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酒吧内的骚扰
初中同学聚会，我被点名要带上我那传说中的“美女女朋友”去参加，让我十分不好意思拒绝。我只好跟米儿说清了情况，让她周末晚上陪我去一趟。 聚会当天晚上，我在女生宿舍楼下接她。米儿这天穿的实在是让我下体僵硬，即使是仲夏也暴露得太过火了吧——苏米穿着我给她买的露肩露脐的松垮衬衫，一条短到几乎露逼的灰色短裙，黑色大腿袜，小皮靴，身体的苗条曲线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可爱俏皮又性感撩人。 “你怎么穿这么露？我们是去酒吧欸！” “就是因为去酒吧才特意挑了适合的一身啊。哥哥生气了？”米儿抱歉地看着我，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我连忙摆摆手，“没有。我们走吧。” 出校后才发现自己没有带现金。我烦躁极了，米儿忙安慰我道“没关系”。目的地很远，又是在大晚上的，没有多少出租车愿意带我们。在马路边站了二十多分钟，好不容易拦上一辆，米儿主动要求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一路上把自己的好身材暴露给中年司机看。我的心里有些生气，正想要司机停车，米儿忽然回头给我个颜色，悄悄发消息让我戴上耳机，假装睡觉。 司机是个挺亲切的男人，和米儿零碎地聊着天，唯一让我不爽的就是他时不时地看向巧儿的胸部和大腿，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你们是大学生？”他问得很唐突，感觉有些拘谨，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的，我今年大一。”米儿自然地回答道。 我眯着眼，看见米儿脱了鞋，把一只脚弯曲到主驾驶的位置，轻微地摆动着。司机发出阵阵舒爽的低吟，同时竭尽全力把持着方向盘。 我能想象，米儿的脚踩着司机的胯间，隔着裤子蹂躏着他的肉棒。 “你的同学还在后面……” “没关系，他睡着了。” 几分钟后，到了目的地。司机慢慢地停下车，米儿也收回了那只脚，就在我准备醒来时，我竟然听见解皮带的声音，米儿纤细的手臂轻轻晃动着，司机呻吟着，出租车内充满了淫靡的氛围。车停在路边，偶尔有路人从车边经过，没有注意到车内发生的淫乱手淫。 米儿的手腕晃动得越来越快，忽然，司机一阵压低的长吟，精液喷射到了车顶上，落到他自己的衣服上、脸上。 米儿从车前抽了两张纸，擦拭自己的手心，小声凑在司机耳边说：“今天谢谢您送我们。收拾干净了，回去可别让你老婆发现了哦。”然后轻轻一笑，叫醒后排的我，推门下车。 “师傅，多少钱？”我不耐烦地问。 “啊，我们也是缘分，不要钱。”司机尴尬地整理自己的下装，头也不敢回。 我和米儿下了车，朝不远处的零点酒吧走过去。 米儿想要挽着我的手臂，我却挣开她。米儿悻悻地跟在我身后，她知道我在因为车上的事情生气。 “哥哥对不起，在朋友面前就不要表现得不愉快了嘛。” 米儿亲了我一口，说的也有道理，我便放下芥蒂，搂着她一同进了酒吧。 酒吧里充斥着震耳欲聋的电子音，变换迷离的红色闪光灯，烟味、酒气，还有浓郁的荷尔蒙的味道。人群混杂一片，我们在舞台周边转了一整圈，才找到我的初中同学。几个男生一见到我就伸手打招呼，腾了位置给我坐下。 “这美女就是你女朋友？”一个同学问。 全场的目光都逗留在米儿身上，我看见他们的举止已经有些不自在了。 “听说你上了方成大学，可算是我们之中水平最高的了啊哈哈！”一个壮实的男生借着说话的机会，强行插进我和米儿中间，锤了锤我的胸膛。他递上一杯酒，我接过来抿上一口，顿时觉得喉咙被辣得在烧——这酒太烈了。 他们问着话，我接着话。好像在场的是几个男生都围在我身边，想要和我说话。不过他们最终的目的大概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搭讪米儿。 “陈默这小子床上功夫怎么样啊？” 他们的问题让我觉得恶心。米儿淡淡一笑，答道：“哥哥可厉害了，每天晚上都把我操的舒服死了呢。” 我心中米儿的形象又一次被颠覆了。这样的对话让我后悔我带她来了——甚至我自己就不该来。 男生们听到这话似乎被挑逗得更加兴奋了，凑上前去摸她的手臂和大腿。 “小婊子穿的这么骚，果然就是个小骚货呢。今晚试试我的，和你家哥哥比比？” “你们别太过分了！”我朝那群人嘶喊道。可是我的警告淹没在音箱之中，我的身板似乎也不像是个有力的警告。 他们把手摸上了米儿的胸部。 “米儿！”我急哭了，冲上前要去拉开那群混蛋，可是被那个壮汉推开了。他恼火地看着我：“这么漂亮的女朋友都能带来这儿，还在意这些？” 他的话一说完，胯下就被一脚勾中，他疼得大叫起来，跪在了地上。米儿抽出细腿，然后又是一脚，把他彻底踢倒。身边几个摸过她的男生涌上前想控制住他，可是灵活的米儿躲开了他们的猛扑，反身几脚踢倒了他们。米儿推开她身边的男生，拉上我的手，往酒吧外跑。 时间已经太晚，路上甚至看不见出租车了。我们走到市中心广场附近的花园酒店——就是我和米儿度过初夜的那家酒店，住了下来。 苏米洗了很久的澡，为了洗掉酒吧里沾染上的烟酒味。我躺在床上看着落地窗外的城市，思索着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每一件事都在刷新我的观念，从车上米儿那样随便、初中同学变成这副模样，再到纤细的米儿竟然能打倒那些壮汉。 那杯酒的后劲上来了，我的眼前变得模糊起来，昏昏欲睡。就在这个时候，米儿爬上了床，为我脱掉衣裤和鞋子，服侍我睡觉。 我的心里有一堆问题，只要她没解决，我就根本睡不着觉。 “米儿，你……” 米儿把脸贴到我耳边，说：“对不起，哥哥，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我的意识还很模糊，看着米儿乖巧的大眼睛，我怎么可能不原谅她。 “对不起，我真没用，不能保护你。”我转而懊悔起自己瘦弱的身体，在酒吧竟然还要女孩保护我。 苏米笑了，刮了刮我的鼻子，宠溺地说：“傻哥哥，你永远是我最厉害的哥哥。我喜欢的就是你，没有道理。”她把屁股挪到我的下体上，轻轻地坐了下去。顿时，我的肉棒被柔软湿热的穴肉包裹住，我感到十分安心。 “哥哥想要变强壮，那米儿就满足哥哥的愿望。” 米儿微笑地看着我，我几乎没有感觉到有一股清凉的感觉流进肉棒，流进我的身体里。很快，我的身体变得有些瘙痒、发热，我的意识像被刺激了一般变得清醒。我深呼吸了几口，房间里的空气让我冒汗的皮肤感到一丝凉意。 几分钟后，身体的反应渐渐消失了，我也完全醒过来了。我惊讶地发现，我的身体变得强壮了，手臂和腹部都有些许肌肉，动作起来，感觉身体充满了力量，甚至有些过多想要发泄。 米儿抽动起了自己的身体。我的肉棒似乎变长了——我能感觉到，我的龟头顶到了从前从未顶到过的地方。米儿似乎被快感爽到无法自拔，身体失去了力气。我抱着她站起身，将她的小身躯托在空中，站着操起她来。 对于我身体的变化，米儿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顾偷笑，似乎被现在的我操，比以前要更爽。 但是我知道。在我的身体发生变化时，我的大脑也忽然陷入了一阵混乱。好像一种力量在修改我的记忆，我头晕目眩，虽然生理上清醒却意识模糊。这是一种很痛苦却又很舒服的体验，痛苦是因为我被这种力量入侵我的思想我却无法反抗，舒服是因为我静静享受着它的灌输，许许多多的杂乱似乎都被隔绝了。 当这感觉消失时，我脑中充斥了极强的性欲，用强壮的身体疯狂抽插着我眼前米儿的娇躯。我体内这股滚烫的力量似乎在以肉棒传来的快感为食。 当性欲释放过后，体温也降了下来，我和米儿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我的思绪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知识和记忆。我想起苏米孤身一人在宇宙航行，在空间跳跃，怀着对我的思念追寻着我。我想起我被困在一个实验室，其他人都逃走了，只有苏米留下来陪在我身边。我抱紧了怀中的米儿，因为我和米儿之间的一切都像电影般在我脑中放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