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
手指探入后穴时秦卓新像入了锅的鱼疯狂地挣扎。 “别乱动,”K的唇终于离开,“会伤到你的。” “放开我!” “不放!秦卓新,我是不会放开你的,你是我的,别想离开。”K掰开秦卓新的双腿压在他的双臂上,然后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放开我!”四肢都被压制的秦卓新身体无法再反抗,但嘴巴自由了,“你这是强奸!你只能把我推的更远!停下来!” “闭嘴!”K没有停。 “陈……”秦卓新话说到一半又停住,“你连你的名字都不愿意告诉我!留着我做什么!” K动的更加猛烈,他不想放开秦卓新,也不想再听他说话,他应该找条绳子把他绑结实,找个口球把他的嘴堵严。可他自虐地用双手压住他,感受着他的挣扎,听着他的怒吼。 “啊……放开……啊……啊……”秦卓新的吼叫终于还是碎在了呻吟里,终于还是流出了眼泪,终于还是停下了挣扎。 两个人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做到了最后。 射完了,K还是想要趴在秦卓新身上休息,但秦卓新依旧挣扎着,双手双腿麻的发痛,可还是咬着牙忍着痛推开了K,连澡也不打算洗直接捡过裤子穿上。 “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你知道的。”K再次抓住秦卓新的手,“因为名字?我没有故意瞒你,我不喜欢父母取的名字,我现在就告诉你,好吗?我叫……” “我不想知道,”秦卓新还是甩开了他的手,“你的真名后面一定也藏了很多的秘密吧?我不想知道的更多了。” “我叫王……” “不要说了!你说了我也不信的,我不信你了,我们到头了。” K看着秦卓新,久违地感觉到了怕,和从前对死亡对失败的怕都不同的,带着心酸的怕。 秦卓新无情般地转身。 “你手机还在我这。”K叫住他。 “我再买个新的。” “你狠起心来还挺吓人的。”K恢复了平静,戏谑地笑了。 “好聚好散,对你我都好。我也不想再拖累你了。” 秦卓新继续向前走,却又被K拉住甩回了床上:“我刚强奸了你,不可能好散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 “留你多休息几天,冷静下来再说。” “你想囚禁我?”秦卓新冷笑,“陈……你不要把你黑道那套往我身上套,我的案子还没有结,你不想再给自己招惹更多麻烦就马上放了我!” “说你去国外就好了,你根本没犯什么大事,刘嘉佑顾不上深究你,其他警察,就更不会管你了。” “你说别人就信吗!” K又笑了,拿出手机拨通了个号码:“孙秘书,帮你们秦总定几张去国外的机票,然后告诉各处的人,他被歹徒袭击了,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太好,没事不要联系他,有事通过你联系。” 秦卓新不可置信地看着K。 K还是笑;“你妈妈那头你就不用担心了,被吓了一波以后就格外依赖起老公了,我和秦西津打个招呼,他肯定很乐意帮忙。秦卓新,冷静一下想想,你除了我也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人的。” “孙敏为什么会听你的。” “嗯?你比较在意这一点啊?人心难测嘛,你信任的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就悄悄地被别人收买了。这一点我也是刚刚知道的,你我以后都要多加小心才行,一起,慢慢学。” 95 被强奸,然后被囚禁,自己的生活已然走上了一个奇怪的道路,秦卓新盯着K不知该说什么,不知能怎么做。 “秦总的大脑又开始宕机了,没关系,不着急,先去洗澡吧。”K向秦卓新伸手。 “不用你管!我自己去。” “好,你去。”K笑。 洗完澡出来K已经不在了,秦卓新左思右想还是没找出个逃出的办法,将近三十年的人生第一次意识到文明和秩序这些东西在纯粹的暴力面前其实相当脆弱。 如果K在这或许还能和他再讲讲道理,争个对错,可他人也不在了,秦卓新反倒完全没有了头绪,呆坐在床上久了反倒迷茫了起来,分手了也没打算去告发他,还是要继续帮他撒谎,他还是会继续作恶,从此两不相见就真的能眼不见心不烦吗? 到了下午K还是没回来,孙敏却出现了。 “秦总,”孙敏也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笑着,“我把你电脑带来了,还有昨天的会议记录……” “孙敏,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秦卓新皱着眉看着喋喋不休的孙敏。 “你不是要在这里秘密办公吗?我把东西给你带过来啊,这些文件也要你签一下,然后传真回公司。” “莫名其妙!”秦卓新忍不住提高了音量,“我为什么要秘密办公!” 孙敏终于心虚:“这……我肯定没有秦总清楚,陈先生说的,要伪装成你在国外,不让别人找到你,我就按指示办事……” “你是谁的秘书?为什么给他办事?” 孙敏像是委屈一样低头,没有答话。 秦卓新突然想到了什么,语气由愤怒转为了关心:“他是不是威胁你什么了?你告诉我。” “没有。” “你告诉我,我会解决的,总不能连累了你。” “真没有,我先生的公司之前碰上了些麻烦,我托陈先生帮忙了来着,就欠下了个人情。陈先生虽然是黑道的,但不是坏人,秦总你不要这么想他。” “……你欠他人情,要用我来还?我不想追究你丈夫和他有什么勾当,现在,他在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是共犯,你在犯罪你知道吗?” “秦总,你和陈先我听说陈先生这次遇到大麻烦了,很可能要入狱判刑的,这个时候他肯定想要亲近的人支持的,你现在和他说分手,他心里要多难受?” “你还要给他做说客?滚……” “我知道秦总正义感强,但是人总有个远近亲疏不是?而且陈先生说了是打算退出黑道的,要是真的被关个十年二十年的话,那……” “孙敏,你回去立即把辞呈写好。” “我早就准备好了,陈先生终究是不会把你怎么样,过两天自由了拿我撒气我也没办法,我就是觉得,你们挺好的,你一时冲动说分手,过两天后悔了……” “孙敏,走。” 秦卓新不吼了,声音压得相当低,孙敏终于知道这是真的要生气了,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K很晚才回来,显得很疲惫,但还是大方地给了秦卓新网络密码。 “你不怕我报警吗?”秦卓新不相信K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关在这么小个屋子里万一憋疯了怎么办,得不偿失。”K还是那么平静自然。 秦卓新感觉心里一酸,然后意识到这是K的另一个陷阱,他知道用强只会引出更多的反抗,索性不气不恼,百依百顺,变得像团棉花。 不,不是‘变得’,他一直都是这样,看似一直在温柔退让,实际上是吃透了自己,步步为营。 秦卓新冷笑:“你吃定了我不会向警方报案。到了今天,你还是能这么自信地利用我对你的好感。” “什么好感,爱就说是爱,不要乱换词。” “陈……你……” “我叫王臣。大臣的臣。” “呵……”秦卓新不知怎么就红了眼,“你还叫赵凯呢,名字而已,怎么编不行。” “我爸爸叫王长民,我哥哥叫王君,弟弟叫王将,一个是万人之上的君王,一个是建功立业的将军,我却是俯首称臣的臣子,所以懂事了就一直不喜欢这个名字。能信了吗?” 秦卓新还是扭头不看K。 “不信也没办法,”K微微叹气,“我还没办过身份证就离家出走了,之后一直在用假名字,没有证件给你看,倒是赵凯和陈惊林的证件都是全的。” “我明白了……我就算报了警也拿不出你任何犯罪证据,非法拘禁什么的,对你简直是小菜一碟,你根本不怕我报警。” K想笑,但脸颊格外得沉,心也沉,眼睛还有些酸,所以还是没笑出来,轻轻地闭上了眼:“你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我也没准备……你用刀杀人比削水果还自然,你用别人的命来给自己报仇,理直气壮,我曾经妄想改变你,现在我终于知道我做不到的……我不能再陷下去了,放我走吧……” “改变我……”笑的不太好看,但K还是做出了笑的表情:“一直觉得你有哪里和林哥特别像,原来是,你们都想改变我……” 又提到‘林哥’,秦卓新心酸,恍惚之间,竟有些想不清楚自己这么绝望到底是因为他的血腥暴力,还是因为他为了林哥的血腥暴力。 “可林哥没能改变我,我反而在黑道里陷的更深了。”K继续说。 “够了!别再和我说林哥了,我知道了,他没有改变你,我也不要想改变你,我放弃了,你放我走行吗?”秦卓新的情绪又有些激动。 “你改变我了,”K抓过秦卓新禁锢在怀里,“你说不要我,我整个人都慌了,这几天一直都在害怕。” 秦卓新还是冷笑:“你的龌龊事情都要被翻出来了,你要接受法律的制裁了,你当然怕,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以前不怕死的,最近才开始变的瞻前顾后,怕死,更怕活着你却……不爱我了。”K抱的更紧了些,像要把秦卓新揉进自己的怀里。 “你想过自首吗?” “不是所有人都有自首的机会的。我承认了一件就有一连串的东西要承认,表现再好也是死缓……” “说到底,你还是不想。你,从来都没有觉得你做的是错的,哪怕林哥也只是你的一个幌子,他一心想要你退出,你却一直以为他报仇的名义在胡作非为。” “你是这么想我的?”K的怀抱渐渐失去了力道,“战争,走私,这些东西我不做也会有别人去做,你觉得我狠毒,比我狠毒的人多着呢,母夜叉这种人比我残忍的多,当地的警察局都和她同流合污,我想要弄垮她,有什么不对?” 秦卓新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刚刚他把自己抱得那么紧,说话的语调那么的可怜兮兮,自己竟然还心软了,还以为他会为了自己回头,可惜,可怜,这错觉不到一分钟就被无情的撕碎了。 “你做的都对,”秦卓新语调控制的平静,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向下流,“是我错了,知道你是什么人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这些了,怎么还是爱上你了……” “别这么说,”K抓过秦卓新压在床上,“别这么说。” “放……” 又是用吻封口,秦卓新没来得及闭上的口腔被侵略,那熟悉的甘甜渗入味蕾,落下两行泪,他没有再挣扎,静静地感受着K舌头的摩擦。 “还清理过?想和我做爱了?”手指探进后穴的K问道。 “是啊……就算是被强奸,也不要搞得太狼狈……”秦卓新望着天花板,孙敏的劝说不是完全没有用的,自己也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支持他,也觉得不应该让他伤心,可,事情已经不能按照理智进行了,自己已经控制不住怀疑他,控制不住恶语相向,控制不住想要离开他…… 呵呵,什么时候爱情这个东西还需要理智来维系了?一切都可笑的很。 “啊……”凶器插入自己的身体,秦卓新急促地哼叫,清淡地纯生理性地哼叫。 “呜……”喉结被啃咬,秦卓新又呜咽了一声。 K一路啃咬吮吸,牙印由喉结到小腹整齐地排成了一排。 “你硬了。”K的唇停留在秦卓新的性器边,温湿的热情轻轻冲击着那敏感地带。 “是啊,”秦卓新微微转动眼球看向K,“你的技术真好。” K的手正搭在秦卓新的大腿上,听到秦卓新冷漠的回答,那手猛地收缩,指甲都要嵌入肉里。 “嘶——”秦卓新疼得咬牙,微微拱起身子。 “说你爱我!说你只想和我做!” “我不要做爱你能压着我硬来,我不说你想要的话,你要怎么样?言行逼供吗?来啊。”秦卓新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平静,“我和谁做都可以的,你不是喜欢看我被别人上吗?来啊,多叫几个过来……” “秦卓新,你不要这样对我……” “你不要叫我的名字!”秦卓新知道自己扭曲了,他看见K情绪低落,眼睛通红,他好心疼,好难受,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迫切地想要继续伤害他,“我对你怎么了?至少我告诉你的是我的真名字,你一直顶着前男友的名字来骗我,你要怎么对你?我该怎么对你?” 秦卓新以为K会故技重施,用什么堵住自己的嘴,然后侵入自己身体,做到自己说不出话为止。 可K放开了秦卓新的腿,转身离开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秦卓新又感觉心情诡异,他终于充分表达了自己想要分手的态度,他终于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出来,他终于狠狠地伤了那个人的心。 可他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 门又打开时秦卓新还在发呆,没有预料到K又回来了,他全身赤裸着急切地起身,眼神像是紧张,也像喜悦。 “这是我的犯罪铁证,”K把一个优盘塞到秦卓新的手上,“没有密码了。” “我不要。” “拿着,我不会放你走的,只要我还能,我就会把你困在我身边。这是我给你的筹码。” 96 复仇,是K一直以来的追求,他的复仇对象及其强大,他必须全力以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所以他计划养精蓄锐十年,十年之后再和母夜叉决一死战。 五年时间,他的‘事业’发展的速度极快,人人惊奇,但最近一件接着一件的变故,这黑暗帝国又在以比建立时更快的速度崩塌。 人们都在说那个K骄傲了,终究是年轻,终究是沉不住气,这么一点点力量就敢去太岁头上动土。 他也知道自己心急了,母夜叉那么根深蒂固,哪怕是十年的心血胜算也不高。可他还是忍不住动手了,他想早点完成这个夙愿,然后去好好享受一些别的事情。 如今回过头来,他才发现即使自己提前动手了还是没能赶上一些变化。 今天K也是一大早就出门忙碌,撬人嘴、封人口,销毁物证,贿赂司法,这种生活在小谦替罪事件一直持续到现在。事实上他还应付的来,消灭掉母夜叉几乎没有希望,但给自己脱罪还不成问题,再等五年,他还能卷土重来,他做的到,做的好。 只是,他做的越好那个人就越不高兴。 昨晚在沙发上躺了一夜,把秦卓新说的那些话翻来覆去地咀嚼,如今他已经身心俱疲。 “K哥,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阿明看出了K脸色的难看。 “嗯,去甜品店吧。” 这家甜品店有K的专座,他坐在那固定的位置,要了一份慕斯蛋糕。 最近总在回忆和秦卓新之间的事情,他觉得他们算是在这里定情的,那天他终于确定他看上的也也看上他了。 一小块蛋糕很快吃完了,K把空盘推到一边,还是坐在原地,就和那天一样。 他有些虚幻的期待,期待服务员会再送过来一份蛋糕,是秦卓新送的。 这么想了,忍不住就笑了,秦卓新正被关着,要是真的出来了,给自己送的一定是通缉令。 “阿明,要是我进去了,你打算怎么办啊?” “哥,别说这不吉利的话,物证咱们毁的差不多了,人那边再花些钱解决的了。” “花些钱,说的和去超市买菜似的。”K笑的平淡,“现钱都被锁了,生意也做不了,哪来的钱。” “还有小秦总啊!”阿明本来说得坦荡,但K一瞪眼他立即泄了气,小心翼翼地继续说:“咱们就借一下,之后再还他,小秦总肯定还是愿意的。” K还是淡淡的笑,如果今天秦卓新不逃的话,那从他那里拿钱一点不成问题。可得寸进尺的事情做的多了,还是觉得后怕。 “我说过了,谁也不能打秦卓新注意,我现在又说了一遍,听明白了?” 阿明紧张地点头:“听明白了。” “那别打岔,我进去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等你出来啊。”阿明答的坦诚。 “等我干什么?谁要你等……”K又笑出了声,“我要是进去了,就都别围着我转了,我打算好好改造,出来了就不干了。” “哥……不可能的事,你别想了。” “你个傻大个,还是要替你想想。二哥肯定是要团着剩下的人继续干的,你就别跟着了,领了钱,做点正经生意。” “我哪会做生意。” “是不会,多去看看小谦,和他讲讲外面的事,他能给你出出主意,小梅她们母女也肯定是要你照应着,你们这也算是合伙做生意,等他出来了也能有个依靠。” “K哥你快别说了,我这听着怎么这么瘆得慌。” “出来混早晚的事情,我说的话都记住了?” “记住了……” “那回家。” “回家?下午不是要去……” “回家。” K终于感觉到了一身轻松,该做的事情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判十年左右刚刚好,差不多能让黑道忘了自己,努力减刑出来时也算得上年轻,秦卓新还会要自己的。 他打开门时秦卓新还在拿着优盘发呆,他走上前拿过那个东西直接丢到了天然气上,然后又迅速地转身把秦卓新拖到了调教室的床上。 “不反抗吗?” 秦卓新没说话,他还在纠结怀疑。 K看着秦卓新呆呆的样子发笑:“那我开动了。” “啊——”秦卓新丝毫没有准备,终于疼得回过神来,立即要转身逃开。 K当然不会放他走抓着头发又拽了回来。 “你个骗子!疯子!变态!”秦卓新又爆发了,“你吃透了我不会立即报警,虚情假意……呜……” K扯过一个大号的口球堵住了秦卓新的嘴。 “你舍不得让我去死,也舍不得我去坐牢,再给你多长时间你也只会坐在那发呆,”K没有再硬冲,一边给秦卓新扩张一边说,“我也舍不得去死,还想再多肏你几次呢。” “呜——”虽然是在扩张,但那两根手指急切地乱窜,秦卓新仍旧疼得哼叫。 啪——啪——K把秦卓新翻过去,屁股翘起,然后在上面狠狠地拍了两巴掌:“昨天没有肏你今天我难受死了。” “呜……呜……” K以最方便进入的方式插入秦卓新的身体,抓着他的胯用最暴烈的动作撞击他。看不见秦卓新的表情,也判断不出他的呜咽是舒服还是痛苦,但K的心情格外得愉悦,终于决定扔下了那一团团的负担和仇恨,他感觉轻松而自信,就算现在秦卓新还怀疑,还不信任自己,但他会明白的,自己不会再骗他,不会敷衍他,按照他说的断开那些他不喜欢的东西,五年十年而已,他会等的,一定会等的。 这样疯狂地发泄了许久,那白嫩的屁股已经被撞的红肿K才把人翻过来,秦卓新的眼神已经有几分迷离,津液流了满脸,那性器也早已经勃起,流着稀薄的泪水。 “前面也想被照顾一下吧?”K抓过秦卓新的手放在那性器上,“自己撸。” 秦卓新有些气愤地甩开手,扭头不看他。 “还闹别扭。”K把秦卓新的手又抓回来强迫他套弄那性器,自己的性器则再次插入了那温热的洞穴。 “呜——呜——”被前后夹击的秦卓新很快泄出了精液。 一如既往地K暂停了动作,摘下了秦卓新的口球问道:“能听到我说话吗?” 秦卓新听见了,但是没有做任何回答,扭头。 K笑的开心:“秦卓新,我听你的,不报仇了,去坐牢,出来也不再掺和黑道了,不骗你,我发誓。” 秦卓新的肌肉微颤,想要转头看看K的表情确认一下这话的真假,但忍住了,依旧侧脸对着他。 K有点不开心地强迫秦卓新扭头:“信我,好吗?” 秦卓新还是不说话。 K生气了,小孩一样地耍小脾气,狠狠地插入秦卓新的身体,拼命地插。 “啊——啊——慢——慢——”秦卓新终于呻吟出来。 K立即露出笑颜,压在秦卓新身上,伏在他耳边说:“答应我,等我出来好不好?” “啊……”秦卓新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好,也不知道K到底想不想让自己说出那个‘好’字——他穿插的速度没有丝毫的减慢,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 “等我的时间可能会有点长,你觉得寂寞了可以找别人的,”K一边动一边说,“但是……我回来了,要和我在一起,知道吗?” “啊……啊……” “不许再吼我,不许说分手,要戴我卖给你的戒指……” “K哥!”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大吼和疯狂的砸门声。 “滚!”K冲着门大吼一声,身下动作还是没停。 “K哥!”外面的声音还是没有任何减弱,“警察带着逮捕令来了!” 97前狼后虎 K被拘留将近一个星期了,秦卓新还是没有缓过神来,那天他坐在沙发上纠结那优盘到底是真是假,纠结K的真心到底有几分,纠结自己要怎么全身而退,然后K突然出现了,突然激烈地做爱,突然说他要去坐牢,要退出黑道,要自己等他,然后突然间,警察就来了。 门外警察一直在和俱乐部的人吵吵嚷嚷,K穿上衣服只对秦卓新说:“别出去,我审判前你还假装在国外,还有,要等我。” 说完就走了,K走的那么匆忙,整个过程秦卓新甚至没有说出一句像样的台词。 而现在,秦卓新依旧被软禁在K的房间里,自己被关二哥‘接管’了,然后被要求‘借’钱给他,去帮K减刑。 孙敏也被软禁起来,帮忙确认秦卓新的‘价值’。 “就这么点钱?你在开什么玩笑?”关二哥看到孙敏拿来的清单后一脸不满,“小秦总身价至少6亿,杂志上都登过,你现在就拿不到六千万来糊弄我?” “身价和能拿出来的现金根本就是两码事!”秦卓新也呈现了十足的烦躁。“房子,车,短期债券,能变现的东西我已经都拿出来了,你还要怎么样!” “公司,股权,能卖的都给我卖掉!” “……”秦卓新咬牙,“秦氏的股权可以卖,但是要联系我爸,秦氏现在正在派系斗争,我的这部分股权不能落在别的人手上。” “小秦总真是孝顺啊,我看你是想要借机联系秦西津来救你吧?” “我这是为了你们着想!落到别人手上我爸爸会不追究吗?你还是不要给自己找麻烦的好。” 关二哥冷笑:“那秦氏的股票可以先不动,小秦总不是还有个自己的公司。” “我的程序公司刚刚起步,想要短时间脱手根本买不上价钱。” “买不上价钱也是钱!”关二哥怒了,“我看你他妈根本就不想救K哥!K哥的命还比不上你一个破公司!” “我想救他!”委屈和愤怒让秦卓新几乎失声,“可公司是我的心血,我不能写一张委托书就把它交给你们处置!放我出去,我自己去卖行吗?” “做梦!放你出去我更是一个子儿也拿不到!” “你一边用救K来道德绑架我,一边根本就不信任我,” “我他妈就是不信任你!” “你不信任我,我也不信任你!你说是去救K,谁知道你是要拿去做什么!” “老子现在是绑架,赶紧给我签,不签我打死你!” 秦卓新还是不服气,关二哥当真上了拳脚,秦卓新根本不禁他这样折腾,两下就咳出血来,孙敏在一旁吓坏了,也不顾上自己力量微薄上去拦着关二哥:“关二哥!你别打了!你把秦总打坏了陈先生出来也是要不高兴的啊!” “我不打他K哥就出不来了!” 关二哥一把推开孙敏,孙敏一个趔趄倒了下去,秦卓新看到赶紧去扶。 关二哥看见这一幕立即又把孙敏提了起来:“你们两个关系还不错嘛?那你去劝,明天要是还没签委托书,我把你们一家子的器官都拿去卖了!” 说完关二哥甩手离开了,孙敏吓得浑身瘫软,泪流不止:“秦总……秦总……现在这个情况,我是真的真的真的没想到……我……我怎么办啊?” “没事,”秦卓新忍着痛又坐回椅子,“我签就是了。” “可……可……”孙敏哭的更厉害了,“可……你花了那么多心思在程序公司上,他们不知道,我知道……我,我不能这么对不起你,秦总,咱们商量商量,找人来帮咱们好不好?” 秦卓新扶着头沉默,思考,他舍不得,特别舍不得程序公司,但更舍不得K。无论自己说分手说的多么决绝,K说‘不要这么对我’的时候还是心软了,K把‘犯罪铁证’交到自己手上时还是感动了,K决定把自己送进监狱是还是心疼了。 “算了……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我也想救他,出不上力,就出点钱吧……” 秦卓新签了委托书,孙敏哭哭啼啼地走了出去。 秦卓新靠在椅子上,身上疼得厉害,这种殴打和SM的那种感觉完全不同,他甚至感觉有点后怕,刚刚如果孙敏没拦着,自己再倔强一下是不是真的就死了。 如果K出来了自己却死了,他会挺伤心的吧? 想到这,秦卓新自顾自地傻笑,这个关二哥比K吓人多了,或许真的像K说的,黑道里面比他恶劣的人多很多很多,黑道真的很吓人,K能脱身出来真是太好了。 秦卓新缓慢地移动到卧室休息,发现戒指还在床头柜上放着,于是又带回了手上。 如此,秦卓新把能卖的全卖了,只剩下秦氏的股份没有动,他心里有点不踏实,有秦念在,秦氏的股份当真是烫手的山芋,自己恐怕要从头再来攒钱呢。 “还是不够。” 关二哥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秦卓新真的绝望了:“你们到底需要多少钱?” “还差八千万。” 秦卓新气到要翻白眼:“你们这是要去贿赂什么人?一口气收这么多,他不怕撑死吗?” “又不止一个人,”关二哥还是理直气壮,“你以为无罪辩护这么好弄的吗?” “无罪?” “要不然呢?这个节骨眼上,K哥一天都不能耽误的,这从审到判就已经够耽误事情的了!” 秦卓新压制住脑子里蹦出的奇怪想法,平静地对关二哥说:“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不是还有股份,签字吧。” 秦卓新签了,他以为自己终于被榨干了,终于没有了价值,终于要获得自由了,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两天之后他被突然敲晕,而再醒来的时候看见了秦念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