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宅男胡书博

    昏暗的房间拉上了窗帘，青年压在少女身上亲吻她的嘴唇。青年的手在少女的胸脯胡乱抚摸，兴奋地享受这个完美尤物的冰肌触感。

    “现在就发展到这里太早了吧？还是不要做吧，摸摸就好......”女孩似乎有些犹豫。

    青年不管这么多，已经把枪口对准了少女的下体，“小北，你是我女朋友，身体早晚都要给我的，我会对你负责。现在享受就好了。”

    “那你答应我，你只许干我一个人。”

    “我答应你，宝贝儿。”

    少女被插入之后痛了起来，一口咬在了青年的肩头。青年没有停下的意思，一个劲地深入，直到整根没入。在血水中，交合热烈地进行，少女也渐渐抛弃了紧张，沉沦在被干的快感中。

    他们身边，是写着“方成一高”四个字的校服……

    我叫胡书博，方成第一高中的高二学生。我是个理科学霸，可是长得胖，个子矮，脸也不好看，在班上没有什么交心朋友。在这个看颜值的时代，我宁愿不要这个脑子，也想要一副型男的身材、一张帅气的脸。

    内向、腼腆、懦弱，这样的我得不到女生的青睐，我更不懂如何讨女孩喜欢。身边早恋的同学有很多，看着他们入对出双，卿卿我我，而我却只能对着二次元和黄片里的女主打手枪，我萌生了要做出一番大事业的念头，让所有那些看不起我的男人羡慕我，让那些漂亮的女孩对我投怀送抱。

    我是个肥宅，恰好我的同桌不喜欢肥宅。

    她叫周小北，披肩发、齐刘海、娃娃脸、小个子，可爱的让人有犯罪的冲动。坐在她身边，感觉空气都有甜味。我想象着她的校服、头发、袜子都是香的。可是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她男朋友是校学生会主席，我们的学长——杨越。我听人议论说，杨越是个花花公子，至今玩弄过不少女孩子。小北也听闻过这一点，可还是要和他好——完全因为他长得太帅，又出身于富裕家庭。

    连小北也被这些光环牵着鼻子走，我的心很痛，可是没法儿对她说。

    虽然做了两年同桌，可是我们很少说话。她长得那么漂亮，每天和她朋友谈论的那些话题，我一句都搭不上。而我，看上去就不是她那个圈子里的人。

    有男生在背后说我——占着好座位不干事儿，浪费资源。

    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小北趴在桌上做作业，趁着老师不在，我又开始视奸我的同桌了。校服那陈色老旧的花纹穿在小北身上，就有了种不一样的清纯味道。衣袖相对小北的臂长来说实在是长了，有弹性的厚袖口包住她的手背，只露出了握笔的五根手指头。

    肥大的校服最底下露出一小截纤细白皙的脚踝，然后又被紫色的袜口包住，夹在小巧的贝壳头休闲鞋里。我注意到，她右脚的鞋带松散着。

    “小北......你的鞋带松了。”我小声地提醒她道。

    她低头看了看，确实松了。但她只是“哦”了一声，然后继续写作业。也许她不会系鞋带，也许是想等放学后让杨越给她系——反正我是在多管闲事。

    我心里毛躁起来。我不能再让自己自卑下去，我应该主动做些什么。

    “我帮你系吧。”

    她又停下笔，看了我一眼。她圆圆的小脸露出淡漠的表情，弯弯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我竟然和小北对视了——我这张丑脸终于被她看的一清二楚了。

    她把脚往我这边一伸，不说话，继续写字去了。她这是默许我可以给她系鞋带了吧。我的心里一阵澎湃——这可是我第一次和女生如此近距离接触，我仿佛已经能闻到小北身上的香味了。

    我笨拙地躬下身子，捏起耷拉在鞋两侧的鞋带，打结。我竟然不敢触碰到她的皮肤、不敢触碰到她的袜子，仿佛我肮脏的手会玷污这一神圣的部位。

    我就这样凑在这么近的距离，痴迷地欣赏着她露出来的唯一一截脚脖。我忘记了时间，直到被小北发现。

    “想摸吗？”她压低声音对我发出了戏谑。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比较得体。我想，可是不敢；不摸，我又可惜。

    我半天没反应，她也失去了兴趣，把脚交叉着舒展着，继续写自己的东西。我红着脸从课桌下直起身子，不敢再看她。

    打过下课铃，周小北飞快地收拾好书包，扑向了在门口等她的杨越怀里。他们搂着走了，我背起书包，悄悄地跟了上去。

    帮小北系鞋带的一幕现在还让我的心砰砰地跳，今天我们说的话也打破了历史记录——我觉得我们的关系有了很大的突破。也是因为忽然间得到了小北的施舍，我对她的一切越来越喜欢了。

    我跟在他俩后面，想要知道他们每天放学后都去干什么。

    没多远，他们就走进了一家小宾馆。小北消失在店门里的那一刻，我的心仿佛碎了。小北才高二啊。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每天奉为女神的同桌，早就被学长操过了。想象到小北在杨越身下娇吟的样子，我就想把这个世界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