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哪怕打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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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三天塞莱斯提亚都在忙着交接手头的项目。与此同时,她还要兼顾频繁潜进她办公室的艾希礼——这个人一眼看不住,就跑到她的地盘越俎代庖,清理她的工作。 并不是他做得不好。相反,他完成得太好了,也太过于轻松,甚至让她感觉到一点侮辱。 “你偷学我笔迹?”她翻开最上面一份报告,“写的什么东西?我不会说这种话。” “所以你桌子上永远堆满了这种垃圾报告。”艾希礼嘴里含着糖块,吐字含糊却丝毫没耽误他说话,“他们年内完成一项研究都很勉强,还想再申请第二个?你不如直接给他第三个算了,连在一起说不定可以消除。” 塞莱斯提亚今天第无数次深呼吸,“要么别干涉我做事,要么现在出去。” “我没有在干涉你做事,也没有不尊重你的处事方式,”他解释,“我只想快点出发,你的问题影响到我的计划,我才会越过你直接解决问题。” 塞莱斯提亚审视他的神色,发现其中找不到一点开玩笑或讽刺的痕迹。她忽然不那么生气了。 “做天才有时候也挺可怜的。你是不是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讨厌?” 艾希礼嘎吱嘎吱咬碎糖块,“明白了又能怎么样?” 是啊,又能怎么样?她回答不出来。 ——咚咚咚。 塞莱斯提亚说“进来”的瞬间,艾希礼已经熟练地躲到办公桌后。他最近躲上瘾,塞莱斯提亚只能离开座位,挡住他露出来的裙角。 “老师,休假许可我给您拿过来了,”学徒阿菲亚递过来一张薄薄的纸,犹豫片刻又道,“如果有什么我可以为您做的……” “不用担心,只是一些家事,进展顺利我会提前销假回来。”她拍拍她的肩膀。 送走阿菲亚重新关上门,艾希礼用不知道藏在哪里的糖块在她桌上搭积木,“撒谎技术一般,很会回避问题。” 塞莱斯提亚和家族关系紧张,塔内不算人尽皆知,但也绝非秘密。她用这个当借口,谁都不会追问。 “多谢你的分析,”她皮笑肉不笑,敲敲桌面,“从我椅子上起来,现在。” 出发前夜他们进了一次梦境,是塞莱斯提亚要求的。 目的地没有直达传送阵,最后一段路需要依靠原始手段,而她晕一切交通工具,不想在眩晕和恶心里加进额外的疲劳。 “你都在精力药剂里兑咖啡了,论混合的黑暗程度不比这个更……”艾希礼小声咕哝。 塞莱斯提亚捏了他一下,“你有意见?” 不敢有不敢有。他脆弱的地方被她拿捏,现在哪敢惹她。 大概是上次把整个场景解析过一遍的缘故,这次梦境读取了他们的记忆,只有一张床的狭窄小屋变成那间他们都不愿回忆的休息室。单人床四周垂帘,昏昏暗暗,熟悉感和密闭感让人不知不觉放松。 约法三章的第二条被彻底废除,塞莱斯提亚背对艾希礼坐在他怀里,他半软的东西给她一捏,反而不争气地硬起来。 还是烫手。艾希礼体温比她高,靠近的时候热意渗透衣物从他那边传来,弄得她有些燥。 及膝睡裙滑到大腿根,没什么掀开的必要了。艾希礼伸手进去,那里已经有点湿,很容易就吸入他在穴口试探的第一个指节。他这次没有打算早早塞到里面,可她要,他不会不给。 他把整根手指都喂给她,小穴一张一合,还能再吃,他又加一根。 塞莱斯提亚反手扯他头发,“慢一点……” “疼?”他停下动作。柔软的甬道裹着他收缩,放开,再收缩,塞莱斯提亚摇头。 他明悟,“觉得舒服是正常的,我也一样。” 她用指尖描他冠状沟那条线,他在她掌心阵阵跳动,蹭湿她手腕。 他也会湿。塞莱斯提亚仿佛扳回一城,“为什么你能面不改色地说这种话?” “你信或不信,”艾希礼抵住她耳朵喘,“我不讨厌和你合作。” 她受不得痒要挣扎,拧着身体被他抠到深处,“……哈,哪怕吵架?” “哪怕打架,”他笑,又补充,“或者你单方面打我也行。我其实挺能忍疼的。” 谁打他了,把人说得好像职场恶霸。她咬住嘴唇,他的手开始在她下面进进出出。 上次艾希礼只揉按,内部也好外面也好,她可以骗自己那是按摩。被他手指抽插则全然是另一回事,大多数敏感点都能被同时照顾到,最要命的其实是他一次次撑开她,就好像性交,塞莱斯提亚不得不正视——他们真的在做这种事。 充盈的快感蓄积在下腹,她抬起腰配合他动作,手笼住他性器头部,掌纹摩擦顶端的出精孔。 艾希礼难耐地叫出来。塞莱斯提亚左边耳朵灌了他太多喘息和呻吟,热乎乎通红一片,这才发现她以为的痒并不是痒。 上半身骨头在他声音下变得酥软,她无处借力,又要拽他头发,被他预判抓个现行,五指严丝合缝扣进她指间。 下一秒,如玻璃瓶乍遇滚水,四分五裂,汁水迸溅。 艾希礼睁开眼。 裤子里的黏腻还等着处置,他躺在那里平复呼吸,鬼使神差地举起左手,闻了闻。 没有任何味道。他彻底清醒过来。 他好像把她弄潮吹了……她明天不会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