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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哥哥是m②

    不小心窥探到他人隐秘的尴尬让你的脑子懵了一下,隔着床单把那东西捡起来,做贼心虚的重新裹好塞回了袋子里,还狠狠打了个结。

    都是成年人,有点小癖好很正常。你回去拿了扫把,一边扫着碎玻璃一边想,要是自己的小玩具被发现的话,绝对会直接社死,一定要假装不知道。但视线最终还是飘到了那个罪恶的垃圾袋上。

    想到那个尺寸,你忍不住咋舌,没看出来,这位小宋哥哥这么天赋异禀啊。

    这个想法一直盘旋在你脑中,下午和宋启青约好去商场时,你不由自主低头看了看他的臀部。

    之前没注意,宋启青的屁股,还挺翘。尤其他今天换了一条西装面料的长裤,由于很合身,将他的屁股包裹得形状贴合,显出两瓣圆润的弧度。

    “嗯?怎么了?我身上有东西吗?”宋启青转身看自己身后,不转身还好,一扭过来整个腰肢跟着侧动,衬衫褶皱抽紧,显得他腰也盈盈一握的细。

    脑子里有一根你没有在意过的弦绷紧了,绷得你心脏怦怦跳,你慌乱移开视线,“没,可能看错了,没东西。”是心虚的吧?不然脸怎么突然这么热,你手背贴了贴脸,“嗯,有点热,我去买根冰淇淋吃。”

    宋启青应声说:“好。”假装不知道商场的冷气开得很足,看你逃开去买冰淇淋,突然没忍住笑了。

    一早起来他就发现自己的垃圾袋被动过了,这一层里只有你和他在住,平时也没人会上来,是出于什么原因垃圾袋被打开了他不探究,如果是你主动去翻他会更开心就是了。重点是你有没有见过垃圾袋里的东西,如今见你的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她会想些什么呢?宋启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他的屁股很翘吗?还是想自己是个变态色魔,背地里喜欢慰菊?

    不能多想,宋启青遮掩了一下脸上的红晕,他也觉得热起来了。

    你拿着两支冰淇淋回来,就见到宋启青靠在墙边,脸庞微红有些怔愣似乎在发呆,抬头见你回来,直起身子朝你笑。

    夏天已经开过很多花,但见到那个满眼期待的暖融融的笑容,有一树茂盛的夏花依然在你心里烟火一样爆开。

    不行不行。你在心里摇头,他不一定会喜欢女人,不能多想,就当他是热心邻居,你还想在老家安静生活,成年人要守好自己的心。

    “给你,哈密瓜味道的。”你递过去打得满满的冰淇淋筒,“好可惜,没有巧克力的了,我最喜欢吃巧克力的了。”

    “启青哥哥,怎么办,没有巧克力的冰淇淋了,只有哈密瓜的了。”小姑娘鼻子皱着往他怀里钻,小声贴在他胸膛说话,他整个胸腔都被自己的心动震得嗡嗡作响,“哥哥只能舔巧克力色但是是哈密瓜味道的鸡巴了。”

    “没关系…我都喜欢的…”他把女孩抱到台子上,看她掀开裙子露出深棕色的假鸡巴,自然地跪下来等她把冰淇淋涂满柱体,自己埋头含进去舔舐和吞咽。那一天,和融化的冰淇淋一样到处都是黏糊糊的甜蜜。

    “宋启青?你怎么了?冰淇淋化了。”眼前的青年不知道在想什么,走了一路都没怎么吃,加了色素的绿色冰淇淋都要融化到他手上了。

    “啊,你不喜欢哈密瓜的吗?早知道换一家了。”你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他,他才如梦初醒,“没,喜欢的。刚刚想东西出神了。”

    “想什么呢?再不叫你都要撞柱子上了。”你开玩笑的说,“擦擦吧,等下请你吃别的。”

    恍惚过后就是细密的疼痛,宋启青盯着你长大后脱去稚气的轮廓,慢条斯理的伸舌舔去虎口和指尖化掉的冰淇淋,粉色的舌尖小猫喝水一样舔动,色气十足的动作,但他眼神低垂,似乎并无在诱惑别人的自觉。

    ……是个人的癖好,个人的癖好,有的小孩就喜欢这样,自己小时候也舔过的。你赶紧拿出手机翻看购物清单,心里却自己把自己否定了:

    他是个单身的男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是故意的。

    宋启青确实是故意的,但那个被诱惑的人好像并不上钩。宋启青咬唇,觉得委屈,真是不公平,当初明明是你把他……

    “还有很多调料没有买,四件套也得买新的了,你说买大件的家电店家会送货上门吗?”你打断了他的思绪,青年暗自攥了攥拳头舒气,又扬起一贯温柔的笑意,“要换新的热水器和洗衣机吗?可以订货让他们送货上门安装。”

    女人购物起来很真是很容易失去理智,还好带了一个宋启青,大部分东西都是他帮你拎的,老房子没有电梯,大包小裹的上楼哪怕是他,也累得脸红手抖,坐在你家沙发上喘了半天。

    “真的谢谢你呀,今天要不是你,我一个人也拿不了这么多东西。”不过要是没有他,或许你也不会买这么多东西,潜意识的依赖感真是可怕。

    “没关系,认识这么久了,还是邻居,以后互相照应着。”他解开了两颗衬衫的扣子,“以后不打算安空调吗?老风扇风力有点弱,这里冬天暖气也不太足。”

    “空调太贵了,我到时候上网看看立式的吧,便宜些。”你突然想到什么,“诶,你怎么知道我用的风扇呀。”

    “老房子隔音不好,你房间隔壁就是我的卧室,晚上安静的时候都能听到呼呼的风扇声。”宋启青笑了笑,暑热的红在他脸上已经消了,但汗珠还是滚落进了衣领里,你给他拧了一个毛巾,但他接过却没有给自己擦,反而俯身过来往你的后颈贴去。

    “夏天热,汗得及时擦,不然你脖子后面会长痱子。”你愣愣地没有躲,冰凉的毛巾擦进了脖子,宋启青专注地盯着手里的毛巾,“以前夏天阿姨都会追着你让你把脖子擦干的。”他的神情自若,解释的清楚,没有一丝刻意,你实在生不出警惕的心思。

    “…哦…好,确实是会长痱子…”你乖巧的没有动,但宋启青解了扣子的领口就在你鼻子前面,你呼出的气绝对能打到他的皮肤。心里默念自己不能乱瞟,但视线还是向衬衫里飘了一眼。

    虽然早知道宋启青背地里可能玩很大,但衬衫里瞥到的光景还是让你呼吸一滞:

    海城近海,海滩边只穿个泳裤的男人比比皆是,他们的胸膛不仅平坦,乳头也扁扁的,但宋启青的乳头,不仅是小枣子的大小,上面挂着的两个金属乳夹将乳头也夹成了枣红色,成熟透了只等别人采摘一般。

    你手都麻了,宋启青无所觉一般,将你的汗擦干,也不嫌弃你用过,直接搭在自己脖子上,那张好看的脸还是温和的,“中午装家电的人会来,你一个人不安全,我陪你吧,正好把这些东西归类放好。”

    他贴心的让人无法拒绝,独居女性确实种种不便。加了微信和电话的联系方式,他甚至去隔壁拿了自己的拖鞋和牙具放进来,让你在厨房摆放调味品,自己在卫生间看着家具店的人安装热水器和洗衣机。

    你有些愧疚,这么好的人,从前和他的记忆你没有一点印象,只能像平白无故接受他的好一样,被动承受他对你的善意,总觉得对他不公平。

    或者可以问问父母?一想到这你有些抗拒,你和他们好几年没说过话了,你大病一场之后转学,他们很快就离婚,一开始还瞒着你,直到你说想回老家过暑假,他们才和盘托出,已经离婚,双方甚至已经从老家搬走了。

    他们大概是想瞒到你高考结束,但没有瞒住,也不想特意回一趟老家为了你演戏,之后就更不端着,各自节假日关心一下你,大学毕业就只剩按月的生活费了。

    “我买了菜,今天要不留下来吃饭?”昨天他想请你被你婉拒,今天你留他,对方看了一眼手机,歉意地摇头:

    “学校那边让我过去一趟,回来可能已经很晚了,别等我你先吃吧。”

    你把宋启青送到门口,陪了你一天的宋启青看起来一点也不累,眼眸亮晶晶的,拎着自己的牙具和拖鞋,突然认真地说:

    “你能回来,我真的很高兴。”

    你的嘴里有些苦涩,看来他和你以前关系真的很好啊,“啊…是吗…见到你,我,我也挺高兴的。”

    青年腾出来摸摸你的头,“没关系,你已经回来了,以后还会一直见面的。”

    他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叫我启青哥哥吧,以前你都是这么叫的。说不定叫得多了,就想起来了。”

    “好,启青,额嗯……启青哥哥,明天见。”你有些脸热,这么亲密的称呼,长大了叫,总觉得有些暧昧。

    晚上铺了新的凉席,晚风送来丁香花的香气,你关小了风扇,能听见外面的蝉鸣和老街野猫喵呜的声音。

    你突然想起宋启青说的墙壁隔音不好,好奇地把耳朵贴在墙上,确实能听见对面的声音,大概是在翻身,毕竟陪你忙忙碌碌了一天,他睡熟了。

    “……”你昏昏欲睡时,似乎听到他叫了谁的名字,是说梦话吗?你附耳倾听,那梦中的呓语逐渐变了调。

    宋启青做了梦。梦见那个深入骨髓的傍晚,空气潮湿,半个小城都停电了,天边闷雷阵阵,小姑娘的父母和他的母亲都没有回家,她抱着书包蹲在门口,灰暗里眼睛亮的像野猫。

    “启青哥哥怎么才回来呀,我等你好久了。”她应该是刚从补课班回来,不太开心的样子。

    “一个学校的大学同学找我吃饭,吃到一半停电了,我就回来了。”他拿钥匙开门,没说的话是,他怕小姑娘晚上回来要找他,所以拒绝了同学留他点蜡烛玩游戏的邀请。

    “哦,是那个骑摩托的姐姐吗。”小姑娘幽灵一样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子,宋启青没听出她语气的不对劲,“还喝了酒?”小姑娘扒住他的外套,小狗一样嗅个不停。

    “喝了一点啤酒,别闻啦,小孩子闻什么酒味。饿不饿?”他还记得小姑娘抿起的嘴角,梦中的视角看过去,也许是当时摄入的酒精混淆了他,那天的小姑娘并不是幼犬,而是心有成算的猛兽。

    “你和她喝了酒,她说了什么?”小姑娘把有些微薄醉意的他拉到沙发上,双眼定定地看着他,“今天停电了,她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呢?宋启青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他能感觉到吃饭时对方迫切想要留下他的心情,停电加上喝酒和朋友壮胆,对方想说什么他心知肚明,他提前离场,不过是顾及对方的颜面,无声拒绝罢了。

    “你是不是答应了!”女孩突然爆发出尖利的喊声,掐着他衣服的手几乎掐到了他的肉,他被她突然的爆发震了一震,“我都知道了!补课班的人都在说,她今天要和你表白!喝了酒要直接把你办了!”

    耳边的声音嗡嗡作响,宋启青后知后觉,小姑娘已经是高中生了,青春期的男孩女孩说的办了,已经是成年意味了。

    一时间他不知道是先解释告白的问题,还是问清这群高中生背地里都聊些什么把他的小姑娘气坏了。

    他的停顿被青春期偏激的少女误当成了心虚的默认,她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你和她睡了吗?喝了酒,直接就睡了?”

    “没有,小乖,我…”

    “啪。”一个耳光将他打偏了头,他是有火气的,但扇过了他,小姑娘又一头撞进了他怀里,狠狠咬着他身上的软肉,很不巧,男人身上只有胸肉那两块软肉,女孩的虎牙嗑在他的乳头上,咬的他闷哼出声。

    “大骗子…呜…大骗子,我,我明明,明明是我先喜欢的,呜呜…”她的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湿意从衣襟透进了他心里,湿漉漉的苦涩。

    喜欢?宋启青攥紧握在女孩肩上的手掌,低头只能看见她的发旋,就连这个小旋,他都觉得分外可爱。

    到底是谁先来的呢?明明是他啊。可是不能说,她根本没有精力,也没有能力处理一个成年人对她的喜欢,这种喜欢是不公平的。

    宋启青想摸摸小姑娘的头发,却被狠推了一下跌在沙发上,小姑娘头发乱得像只小狮子,她居高临下望着自己,扑上来解他的裤子。

    他想去捂住,但小姑娘抬手又是一个巴掌,他的耳朵都有些嗡嗡响,很快就被扒光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停下!”宋启青是真的生气了,但气急的小姑娘扑上来,扯了自己扮漂亮的领绳,把他的手捆了个死结。

    接下来的一切,就是一场惨烈的强暴。

    没有润滑,也没有扩张,小姑娘只看过几本耽美,里面的受方从来都是天赋异禀不需要这些的,插进去就会自动湿润高潮,叫床叫到攻在他身体内射。

    宋启青已经尽力放松,但那根假阳尺寸实在不小,捅进去时他已是满身的冷汗,细细的绳结把手腕勒得生疼,可他不敢叫喊。停电之后小区的人都无所事事,他若喊起来,小姑娘便不要做人了。

    “启青哥哥,进去了……”小姑娘像是被驯服了,趴在他身上不再动,只有温热的眼泪落在他身上。

    “启青哥哥,我觉得好高兴……”小姑娘似乎不知道自己在流泪,她摸着他疼到凉津津的身体,揪起他石榴籽大小的乳头,“对不起哥哥,是不是很疼,但是好奇怪,我觉得好开心,我下面好像湿了。”

    女孩咬着唇,渐渐在他体内肏弄起来,那疼痛过去,古怪的抽插感和尿意从肠道深处一波波蔓延,疼痛可以忍耐,但古怪陌生的快感细细密密从嘴角漏出喘息。

    “哥哥在喘,是不是很舒服?启青哥哥,你这样好漂亮……”

    “小乖,有点,有点奇怪…唔!”

    “是前列腺哦,戳到哥哥的前列腺了,他们说这里是男人的子宫口,启青哥哥,我肏到你的子宫口了吗?”

    梦中的宋启青第一次被羞辱到勃起,现实睡着的宋启青哼唧个不停,夹着被子在梦中同样被奸了一遍又一遍,而隔壁的你,则在他呓语的发情状态下,听了满满一脑袋骚话。

    “…别拔出去…别走…”宋启青的春梦做到了尾声,你听得面红耳赤,忍不住抱着被子,明知道他睡着,依然小口小口呼吸着,怕被发现自己在偷听。

    但缠绵的叫床声还是低落下去,他不再磨蹭被子,低低呜呜的声音传过来,他哭了。

    风把榕树叶吹落,你不知道他梦见了什么,但他梦中叫着谁的名字,可声音太低了,你听不清,直到一切平息,你生生躺了一晚,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