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护之情(路人威胁h,有偷窥,有虐待,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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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懒懒的拖着调子,玉琴公子系上衣服,从桌上随手拿起根发带将头发束起,视线速速扫过确认屋内并无异样后便施施然走向门口。 刷拉一声,房门打开,还打算敲门的府兵险些一个趔趄摔进屋内,玉琴公子抱臂靠着门沿似笑非笑的看向他们。 “更深露重,军爷深夜叨扰所为何事?” 带头的军爷一身华贵常服,腰间配着的却是京畿府内的制式兵器,和身后那几个不好说话的兵爷不同,这人一脸圆滑世故的微笑,那双利透的眸子却似要将人看透一般。 玉琴公子猜到约莫是追着独孤诚来的,他故作无所知的打了个哈欠,作势要回房休息。 “玉琴公子今晚有客?” 那人往屋内凌乱的床铺上看了眼,玉琴公子皱眉,不耐烦的回道“是啊!” 面对脾气不好的玉琴公子,那人也并未生气,毕竟面前这位美人儿可是长安城内不少人的心头好,他再头铁也不敢轻易得罪。 玉琴公子以为这下能打发走这群人了,谁料对方刀鞘一斜,刀子出鞘抵在了玉琴公子的肩脖上。 脚步顿住,玉琴公子转身冷笑。 “军爷这是何意?” “据龟公告知,公子今晚可没客啊!” 那人声调温柔可话中威胁之意几如刀片刺着玉琴公子的耳朵,玉琴公子伸出手指轻轻拨开对方的刀,转身面向这名男子。 “除却客人我总有一两个朋友吧!难道在下招待朋友,军爷也要过问?” “嗤!可以招待到床上的朋友?玉琴公子,在下知道你能耐,但也请你别把我们当傻子糊弄。” “我倒是不知,我招待朋友是犯了什么法,就算破例和一两个相好约会,也自有风月楼内的鸨母处置,轮不到军爷干涉吧!” 男人眯起眼,唇角依然弯着,只那笑脸怎么看怎么危险,常人若是对上他不说竹筒倒豆子的全招了,至少也是抖抖索索的,眼前这少年却不同,对着他的刀还能这般牙尖嘴利。 ——可委实,不像个出来卖的啊! “自然,但若公子不幸被什么不法之徒骗了。” 男人收了刀缓缓走近玉琴公子,高大昂藏的身躯紧贴着玉琴公子的,玉琴公子装作害怕的往后退一步避开男人的触碰,男人轻笑一声一手已揽住了他的腰将他拉了回来。 他贴着玉琴公子的耳朵似是好心的低声劝诱。 “被人白嫖是小事,可若是包庇了不该包庇的人,就算你背后的人再能耐也保不住你了吧!” “你...” 玉琴公子已经有很长时间不曾被人这么威胁过,他沉下唇角怒目而视。 “有本事你就搜,若搜出你要的‘钦命要犯’我随你处置,可若是找不到,可休怪本公子不客气了!” “你这么有把握自然是找不到人了,可你能说出方才招待的朋友么?你能说出,在下自当下跪赔罪,可若不能,那也别怪在下不懂怜香惜玉了!” “既是幽会,便是不方便于人前,我怎会说出他名字让鸨母找他麻烦。” “呵呵~手上好多汗,是紧张了吧!在下教你一招,撒谎的时候不要装的太盛气凌人,很容易露馅的!” 玉琴公子猛地挥开他的手,却不料从袖子里抖落出一块玉佩。玉琴公子的脸唰一下就白了。 藏身在横梁上的独孤诚却看了个分明,他抬手一模腰侧。果不其然,那枚刻着他名讳的玉佩不见了。 男人的目光随着声音落到了那滚出的物什上,笑得愈发意味深长起来。 是他大意了,居然没检查一下衣服里,肯定是他和独孤诚纠缠时,独孤诚身上拴玉佩的绳子断了落在他衣服里的。 玉琴公子还要装作一派没什么的样子弯腰拾起玉佩紧紧捏在手心里,他抬眼看向男人淡淡开口。 “这是以前客人送的,我看着喜欢就一直留在身上了。” “净灭宗宗主的贴身玉佩,他可真是喜欢你啊!” 男人嘲讽着,玉琴公子抿了抿唇继续胡搅蛮缠。 “我不知什么净灭宗,客人的来历我们开门做生意的还能一一盘查了不成。” “嘴硬!既然如此,那在下只好封了花月楼,请你跟在下回京兆尹走一趟了!” 男人黑黝黝的眸子看向他,其中泛着浓烈血煞之气。玉琴公子再也撑不下去,他不能让人动花月楼,这里是詹缨的产业,若是让这家伙一路查下去,查到些来不及收尾的尾巴,詹缨的计划就岌岌可危了。 他狠狠的瞪着面前一再咄咄逼人的男人,他就不明白对方为何非要跟独孤诚一个江湖人士不死不休。 可再多不甘也只能怪自己大意了,果然是安稳日子过久了,就失去了往日的警惕心。 男人观察着少年脸上的一番变化,等少年平复下来,脸上故意装出的倨傲与不耐烦已统统消失,少年微微侧头眉眼弯弯,露出个如冬日暖阳的笑来。 男人不禁在心底赞了一声“果然佳人”。 对于纯粹美好的东西,男人的心中总是存在着占有欲的,当这样一个纯粹的美人对着你索求时相信没有人能拒绝的了,他也不例外。 玉琴公子靠近些男人,维持着一个不近不远足以令人放松却又不会让人防备的距离。 “军爷,方才是玉琴不懂事,玉琴不知他是歹人,此刻听军爷说明也甚是恐慌,军爷定要抓住那坏人不叫他再逍遥法外了!” 男人对玉琴公子的应变能力简直要拍手叫好,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办法给自己开脱,他眼珠一转,想到这样也好。 若是将玉琴公子带回,只怕花月楼后头的东家他就很难应付,更不要说那些为了玉琴公子一掷千金而不得的狂热拥护者们。 若是在这里逼问,不管这小子嘴巴有多硬他总有办法撬出些什么,何况... 目光下流的在玉琴公子白皙如玉的小腿上扫了几个来回,男人唇角噙着抹笑。 大名鼎鼎的玉琴公子的滋味,他可还没机会尝过呢! 想到这里,男人也收敛了些威压,他伸手拉过玉琴公子,暧昧的搂着他的肩温柔的安抚着。 “这是自然,在下怎么舍得叫玉琴这样的美人儿受惊。” 玉琴公子忍受着男人的拥抱,他抬头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仿佛终于见到了传闻已久的大英雄为他所倾倒的模样,男人的虚荣心被很好的满足,即使他知道这是这小东西装出来的。 男人的手悄无声息的滑下,罩在玉琴公子的翘臀上,将他带到怀里的同时顺便用力揉了把。 玉琴公子不敢反抗,只能装出小鸟依人的模样使尽解数的哄对方离开。 男人松开玉琴公子冲跟来的其他几位军爷说了些什么,他们便点点头离开了。见此,玉琴公子悄悄松了口气,本该离去的男人却转回身来。 “那么在下还有些问题要询问玉琴公子,你们先出去。” 房门被带上,男人毫不掩饰的贪婪目光落在玉琴公子身上,被看的浑身发毛的玉琴公子后退几步,他强装镇定的笑道。 “军爷有话直问便可,玉琴这就为军爷准备酒水。” 说罢转身走到门口打算开门叫人,门才打开些,一条有力的胳膊便从身后伸过来,牢牢地按在了门上。 房门再度合上,玉琴公子被那咚的一声惊的心跳也漏了几拍。 男人贴着他,亲着他的耳垂柔声私语。 “跑什么,怕我吃了你?” “怎,怎会!军爷莫开玩笑。” 玉琴公子灵巧的从对方的怀里钻出去,他提防的看着男人,想着怎么打发走对方。 男人不在意的转过身,他面带最温柔的微笑,望着玉琴公子的眸子却透着浓浓的血光。 “真是不可小觑,玉琴公子居然和反贼搅和到了一块儿。” “你胡说什么!” 玉琴公子愤怒的反驳,男人缓缓地走过玉琴公子面前,面对着对他怒目而视的少年,突然抬起一脚狠狠踹在玉琴公子小腹上。 玉琴公子不查被打的趴到桌上,桌上的瓷器哗啦啦的碎了一地,他单手扶着桌子一手捂着疼痛不已的腹部抬起张苍白的脸来阴狠的瞪向男人。 男人一个闪身来到玉琴公子面前,他粗暴的扯住玉琴公子的头发将他提到自己面前来。 “你最好别惹我生气,不然我有一堆手段招待你,我保证每一样——” 男人恶劣的放轻了语气。 “都会让你毕生难忘!” 男人低沉的嗓音不复笑意,此刻的男人仿佛一个暴虐的暴君,他享受的是折磨手中猎物的快感,玉琴公子咬着下唇不甘的闭上眼。 “让我看看,你身上是不是还藏着别的东西。” 男人戴着皮革手套的手探入松垮的衣襟内四处抓捏着,那丝毫不控制的力道在玉琴公子柔嫩如雪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鲜明的红印。 没什么耐性的将玉琴公子提起翻身压到桌上,男人微笑着拍了拍他翘起的屁股。 “把腿打开,我要检查里面。” “你...” 玉琴公子气红了脸,他羞耻的压低了嗓音辩解。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那里,那里怎么可能藏东西!” “欺负人?我教教你,有些人可是会往那处藏东西的呢!玉琴公子那里被不少男人捅过吧!说不定你就在那里藏了什么!” 一把掀起衣服的下摆,男人的膝盖牢牢的压在玉琴公子的腿弯处不让他并拢,玉琴公子忍受着对方视奸的目光,身体也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男人本想用手好好玩弄这平日里玩不上的美人一番,可谁知拉起衣服后,看到的便是对方腿间糊着的精液,男人的唇角沉了一分,他掰开玉琴公子的臀不客气的捅入一根手指在里头翻搅着。 “啊!住手,痛!” 殷红的肉花被不断翻开,大量未融化的精液顺着手指的引导流了下来,玉琴公子羞愤欲死,男人望着手套上的白浊发出一声冷笑。 “做的很厉害啊!居然射了这么多在里头,你这小屁股还挺能吃!” 玉琴公子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面颊贴着冰冷的桌面,无力而羞耻的闭上眼,发丝也因他的动作而散落下来挡住他一边眼睛。 “还没化开来呢,看来你才同他亲热过,怎么样?我那堂侄的鸡巴很好味吧!听说他不近女色,我还担心他不行来着,没想到挺能干的嘛!把这么娇嫩的小屁眼都操的肿成这样了!” “放开我,你这无耻之徒。” 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男人仅仅松了腰带,便掏出早已难耐的肉棒在玉琴公子的后穴处蹭了几下,一鼓作气的插了进去。 “啊!不要!疼!好疼,放开我!” “别动!独孤诚的鸡巴吃的下,我的你就叫不行了?臭婊子,你再装,信不信我把你送到军营里头让一堆男人捅烂你!” “混蛋!” “对!我是混蛋,告诉我独孤诚在哪,我就饶了你!” 男人伏在玉琴公子背上,粘腻的啃着他的耳朵,用牙齿撕咬他脖颈上的肌肤。 “我不知道!” 玉琴公子颤声回道,他抓着桌子的边沿发泄着内心的愤怒,男人轻笑一声开始了残酷的抽插。 他俯视着被自己撞的翻飞的雪白臀浪,粗暴的用肉棒捅开那朵娇嫩的肉花,花魁他玩的多了,在他还是个皇族的时候,只可惜他那侄子无趣的不通人情。 而现在,他那正人君子的好侄子居然上了个男人,还是个男妓。 他简直想要大笑,什么正人君子,什么风光霁月,发情的时候不还是有洞就能上。 他这好侄子在神位上的时间够久的了,是该把他拉下神坛了。 男人享受着玉琴公子嫩穴的紧致,那层层叠叠的包容感,热的几乎要烫化他,更不用说这具修长匀称白皙无暇的身子,真是比起女人来更有一番风味。 和那些被玩的松垮垮的男妓不同,玉琴公子果然有成为花月楼台柱的资本,这容貌、这身段,更不用说这副桀骜不驯又慵懒勾人的性子。 也难怪他那挑剔的侄子会对这人动了心思,而他不仅睡了自己侄子的人,他更要在之后夺走独孤诚的名誉地位。 男人俯身舔着玉琴公子颤抖的脊背,下身撞击的愈发用力。 每一下,带起桌子剧烈的晃动和玉琴公子忍不住而偶尔泄露出来的闷哼声。 “知道吗!我叫独孤臣,臣服的臣,我身来便要为独孤氏主枝卖命,我真不甘心呐!同样都姓独孤,凭什么他就能威风八面的享受众人敬仰,而我就要当他的手下,明明我是他堂叔,论心智手段我不输于他!” 男人噙着温柔的笑盯着玉琴公子雪白的颈子,他根本不在意玉琴公子是否听的进去,只是单纯的想要发泄、折辱。 “若是复国大业得成,别人也只会夸他独孤诚,而我...只能沦为他的垫脚石,本来你老老实实交代出他去了哪就行了,可你偏偏要护着他同我作对,难道他真的那么大魅力,还是说他干的你特别爽,让你舍不得出卖他?” 男人语气温柔的询问着,玉琴公子痛苦的摇头,头皮一痛,男人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拉起,玉琴公子睁开眼惊恐的看着他。 “其实你交代与否都无所谓,我只是想尝尝被独孤诚搞过的女人的滋味。虽然你不是女人,呵呵~” “放了...我!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呵!你还真是天真,你不了解他。不过没关系,这样才好玩!真想让我那好侄儿看看你在我身下被干的哭叫的模样!怎么样,比起他是不是我比他更能干,他那么没趣的人大概连怎么做都不知道吧!我就不同了,我比他可成熟多了,更懂得怎么疼女人,只要你说一句跟了我,我可以放过你,也不再追究这件事!” 玉琴公子闭紧了嘴摆明了不合作,男人无所谓的笑笑,将他重新压回桌上继续贯穿着。 独孤诚几次想下去救出玉琴公子,可想到自己的把柄还被对方握在手上他就无法轻举妄动。 趴在横梁上,眼睁睁看着玉琴公子不肯说出自己的下落而被对方侮辱,独孤诚不禁握紧了手中剑。 他从不知自己这个大侠当的如此窝囊,居然要靠一个柔弱的少年来维护,而他手中无往不利的剑却因自己的一时大意而变得踌躇不前。 独孤诚懊恼着,悔恨着,却也无济于事。 他身后是上千跟随着他的旧部性命,他不能鲁莽坏事。当他对不起玉琴公子吧,他会弥补他,无论付出什么。 男人趴在玉琴公子身上发泄完毕,他站起身来满意的舒了口气,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衣服,浑身已经湿透的玉琴公子无力的从桌上滑坐到地上。 他双腿剧烈抽搐着,被捅的合不拢的菊穴内不断流出男人的精液,独孤臣蹲下拍了拍少年面无血色的脸。 “你,满意了。” “滋味不错,看在你这么上道的份上今天且先放过你。明日,我还会再来。” “你不要太过分了!” 玉琴公子扣紧胸口的衣服抬起头来朝着男人怒吼,男人恶劣的笑出声。 “你一日不肯说出他的下落我便一日来找你!” “我不知道!他中了春药只是找我帮他解毒,我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 “不要当我傻!你和他没关系会一直帮他遮掩?放心,在没玩腻你之前我是不会对风月楼下手的。” 男人站起身来,冷酷的俯视着他。 “希望我明日再来,你乖乖呆在房里等我,我可不想再玩别人用过的烂洞。” 说罢跨过玉琴公子身侧朝外走去。 “多谢款待!” 男人恶劣的一笑,随即关上了房门。玉琴公子无力的坐在那,狠狠一拳砸在地上,动作牵扯到伤口玉琴公子身体一软向前扑倒。 见状独孤诚再也藏不下去,从横梁上跳下一把捞住玉琴公子。少年皮肤滚烫,面颊绯红,昏迷中也紧蹙着眉头似是很不舒服。 “抱歉!” 昏迷中,似乎听到有人这么对他说着,玉琴公子不安的挣了挣,疲软的手被另一只微凉的手握住。 “今日相救之情,独孤诚必定相报。” 至于那叛徒... 独孤诚收紧了握着少年的手,眸子黑沉,他必不会放过他,必定斩下他首级为少年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