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仅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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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比亚斯定定地注视着她,眼中突然流窜起莹光,绚烂地点亮了祂的眼睛。塞西莉亚看着祂眼前流转闪耀的光芒,好奇地问道:“这是……你的能力吗?它可以用来做什么?” 她对祂的这种奇异的能力知之不多,只是在传闻中听说,凡是曾注视过爱神双眼的女子,必将坠入爱河。 祂捧住她的脸颊,轻声说:“我可以……藉此控制人类的精神,读取他们的所思所想,尽管对神明也有作用,但效果很微弱。” “不过你不用担心,在那之前我从未试图对你这么做过。如果你不是出于你自己的意志留在我身边,那么便失去了我所追求的意义。”祂笑了一下,“除此之外,它还有一些额外的效果。比如……” 随着祂话音刚落,祂双目中的光芒大盛,塞西莉亚突然感到一丝涨满酸痛的暖意从下腹部升腾起来,浑身热得仿佛身处热带森林一般难耐。当她某处幽深之地濡湿起来,空虚感填满了她的身体时,她才终于会过意来——爱神所说的能力中附加的惊喜,竟然是具有催情作用的幻术。 “唔嗯……” 她眨动着眼睛,只觉得眼前的景物似乎都交叠在一起,万物皆模糊了其界限,而唯一清晰的只有拉比亚斯那双被浅赤色的光芒染成赭褐色的眼睛。 这种仿佛全世界都在慢慢后退,而只有眼前的身影越来越近的感觉,让她和拉比亚斯的心意也越来越相印相惜。 存在或是非存在,属于或是不属于,这些问题又有什么太大的要紧呢?只要彼此仍然感受得到对方,只要她还笑着看向祂,眼底倒映着祂的身形……就足够了。 拉比亚斯扣住她的后脑,慢慢地加深了一个算不上温柔,又不过分具有侵略性的亲吻。 不像第一次在祂生死攸关的刹那,两人所进行的并不那么富含爱意和深情的交吻那样,完全只是一片嘴唇与另一片嘴唇的碰撞,而非飞鸟与云的互相奔赴,也不是树叶与风的双宿双飞。 但当这一刻,拉比亚斯带着浓烈的檀木熏香气息和草木被阳光曝晒后所散发的清味,向她慢慢地贴近,直到祂金色的发梢掠过她的眼睫,浓郁的眉眼靠近得几乎擦着她的颧骨挪向她的耳边,薄唇像茸茸的蒲公英压向她的嘴边。 也许是那特殊的光芒所导致的作用,她明明滴酒未沾,却醉得酩酊不清。 塞西莉亚忘情地和祂拥吻着,完全忘却了在这风光大敞的花园中,祂们随时有可能会被例行洒扫的侍女或是园丁察觉这禁忌的一幕。 毕竟,他们现在还是名义上的亲兄妹,梅鲁其亚家族唯二的继承者。 拉比亚斯倏忽间松开了她,祂意识到即使祂早就不在乎自己的所谓名声——毕竟祂不论作为人类还是作为神明,那纨绔放荡的艳闻早就传遍了半片莱珂大陆,不是什么亘古新闻了;但塞西莉亚仍然是一名未出闺阁的少女,而自己的表面身份又是她的亲生兄长,祂绝不愿看到她由于祂的缘故而遭人非议。 祂抱着塞西莉亚回到了祂的房间,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祂究竟做了些什么,就被忍耐得几乎喘出低吟的拉比亚斯抱上了矮柜,抵靠在长颈花瓶和小幅肖像油画的中间用力地激吻起来。 塞西莉亚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了,她在祂略微收力抬头的间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由于短暂的缺氧而感到精神涣散,眼神也逐渐失焦起来。 在一堆精致富丽的装饰品的衬托中倚靠着墙壁,因为重心不稳而摇摇欲坠的她显得如此鲜艳夺目,看起来如同一只被精心豢养的夜莺,又好像一件涂着漆料和油彩的牵线木偶娃娃。 拉比亚斯忍不住幽暗地想把她用铁链锁起来,永远束之高阁,将任何未经允许便欣赏她的美丽的眼睛剜出贪婪的人们的眼眶,直到那些触犯禁忌的眼珠腐烂在祂的脚边,化成淤泥。 然而这些阴暗的幽思只不过闪回了一瞬,就被眼前动人的旖景给祂带来的震撼彻底击碎而去。 塞西莉亚枕在花瓶的瓶口,鎏金的长发顺着瓶身丝滑而下,几乎将玉白的瓶身也染成黄金铸成一般的颜色。她微微笑着,用湿漉漉的眼神向祂毫无保留地示意自己的情欲。 祂自然地搂着她天鹅般细长的脖颈,将她的束腰一寸寸地拉开,随意地扔置在地,她闪烁的珍珠项链在层层叠叠的纱雾中若隐若现,纤婉的锁骨在浮华的衣饰后半藏半露,一切都好像既呈置眼前,而又隔遮在后,显出一种欲扬先抑的美感来。 直到将她完全展露在眼前,祂才慢慢地、细致地品尝起她的美味来,仿佛啜饮着精酿的美酒,一直要掂于舌尖处丝丝寻觅,直到用于酿制的葡萄的清香和风味都醇厚地散发开来,经年累月的窖藏使那口中的纯感更为精粹,才算真正的饮到了其芳香和原味。 塞西莉亚娇嗔着喊痒,但拉比亚斯一刻未停,手指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移着,不断向下,向下,到达那处饱含着花蜜的所在,灵活地探进。 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得很充分了,蜜汁不断地分泌出来,润滑着那侵入的外物,使得它能更为轻易地进出通行。 很快她就被祂的搅弄和挠压刺激得向后一缩,汁液如涨潮般湿淋淋地打落在祂的手心,而与此同时,祂的下身也胀痛得几乎穿破身体。 不再需要更多的甜言蜜语和眉目传情,拉比亚斯欺身而上,将她和祂完全融为一体。只有动作和肢体能表达祂此刻的激荡心情,祂打桩似的抽插着,仔细聆听塞西莉亚食髓知味的嘶喊声,似乎那样的声音能让祂更为愉悦和安宁。 祂眼眸中的光芒越发闪亮,几乎照映着整间房内都隐隐泛出粉光,说不清这样的奇景究竟算是诡异,还是绮丽。 两具精赤的身体始终交缠在叠嶂的屏风后,只能听到喘息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不断地交响。 拉比亚斯的肉柱虽然不如安碧斯和柯瑞尔的那般庞大而粗壮,但更长也更精致,仿佛能工巧匠雕制出的一块美玉,莹润饱满得令人爱不释手。有时由于那细长的前端的缘故,总能碰触到奇异的地点,激得她不住地惊呼着,发出淫荡的浪叫声来。 祂比那两位神明要更为持久得多,大概是由于祂的神位和权柄的缘故吧,塞西莉亚几乎在祂身上高潮了三四回,仍然不见祂有一丝缴械的意思,反而越来越挺立坚硬。 她有些崩溃地扒着祂的手臂,目睹着窗外的天色从天明到天暗,祂的体力却丝毫没有消减的意思。 这还是白天那位病殃殃的神明吗? 她有些后悔地想着,想让拉比亚斯轻易地停下来恐怕是有些困难了,但又不可能让祂就这样中途抽离。 祂一定会又露出那种蛊惑人心的可怜神色,一边声称自己的生命力还没完全恢复,需要塞西莉亚的供给,一边臊眉耷眼地窝在角落里,像只被遗弃的小狐狸。 于是她只好迎合着祂饥渴的索取,直到不知过去了多久,祂终于满足地到达了顶峰,却突然抽出了性器,将散发着微光的粉白色精液射在她的足边,几乎积聚成小小的一滩。 一名凡人无法为一位神明怀胎受孕,因此在是否射进体内这件事上,塞西莉亚从来没有发表过意见,也并不是非常在意。但拉比亚斯这样突然的举动让她觉得有些反常,不禁感到一丝困惑。 “我爱你,塞西……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不想污染你。” 拉比亚斯如是解释着。 尽管祂笑得坦荡,但塞西莉亚还是不可抑制的悲哀起来——祂还是一刻也不能停止介意自己的过往,就好像被一口腕粗的铁链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即使重见阳光,也好像由于习惯了潮湿阴暗的环境,而对阳光怀有敬畏和藏避之心。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拉比亚斯岔开了话题。 祂提到在她身上看到两枚来自于不同神明的神契,交叠着重合在她的胸口,仿佛瑰丽的玫瑰花刺留下的痕迹。祂也想要在她身上留下这样的、属于祂的神迹,作为祂也是她忠诚的眷属,永远不会背弃她、离开她的证明。 塞西莉亚愣了一下:“可是你并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你的真心啊,哥哥,我永远都会相信你的,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 “但我却无法保证这一点啊,塞西,”拉比亚斯的笑容灿烂得刺痛了她的眼睛,“我的肮脏和卑劣,只有我自己最清楚。所以,让我为了你立下誓言吧,就当做我送给你的赠礼。” 她难过得说不出话来,但祂却仿佛得到了珍宝一般,眼中亮晶晶的。 “我以爱神的荣光和权柄向你起誓,我将永葆对你的真心,向你保持绝对的忠诚。” “仅你一人,绝无其二。” 复杂的纹章同时显现于两人的胴体之上,一枚刻印于拉比亚斯的手腕,而另一枚则蚀刻于塞西莉亚的左胸处。 她惊讶地看着这枚纹章所在的位置,有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它所在的地方会是这里?” “因为这里,是你心脏所在之处,意味着我将永远爱你,不曾有一刻停息。” 拉比亚斯抚摸着她的面颊,眼神温柔得可以溢出晨星。 祂想,假如命运之神对祂也曾有过慈悲之心,那么祂终于肯将手中象征着幸福的塔罗牌的正位向祂翻转过来,让祂最后能够得偿所愿。 而过往的那一切,都再也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