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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相同

    烂泥(11)

    池雁被带到阁楼里进入的时候,他在思考自己跟那个可怜的女孩有什么不一样,他被亲哥的阴茎狠狠操弄,被唇舌舔舐身体的每一寸地方,池州在做爱时并不温柔,暴躁又急切,池雁有时候甚至会打趣他像个饿死的狗一样。

    池州接下他所有的嘲讽和辱骂,那双永远带笑的眼睛容得下池雁所有的反抗与嘶吼,或许这些都不重要,毕竟他翻不出池州的手掌心。

    池雁也不想逃离,他在这个家里长大,也想在这个家里死去。

    池州闷哼一声射进他的后穴,大手在股间来回游走,哄着他要再来一次。

    池雁很疲惫,他最近有些健忘,总是记不清时间,记不住自己要干什么,唯一清醒的时候也总看着小明星的孩子发呆。

    他任池州摆弄,在泄了第二回的时候,沈程找上了门。

    “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他仪容完整,金丝眼镜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出冰冷的光,“不要忘了我们还有正事要谈。”

    “你爽完了当然不在乎。”池州把他裹起来,看向沈程笑笑,“好歹名义上是我的妻子,你至少别在我这做。”

    “噗——少来那套恶心人的陈词滥调。”沈程回他一笑,“赶紧的,我在书房等你。”

    池州亲了亲他,转身出去了。

    池雁躺在椅子上,他哭不出来。

    小明星蹑手蹑脚地进来,她靠在椅子旁,有些惊魂不定:“我……看见那个女孩子了,她好小啊……”

    池雁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问她:“她怎么样了?”

    “流了好多血,好恐怖啊。”小明星有些踌躇不决,吞吐着说,“而且,她哥有未婚妻,今天还来参加婚礼了。”

    池雁没想到沈程有未婚妻,他原先以为池文远要把他嫁给沈程,没想到是打算送儿子。

    池雁沉默良久,随后被小明星搀扶着站起来,目视前方,前方是一片虚无,却有一点微光在眼前乱颤,抖动着,叫嚣着。

    一个计划在心里形成,冲破了最后一层枷锁。

    ——————

    池雁一身休闲装,在今天这种场合里实在扎眼,那位小姐一下子便看见了他,接收到邀请后与他来到二楼的小阳台。

    “池少爷找我有事吗?”那位小姐娇俏漂亮,粉白的衣裙为她的知性添了几分可爱。

    池雁递给她一杯香槟,与她碰了杯后一饮而尽,不经意地问:“林小姐与沈少爷认识很久了吗?”

    “为什么这么说?”林小姐有些惊讶,她有些羞涩地笑笑,“没有很久,我们是一见钟情,然后家里长辈做主就定了婚。”

    池雁想起三楼更衣室里被侵犯的沈怡,他刚想说什么,旁边有人叫了林小姐一声,在她将走之时,池雁提了一句:“我对沈家的小姐挺感兴趣的,有时间能麻烦您帮忙一下吗?”

    虽对沈怡不熟,但良好的家教还是让她应下了。

    池雁目送她离开,绚丽的灯光和娇嫩的玫瑰才配得上这位佳人,他想:我就要变坏了。

    这边小明星受他所托,找到窝在婚纱里瑟瑟发抖的沈怡,那个女孩子很娇小,被撕破的内衣还挂在身上,裸露出来的地方青青紫紫,股间流了一小滩红白相间的液体。

    小明星轻轻抬起她的头,神色温柔:“你都被玩烂了,怎么还嫁进我们家了?”

    沈怡惊恐又羞愤:“我……我不是的……”

    “没有人会相信你是被强迫的,”小明星看着比她大不了多少,吐出的话越发恶毒,“你哥哥有未婚妻,你将来只能被锁在外面的房子里,怀孕了也只能打掉,永远见不了光。”

    沈怡睁大了眼睛,她逐渐平静下来,试探着开口:“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小明星歪了歪头,上下打量她,随后丢给她一套衣服:“穿好去见我们家少爷。”

    沈怡忍着下体撕裂的疼痛,几乎是被她拖着来到池雁面前。

    沈怡自认为见过很多好看的男人,他们都来自他父亲的卧室,但没有一个比得上眼前这个小少爷,他简直漂亮得张扬,在这个腐朽而灰败的老宅里散发着温热的光。

    “我很讨厌我哥哥,想来你也一样。”池雁拉过她的手,带着她朝下看,这里是一个独立的室内玻璃花房,刚好可以俯看到大厅旁的露天花园。

    “看见那个粉裙子的女人了吗?”池雁指给她看,“那是你哥的未婚妻。”

    沈怡见过她,在一个宴会上,她与沈程交谈甚欢,转头双方家长便商量着订婚。她以为这场漫长的强奸终于要结束了,结果晚上就被按进浴缸溺到快昏阙,彼时她被掐着脖子哭不出来,沈程幽幽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伴随着下体被撕裂的疼痛:

    “别妄想我能放过你,婊子。”

    池雁的声音打断她的回忆:“但是,你哥哥貌似并不喜欢她,我想你应该能感觉到。”

    “对……我知道……”

    “你知道沈程有多爱你吗?”池雁看着她的眼睛,满意地看见了泪水蓄满眼眶,他嘴下却不停,“据我所知,他这辈子也不会放手,甚至买了房子换个地方强奸你,都是因为他爱你。”

    “他爱你,所以才强奸你。”

    池雁深吸一口气,这些话在无数个午夜曾被他用来麻痹自己,现在,他要找一个人跟他承受一样的痛苦,这让他感到愉悦,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他看着沈怡:

    “他那么爱你,你就真的看不见吗?”

    “别说了!!!啊——”沈怡狂躁又抓狂,这种恶心的黏腻感比被沈程强奸更让她窒息,她嘶吼着要抓他挠他,被小明星一巴掌扇偏了身子,弯着腰干呕。

    池雁恶劣地想:你看,有人跟我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