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尿孔憋尿,鞭子沾淫药抽奶抽逼,儿臂粗木马破处游街,破处就玩坏当众排泄
“伊……啊……娘……不要啊……好痛……” 装扮成大红的喜庆闺房里,娇娇儿的女声淫媚地呻吟着。 薛母已是半老徐娘,但依旧风韵不减,她的这个女儿生的与她年轻时别无二致,却是在家中由长辈宠坏了,眉眼间更烂漫些。 薛果刚绣好的大红嫁衣挂在房中央,她此刻正跪在床上,上身还穿着中衣,下身却一丝不挂,双腿大大张开着,两只娇弱的手腕被红绸绑在床梁上,皮肤雪白雪白,脸颊泛着红润,眼里还含着委屈的泪花。 薛母俯在她身下,一边用一根玉条往女儿的尿孔里塞,一边怜惜地劝慰:“乖果儿,都怪娘这些年给你宠坏了,明日就要大婚,出嫁从夫,古村规矩严苛,若是今夜憋不好尿,明天祭宗祠不只要多挨多少鞭子,娘这是为你好!” 冰冷的玉条足有手指粗细,就要生生塞入少女那细小的尿孔之中,薛果疼得钻心,哭得愈发厉害。 “娘!——疼啊……别塞了……呜呜……” 薛母不忍地看了一眼亲生的女儿,古村传下来的规矩,新娘子出嫁前,须得憋尿一晚,涨大了肚子作孕态,才是好兆头,昭示将来多子多福的意愿,新娘子的肚子憋得越大,古村的长辈就越开怀,反之则是不孝,不敬传统。 薛母狠下心,不再看女儿哭花的双眼,用力一挤,将那玉条残酷地向内插入。 “啊呀!……唔……” 薛果尖叫一声,薛母趁机用力,将手指长的玉条整个塞入了亲生女儿的尿道之中,少女窄小的尿道被撑大到手指粗细,残虐又淫荡。 “啊……哈啊……呜呜……” 薛果又哭了一会儿,才算适应尿道中的异物,薛母满意地看着女儿从未有人侵入过的狭窄尿口不一会儿就吃进了玉条,也略显欣慰。女儿虽说被娇宠坏了,但这身子可以说是一等一的淫荡,去了古村,应当会是个得长辈夫君喜爱的好媳妇,为家里增光添彩。 薛果年方十五,去年刚来了葵水之后,青涩的身子就如水蜜桃一般日渐丰润起来,奶儿长大到馒头大小,腰肢却还纤细得很,饱满地翘起,虽说是少女体态,但成为妇人之后,一定是个好生养的。 薛母看着女儿,不免操心起来:“果儿啊,娘都是为你好,你的身子不够熟,奶儿和屁股都不够大,去了古村难免被长辈挑剔,所以这做孕态一事,娘万万不能随着你的性子,一定要把肚子撑得大大的,才能得未来公婆欢心。” 说完,她将一大碗药端到薛果嘴边:“乖果儿,喝吧,这药是催孕药,嫁入古村的新娘子若是能在三天之内怀上,就是大吉,如果这次能成,我果儿这辈子就有好日子过了,来,喝了吧。” 薛果皱着眉看那一晚苦药,知道母亲这是为自己好,忍耐着将药尽数喝完。 薛母这才露出个笑脸来:“果儿真乖。” 她起身离去,走之前说道:“娘去伺候你爹了,这药每隔一个时辰都要喂一次,果儿且忍着点,等顺利嫁入古村,娘就放心了。” 薛果被束缚着跪在床上,一开始不觉得,但一大碗汤药下肚,很快就有了尿意,但这还可以忍受,只是薛母每隔一个时辰会再给她灌下一大碗药,即使薛果闹了性子也没有停手,足足三大碗催孕药下肚,薛果已经根本憋不住了,这时候她在明白母亲为何要堵住她的尿孔,堵住之后根本无法排泄,只是膀胱被越撑越大,又痛苦,又有种淫荡的快感。 薛果无奈地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被尿越撑越大,看着像是怀胎四月的样子了,薛母才露出满意的神色,嘱咐她憋好一夜,明天早晨再喂下一碗药,药性达到顶峰,就可上花轿了。 是夜,少女的闺房中传出一阵阵淫荡的呻吟,女孩儿还未出阁,正是花儿一样的年纪,双手被红绸绑在床梁上,明明是个姑娘却如孕妇一般被撑出了个大肚子,小尿口被玉条堵死无法排泄,时不时发出的呻吟,让人心疼,又让人想要凌虐她。 薛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憋尿憋成这样还能睡着真是不易,她被一阵鞭炮声吵醒,薛母推开门进来,不由分说给她灌下了第四碗药,薛果撑得几乎吐出来,被薛母捂着嘴巴堵了下去。 薛果的肚子肉眼可见地又涨大一圈,这才被薛母张罗着净了脸,穿上了丝质的大红喜袍。 这喜袍的绣工及其精致,薛果熬了一个月赶出来的,样式是古村传统的薄纱款,半透明能清晰地看见奶儿和圆鼓鼓的肚皮,下身不着任何衣物,撩起红裙就能看到冒着淫水的处女嫩逼和被玉条塞住的尿孔。 嫁衣上身,又着了红妆,挽上发髻,簪上头饰,盖上红盖头,美丽的孕态新娘就妆成了。 薛母看着女儿的样子,忍不住抹了抹泪。 薛果拜别父母,由喜娘牵着入了花轿。 花轿一路上晃晃悠悠,可苦了憋着一肚子尿的薛果,她压抑着不让自己呻吟出生,憋久了下身的小处逼也湿透了,浸湿了花轿的棉垫。 “唔……啊……” 花轿中不时传来让人脸热的呻吟,喜婆小声劝道:“新娘子可忍耐着些,千万憋住了,等到了祠堂拜过祖宗,游街过后,就可以尿了。” “唔……嗯嗯……” 古村沿用旧习,新娘子入村之后,要先去祖宗祠堂拜祭,受鞭刑打去一身污秽,寓意“脱胎换骨”,此生就是古村人了。 花轿由轿夫抬上了半山腰处的祠堂,宗祠古朴,一看就是年岁久远,青松翠柏,威严朗朗,但今日迎亲喜事,宗祠也被挂上了红绸。 轿夫在宗祠门口落了轿,薛果由喜娘搀着步入宗祠,宗祠之中虽是白天,但很黑,里面明晃晃地点着烛火,上位几排牌位居高临下,四周落座的都是古村的老人,面无表情。 喜娘在这架势下也有些紧张,说道:“诸位族老,秦家的新妇带到了,请族老们赐刑。” 居首位的老人微微颔首,喜娘松了口气,这才带着薛果在蒲团跪下,行了三跪九叩大礼,而后抬来供桌,将薛果放在上面。 薛果盖着红盖头,入目全是一片火红,什么也看不到,反倒紧张,她感觉到喜娘将她嫁衣的领口扯开,露出一对馒头般的嫩奶,而后又将她的大腿分开,露出私处和尿道里塞着的玉条,两名古村男人一左一右拉开了薛果的大腿,让她不能动弹。 “新妇受刑!——” 喜娘拉长了调子,将行刑的鞭子递到首位的族老手中。 行将朽木的老头身子骨却还硬朗,他缓步走到几乎赤裸的新妇身前,老人用挑剔地眼神看遍了薛果全身,斥道:“入了古村,就是全村的女人,如你这般奶子、屁股都不大,连孕肚都没憋好的新妇,是一定要打足七七四十九鞭的。” 喜娘心中一惊,是了,这秦家媳妇不是古村人,不懂规矩,村里的姑娘出嫁之前,肚子都憋到六个月大小,这新妇身子不美,已经惹了族老不喜,若是再受不住鞭刑,以后在婆家更抬不起头。 喜娘凑到薛果耳旁说了什么,薛果不敢反抗,低头顺从道:“长者赐,不敢辞,请族老赐刑。” 老者轻蔑地瞥了她一眼,旋即不再多言,将鞭子在装满了媚药的水桶中淬透了,一鞭已经打在了新妇白嫩嫩的奶儿上。 “啊呀!——” 薛果娇鸣一声,这鞭子火辣辣的,刚打上去疼,但因为淬了媚药,被打过的地方很快又红又痒起来,竟是渴望着快快多打几鞭,好解了那入骨的痒意。 老者手下毫不留情,又是重重的几鞭打在奶儿上。 “啊……啊……伊!——啊……呃……” 随着鞭子落下,薛果发出媚人的呻吟,显然是身子已经被媚药的药性侵入了,愈发放浪起来。 其余坐在堂下的族老们发出感叹:“老秦啊,原本我看你家这新妇,肚子不大,不是个好生养的,不过看这受刑的时候,身子倒是够淫荡,好好调教,许是个好媳妇!” 原来堂下有一位秦姓老者就是薛果未来的公公,有外人夸赞,秦老头面上有光,表情也松缓起来,静静地喝茶看着儿媳妇受鞭刑。 说话间,奶儿上已经打满了二十鞭,原本馒头大小的嫩奶夸张地肿大了一圈,看上去已经如熟妇的巨乳一般了,樱桃般粉嫩的奶尖也被打成了涨紫的葡萄,老者才点头道:“这才像点样子。” 两个男人掰着薛果的大腿将她屁股露出,老者继续落鞭,一左一右地打起新妇的翘屁股。 “啊……哈啊……伊……唔……啊……” 观刑的众位老人看着薛果每挨一下,处女逼那个小缝里都喷出淫水,纷纷点头,称赞老秦家的媳妇是个浪货。 屁股也挨了二十鞭, 已经红肿得几乎透明的样子了,上面满是猩红的鞭痕。 老者活动了一下手腕,接下来的九鞭,就是要抽打新妇的处女逼了,古村的传统,这是驱除新娘子羞耻心和污秽的重要仪式。 供桌上,哀哀叫着的薛果还没意识到,下一鞭已经准确地抽中了她的小逼花。 “啊呀!——” 薛果尖叫着抽搐,差点从供桌上跳下来,还好两个男人身强体壮,死死地按住了她,才不至于在这个节骨眼上失礼。 “啪!——啪!——啪!——” 鞭子无情地落下,薛果盖头下面哭花了妆,嫩嫩的小处逼从未被碰过,那里受得了这个,即使是淬了淫药的鞭子,淫痒也盖不住激痛。 “呜呜……要坏掉了……好痛……处女逼要被鞭子打烂了……哈啊……” 秦氏老者看着她这幅不胜凌虐的样子,不喜道:“古村的规矩,新妇嫁进来一定要打烂了逼,才能入‘洞房’,儿媳妇且忍着点儿吧,这是祝福的仪式,若是坏了规矩,怀不上野种,我秦家可不要这样的儿媳。” 未来公公发话,薛果再疼也只好忍了下来,老者的鞭法极好,将大小阴唇都仔仔细细地用力打过了,会阴和小屁眼也红肿起来,肿大的外阴如一朵绽开的淫靡肉花儿,凄惨又艳丽。 “呜呜……公公说的是,儿媳自当被打烂了逼,才能配得上秦家儿郎。” 秦氏老者哼了一声,显然对新妇并不满意。 受完鞭刑,就是“落红游街”了,新妇要当着全村人的面展示她受过刑的身体和孕肚,然后由古村传下来的神木破身,游街一圈之后,才可行新婚大礼。 薛果被两个高大的男人抬到了古村的广场,全村的男女早已等在这里,都为了来看看秦家的新媳妇孕肚憋的够不够大,鞭刑受的够不够深。 “族老的鞭法还是那么好,看,新妇的奶子和骚逼都被打烂了。” “只是孕肚憋得不够大,这可不是好兆头,按照规矩,新娘子头三天入“洞房”,须得怀上野种,才能说明好生养,否则,不得婆家欢心!” “还要玉条堵着,外面的女人就是不行,连尿都憋不好。” “嘘!要开始了!” 薛果原本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可此刻奶儿肿大,处女逼被打成了糜烂的肉花,肚子还如同怀胎四月的样子,怎么看都是个淫荡的孕妇样,和少女全然不同。 事实上马上,她就要被神木破身,成为妇人了。 村里的男人们请来神木,那是一只足有成人高的大木马,木马的背上,有一根狰狞的神木。神木如儿臂般粗细,上面全身虬结的树纹,深红色的神木不知道浸过多少古村新妇的处子血,早已有了神性一般泛着幽幽的光泽。 新郎官此刻身着喜袍,也在观礼的人群中,他面带红光,显然是即将娶到媳妇的高兴样子。 薛果被两个男人高高举起,双腿被扯成一字马的样子,好让全村人见证她的贞操被破掉的样子。 薛果虽然早就知道了古村的习俗,此刻也害怕了,那神木太粗了,上面还有树纹,怎么……怎么可能插得进去嘛! 她害怕地扭动起来,旁边观礼的人群见她如此,渐渐骚动起来:“新娘子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嫌我古村的神木不好吗?” “这是不敬神明,大罪!” 在一旁观礼的新郎官见此也紧张起来,忍不住出声:“果果,神木是神物,是我古村的守护神,你须得尽心侍奉!” 薛果听到未来丈夫的声音,虽然看不见,但也稳住了心神。 两个男人见她不再扭动,把烂花儿般的肉逼对准了神木,然后猛地将薛果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 薛果高亢地尖叫着,下身的处女血从与神木的交合处喷出,为深红色的神木又染上一丝鲜红。受过了鞭刑的孕态小新娘,窄逼被神木生生劈开贯穿的样子,实在是放荡又艳绝。 古村的男人们已经开始默默吞咽唾液了,等到晚上,入“洞房”之后,这个小娘子就将会成为全村的新娘,任由他们享用。 粗如儿臂的神木直接顶入,粗糙的树纹划过肉壁,带来激烈的刺激,鞭子的淫药已经开始起作用,薛果并不觉得十分痛,处女逼夹着这样一根巨物,反而觉得淫痒被解了些许,糜烂的逼口开始主动吃起神木。 新郎官见她骑稳了,不禁松了口气,他身着大红喜服,胯下一匹高头大马,由喜婆递上中间打了结的红绸,一边由新郎牵着,一边放到新娘手中,由村民簇拥着,一匹神木木马和一匹真马并肩而行,新郎和新娘手持红绸相连,真是一对璧人。 那木马刚走了一步,薛果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原来神木会随着木马的动作伸缩,木马每走一步,神木就插入一次,在全村人的注视下,奸起了新娘子的处女逼。 “哦……唔啊……好深啊……神木……神木顶到花心了……处女逼被神木操坏了呀……啊啊……” “果儿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新郎骄傲道:“乡亲们看,她伺候神木伺候得多好啊。” “是啊是啊。”村民们附和:“秦家媳妇一定是个骚货,很快就能生下野种,为家族争光了。” 薛果在木马背上一颠一颠,原本一根手指都插不进的小逼被这样粗的神木贯穿,已然被撑成了鸡巴套子的形状,牢牢地套着神木,被奸得口水乱流。骚心被神木顶得发麻发酸,一下一下地进攻宫口,又疼又爽。 “啊……哈啊……好爽……处女逼好爽……哈啊……顶得好深,果果喜欢被神木奸……奸坏新媳妇的骚逼呃啊……” 淫药已经深入骨髓,神木又有催情之效,木马沿着村落转了整整一圈,新娘子的处子血混着淫水不断从交合处淌下,淌到木马背上,在缓缓滴下。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子宫口好像要被插坏了……呀啊……” 新郎一直关心着她,闻言惊喜道:“乖果儿,要是被神木破了宫口,可是大吉,果儿用力往下坐,看神木会不会赐予你这样的福气!” 薛果不敢怠慢,她小小的身子已经被淫药支配,大腿根用力,开始配合着神木的动作,向下套弄。 “啊呀……宫口……好酸啊哈……”薛果红盖头下翻着白眼:“不行了……要坏掉了……呃啊……伊!——” 她浑身僵直了一瞬,而后在全村人的注视下,下体狂泻出来。 “啊呀呀呀!——子宫……神木插进子宫里了……哦……怎么……怎么这样……哈啊……破处就被弄坏了……子宫都被奸了……” 新郎闻言激动道:“果果真是我秦家的好淫妇!” 村民们也纷纷祝贺:“秦家娶了个好媳妇!” “是啊是啊,连神木都插过的子宫,一定能很快怀上野种的!” “恭喜新郎官!” “恭喜恭喜!” 沿着古村游街一圈之后,薛果的处女逼已经被神木插了一个时辰,连宫口都被破开,神木长驱直入,在子宫里不断顶弄,她孕妇般的大肚子不断摇晃,如果不是刚刚被破了身,谁会相信这个骑木马骑得高潮迭起的淫妇刚刚还是个处子之身呢? 薛果被插得高潮了三次,紧窄的处女逼已经不复娇嫩,神木的加持下,迅速变得松软下来,一个时辰的游街,让处女的嫩逼变得如熟妇一般,能够容纳下神木惊人的尺寸了。 一圈之后终于回到了广场,喜婆早早等在这里,待众人将新娘子从神木木马上抬下来,喜娘凑上前去检查她刚被神木奸过的骚逼。 “新娘子已经破处,宫口也已经打开。” 说完她将两根手指挤入,发现十分轻松,复又挤入两根手指,众人惊诧地看到刚破处一个时辰的淫妇,骚逼竟然吃下了一个成年人的手掌。 喜婆的手完全插入了松逼,她在新娘子骚逼中摸索:“逼里很松了,想必是尽心伺候了神木。” 众人又是一阵赞叹。 喜婆面露欣慰,她手握成拳,猛插进去,锤击被奸熟的宫口。 “伊啊!——” 薛果发出尖叫,喜婆笑着说道:“请银盆,新娘子可以排尿了。” 薛果屁股下面被放了一个大银盆,她骚逼里插着一根手臂,看上去非常糜烂,逼口已经被撑成了手臂粗细,内部的宫口还被拳头不断锤击。 “哈啊……啊……要坏掉了……不要……不要捅我的子宫啊……哈啊……我才刚刚破处啊……唔……” 喜婆的手臂重重抽插,将阴道的褶皱完全捆平,一口处女嫩逼完全奸坏奸松,不停地刺激薛果的骚心,还在深处把玩了一下新娘子的宫口,引得她又是一阵狂泄,在新娘子高潮的时候,喜婆猛地拔出了塞在尿道里的玉条。 薛果红盖头下的白眼翻到极致,停顿了两秒之后尖叫一声,忍无可忍地狂喷出尿液和淫汁,噼里啪啦地尽数丢在了银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