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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四十九:H 富二代被逼迫肉穴吞入圆球,产卵

    何青临自然不知道薛鸣在学校的卫生间想着自己手淫了,他要是知道了下次见面估计就笑着直接踩上薛鸣的鸡巴。

    他笑完薛鸣格外听话的学狗叫的行为之后就换了个姿势躺在沙发上继续刷着手机,电视里还放着综艺节目嬉笑的声音。

    印阑书演的剧他后来也没再看了,不过新电影倒是会在几天后在M市点映,到时候可以去看看做个消遣。

    吃完午饭后何青临就在沙发上小睡了一会儿,他大多时候都会睡午觉。天气已经渐渐凉了起来,盛夏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何青临在别墅里穿的衣服也不是很多,楼雁黎收拾完厨房之后去楼上拿来薄毯走近何青临轻轻盖在他的身上。

    青年安静的睡颜又给人带来一种别样的感觉,那双漆黑的像是随时都将人吸进去的眼睛闭起来,露出来的是密长的眼睫,黑色的头发略有些散乱。平日脸上懒洋洋的笑意不见,但看起来极为安稳。静谧的空气里只听见平稳浅淡的呼吸。

    楼雁黎坐在一侧的沙发上看着睡着的何青临,有些怔愣。他不止一次的想着,能留在青年身边的是他真的太好了,只要能待在何青临的身边,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楼雁黎的心像是被许多根绒软的羽毛来回拨弄着,发痒得不行,又让人不忍破坏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突然一阵的门铃声惊醒楼雁黎,楼雁黎逃避似的瞥开眼神,急忙站起身来走向门口。

    门口站着快递员,手上捧着一个包裹。楼雁黎想着应该是何青临买的东西,便拿笔代签了包裹。他把包裹拿回客厅茶几上放着,再看了何青临一会儿就坐在一旁处理文件。

    一想到这事他就有些头痛,之前做动作攻击公司的人也查出来了,正是何青临毫无血缘却又被囚禁起来的哥哥何景明。也不难想,当时在地下室自己和他就有直接接触,况且两人在公司的生意上也有过接触,何景明被青年放走之后改变作风来针对自己也是情有可原。

    但他还是会觉得隐隐有些烦躁和强烈的抵触,这人已经被青年抛弃了还过来找存在感是什么意思。明显何青临就已经对他失去兴趣也不想再看见这个人了。

    这件事一定不能让青年知道,他不想让何景明再出现在何青临的生活中。

    雄性动物本能的独占欲也好,宠物狗出于自我需求的防备也好,对其他入侵领地的野兽的抵触也好。他绝不会让这家伙再靠近何青临了,也绝不允许。

    何青临睡醒之后还有些发懵,他看了一眼窗外。窗外薄薄的云彩已经逐渐被染上了金红色,湛蓝的天也像是要被燃烧起来一样,倒是让人格外放松下来。

    他从沙发坐起来,客厅没开灯,昏昏暗暗的。但何青临还是立刻感受到了在自己身边的楼雁黎的气息。

    “怎么不开灯?”何青临打了个哈欠,声音带着刚睡醒时闷闷的感觉。

    “担心您睡不好。”楼雁黎看到何青临醒了之后便站起身体去打开了客厅的灯。暖黄的灯光立刻溢满四周。

    何青临站起来又伸了个懒腰,他瞥见茶几上的包裹便直接拿到手里拆开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他前几天买的东西到了。

    拆开之后是一个黑色的包装盒,盒子上画着的图案是狗主人牵着戴项圈的狗。打开盒子之后里面放了一副乒乓球拍,透明塑料密封袋里排列了五颗乒乓球。

    当然这不是真正的乒乓球拍和乒乓球,只是外观仿制乒乓球拍和乒乓球而已。这几颗球的大小大概是拇指和食指刚好圈起来那样,直径约四厘米,呈圆球状,外观纯白色。普通的乒乓球很轻巧,这些球是有重量的,其中有两颗是做成了磨砂质感。

    为的就是在主奴双方在玩产卵玩法时,磨砂的球能增大摩擦力,不能让奴轻松排出,增加奴身体的负重感。同理,将球做成有重量也是这个原因。

    乒乓球拍是皮制的,手柄略长,扇打到肌肤上带来的疼痛也会一层一层增加。

    何青临把这些东西取出来,他在买之前就特意让店家帮忙消毒过,现在完全可以直接使用。他隔着密封袋把玩着那些圆球,要是把所有的球都放进人的肠道里,估计就没有快感只剩痛苦。

    那不是很有趣吗。

    正好可以拿来教训某个让自己感到无聊没劲的家伙。

    何青临笑了一下,显然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反正自己也厌烦这家伙要把他放出去了,临走前“折磨”一下应该不过分吧?

    入夜。何青临下午睡得足,现在根本毫无困意,他径直去了地下室推开关着寇珵的房间门。

    令人感到讶异的是,寇珵一直保持着早上何青临离开时的姿势,赤裸着身体后背紧贴着墙壁。头也垂着,额发遮住眼睛,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怎么了。”何青临开口像是在询问寇珵一样。

    寇珵没有反应,甚至身体动都没动一下,整个人似乎毫无知觉。

    “问你话呢。”何青临走到寇珵床边,伸手拨开寇珵的额发迫使他看向自己。

    寇珵似乎才反应过来,像是才看见何青临过来一样,他的眼睛动了动,将视线转到何青临脸上。

    何青临松开手的一瞬间,寇珵突然伸出双手抓住何青临的手指,铁链也被他剧烈的动作弄得哗哗作响。他的脸色很差,眼窝似乎更深了几分,墨绿色的眼睛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他拉住何青临的手,弓着身子垂下头,毫无血色又冰冷的嘴唇胡乱亲吻着何青临的手背。声音干涩沙哑,低低地响着。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我不会再做错事了。对不起,对不起······”

    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嘴唇也乱无章法地亲吻着青年的手背。

    一个人亲吻另一个人的手背的含义是极为尊敬。现在寇珵的依附值还不应该让他做到这个份上。

    何青临眯了眯眼。【系统,寇珵的依附值现在获得多少了。】

    系统查看了一下,看到数据后连它都感到十分震惊。一个多月的囚禁都没有在这个人身上获取多少依附值,但现在仅仅一个下午的时间依附值就飞速增长,而且自己还没有察觉到,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回宿主,接近满值。】

    【原因。】何青临看着胡乱亲吻自己手背却浑身都在颤抖的男人说着。

    【回宿主,最近几天寇珵的依附值上涨都很迅速。其中一部分原因可能出自在野营时寇珵被刺激到,另一部分出自他童年的精神创伤。今天上午宿主您对他“求欢”的拒绝似乎加深了他的不良反应。他现在的精神状态趋向平稳,但是由于依附值的增多,对您的依赖也大大增加。】

    系统说完之后沉默了。

    如果寇珵没有遇到何青临的话,他由童年创伤导致的扭曲阴暗的性格可能永远不会改变,也可能在之后会遇到特殊的人细水长流般的被慢慢治愈。

    但是很可惜,他先遇到了何青临。

    何青临无意间强制性地踩碎他内心对童年的畏惧而形成一层自我保护的坚冰,被困在坚冰里的寇珵无力地看着坚冰的裂缝越来越大,直至完全破碎开,接着就是出现在冰缝外的何青临。

    何青临某种程度上是寇珵的救赎,但也给寇珵带来了心理上的压抑和痛苦。

    换一种说法。假如这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剥削者,另一种是被剥削者。剥削者一天到晚想的是如何剥削,如何让被剥削者心甘情愿地被剥削。

    反观被剥削者,一天到晚想的都是自己怎么才能让自己更有价值,怎么才能让剥削者剥削自己以获得更多的舒适感。

    寇珵之前是非典型的剥削者,以折磨他人来获取稀薄得可怜的精神快感。但是现在却完完全全转化成了顺服的被剥削者。

    何青临听完之后没什么反应,他抽开自己被乱吻一通的手。

    “主人的小猫知道认错了啊。”何青临笑着看着弓着身体跪坐在床上的寇珵。

    男人听到“小猫”这两个字眼似乎起了很大的反应,他猛地抬起头,墨绿色像是毒蛇瞳孔一样的眼睛紧紧盯着何青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颤音,似乎在求饶着什么。

    “呜嗯、喵······喵、喵呜——”寇珵动了一下身体,膝盖跪在床上前行了一步似乎想要靠近何青临,但是绑在自己手腕和脚踝上的铁链却不允许他这样做。

    “主人说的话你都会听对吧。”

    “那就把这些东西都塞进你下面的洞吧。”

    何青临笑眯眯的,把五个白色的圆球一股脑地在寇珵眼前扔到床上,因为圆球有些重量,所以落到床上还发出细微的闷重的声音。

    何青临把房间里的椅子放过来坐在床边正面着寇珵,他抬了抬下巴,脸上带着笑。“开始吧。”

    “哈啊、唔嗯,啊啊啊······”沾满透明润滑液的圆球变得极为光滑,难以握住。床上一个男人双腿大开,膝盖弯曲着袒露着私处。半勃的性器下方一个深红色的肉洞被润滑液沾湿,入口处一缩一缩地滴下透明的黏液。

    男人的身体属于标准的宽肩窄腰肌肉分明的类型,紧实有力的小腹和宽阔性感的背脊,充满男性魅力,谁都不会把他看作是屈居人下的角色。

    寇珵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微皱着眉面上带着些不适应,身体也僵硬着。但他还是伸出手把沾满润滑液滑腻不堪的圆球用力推进自己的肉穴里。

    敏感柔嫩的穴肉感受到了异物的进入本能地排斥紧缩着,圆球的进入压迫着肠道,但同时带来轻微的鼓胀感,不适感也转化成了性快感。

    寇珵看向何青临,在这个人面前的自己已经不再厌恶那些曾经如针扎般的视线。

    虽然青年看着自己身体的目光还是会让他羞耻难堪到浑身震颤,但是内心扭曲般地生出一种别样的满足感,自己下面的鸡巴也因为青年的视线半勃起来,马眼也分泌出黏湿的前列腺液。

    主人,再多看向我一点。

    第一个圆球已经进入到了寇珵的体内,一个的话会给他带来一些生理不适,倒是没有多大痛苦。

    第二个进入的时候明显要比第一个用的时间长,柔软湿润的穴肉被缓慢撑开塞进圆球,入口处都湿漉漉的全是透明的润滑液。

    “哈、哈啊——呃啊······”第二个圆球进入就已经有些吃力,男人的手都有些发抖,大腿根部也有些痉挛。

    手指被黏腻的润滑液弄湿,寇珵根本来不及多想什么,立刻拿着第三个圆球准备塞进自己的体内。

    肠道中的两个球因为重量的缘故所以给寇珵的肠道带来了不小的压迫感,第三个球进入显然更加困难起来,沙哑的喘息不断从他口中传出来,但是圆球却卡了一半迟迟进不去。

    何青临也不说话,就坐在寇珵面前撑着脸看着他这样狼狈不堪的不上不下着。

    谁能想到一个多月前那个阴郁变态以折磨他人为生活唯一兴趣的家伙现在居然变成这副样子。

    不过这样倒是还挺有意思的。

    “怎么不继续了。”何青临故意开口催促着寇珵。寇珵显然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肠道里的圆球给他带来了极大的不适和痛苦,嘴里不停流出粗重的呼吸,额头上也布满冷汗。

    他听到何青临的话之后像是怕再受到责怪一样手指立刻用力,沾满滑腻润滑液的圆球就猛地被推进了肉红的穴口里。湿软滑腻的后穴无法闭合,露出一个小口,黏哒哒的全是透明液体。

    “呼啊——哈啊、哈啊······”寇珵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汗水,精壮性感的身体也紧紧绷着完全不放松下来。肠道里三个圆球给他带来了负重的痛感,层层增加的钝痛感让他脸色惨白,本来半勃的阴茎也稍微软了下来。

    何青临就坐在寇珵面前看着他这副痛苦无力的样子。正像寇珵之前看着其他被折磨的人的模样。

    “想要主人帮你对吧。”何青临笑眯眯地站起身靠近寇珵。

    他慢条斯理地戴上橡胶手套,两指摸到男人早已柔软湿润的肛口,然后用力拨开湿滑的软肉猛地捅了进去,指尖碰到圆球还恶意地往里推了推。

    手指一进入就被湿嫩的穴肉包裹着疯狂收缩着,何青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手指用力戳弄着,还故意冲刺着摩擦敏感的肠壁。

    寇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青年的手指不但没有给他带来缓解反而更加深了这种痛苦。肠道里的圆球挤压着软肉,手指戳刺着肠壁带来酥麻的刺激,同时痛苦随着时间的流逝也越来越多。

    “主、主人······好痛,不要了······求你了、好痛苦。哈呃,呜啊啊······”寇珵断断续续说着求饶的话。

    青年的手指捅进他的肠道,湿软的嫩肉被随意捅弄着,圆球还被往里推了好几下,更加深了肠道的下坠感。他现在什么快感都感受不到,圆球带来的压迫让他大腿根部都在打着颤。

    “说什么呢,这不是很精神吗。”何青临用力捅了几下才抽出手指笑着说。

    寇珵的鸡巴已经又硬起来了,正不知廉耻地流着淫水,整根阴茎都湿答答的泛着油润的色泽。

    何青临拿了一边的润滑液把第四个磨砂质感的圆球润滑好,然后将圆球抵在寇珵不停收缩着的肉穴口。

    “主人来‘帮’你好好吞进这些小玩具。”

    说完之后就毫不留情地把圆球推进了男人的肠道内,圆球破开不停收缩着的软肉,进入到紧致滚烫的肠道中。

    “哈啊!呃啊啊——”寇珵的呼吸更加杂乱了,冷汗瞬间布满他的后背。异物的入侵让肠道的承受力达到极限,痛苦的感觉不断刺激着神经。

    肠道里的嫩肉也像是受不了这种疼痛一样疯狂收缩着想要推出圆球,但怎么做都是无用功。肠道越是排斥,圆球就越是进入软肉深处。

    ”主人,不、不要了。求求你,好痛······肠道要破了,好疼。求你了,不要了······我什么都会做的,求求你。”寇珵的语句很混乱,他不停求饶着,沙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痛苦。

    “乖孩子,乖孩子。”何青临心不在焉地敷衍着,他拿起最后一颗圆球涂上润滑液。

    男人注意到到何青临的动作之后瞳孔紧缩着,他呜呜着想要后退,他的双腿都在发抖,体内的四颗圆球已经是他的极限,他不可能再塞得进去圆球了。

    何青临伸手按住寇珵的膝盖,他看得出来男人现在处于极度恐慌的状态。也知道人体极限大概是多少,但他刚刚还是想吓吓寇珵,现在效果倒是还不错。

    “那就算了,我们的小猫都这么惨了。”何青临扔掉手中的圆球。

    然后何青临看着寇珵的眼睛继续说。“蹲着把球排出来,能做到的吧?”

    男人墨绿色的眼睛里不再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现在满满的全是何青临的身体。他颤抖着身体急忙应着,然后连大腿根部都在打着颤的蹲在床上。

    由于姿势的变化,现在这个姿势更利于排出圆球,但是肠道的下坠感十分明显,疼痛也几乎在加倍。但寇珵还是强撑着姿势蹲在床上,肌肉分明的身体上全是汗水。

    寇珵咬着牙腹部用力挤压肠道,圆球被不停收缩着的嫩肉挤压着,磨砂的粗糙质感带来一种奇特的感觉。

    何青临的视线让他感到分外羞耻,在主人面前排泄更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发情放浪的小母猫,羞愧难堪又无可抑制地带来心理性快感。

    “哈啊······呃、哈啊,唔嗯······”

    肠道蠕动着用力挤压圆球推出体外,“嘭”地一下发出极轻微的声音,沾满润滑液的圆球就被男人排出体外落到床单上。发红的肉洞还在紧缩着,内里的嫩肉被摩擦得湿软发烫。

    寇珵的胸腹上都逐渐渗出汗水,胸膛上下起伏着,显然是感到有些吃力。第一个球排出体外就已经让他差点维持不住姿势了,排出圆球时摩擦肠道带来一种类似排泄的感觉,这让他呼吸加重,羞耻占据了整个大脑。

    何青临没有叫停,所以他还要继续排出圆球。

    寇珵继续用力挤压肠道,腹部肌肉紧紧绷着,额发被完全打湿,紧抿着嘴唇,面上带着些痛苦,但是暗哑的喘息声还是会传出来。

    第二个圆球也顺利排出,距离第一个圆球排出已经过了八分钟。寇珵不停粗喘着,他浑身都在发抖,紧张和羞耻让他的心脏不停发出杂乱的跳动声,疯狂鼓动着他的耳膜。

    何青临在一旁看着,寇珵排出第三颗圆球的时候已经失去了全部力气,浑身上下都是汗水,脸色也惨白着,墨绿的眼睛也流出一些生理性泪水。

    后穴不停收缩着,柔嫩的软肉紧缩着想要排出最后一颗圆球,但是最后一颗像是怎么都出不来一样。湿软的肠道包裹着圆球,刺激着带来一阵阵的快感和痛苦。

    何青临也不说话,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家伙能求饶到什么地步。

    果不其然,男人坚持了三分钟圆球在肠道里一点挪动的迹象都没有后就开始恐慌,他把所有期望都寄托到面前的何青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