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大公子大战脑补帝卓风(偷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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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无声息的落在地面上,卓风拿起桌上散落着的装印精致的请帖,简直不敢相信这么轻易的就找到了罪证。 他收起一张请帖,正要翻窗离开之际听到了屋外的脚步声,又不得不退了回去。 詹缨进屋时卓风退无可退只好躲进了他的卧房,四下无处可藏眼见对方就要进屋他索性翻身躲到了屏风后头。 这位置很是隐蔽就在角落阴影里,屏蔽了气息后很难被人发现,屏风上的纱幕又隐隐绰绰的,很容易就能将卧室内的风景一览无遗。 过了一阵儿詹缨进来了,他不是一个人进来的,怀里还抱着个人,两人抱在一块儿吻的难分难解,卓风红着脸别开目光很是尴尬。 也是了,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总要定时疏解一下,只是他没想到这位大公子会直接把人带回房里来亲热。 这叫他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 床上的两人很是热情,来不及放下帘帐倒在床上就拉扯起了彼此的衣服,那人很是主动的跪下,用嘴为詹缨弄着,詹缨被舔的爽了又拉起对方让他跪在床上。 卓风面红耳赤的垂下眼,不敢再看。 那人似是受不了詹缨的狂野被弄的又哭又叫,詹缨捂住他的嘴将他拖回来整个人从后面骑上去。 便是躲在角落里的卓风,也能清晰的听到床上清晰分明的拍肉击打声和男人性器抽插黏膜的水声。 从中午到傍晚,詹缨做了个尽兴,抽出硕大的分身任由白浆喷洒到对方脊背上,詹缨凑上去在对方优美的肩胛骨上亲了口。 “别...留下印子!” “放心,我很小心的。” 詹缨亲昵的抱着他,在他耳边厮磨低喃。 两双修长洁白的大腿彼此纠缠着,詹缨蹭着他又起了火气,俞琴公子推拒着他的胸膛。 “再来一次!” 詹缨耐着性子哄道,见俞琴公子的目光越来越危险,只好见好就收的放过他。 “你找人仿冒一张请帖交差不就完事了,罪名随便推给谁。” 卓风听到关键字,耳朵唰的一声竖起来。 “你让我再做一次,我就帮你造假!” 詹缨亲昵的啃着对方的脖子,无赖的使出了杀手锏。俞琴公子犹豫着,是直接一巴掌挥的这得寸进尺的家伙阳痿好,还是看在他难得那么贴心的份上从了他。 詹缨却早已悄悄的抬起他的一条大腿,从身侧顶进了湿滑松软的后穴中,缓慢抽插间发出绵密的啧啧水声。。 “嗯!你做什么?” “做你啊!老头子看你看的那么紧,我怎么能不多吃几次!好紧,明明刚才这里都被我捅开了,一会儿功夫又恢复的这么紧!” “不要...看!” “检查一下,万一插坏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禽兽!” 俞琴公子扯着身下的被子被顶的无法发出一句连贯的话来,詹缨被骂的兴致大起,索性将人翻了个身,从正面攻城略地,他盯着俞琴公子极力忍耐的又媚又清纯的模样,玩心大起。 “小美人儿,想我帮你就乖乖让本少爷疼你,你若是伺候的少爷舒坦了,少爷什么都依你,你若是不从,少爷就把你绑起来狠狠抽上一顿。” “不要少爷!” 俞琴公子睫毛垂露眉眼含春演出一副活脱脱被霸道二世祖欺凌的美人形象,两个戏精大概玩嗨了,也没注意到这对话有多狗血,多会让人误会。 俞琴公子拼命憋着笑,肩膀一耸一耸,从外头看去就像是他受不了被欺负而在哭泣。 詹缨抓着他的双手按到头顶上,身下更是卖力的顶弄,把个本该娇羞纯洁的美人儿弄得嘤啼不断眉眼含春似要融化一般。 “小穴吸的好紧!小荡妇,这么爽的吗?还是说老头子平时没喂饱你!” 俞琴公子被干的眼角泛红胡乱的摇着头,詹缨吻着他却不能在他身上留下印子,这让他很憋屈,索性发泄到了身下,一根巨物几要将人穿透。 “骚货!叫啊!叫我再干你!” 他扣着俞琴公子的腿根处发着狠劲挺动蜂腰,正做的兴头上时一把冰凉的剑刃却抵住了他的背心,詹缨浑身一僵泻在了俞琴公子体内。 “唔!” 俞琴公子被烫的一个哆嗦,张着艳丽的红唇喘着气。 他正想问怎么了,詹缨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而从他身后传来陌生男人的冰冷叱喝。 “给我从他身上滚下去。” 詹缨被人抵着后心不敢乱动,只好拔出自己的分身,俞琴公子闷哼一声赶紧伸手抓过一旁的衣物挡住狼藉的下体。 他看到了詹缨身后的人,而卓风整张脸藏在阴影下看不清是什么神色。 俞琴公子无声的僵在那,卓风拽着詹缨将他扔下床,顺便点了他穴道,俞琴公子张了张唇却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卓风收了剑,抓起旁边干净的薄被盖到俞琴公子身上。 “你别怕!这个畜牲这么威胁你,还逼迫你做出这种事,我不会放过他的。” “你...说什么?” 俞琴公子觉得自己的耳朵堵了,卓风却是沉重的低下头,良久伸手一把抱住他,安抚的拍着他的背。 “别怕!没人能伤害你了!” 躺在床下的詹缨大公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床上,而床上的俞琴公子则是彻底黑了脸。 卓风却完全不嫌事大的,自以为知道了全部的真相。 “我知道是这家伙想通过陷害伯渊来害你,我已经找到了他收藏的请帖,他还逼你跟他...玷污你的清白,这个王府简直就是魔窟,我不会再让你留在这受苦了,洗清了伯渊的冤屈我就带你走。” “你是不是,误会了?” 俞琴公子挣扎着,卓风松开他,凝重的看着一脸一言难尽的俞琴公子,詹缨险些笑出声来。 这活宝是哪来的? “我知道你的委屈,你不用再多为这畜牲掩饰了,伯渊不需要你如此牺牲自己为他洗刷冤屈。” 回过味来的詹缨挑了挑眉,某种程度上...他还的确是用伯渊来威胁某人来着。 俞琴公子恨不得堵住卓风那张叭叭叭个不停的嘴,他就没见过这么单蠢的男人,他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瞎子也看的出来他刚才是自愿的...啊呸,跟自己情人亲热能是愿不愿意的事么! 深吸一口气,俞琴公子郑重的解释。 “他是我情人。” “什?” 这回换卓风耳朵出毛病了,他觉得自己可能眼睛也跟着出毛病了。 他眼睁睁看着俞琴公子下床,当着他的面大大方方的揽住詹缨的脖子,并亲上他的嘴了,詹缨热情的回吻着俞琴公子,并挑眉看向已经僵住的卓风,那目光宛如在看一个可怜的傻子般。 俞琴公子意犹未尽了舔了舔濡湿的下唇,斜着眼媚眼如丝的看回一言不发的卓风。 “明白了?” 卓风被打击的不轻,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二人。 “我是自愿的,而且陷害伯少侠的不是他。詹缨是在帮我想办法为伯少侠洗清罪名。” “你是不是被他骗了!” 卓风坚持不肯相信方才的两人是自愿,俞琴公子叹了口气,目光似在看待一个不听劝的熊孩子。 “我和詹缨很久以前就是这种关系,只是阴差阳错没能在一起。” “可...可!” “为了防止别人怀疑,我们才不得不装出水火不容的样子。” “我不信。” 卓风沉下了声音,似是动了真怒,俞琴公子一脸愧疚。 “抱歉,我无心瞒你的,只是事关重大我不能。” “所以你隐瞒了帖子可能是他的事实?” 卓风冷笑一声,看了看地上的詹缨,又看了看拼命维护着詹缨的仿佛鬼迷心窍的俞琴公子。 “不管你用了什么法子欺骗他,我不会放过你的,詹缨!” 詹缨挑衅的笑笑,卓风冷哼一声站起身径自走了出去。 “还不解开穴道起来穿衣服,坐在地上遛鸟很凉快?” 俞琴公子皮笑肉不笑的挖苦,詹缨气息一凝,随即闷哼一声冲开了被封的穴道,他站起身拉好自己的裤子遮住被遛了半天的鸟。 “饱受无妄之灾的是我吧!要不是我心够强大,被他这么一吓,你男人就萎了啊!” “呵!” 萎了最好! 俞琴公子按着抽痛的太阳穴,感觉自己薛定谔的头风都要犯了。 这下好了,伯渊受冤还没洗干净,詹缨又被卓风当成了十恶不赦的凶手,他要捞伯渊还要想办法让卓风远离詹缨。 他倒是不怕詹缨会打不过卓风,可问题是卓风身上的运道太诡异,总能让他化险为夷顺便把对手锤到泥里去,他实在没自信詹缨对上他还能能平安无事。 真是偷情一时爽,收尾火葬场! 他早该坚持不让詹缨这混账乱来的! 伯渊那头的柴世桢还没解决,詹缨可是真的囚了柴三娘的,要是这件事被卓风查出来。 他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圆这个火葬场! **** 儿女情长,自古以来总是最难过的关。 卓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是自己单枪匹马去为好友洗脱冤屈,还是选择与那个讨人厌的大公子合作。 若出于私心,他固然想当众揪出詹缨,可冷静下来后,他又不忍心去看本就苦恋着詹缨的俞琴难做伤心。 俞琴也在为了救出伯渊而努力,他们无亲无故,本不用那么帮忙的,就算隐瞒不告诉他请帖的事他也没法多说什么。 毕竟卓风已经看多了那些所谓明哲保身的面目。 卓风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很不妙,毕竟伯渊还等着他捞出来。心思百转间,卓风决定带着这个自己无法解开的难题去见俞琴公子。 凉亭里,俞琴公子静静坐在那,似乎早知道卓风会来。卓风走上前去,没有寒暄的将心中难题抛了出来。 卓风盯着那张完美温雅的侧脸,对自己的行为不屑一哂,他这种行为又何尝不是某种试探呢! “无论是站在为詹缨洗清嫌疑的角度,还是我私人的角度,我都希望卓风你能做自己心底真正想做的事。” “詹缨不是个好人。” 俞琴公子起身,单手覆于背后缓缓走到凉亭边上,他目光冷凝望着凉亭下的花丛。 “他对别人是不是好人于我而言,并不重要。我只知道他对我而言是个好人,你明白么?” “为此不惜赔上自己的道德和幸福?” “这个世上本就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与爱,我所做的,并不是为了众人口中的所谓对错,只是我觉得该这么做,若是因为他将来会作恶,我现在就背弃他,那该死的人是我。卓风,你没有羁绊,你是自由的,可同样你也会少了很多...感悟?呵!” 转过身来,俞琴公子冲着他轻轻一笑。 “不要为了某个特定的人就丧失了自己的判断,若是左右不定时不妨听听心的意见。” “你不排斥我查下去?” “你心中已有答案,我何必再做会让你为难的事。” 卓风沉默良久,他的面容是俊朗讨喜的,女孩子爱他那点不羁的坏,但此刻,他收敛了一切在江湖上摸滚打爬历练出来的圆滑世故,那张脸居然显得威仪可靠起来。 风,吹起他鬓边的长发,卓风朝着面前这个命途多舛却心性始终高洁的青年鞠了一礼。 无关于他的身份,只是打从心底里的尊重。 “有栖。” 这是俞琴公子第一次如此郑重的唤他的小字,俞琴公子交给他一枚小巧的竹哨。 “这是...” 卓风不解的看着他,俞琴公子走近一步,凑在他耳边轻声交代。 “若是哪一天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就吹这个竹哨,你可以用它三次。” “我会妥帖使用的,只是既然有这样的东西,你为何不自己用?” 俞琴公子重新站直了身体,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说过。我尚有亲人在人间,有他在,我不需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