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和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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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刚刚那跌入尘埃的模样,安碧斯现在已经冷静得多,情绪也逐渐缓和了过来。祂轻轻地、有规律的拍打着塞西莉亚的背部,嘴角勾起一个惨淡的微笑。 “其实,我全都知道。” 她猛烈地震颤了一下,一股寒意从脚趾开始幽幽地升到心口,爬上她的脊椎,几乎吞食了她的全部理智。安碧斯感受到她僵直的反应,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那只你捡回家好好将养着的狗,就是柯瑞尔。我也知道祂向你单方面地签订了契约,和你彻夜的待在一起。如果你指的背叛是说这些的话,那么我全都知晓。我唯一不知晓的,是你真正的心意。” “什……么?”塞西莉亚震惊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祂,“您既然全都知晓,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您难道不应该对我降下神罚,惩戒我背叛您、离弃您的行为吗?” “如果你真的背叛了我,背叛了你自己的誓言,你早就被圣火灼烧尽灵魂而死了。”安碧斯垂下眉眼,将手心覆盖在她心口处的纹章之上,“你在成人礼的那一天向我起誓,永远爱我,永远敬我,永远将身心交付于我,你并没有背叛你的这些誓言。” “但我不能确定你究竟为什么,明明对我并不是只有对神明的敬爱、毫无真正的情意,却又把我推拒于千里之外,当然,我现在已经明白了。” “小傻瓜,梅鲁其亚庄园是我的领地,在我的光明之境内,我拥有近乎全知全能的力量,只要我去看,几乎没有什么能逃过我的眼睛。柯瑞尔……祂不会伤害你的,我能感觉得到。所以,我把选择权交给了你。” “如果祂就是你的选择,我也会尊重你的意见。但我看到你拿着剪刀威胁祂离开你,我动摇了。我不知道你究竟怎么想……” “塞西莉亚,你永远值得鲜花和梦境,值得彩虹和甜蜜,值得这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也包括我为你做出的一切努力。” “如果你认为你的摇摆不定是一种罪孽,那么我当初对你所做的那些趁虚而入的行为又何尝不是同等的罪恶呢?从那时开始,我就已配不上光明的名号,我的神格中蔓延着阴影。” “仍然不改初心地信仰着堕入黑暗中的我的你,才是我的神明啊。” 祂神情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敷衍,郑重地将爱意与倾慕包裹于真诚的话语之中,呈在塞西莉亚的面前,向她毫无保留地奉献着一切。 谁也不能拒绝这样的神明,塞西莉亚当然也不能例外。 她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怔了好一会儿都无法平息心中的震动,愣愣地呆坐在原地,一时竟忘记了光明神还热切地等待着她的回应。 注视着她仍然平静不变的脸色,安碧斯心如刀割,祂不明白自己的努力为什么永远得不到回应,眼神变得越来越黯淡,流露出几近灰败的神色。 但下一瞬间,塞西莉亚凑到祂的身前,几乎是以一种撕咬猎物般的姿势吻住了祂的喉结,闭上双眼,用舌尖和唇瓣感受祂吞咽时喉结翻滚的动作,细细地吮吸。 出乎意料的是,安碧斯竟然推搡开了她,身体靠着墙壁剧烈地上下起伏着,好像溺水的小鹰一般贪婪地呼吸着失而复得的空气,刚刚还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色被凸显的红潮布满,肌肤烫得惊人。 塞西莉亚不知道安碧斯这样的反应究竟意味着祂真的感到不适,还是由于过于舒适而一时有些无法适应。她手足无措地保持着被推开的姿势,大脑飞速地运转着,但安碧斯很快就身体力行地告诉了她,祂究竟怎样看待她这种大胆妄为的行径。 光明之神将容貌化为原型,祂的情意兜灌不住地从赤红的双瞳中倾泻而出,毫无保留地投射在她的身上,此刻,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她还留存在祂的眼前。 安碧斯酸涩地想,尽管祂掌管着光明的神权,但祂何曾有一刻真正拥有过光明的恩赐呢?只有塞西莉亚看向祂的时候,祂才觉得命运终于肯倾斜它的天平,把砝码加注到祂的这一端。 语言和眼神在这一刻都失去了重量,没有什么比身体力行更能表现祂的心意了,祂只想立刻将她揉碎在手中、怀里和身下。 安碧斯的动作甚至比祂的思想还要更快一步,祂搂着那让祂魂牵梦萦的身姿,力气大得让她直叫痛。 但祂的动作一刻都没有停下。 两人在火热的肢体交缠间不断地拥吻,用一切他们能想到的姿势和方法在对方身上留下滚烫的痕迹。即使天地变色、山河崩摇,也不能将这对难分难舍的爱人分开,反而只能让他们眼中专注着彼此,在世界分解的一瞬间与对方溶解在一起。 马车内的空间太狭窄了,不论塞西莉亚的身体往哪里倚靠,试图找到一个支撑点,都无可避免地碰触到安碧斯的肌肤和肢体,在祂的身上一寸寸地点火,烧得两人双双发出痛快的喟叹和呻吟。 不知为何,安碧斯始终没有进行下一步,只是任凭塞西莉亚在座椅上抵着祂,揉皱祂的衣物,将祂劲瘦的肉体从碍事的衣物里解放出来,直到祂身体的某处悄然耸立,宣示着它的呼之欲出。但祂仍然没有继续深入,与她真正地结合的意思。 塞西莉亚困惑地注视着祂,轻声询问道:“安碧斯大人……?” “……我只是,想要把选择权交给你。”安碧斯轻声地说着,声音柔软得像一把羽毛轻轻地从她的足腹划过,“就像那一夜我半强迫地让你屈从于我一般,我们之间永远是我在不停地索取,不停地要求。” “我不能永远把你禁锢在我的手心,因为你只是你自己,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我更想看到能够自由地展翅飞翔的你。我想,你会更希望我留给你一些余地,不至于让我们都困于牢笼,无法挣脱,感到窒息。” 她不再犹豫,伸手解开安碧斯的神袍。他们之间再也不需要多余的话语来维持摇摇欲坠的关系,只要时间停滞在此刻,彼此的爱意就能心有灵犀的传达到对方的眼底。 晶莹的液体在肉棒进入花穴的一刹那就满溢出来,把两人紧密相连的某处全部淋湿,随着碰撞的动作而发出噼啪的水声。 塞西莉亚将双腿尽力分开到最大,但低矮的空间时不时就会让她的背脊和后脑和坚硬的壁墙磕碰到一起,安碧斯只好在难耐的情欲中分出心思,用手背抵住厢壁,牢牢地护着她的头部。 这样的狭小空间让两人更加亲昵地挨在一起,好像永远不能分开似的,安碧斯享受着这种紧贴的幸福感,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大,发出响亮的结合声。 马车不知何时已经动了起来,马车夫扬起马鞭抽笞着骏马,让他们能以最快的速度向前飞驰,带起一阵飞扬的尘土。 凹凸不平的地面时不时就会震得车身猛烈地一抖,仿佛助推般的让肉柱更加深入进穴口,直达快感最高的顶端。塞西莉亚淫荡地娇喘着,紧紧地用胳膊箍着安碧斯有力的腰背,感受着祂劲瘦的腰身和完美的肉体在自己身体下律动,体会着即将到达高潮之前的滋味。 终于,两人同时进入了至高的境地,深入体内直达灵魂的畅快感让他们快乐得无法用言语去形容,只是全身心地沉浸在津液交汇的这一刹那。 淫液从交合处噼啪下落,弄脏了她那纯白的衣裙,污染了洁净的车座,但她什么其他的都无法可想,她只想要更多、更多的快感,直到她坏掉到不能再使用为止。 安碧斯将她刚刚高潮完而娇软无力的身体翻转过来,感受着她柔若无骨的身躯传来的奇异触感,亲吻着她的腹部,将她身下不断涌出的液体裹进嘴中,又涂抹在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上,直到她看起来好像刚刚被精液和白浊沐浴过一遍一般,才将仍然硬得发疼的肉棒抵向她的腿心。 但塞西莉亚阻拦了祂的动作,她喘息着爬坐起来,用一种艰难的姿势跪坐在祂的身前,双手握住了那晶莹的柱体,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抚摩着那光滑的柱身,看着它在她手心难耐地扭动着,顶端不断分泌出金色的液体,湿润着那顶冠和整根肉棒。 祂喘息着,绷紧腹部,目光集中在她专心为祂服务的模样上,只觉得情欲的浪潮快要将祂没顶吞食。 她的小手尽管还不熟练,有时下手过重,甚至会让祂觉得有些不适,有时又轻得如隔靴搔痒,让祂无可发泄。但身体上的感受被心理上的冲击完全盖过,只要是她,那种灭顶般的快感就让祂根本无法抵抗。 祂知道自己又要忍受不住,往后仰起头颅,紧紧地抵靠着墙壁,等待那一刹那的快感袭来。但塞西莉亚突然放开了手,祂不解地垂下头,朦胧地看着她的动作,瞪大了双眼—— 塞西莉亚虔诚地将嘴唇凑近那不断哭泣的顶端,用舌尖不断地舔弄着那眼小口,试图用樱桃小口吃力地包裹着过于粗大的柱身,想将它送往咽喉深处。 但她掌握不好应有的力道和技巧,反而被那种从未有过的异物感和精液腥甜的气味刺激得想吐,嘴角也被撑得发疼,眼角难受得不断地溢出泪水来。 安碧斯倒吸一口凉气,将她从自己的身下强硬地拉开,拈来一角衣物替她擦拭着红肿的嘴角,用治疗法术恢复着她充斥着斑驳痕迹的肌肤。 祂有些愠怒,看着她那泪痕遍布的小脸,以及仍然残存着精液的红唇,发泄似的亲吻着她的唇齿,狠狠地在她的下唇上咬了一口。 “不准再这么做了,听到了吗?” 安碧斯难得严肃的声音里饱含着警告的意味,直到祂看着她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祂才勉强作罢。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梅鲁其亚庄园已经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