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少女打群架,被父母送入管教所,初见调教师被挂在梁上鞭打
薛果今年十四岁,刚上初二,其实在小学时期她也是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孩,但是到了叛逆期之后总是喜欢和父母对着干,喜欢到黑网吧打游戏,认识了不少街上的小混混,于是染上了一身恶习。脏话脱口而出不说,还抽烟、喝酒、打群架,甚至在锁骨上纹了一串不知所谓的英文字母。 她自以为已经长大了,天天画着烟熏妆,穿着风尘味很足的网袜黑丝和高跟鞋,即使她的身材还没长开。刚刚开始发育的奶子不到A罩杯,一对小巧的乳头挺翘其上,腰又细又瘦,透过露脐装都能看到一排肋骨若隐若现,超短裙堪堪遮住内裤,走路的时候都能看见内裤兜着M形状的鲍鱼。 14岁的薛果穿成这个骚样,去站街都没有问题,在别人吹着口哨叫她“骚逼”的时候,甚至还洋洋自得,觉得自己挺时尚。 薛果的父母头疼不已,他们不是不想管孩子,但是从小溺爱大的,叛逆期的孩子又不能说,一说那个拧劲儿上来了,离家出走了三天。 等到父母急得差点报警的时候,终于在巷子里找到了薛果,她浑身狼狈,丝袜都在打架的时候被扯破,脑袋上还被人用啤酒瓶砸豁了口,血流如注。 这一下真的把薛果的父母吓坏了,她们严格地控制住薛果,把她按在医院养好伤之后,就忍痛决定把孩子送进当地着名的一家管教所内,据说很多不良在那里都被改造好了,出来之后服服帖帖的,会恢复成那个让父母放心的乖孩子。 这一天,薛果伤好了之后,被父母套上崭新的校服,她刚刚大作了个妖,也得给父母服个软,于是不情不愿地穿上了,只是自己偷偷又把最爱的黑丝套在了校服裤子里面,决定到学校就脱掉。 出院之后,薛果坐上了自家的车,看似是平常的上学路,薛果却忽然感觉有些昏昏欲睡 ,她想起,在出院之前,妈妈是给自己递了一杯果汁的…… 再睁开眼的时候,薛果的眼神逐渐聚焦,她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封闭的房间之中,这里又黑又暗,连窗户都没有,而自己则是像咸鱼一样被吊在半空中,双手被粗粝地麻绳捆绑在房梁上,而且浑身赤裸地被剥了个干净,只剩下一条黑丝网袜,却连内裤都没穿。 “怎么回事……哪个傻逼敢绑架老娘……有种出来啊!老娘打爆你的狗头……臭傻逼……” 薛果手腕被吊得生疼,忍不住破口大骂,小奶子在空中颤抖着,乳头都因为受寒逐渐挺立在胸前。 “傻逼……出来啊!缩头乌龟……我爸妈会报警的!……唔……放开我……嘶!——” 薛果一直骂到口干舌燥,双手因为挣扎,被麻绳磨破了皮肤。但薛果是谁啊,她独自在小黑巷里对线三个小混混都能不落下风,以伤换伤,就是天生不怕疼,不怕死的狠劲,谁来了都敢甩他一啤酒瓶的那种。 “臭傻逼……”薛果在心里恨恨:“等老娘逮住你,头给你敲烂……呸!” 一个多小时过去,薛果终于耗尽了体力,她听到“吱呀”一声门响,想象中满脸横肉的大汉劫匪并没有出现,进屋的竟然是个长相斯文的瘦高男人,他看上去不到三十,梳着偏分的头发一丝不苟,简单的白t牛仔裤运动鞋,虽然很休闲,但眼神冷冷的,让人看不出情绪。 薛果没见过这一款,她一肚子邪火给生生憋了回去,到底年纪小,有些傻愣愣地问道:“叔叔,你是来救我的警察吗?” 男人发出一声轻笑,他搬了张椅子,坐在薛果对面,长腿一搭,露出精瘦的脚踝,他声音平缓地答道:“不,我不是警察,是你的的专属调教师,从今天开始,你归我管。” 薛果再次愣了,反应过来之后,不可置信地嘲笑道:“靠!管我?就凭你?” 男人甚至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对,就凭我。” “弱鸡!”薛果嫌弃地上下扫了他一眼:“就你这样的,老娘一个打仨。” “是么?”男人不急不缓地随手从地上摸起一颗小石子,在修长的手指上抛来抛去,一边抛接,一边打量薛果的裸体。 薛果被他看得羞恼:“傻逼吗你,看什么看!” 这个男人虽然是自下而上地仰视她,但薛果总觉得自己爱了一截似的,一定是因为自己被绑住了手,施展不开,不然一定让这弱鸡知道自己街头小霸王的……厉害…… 内心的OS还没结束,薛果听到一声脆响,她定睛一看,发现那个小石子被这个白白瘦瘦的男人捏在食指和拇指中间,像碾饼干一样碾碎了…… “……” 难道真是练过的?薛果心里莫名有点虚,但她不愿意露怯,强行挽尊:“变魔术是吧?当我没见过?装神弄鬼!” 男人似乎话不多,也不反驳,他站起身,单手合上了折叠椅,握着椅子的柄,一使劲,把钢管捏变形了。 薛果:“……” 人在江湖走,要审时度势,薛果的态度顿时180度大转弯:“大侠!失敬了,我想这一定是误会,麻烦你帮我报个警,把绑架我的劫匪抓起来,我父母会给你一大笔报酬的,你相信我!” “我说话你听不懂吗?”男人有些不耐烦地皱起好看的眉头:“你归我管了,我是你的的调教师,并且是你父母亲手把你交给我的,你无法离开这里,除非改造良好,且通过我的考核。” 薛果还在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男人已经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条皮鞭,鞭子的质感很好,是上好的牛皮做的,她们街头帮派大姐头也有一条,不过平时都拿来耍威风用的,薛果从来没见过人握鞭子也能这么好看。 他白皙的手指缓缓抚摸鞭子,说道:“刚才我没进来的时候,你一共骂了56次‘傻逼’,我进来之后,又骂了两次脏话,一共58次,就是58鞭,没问题吧?” 薛果:“……你敢打我?” 男人空挥了一下皮鞭,空气发出爆响,他露出了第一个笑容:“我为什么不敢?” 手起鞭落,只听“啪!——”地一声,薛果的小奶子上留下一道通红的鞭痕。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操!——你他妈的!——你真敢打我!……操操操!” 男人挽了个鞭花,似乎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真棒,再加5鞭,你继续骂,看看是我先打不动,还是你先学会闭嘴。” 薛果猛运了几口气,咬牙闭上了嘴,男人眉眼弯弯:“嗯,这才乖。” 薛果在心里操翻了他祖宗十八代,却不得不忍气吞声,委曲求全,街头小霸王流血不流泪,哪里受过这种屈辱,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就是死活不流下来。 男人欣赏了一下她屈辱的表情,手里的鞭子再次落了下来。 “啪!——” “啪!——” “啪啪!——” 鞭子凌空飞舞,每次都准确地击打在薛果的裸体上,小奶子被打得像是火在烧,鞭痕从乳房一直延伸到腹部,猛烈地抽击在腹部留下深深的、鱼骨形状的红印,薛果被打得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她一直咬着牙不肯惨叫,嘴里都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啧,还是个倔脾气。”男人暂且停了鞭,走到她跟前,用巧劲捏开了薛果的嘴巴,薛果下颌一阵剧痛,像是骨头要被捏碎了一般。 男人恶魔般地微笑着,用温柔的口气说道:“乖,嘴巴张开,不然咬到舌头,嗯?” 薛果很想说你个傻逼有种别打啊?装什么好人,但她下颌骨被捏死了,下一秒被塞进一个东西,薛果在瑟枪网站上见过,这变态给她戴的是SM专用的口球。 “唔……呜呜!——” 薛果大声抗议着,男人却只是掰着她的脸欣赏了两秒,评价道:“这颜色很适合你,显白。” 傻逼傻逼傻逼傻逼!……薛果脑海里的痛骂愈发无力,因为男人固定好她的嘴巴之后,重新拿起了鞭子。 “!!!” 这下男人握着她的窄胯,将人在空中转了半圈,然后用鞭子,狠狠抽打薛果的小屁股! “嗯!——嗯!——啊!——” 薛果这辈子没这么憋屈过,疼痛、屈辱、恨意交织在一起,让她头脑一阵阵的发昏,最让她羞耻的是,被打屁股,她竟然留下了生理性的眼泪,而且连未经人事的少女逼都开始往外喷水。 调教师显然也发现了这一趣事,他将鞭子卷起来,划过薛果的逼缝,用那淫水沾湿鞭身:“嘛,嘴那么臭,下面的小嘴倒是乖巧。” “唔唔唔唔!——” 薛果又气又羞,急得跳脚,却只是换来了男人更加手黑的鞭打,她早已记不清到底打了多少鞭,但入托仔细去数她身上的鞭痕,数量绝对不多不少。 纵横交织的红印洒落在紧致的小屁股上,炸开红色的花儿,像是一朵盛放的牡丹,男人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手指轻柔的摸了摸薛果的小脸:“啊,这么快就已经晕过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