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梦游,催眠安抚,鬼压床打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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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成年人挤在一张下铺睡终究还是太拥挤了点,我迷迷糊糊中感觉身边有动静,一激灵睁开眼,发现自己半个身子已经悬在床外,而时闻野弓着背抱着膝坐在旁边,四肢都蜷起来,是一种防御的姿态,喉咙里泄出喑哑呻吟。 他闭着眼,并没有醒来,只是一种梦游症状。 现在时间是早上五点多,值班室没有窗,一室黑暗里只有刚刚被我点开的手机屏幕发出的淡淡亮光,漂亮的青年五官有些狰狞地拧在一起,薄唇在冷光下透出惨淡颜色。 我把手机屏幕调成常亮,放在床面上,让光照着时闻野的脸,伸手从背后将他环进怀里。 他呼吸短而快,眼球极快速地不安转动,我轻轻拨开眼皮,看到瞳孔剧烈地上下翻动着,时而露出大片眼白,时而直愣愣地瞪着前方,像急切地想要脱离可怖的梦境,却又不论如何都醒不过来。我压低声音,以轻缓平静的语调将话语送进他的脑海:“时闻野,现在,我正在握住你的手,接下来的时间我会充分保护和引导你,你将非常地安全……你可以完全地信任我……” 我抚摸他在胳膊上攥紧的手,将嘴唇贴近他耳后敏感的皮肤轻吻,引导他一点点松懈。 时闻野环抱在胸前的双手逐渐放松,一边被我握住,另一边则逐渐从膝盖和胸口之间往下滑落,最后垂落在床铺上,掌心向上,手腕内扣着,五指绵软地张开来。 他原本紧紧压抵在双膝上的头随着上身肌肉放松而摇摇晃晃失去了平衡,我抬起环抱着他腹部的手,让他身体完全依靠在我怀中,低垂的头便随着身体后仰的动作往上抬起,在越过临界点之后朝后折去,后脑勺抵住了我的肩膀,紧接着往侧面滑落歪倒,露出胸锁乳突肌分界的三角区。 此时他的眼球已经不那么频繁地转动,只是心率和呼吸仍十分急促,我看着在昏暗光线中显得愈发冷白的大片侧颈心中一动,只犹豫了一瞬便低头吻了上去。 隔着湿冷的皮肤,手指能触摸到健康跃动的血管,嘴唇的感觉却迟钝许多,我吸吮轻咬,汗液微微咸涩,似乎和普通的亲吻没什么两样,但怀中人的心跳却迅速转慢,以微妙平衡并在一起的双腿虚软地倒向床面,时闻野如断了电的玩具般软瘫在我怀中,原本存在的细微力量也被抽空,脖颈愈发弯折,几乎让人疑心要断掉。 为防止受伤,我捧住他的侧脸将他的头扶起,那颗头沉沉坠在我手里,一旦松手就会毫无保留地倾倒下去拉伤颈部肌肉,这种脆弱无助的模样实在太让人着迷。 我放他躺下,他便以绝对别扭的姿势躺在那里,等待我将他歪曲的双腿,垫在身下的手臂全部妥帖地摆好,微张的唇规律吐出气流,不会因为我用唇舌堵住这条通路而有任何改变,直到把自己憋得再次呼吸急促。 时闻野歪着头躺在枕头上,未被吞咽下去的多余唾液顺着嘴角往外滴落,眼眸不知何时开了一半,瞳孔落了下来,缓慢游移着。 我花了一点时间才发现他似乎要醒了,那半阖的眼仿佛能视物一般追随着什么东西,但他的身体瘫软如泥,并不能随着他猛烈增快的呼吸而绷紧。 再用和刚才一样的方法没什么意思,时闻野的夜晚常年都在噩梦和鬼压床中度过,我并不十分担心,反而琢磨起新玩法。 解除睡眠瘫痪的方法无外乎想办法慢慢调动全身肌肉,我的视线顺着他的唇往下移动,经过喉结、起伏的胸口、腹部,来到两腿之间。 联想到昨晚他睡着的情形,我想到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主意。 时闻野仍穿着来时的长裤,我给他解开皮带,拉开拉链,稍稍褪下内外两层,露出静悄悄趴在会阴的性/器。 在医院环境下看到这东西让我有种寻找酒精和外科手套的冲动,我努力将大脑从“职业模式”转变成“私人模式”,空手握住它揉捏了两下。 时闻野此刻应当陷在半梦半醒的幻觉当中,但下体突如其来的刺激仍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吟。 “嘘,时闻野,安静一点。” 我慢条斯理地低声道,手中的动作却与说的完全相反,毫不留情地刺激着他的欲望,阴茎在我手中充血硬挺,我手指拨弄蹭过系带,他的腰随着我动作往上挺起,原本充满恐惧的急促呼吸不知何时转变成了情动的喘息。 这是我头一次弄他的小玩意儿,在此之前,我们的恋爱关系一直停留在接吻这一步。 但在这种时候,我当然没有闲心考虑诸如“在恋人鬼压床的时候给他打飞机算不算违背性同意”这种哲学话题,只顾着紧盯他几乎隐没在黑暗中的脸,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他勾人的呻吟。 绵软的身体在一瞬间绷紧,时闻野粗重地喘息了一声,骤然大股浊白喷射而出,幸好我尚未失去理智,在他身上垫了几张纸,没让这精液污了床铺和我们二人的衣服。 我擦净他的性器和我的手指,把纸塞进塑料袋里,举着手机瞧他。 他射过一回之后肌肉已经脱离了绵软的深度睡眠状态,只是仍在高潮余韵之中微微战栗,深色的瞳孔落回眼眶中,茫然地聚焦在我脸上。 他迟缓地眨眼,大抵是感觉到下半身冷飕飕的,表情逐渐扭曲。 “你、你……江瑜……你……” 他弹坐起身,却连半句完整的话没说出来,两眼就开始往上翻,想捂住私处的手抬了一半就啪嗒落回床上,身体瘫软着往后倒。 我拽住他一条胳膊,他便歪斜着倒下去,一边肩膀快要挨到床面,另一边因为被我拉着而成三十度角,没有着力点的头在空中来回晃荡,露出从颈侧到锁骨大片白皙肌肤。 我一松手,他侧着身倒在床面上,肩膀被枕头垫起来,下巴别扭地贴着锁骨窝,头十分拧巴地挤在肩颈之间,发出呼吸不畅的声音,几分钟过去也没有醒来。 我便再次帮他掰直脖子,放好脑袋,变回一个舒舒服服的睡眠姿势。 给他穿裤子的过程中,我看着他垂在腿间的阴茎,没忍住又揉按了两下,刚射过的性器没那么容易被刺激,只微微充血。 时闻野哼了哼,仍陷在睡眠当中。 希望明天早上他把这当成一场梦,不然我可能要把他扛出医院。 或者直接让他办入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