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经历钝化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脑袋昏昏沉沉的，这个状态已经有几天了。我在床上木讷了好一会儿，才迟钝地爬下床。要不是妹妹和徐俊给我送来早饭，我都不知道已经上午十点钟了。 “哥，你还好吗？” 妹妹问我。我逞强道：“好着呢。” 可是妹妹仿佛并不因此而感到宽慰。她一边看着我吃早饭，一边跟我说起了令人害怕的事。 “昨天晚上我帮徐俊手淫的时候，徐俊她......”她停住了，看向徐俊。徐俊接着说：“我下体没感觉了。” 我愣住了。我战战兢兢地把手伸进我裤子里，去看望我的小弟弟——不出意外，我撸动它的时候，感觉不到丝毫快感。 “哥！不会你也......” 妹妹冲到我面前脱下我的裤子，用手握住我的下体套弄起来。她紧张地看着我的表情，我对她摇了摇头。 “怎么会这样？”妹妹说着似乎要哭了。徐俊把她抱在怀中，告诉她不要急，我们一定能找出问题的原因的。 我的脑海里想出了一千种可能，可是又都被我推翻。“思瑶，你呢？你还有感觉吗？” 徐俊把手探进思瑶的上衣里，抓揉着她的胸脯。思瑶“啊啊”地叫着，在徐俊的怀里扭动，越缩越紧。 徐俊抬头看我：“思瑶没有受到影响，有什么是我们做过而思瑶没有做的？” 我开始细细回想。似乎是有，我能够确认——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具体那是什么。徐俊似乎也和我一样，皱起了眉头。 “芯片……我没有植入脑代芯片！”思瑶忽然说，这立刻点醒了我和徐俊。 记忆忽然清晰了——没错，也许是脑代芯片的问题！我们三人匆匆赶往三楼的实验室，检测后发现，脑代芯片里的一个隐秘的程序片段的确阻断了徐俊的大脑到性器官的传入神经！并且，脑代芯片藏有一个自我保护的程序，难怪我在思考原因时永远无法将责任怪到它头上——这是一个完美的设计，被植入者会过分依赖它，并被它打上“脑代芯片永远正确而有帮助”的思维定势。 难怪，即使科技如此发达的现在，都无法找到钝化危机的源头，因为所有的技术根本都找错了方向，并且永不可能找到真正的方向。 “能够修改代码吗？”思瑶扯着我的袖子问。 我摇摇头：“这段程序受到保护，无法操作。只有把整个芯片取出来了。” 我和徐俊的芯片被取出后，我立刻联系了段市长，向他说明了这个情况。可是他的回答令我震惊：“取出脑代芯片是违法的行为，而在出生时植入芯片也是法律规定的义务。没有脑代芯片，所有的现代科技与文明都将倒退数百年，因为它不仅是使用者的知识源泉，更是很多人的记忆储存器。” 我一时竟惊讶到说不出话来。的确，有很多过分依赖它的人脑部发展畸形，脑核缩小。这样的人从上个世纪开始就不断在出现。人们发现了，却根本不会想到是脑代芯片带来的负面影响，因为在他们的观念里，脑代芯片是最伟大最正确的发明创造。 市长的全息影像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陈默，现在没有办法一下清除全人类的芯片。我的意见是，应该可以尝试逐年解放人类的大脑——依靠你的性爱学院。我授权你可以取出学院内学生的芯片，但不要对外声张。另外，你是世界上现存的唯一一所学校，你教授性爱的同时也要教失去芯片知识的孩子们科学知识，保证人类的基本水平不会倒退。” 我看着发着蓝色荧光的市长图像，不禁佩服他的勇敢与谨慎，又被他的理解与支持所感动。 “我明白了，我会执行。谢谢你，市长。” “也谢谢你，陈默。你的这一发现，救了人类。” 当天晚上，学院内的孩子们都移除了他们脑袋中的脑代芯片。由于加设了科学文化课程，我将四个月的学制扩充到了一年，段市长已替我们延长了居住权限。移除了脑代芯片的孩子们仿佛都变傻了，不知道最简单的理化生、政史地常识，甚至出现一些记忆缺失。即使在取出的过程中，我和徐俊已非常谨慎，尽量将记忆单元的信息分散至大脑中，但也难以保证万无一失。 一时间，我们三人竟成为了学院里在任何方面都更卓越的人。真不知道人类一路发展过来，是在进化还是在退化。 第二天，当我回到苏米与林音的寝室时，两人都在床上看书。今天的生物课可把她们难坏了。以往一眼就通的知识点，现在她们要反复思考许久、记住很多的名词与原理。 林音果然没有脱那双鞋袜。我坐在她的床上，俯身摸了摸，精液和汗水都已经干了，现在也没有任何异味，只是袜子没有以往那样光滑了。林音现在穿着一件黑色的蓝边百褶短裙，上身一件露肩衬衫。对床的苏米光着腿，一件淡色衬衫和一条牛仔短裤。 “院长，我吃了你的精子，为什么现在还没有怀孕啊？”苏米问我。 我笑道：“小傻瓜，精子只有进到你的子宫里你才会怀孕；而且你们注射了药剂，这两年都是不会怀孕的。” 苏米茅塞顿开似的点点头，翻了个身继续看书。窗外的天变红了，太阳正在落山。我用指间轻轻抓挠着林音的丝袜，脱下她的鞋子，握住她的小脚用足弓夹住我的肉棒。 林音自觉地动了起来，脚趾、脚心时不时地摩擦过我敏感的马眼。那里涌出的一些无色黏液很快又被黑袜带走。 我舒服地哼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