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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表演自慰高潮,被粗暴后入当马骑(女)

    皇帝上步辇时好心地建议两人:“见皇后前去御膳房拿几盘点心,不知道带什么就问方峥。”他心情不错,慢悠悠地解释:“皇后嗜甜挑嘴,还不肯叫人知道。看在点心的份上,他顶多发发脾气,倒不会对你二人怎么样。”

    皇后执掌后宫多年,向来端庄持正,连训斥宫人的次数都很少,何况发脾气。

    见他们表面应承实则不以为然的样子,皇帝懒得多说,挥挥手示意起驾回宫。

    半路上,心腹太监走近低声问他:“那宫女已梳洗完毕,是否要先调教会儿?”

    皇室专门培养的调教师傅能让最纯情的处子变得妩媚娴熟如妓女,不过时间这么短的调教,她过了今天估计不会再有清醒的机会。

    皇帝道:“不用了。”他摸着下巴,笑着说:“朕虽爱看自诩清高者受辱,刚正不阿者折节,但有人估计会不大高兴。她暂时还有用,先留着吧。”

    太监知道他说的是谁,默然走回本来位置,不敢再问。

    皇帝一进殿便看见跪在地上的少女。

    含苞待放的年纪,她已经出落得比同龄人丰满许多,只披一件青色薄纱,将将掩住美丽的曲线。丰硕胸乳让纱衣鼓起,白腻中透着粉,小小的乳晕和乳尖藏在衣服下,只有颜色浅浅的两个点。她的胸太大而腰太细,两侧的薄纱只得贴着胸侧垂落下来,徒留细腰暴露在皇帝眼皮子底下。跪在软垫上的双膝并拢,受到挤压的大腿和屁股看起来更加丰腴柔软。林菽霁低着头,微微俯身,觉得看不见皇帝便不会很紧张,毫不知晓俯身的动作让自己被皇帝看光了乳沟和臀缝,后背一双腰窝也都暴露出来。、

    “怎么还这么害羞。”皇帝说。他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随口一说,少女却连忙喊着恕罪,一边弯腰打算磕头。

    她磕在了鞋面上。

    皇帝收回脚,说:“坐床上去,对着朕。”令宫人为他更衣。

    少女温顺地爬上床,以相同姿势跪好,却听见正在宫人服侍下脱去全部衣物的皇帝说:“腿张开来坐。”

    林菽霁缓缓分开双腿,无师自通地伸手捧起自己一对硕乳,见皇帝没有阻止的意思,双手交错开始抚摸自己。未经人事的处子只敢用指腹轻轻地摸,绕过敏感的粉蕊在胸旁抓揉。就算这样,她也麻痒得不行,像是千万只虱子在身上咬,知道皇帝在看,说不定还有眼睛不守规矩的宫人看着,更觉得全身火热脑海里一片空白。越摸越敏感,林菽霁眼里水汽氤氲,张开嘴喘气,觉得嘴唇干得不像话,忍不住舔几下。艳红舌尖冒出一小截,将一小块干燥唇瓣舔得湿漉漉的,跟不久前含着皇帝男根时的情态类似。

    皇帝调笑说:“又想吃朕的东西了?”

    林菽霁娇声回答:“奴每天每刻都想吃。陛下肯让奴多吃几次吗?”

    皇帝对此不置一词,不满地说:“怎么下边不出水。动作大些。”

    少女只好抓住自己双乳,两根食指试探着伸向乳头。触及两点禁地的刹那她爽得忍不住缩起肩膀,像是被火从头到尾烧过,乳头挺立得更硬,将纱衣凸起两个点。

    “呼……”她一边喘息一边掐起两点,双腿一时并起一时松开。

    美人情动,两只手分别托着自己的巨乳掐弄,身下两瓣紧紧闭合的蚌肉也微微颤动起来。她摸着摸着不小心将纱衣落到了身下,花穴含着那段薄纱蠕动着,像她张嘴含弄皇帝龟头。纱衣陷进穴旁的腿缝,肥厚唇瓣在纱衣下撑得满满的。

    但是皇帝还没有看到出水,他不耐烦地挥退宫人,大步向前将少女推倒在床上,扯开碍事的纱衣,一手握住少女细腰一手食指和中指掰开两片阴唇。他刚掀开少女花穴,穴口就迫不及待流出一大股透明液体,流经臀缝落到床上,淹出一块深色。被男人近距观赏,少女害怕又激动地颤栗,花穴也不住地张合。

    皇帝满意地伸出一根手指在穴口摩擦按压,少女两腿绷直连肩膀胸乳都晃动起来。

    “真是口宝穴,藏了这么多水。”他把整只手掌放在穴下边,叫她:“坐起来,在朕手上动。”

    少女乖巧地将自己撑起来,整个人倾斜着,将自己阴户放在男人手上。穴口刚碰到手掌,她就爽得攥紧床褥,回过神来羞得不行。她不得要领地在皇帝手上扭腰,大胸左右甩动甩得她发痛,底下淫肉似乎被唤醒了,痒乎乎地缩动吮吸,穴口上方一个小小肉块充血涨大。

    身体越来越愉悦也越来越饥渴,她将小腿折起,半跪着开始前后抖动。阴蒂摩擦爽得她红唇大张才能呼吸,皇帝适时调整了手臂位置让少女刚好能抱住。少女果然凑过去,用双臂和巨乳夹紧皇帝的手臂,眼神迷离,身下的水简直要流成一道护城河。

    “啊——哼。”丰满翘臀剧烈颤抖,丰乳抖出虚影,少女的尖叫被憋回去,她全身痉挛着达到高潮。

    皇帝连忙抽回手,用力掰开她合拢的双腿,凑进去看穴肉疯狂搅动的美景,汁水从穴口溅出来,少女身下床褥彻底湿得乱七八糟,看起来仿佛失禁。

    少女还在高潮,皇帝把人抱着翻过来跪在床上。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体一阵一阵地痉挛,小腹绷紧到僵硬,刚被翻过来上半身就软下去,无力地趴在床上,只有被皇帝捏着的腰和屁股翘起。

    皇帝对准那个还在喷水的小穴,巨物一口气插进去。

    “啊——”还沉浸在余韵中的少女痛到整个人弹起来,被男人死死按住。粗大男根突然闯进来,穴口像是被撕裂一样,皇帝动作不停,感受着膜被自己捅破后处女穴内淫肉剧烈的挤压和排斥,抽出一半又大力撞进去。被粗暴后入的少女前一声尖叫还没完,发出更尖利凄凉的一声。

    又一次拔出时皇帝发现柱身沾着血迹。他掌掴身下少女的右臀,故意羞辱她说:“淫荡得自己扒着男人手臂高潮,没想到却还是个处子。”

    少女破身流血他也不在意,捏住少女滑腻肥臀,拇指放在那双腰窝里,凶狠地抽插。胯部撞在她屁股上将之撞瘪又回弹,像海浪一样随着操干抖动。泛滥的淫水随着抽插流出来,被剧烈的动作操得出现隐隐的白沫。先前含住淫水滴水不漏的阴唇紧紧含着皇帝粗大的肉棒,里面藏着的一点艳红色嫩肉被强迫抽带出来又插进去。

    少女逐渐习惯了痛意,用手肘支撑自己抬起上身,嘴里吐出背熟的句子:“啊!陛下龙根好粗好大……哈啊!奴不行了……呜啊……”她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被男人残忍地反复刺穿,下身的痛和心里的耻辱感一起涌上来。

    皇帝又抽插了十几次,拔出巨物,将人放平,一对雪乳堆在身上,被汗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乳上,双腿间的密处流着两人的液体。他温柔地将少女额头上的碎发拂开,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下身,教她:“以后叫‘肉棒’。”温情脉脉地俯身亲她汗湿额头,说:“也别叫陛下了,叫‘主人’。”

    少女含着泪点头说:“奴今天以后就是您的奴隶了。奴隶好痛啊,求主人轻点。”

    皇帝答应她:“痛了这次就好了。”但他们都知道其实第一次不是非痛不可,她痛得惨叫只是为了满足这个全天下最有权势男人的爱好。

    他不急着操干,继续教她:“把手伸直,用手臂把奶子——以后也这么叫——挤在一起。”少女乖乖照做,还机灵地挺起胸脯好让奶子看起来更大更翘。

    “好狗儿,”皇帝夸她,“然后张开腿,自己掰着。”

    皇帝小臂放在少女脸侧撑起自己,下身一沉,龟头再一次捅进贪吃的小穴。

    “啊,”她这次除了微痛还感到被缓缓填满的快乐,“好舒服,好舒服。”

    男人的胸膛已经贴紧少女娇躯,硕大而有弹性的奶子被压下去,两颗硬如石子的奶头死死抵着皇帝滚烫的胸膛。闻言他亲吻少女潮湿的眼睫和眼角,说:“还有更舒服的。”他将肉棒慢慢放进去半截,在穴内打转,四处戳弄。

    体内的敏感点被肉抵着肉地磨,少女受不住地绷紧身子,情不自禁左右摆头和扭腰,想逃过男人的折磨。她的小腿也抬起来放在皇帝后腰,足弓绷成一条直线。

    “这时候该说什么?”皇帝劲腰起伏,又是好几下深而角度刁钻的抽插。

    “主人?主人把奴隶干得好舒服。”她调整了下词句。“主人操得奴隶的小穴好舒——啊——”还没说完就因为皇帝的猛然加速而浪叫起来。

    皇帝边操边教导她:“要叫骚穴或浪穴。”

    “骚穴,”她舒爽得疯狂摇头,“骚穴要被主人操射了,主人慢点,求主人慢点呜——”最后一声带着哭腔。

    皇帝坐起来,抓着少女胳膊肘,大力操干得她覆着细密汗珠的巨乳在前后摇动起来。

    “不行了……主人……呜呜呜太快了主人!呃——”她失去声音般仰起头吸气,搭在皇帝腿上的双腿地蹬几下然后乏力。

    “呼。”皇帝长出口气,感到自己插在穴内的肉棒被淫糜肉块们绞弄,舒服得有了射精的感觉。

    皇帝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少女,不顾少女的惊惶将人放在桌上,摆出最开始的跪姿。他引导她:“主人想骑马了,奴隶该怎么做?”

    少女如遭雷击,脸上浮现出扭曲的痛苦来。她刚刚才开始依恋这个给她快乐的男人,这个人就提醒她她只是个畜生或物件,余生都要被他像使用器具一样使用。

    她抬起头,不顾沉甸甸的胸部挺直背,膝盖扎扎实实地跪在冰凉桌上,扭腰摆臀邀请皇帝:“奴隶是匹淫荡的小母马,请主人骑奴隶。”

    皇帝倒没有真的骑上她那一看就撑不住的腰肢,他轻笑几声,站在她身后,长物挺进,带着笑意诚心诚意夸赞她:“朕骑得很稳。是匹好马。”

    听见皇帝的夸奖,少女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落下来,她哭着承受身后主人的撞击,主动将屁股往主人跨上扔,奶子随之垂着摇晃。

    皇帝双手大力揉捏马儿臀瓣,沾满淫液的臀肉被他捏扁掐青打得泛红,看着好看摸触感也好。少女在前方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后方是皇帝撞击她屁股的啪啪声和叽咕叽咕的肉棒穿水声。骑了一会儿,感到精关蠢蠢欲动,皇帝将臀瓣掰开,腰腹和双腿一起发力,一下一下狠狠凿进肥嫩幽深的花穴。

    少女仰头,纤细的身体在皇帝掌控下摇摇欲坠,止不住的眼泪和津液一起流下,滑落在奶子上,又被甩动的奶子四面八方甩出去。

    终于,又一次捅进的瞬间,皇帝一顶到底整根插入,把白浊喷射进奴隶的穴内。

    “啊啊啊啊——”少女被烫得发出似哭似笑的叫声。

    皇帝突然拔出肉棒,随即将少女翻身按倒在桌上,对着她白嫩中透粉的身体撒下精液。酥胸窄腰和已经流出白浊的下身都被浇撒上新鲜的白浆,少女脸上也没有幸免,被亲吻过的额头、鼻尖和红唇上都滴了好几滴。她彻彻底底成为皇帝独占的爱犬或脔宠。

    欢好过后,林菽霁简单收拾了一下,穿着已经脏污的薄纱准备离开寝宫。她知道,还有更难的事情在后头。

    披上外衣的皇帝正瘫在椅子里接受宫人的擦拭和舔弄,两位大宫女为他擦身,一位桃花眼的壮硕侍卫叼着龙根仔细清理浊物。他有些困倦,分出一点精神叫住林菽霁:

    “先别走。”转头问太监:“皇后到了吗?”

    “殿下已经在宫外候着了。”

    “他见过邓妃了?”

    “是。”太监汇报道:“邓妃娘娘和吴美人回宫路上被殿下派人叫去浣牡宫,待了三刻。”

    皇帝笑道:“三刻啊,看来卿卿这次气得不轻。”

    太监不敢接话,皇帝也不在意,对林菽霁说:“等会你在后边旁听。朕观你并不蠢笨,却做了枚无足轻重的棋子。你好歹得知道谁在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