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奶子吊在房梁上,被兄弟俩前后夹击,双龙入逼日成松货
自从入住民宿,薛果就过上了被兄弟两人日日奸淫的、没羞没臊的生活。 她被翻来覆去、变着花样地操熟了,一口淫洞没日没夜地冒骚水,没有大鸡巴就会阵阵发痒,以至于就算兄弟俩出门去采风,也一定会给母猪逼洞里面塞上内裤或是袜子来给她止痒,否则母猪就会在饥渴中被性欲烧坏脑子。 这天,虽然总是笑得很温柔但其实心眼很多的弟弟又想出了新法子来折磨薛果。 在床上,各种各样的体位早已经试过了,于是他们开始开发更加刺激的悬吊体位,作为受虐母猪体质,薛果自然是对这种开发感激不尽,表情期待又淫乱。 心安边陲的民居是千脚楼,木质的梁柱结构承担了房屋的重量,用来吊母猪简直再完美不过。哥哥将一根麻绳从房梁上甩过,弟弟在对面接过,在薛果身前比了比,而后开始缠绕在她柔软的巨乳根部。 “嗯啊啊……奶子又被绑起来了……” 薛果基本上习惯了了被虐乳,奶子一天不被踩、被掐就痒得不行,乳房上面青紫的痕迹都没断过。她以为又是一天日常虐乳,没想到弟弟却将她的奶子越绑越紧,越绑越紧,直到一对儿木瓜奶变成了高耸的肉馒头,红彤彤的又挺又翘。 弟弟一掐勃起的乳头笑道:“贱奶子越来越垂了,好久没这么翘过了吧?” “唔嗯嗯……”薛果浑身过电一般,媚声道:“呜是的……母猪的贱奶子都被哥哥们玩坏了……玩烂了……啊……哈……哪有这么挺的呢……绑起来好看多了,母猪很喜欢……嘻嘻……” “喜欢就天天绑着。”哥哥冷漠道:“很适合你。” 薛果被夸得幸福不已,差点眩晕过去,弟弟看着她那骚样,笑道:“确实很适合,来,跳两下看看。” 薛果立刻双手背后,发力原地跳了起来,因为被绑得十分瓷实,在她落地的时候,乳房基本上没有晃动,看上去像是失去重力了一样,很有趣。 “唔……贱奶子不晃了……好骚……” “坐在这,奶子放到桌子上。”弟弟命令道。 薛果不知他们又要怎样虐待自己的奶子,期待极了,于是急忙兴奋地照做。 一对被绑成血色馒头的巨乳,如同一盘菜一样被“摆在”了桌沿上,视觉效果简直淫乱不堪。 弟弟坐在了薛果旁边,似乎是很温柔地轻轻揽住了她的肩膀,在她耳畔呼气道:“等下不管怎么疼,手都背在身后不能动,做得到吗?” “可……可以的!”薛果用力点头:“主人快玩坏母猪的奶子。” 弟弟笑着戳了两下被绑得坚挺的乳肉:“真的可以玩坏?” 薛果幸福地快要昏死过去了:“嗯嗯求求主人了……母猪奶子好痒……快虐……虐死母猪……唔啊……等不及了……骚奶子痒死了……” 弟弟温和的神情一变,扬起铁拳重重地砸在肉馒头上! “嗷!——” 薛果爽得大喊一声,骚逼“噗嗤!”喷出大股淫水,打湿了凳子。 “哟!打上面喷下面,这么骚?” 薛果翻着白眼,一脸高潮地答道:“呜呜……主人母猪骚死了……快……再多给母猪一点……呜啊啊……把骚母猪奶子砸烂吧……” “看你那烂样~” 弟弟扬眉,抬手招呼哥哥:“哥,来一起。” 于是哥俩分别坐在了薛果两侧,薛果双手下意识地在身后死死抓紧,生怕自己在剧痛之下,身体下意识地反抗,惹他们不快,在兄弟俩面前,她想做最温顺下流的母猪,只想把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都献出去,被他们玩坏、操烂。 在这种应激的剧痛之下,不绑手比绑手更强调性奴的服从性。 哥哥挽起袖子,伸出拳头,对着另一个奶子暴打下去! 皮肉交接的钝响响起,直截了当地砸瘫乳腺比扇奶光那种皮肉伤更带劲。 “唔啊啊啊啊!——” 薛果爽快地、兴奋地叫着,经过好几天的母猪调教,疼痛和性一样,能给她带来快感,直接刺激感官和神经,被打的时候,甚至有一种欲望终于被发泄出去的爽快。 兄弟俩对视一眼,一左一右两个肉馒头被当成沙袋,疯狂击打起来。 “啊……哈啊!——打死母猪了……奶子玩瘫了……啊……乳腺……乳腺要坏掉了……奶子锤烂了……好爽……伊!——” 一连打了几十拳,薛果的血馒头已经变成了淤紫馒头,下身喷出的高潮淫水从凳子面上滴到了地上,在地面积了一小滩。 “骚逼真他妈能喷,这都能高潮,你到底是有多变态啊?” 哥哥掰过薛果的脸,粗暴地卷着她的舌头接吻,刚刚被虐后又被吻,薛果感动的快要死了,她一边流着生理性的眼泪,一边忘情地和哥哥接吻,背在身后的双手,因为用力,将自己的两个手腕都握出淤青了。 “唔……啧啧……” 两人亲得交换口水,薛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弟弟打横抱了起来,她也被迫离开了哥哥粗暴的热吻。 “唔……”两人的唇瓣拉出一条晶莹的细丝,依依不舍。 弟弟将薛果放在房梁下面,扯紧麻绳,用力向上拉扯。 “哦哦……奶子要掉了……” 薛果翻起白眼,一对巨乳被再次扯长,她浑身颤抖着,以乳房为支点,被悬吊起来! “呜……” 刚刚被虐打过的乳房经过整个身体的重力一吊,颜色变得更深了,哥哥在薛果身前,玩味地弹了一下那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烂乳头,惹得薛果娇喘一声,而后他的大鸡巴就毫无预兆地顶进了淫水泛滥的骚逼里。 “唔啊啊啊……大鸡巴插进来了……” 薛果下面一旦被插,就觉得上面的疼痛都可以忍受了,她感觉自己的奶子快被扯掉了,花心被操到了,一阵颤抖。 “宫……宫口……哈啊……大鸡巴碰到小宝宝的家了……嗯……” 弟弟刚刚虐完乳,兴致正浓,一般他都会把薛果先给没享受过其他女人的哥哥先用,哥哥毕竟才破处不久,比较急色,经常控制不住自己就想往里插。而弟弟则更像是个耐心的猎人,他会玩弄到猎物奄奄一息的时候再享用。 今天的弟弟却兴致很高,不知是不是看到了哥哥和这个母猪接吻,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他也不知道这种不舒服是哪里来的,但无论如何都想立刻操进这贱货逼里。 顺着两人操得汁水淋漓的交合处,弟弟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 薛果其实也才破处没多久,还很敏感,她感觉到,本身已经被大鸡巴撑到底的逼花再次挤进了一根手指的粗细,有些不知所措:“哦……怎么……手指还可以进来……唔……猪逼要撑坏了……” 弟弟不为所动,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并且用力将逼口往外拉扯。 薛果又疼又爽,尖叫一声:“被扯大了……呜……怎么……怎么这样……” 弟弟抬眼一笑:“今天就要看看你的猪逼多能装。” 他将硬挺的紫黑巨龙对准那个刚刚扯开的小缝,一杆子用力劈开肉洞,顶了进去,与哥哥的肉棒瞬间紧密相贴。 “呃啊啊啊!——” “唔……” “嗯……” 薛果又爽又疼,大声浪叫,而兄弟俩也爽得头皮发麻,他们对视一眼,一进一出,开始在猪逼里面运动起来。 薛果感觉自己下面被撑成了两根鸡巴的肉套子,哥哥进了,弟弟就出去,弟弟进了,哥哥就出去,两根肉棒的柱身不断彼此摩擦,像是共用一个飞机杯一样。 兄弟两个不是基佬,自然从没有这样“亲密接触”过,这次倒是在薛果的骚逼里来了个磨棍,互相又蹭又搓,热火朝天。 薛果叫苦不迭,骚心被来回顶得又红又肿,哥俩的本钱很大,一根她都十分勉强,更何况两根,逼口被撑得失去弹性,勉为其难地包裹着两根肉棒,被肏得欲仙欲死,精神恍惚。 “死了……要死了……”她翻着白眼:“骚逼裂开了……哈啊……” 她被吊着奶悬挂在屋子里,哥哥从身前架着她的大腿,弟弟从身后搂着她的腰,整个人被操成了一块美肉三名字,两个肉棒在骚逼里面搅了个天翻地覆,G点那个小凸起都快被兄弟牌打桩机磨平了,薛果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每次淫水兜头浇下,都顺利润滑地两根鸡巴更加凶猛地进出。 大操几百下之后,薛果的逼洞里已经再往外面冒白沫了,她也吐着舌头,翻着白眼,不知道是不是脑子都被操傻了。 终于道了射精的边缘,兄弟俩齐齐怒吼一声,两根同时涨大的鸡巴给了薛果极大的刺激,她激灵了一下醒转过来,高亢地发出淫叫:“要射了要射了吗……啊啊啊!——射了……射进小宝宝的房间里了……哦……好多……烫死了……哈……” 两根肉棒同时挤进了宫口,喷泉般地爆发了,滚烫的浓精先是喷在子宫壁上,再满溢出来,射了个满满当当。 “哦……太多了……子宫要爆了……” 等到一分钟后,两兄弟终于射完,他们慢慢把性器拔出来,薛果双腿无力地垂下,从她的双腿中央,一口红艳艳的松弛大逼洞显露出来,两秒钟后,“噗嗤!——”一声,像是破皮的水袋一样,泄出大股大股的浊精。 “泄了……喷了……”薛果翻着白眼喃喃:“被操成松逼母猪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