是为了自己!他就是想给俞琴一个保证,即便他将来不在了,这族中人也会看在他的面子上庇护他一二。 “王爷,俞琴知您心思。” 俞琴公子轻笑着在他身侧单膝跪下,捧起贞王的手,在他的手背上印上一吻。 “俞琴只想走在王爷的前面。” “你!” 听闻此言的贞王大骇,周围人也无不动容。 这场仪式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被搅黄了,因着俞琴公子大庭广众之下对贞王的那番表白着实让他欢喜,贞王也就没有动家法收拾坏了他事的嫡长子了。 詹缨少爷的到来令整座王府顿时忙的鸡飞狗跳起来。 或许没人知道詹缨的身份与名字,可若是说起他江湖上的另一个名号——无名剑,那必定是响当当的。 詹缨随母姓,自母亲死后便离家游学,他与贞王的关系并不好。詹缨与父不同,生性放浪不羁,他杂学百家融化贯通的左手剑在江湖上威名赫赫。他行事恣意亦正亦邪,不爱凑热闹,以至于江湖上人虽知他名号却对他的长相描述的甚是含糊。 卓风一直对这位无名剑神往已久,然而无奈得见,今天这一面,算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俞琴公子安排众人住下后便又回去劝了贞王,让他作为说客去探访一下刚归来的詹缨。 贞王不同意,他那个儿子什么狗脾气他还不知道。若是俞琴过去,依照他脾气指不定要动手对俞琴动粗。 “可是大公子他年幼失母,您又忙着四处征战,他的性子也就难免左了些,您又拉不下面子去看他,我好歹耐性好,让我去看看大公子,至少也让他别再与王爷恶下去。” “你啊!” 贞王一把抱过俞琴公子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他搂着俞琴公子的细腰与他热吻了一番。 “你这么乖,怎能让本王不爱你?那小孽障,不提也罢!你只要陪着本王就够了。” 拇指摩挲着俞琴公子被吻的湿润红肿的唇,贞王眸色渐深,揽在俞琴公子的手臂收紧,其目的不言而喻。 眼见着男人又要缠上来俞琴公子抬手封住贞王的嘴,正欲火焚身的贞王冷不丁对上那双清凌凌的眸子,发热的脑子也猛地清醒了不少。 “王爷,您与大公子的关系不能再糟糕下去。” “那,好吧。” 耐不住俞琴公子的劝说,贞王终于松了口。俞琴公子起身整了整被摸乱的衣服便转身施施然出了房门。 敲门声响起,开门的是詹缨本人。他见来人是俞琴公子似是很诧异,想了想还是将人让进了屋。 屋子是临时收拾出来的客房,在比较僻静的角落,詹缨也未觉得受到慢待,反正他对王府这些表面功夫从来都看不上眼。 俞琴公子询问了一些詹缨在外的经历,话了才道出了此行的真相,詹缨不耐烦的打断他。 “你不用替他说好话,我娘生前他的红颜知己就遍布天下,我娘死后他更是往家中带回一个个姨娘宠姬,如今又多了个你,别说什么他对你有恩的鬼话。” “他已打消了那荒唐念头,大公子是否能就此息怒。” “呵!” 詹缨冷笑,起身逼近他,俞琴公子坐在位上仰着脸看他,全然不觉青年隐含的攻击性。 “我也是服了你,孝顺老头子都孝顺到床上去了,还能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废话。你是以姨娘的身份来做劝客的,还是以他儿子的名义来说和呢?” 嘲讽完尤不解气的詹缨依然逼视着俞琴公子,目光漫不经心的垂下,随意把玩着俞琴公子散落下来的长发。 “你年纪还比我小两岁吧!当我弟弟都不为过,你那么年轻长得好看又有才情何必跟那老东西搅合在一块儿?” “大公子!” 詹缨口口声声贬低贞王的行为终于惹怒了他。俞琴公子愤而起身,他两腮酡红眼中染着层薄薄的怒意,詹缨笑笑松开他的发丝退后两步,那模样显然是要送客。 “你误会了,我与王爷···” 抬手打断俞琴公子着急辩解的话,詹缨走向大门口冲着藏在暗处的护卫下令让他们退离,护卫们面面相觑,最终都沉默拒绝了。 “我与大公子有话谈,你们回去向王爷如实禀告即可。” 随后出来的俞琴公子见着这些暗自跟来的护卫也没动怒,只让他们回去找贞王,詹缨抱臂冷嘲。 “放心好了,我若是动他一根手指,不用我爹赶我自请出门行了吧!” 大公子一言九鼎,说了不会动手就绝不会对俞琴公子动粗,顶多说些刻薄的话,他们也听了个大概,既然俞琴公子都不生气他们也没道理在那扎眼,索性抱拳行礼干脆的转身离去。 见暗桩都走了,詹缨又打了个呼啸,又有两名穿着普通的侍女从树上跃下,向着詹缨行礼。 “你们戒备。” 丫鬟打扮的侍女领命,又一左一右闪身离去。 人都离开了,俞琴公子走过来关门,甫一转身就被一道巨大的力道压在门上,门板发出一声重创,一道身影更紧随着欺身上前,热烈的吻堵住了俞琴公子的唇舌,俞琴公子却不见被偷袭的惊慌,回应着对方的唇舌,更主动环住对方的颈项,喉间逸出香艳喘息。 “宝贝!心肝儿!” 詹缨拉扯着对方的衣襟,手掌钻入下摆在俞琴公子背上四处抚弄着,俞琴公子被他亲的双脚发软,无力的攀挂在他身上。 “缨哥!嗯···我也,想你!” “呵!” 看着俞琴公子攀着自己发情的模样,詹缨也不着急了,搂着他的腰戏谑调侃。 “缨哥?” 烧红的面颊在詹缨的胸口如猫儿般来回蹭着,俞琴公子见他不为所动心也沉了几分,索性抓着他的手臂仰着脸欲语还休的望着他。 就在俞琴失望的逐渐松开手时,詹缨也逗弄够了他,猛地将他打横抱起,朝着内室大踏步走去。 “亲亲,想煞我也!” 詹缨狠狠捏了把俞琴公子的翘臀,两人一同倒在床上,也不管洗去风尘只匆匆解了彼此的下裳便急不可耐的结合到一块儿。 “啊!缨哥哥!缨哥哥!” 俞琴公子迷离着眸子骑在詹缨身上软着嗓子媚叫,詹缨也红着眼眶扣着他的腰狠狠的向上顶弄。 两人衣衫散乱,一个激动的气息不稳浑身肌肉绷紧只顾着一通蛮干,另一个身子流汗娇软的似要化作一滩春水。 詹缨舔着唇邪魅笑着,起身将已经彻底意乱情迷的人抱进怀里,俞琴公子捧着他的脸又舔又吻,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下身激烈拍打间弄湿了一层层衣物。 “好多水啊,我···要出来了!” “给我,不要拔出来,射在里面,我想要!” 捧着心爱之人的面颊俞琴公子迷醉的呢喃着,詹缨按住他的后脑勺,用自己的唇舌堵住他叫的越来越大声的嘴。 一路匆匆赶来久旷欢爱,詹缨哪经得住这样的勾引,没坚持多久便尽数射了出来,俞琴公子正被弄得身子发软,离高潮就差临门一脚便被射了一肚子精水。 他氤红着眸子不满的掐住对方的下巴,将那张俊俏的脸捏成了个猪脸。 “还没到三十就早泄了?你行不行啊!该不会是又在外头乱搞了吧!我可记得我的书信早就发出了,你却平白耽搁了两天的时间。” 见方才柔顺的小娼妇瞬间变成气势逼人的魔王,詹缨也对自己略感不满。 “谁让你叫的那么骚,要不你帮我舔舔,待会儿一定弄死你。” 意有所指的盯着俞琴公子胸口的梅花胎记,俞琴公子不满的松了手,起身在对方腿间跪下。 那东西才脱离俞琴公子的体内,热腾腾的支棱在那,俞琴公子伸手握住半死不活的肉棒。没了衣物的阻挡,青年的物什也彻底暴露在眼皮底下,那资本的确雄伟尺寸尚是半硬便有婴儿手臂粗细,若是彻底硬起来,怕是再老练的荡妇也要被做的昏死过去。 也无怪乎俞琴公子方才抱着青年被干的意识全无,爽的要死要活的模样了。 俞琴公子撩起面颊旁垂落的散发乖顺的俯身下去,青年那里因赶路有几日未曾清洗,加之方才被捣出的蜜汁与精液混合着裹在上头,那大肉棒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催情味道。 手指抹掉上面多余的粘液后,俞琴公子丝毫不在意的一口含进了嘴里,如杏仁大小般的蕈头牢牢抵在喉头深处,俞琴险些被噎到只好放弃全部吞下的想法,然而还有一小半剩在外头。 俞琴公子运起舌根抵着马眼摩擦,一手爱抚着剩下的那部分,另一只手则搓弄起青年腿间胀鼓鼓的囊袋。 詹缨眯着眼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身子向后一仰双臂撑住床铺。俞琴公子的口活很不错,总能细致的照顾到他的方方面面。他那里巨大就算是花娘也很少愿意用嘴服侍他的,俞琴公子却从不曾拒绝过,只要他想,他可以随意玩弄面前这人的身体。 他父亲放在手心里疼宠的人,他父亲当作是高洁清白的梦中情人,在他的床上,享受着他父亲都不曾体会过的精心侍弄。 那老家伙大概做梦也想不到,看似水火不容的两人,私下里其实是情人关系吧! 为了报复柴世桢,他处心积虑设计,把自己心爱的人送到柴世桢身边,在柴世桢沾沾自喜的时候,他全然不知他喜欢的人正透过他看着自己,他的心里只有自己,他爱的也是自己,他柴世桢不过是他悲悯施舍之下的替身。 曾经他有多么的恨那个男人,此刻的他就有多兴奋多满足。 他真是迫不及待的要让他父亲得知真相了,想到这,他抚着情人发丝的动作也更加温柔了几分。 这个人,是不亚于他的毒蛇。足够狠,足够疯。可对上认定的主子,却是乖的似一只猫儿,很幸运的,在柴世桢眼里是个浪子的自己,在他的眼中却是盖世英雄。 只要他一句话,别说为他去卧底,就是为他死他也决不会犹豫。 柴世桢欠自己的一切,他在这人身上找了回来,詹缨无声的冷笑着。 他扯了扯俞琴公子的头发,俞琴公子吐出青年的分身,抬起手背擦了擦被对方撑的酸软的唇。 “过来,让我好好抱抱你。” 俞琴靠过去柔顺的抱住他的脖子,詹缨抬起他的下巴在他湿润的唇上亲了口。 染着淡淡麝香的唇瓣与他的唇厮磨了会儿,俞琴公子沉醉的闭着眼与他亲着,詹缨将他放倒熟练的分开他的双腿。 再度进入后詹缨没有着急的攻城略地,维持着缓慢地深入浅抽,吮着俞琴公子的软舌爱不释手的揉着他胸口的樱果。 “林宛卿倒后父亲出手端了那几条线,那几个跟我作对的老不死总算是消失了,现在我们一家独大可以准备渗透中原的事了。” 俞琴沉默不语,虽说是宛姨娘先设计了他,可最终下手的却是他与詹缨,按照詹缨的脾性绝对不会放过宛姨娘的家族。 设计敌人落败,借着贞王的手将之打散,再一点点侵吞彻底掌握,他们的势力这些年来就是借着贞王的动作这么一点点壮大起来的。 “接下来,云南王世子魏灵鸣,净灭宗宗主独孤诚,这些南北最大的势力,我们一点点侵吞。” 青年发表着野心勃勃的言论,猛地抓住俞琴公子的腰狠操起来,俞琴公子却在听到那人也在铲除名单时下意识的僵硬了一瞬,就是这一瞬让詹缨察觉到了不对劲。 抬起情人的下巴,詹缨笑盈盈的打量着他,俞琴公子艰难的动了动喉头。 “你方才紧张了。你在在意谁?独孤诚,还是魏灵鸣?” 詹缨弯着眼角慢条斯理的分析着。 “让我想想,五年前你和独孤诚有过一段吧!当初我让你在柴世桢,独孤诚之间选一个,你毫不犹豫的就选了我父亲。你是舍不得对他下手吧!毕竟~” 炽热的呼吸钻入耳中,詹缨咬着他的耳廓,在他耳边发出一串低沉的轻笑,是看透了他小伎俩的残酷与嗜血。 “你在意独孤诚吧!面对一个成熟英俊又温柔的男人,有他和我父王做对比,瞎子都该知道选择谁,你的反应,却很耐人寻味呢!” 俞琴公子悄悄松了口气,推开詹缨如铁钳般掐着自己的手,认真凝视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道。 “是,我在意独孤诚。他乃当世第一剑客,我尊重他,他不该死在阴谋下,而应当殉于自己的武道之下。” 詹缨脸色一变。 “你想找他比剑?还是你那个被保护的不谙世事的弟弟!” “放心!” 俞琴公子斜睨他一眼,眼神也恢复了漫不经心的懒散。 “我不会坏了计划的。灭字诀,要命三式,对他们,我可是好奇的紧。” 詹缨不赞同的抓住他的肩,不容他拒绝的掐紧。 “你别找死!他的灭字诀可不是闹着玩的,你想要稀奇的武功等我们大计得成我自会搜罗来给你!” 深怕面前这个武疯子真的心血来潮跑去净灭宗找独孤诚比试,把自己的命给玩没,詹缨逼着他发誓不准乱来,又压着他狠狠的做了一次来发泄心底的恐慌。 二更鼓敲过,客房内的灯重又亮起。 俞琴公子站在床边已经重新穿戴好,詹缨打了个哈欠懒洋洋让他留下来,俞琴公子整理衣襟的手顿了顿。 “不行,会引起别人怀疑。” “啧!滚吧滚吧!早点去陪那个老头子!” 俞琴公子只道他又在耍任性,好脾气的安慰了几句,才按灭了灯毫不停留的离去。 “亲亲!” 身后传来青年委屈的呼唤。 “乖,好好休息。” 头也不回的敷衍道,身后传来青年踢被子的声音,俞琴公子不禁莞尔,却还是忍着没回头离开了屋子。 “小醋桶!” 抬头仰视高悬的明月,俞琴公子唇角的笑也淡了几分。 他也不想这样偷偷摸摸,好不容易亲热一次,半夜还要避人耳目的分开。可他深知任何一点细节出错都能酿成大祸,只要等詹缨入主中原报了仇,他们就不用再这样饱受相思折磨。 不用分割两地,他也不用再戴着千张假面,出卖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