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乍到(剧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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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滚烫得像躺在火海里,胸口被不知名的物体压得死死的,黏腻沉重的呼吸在小空间里逐渐压缩,使得身处的地方越发灼热。 季临烟瘦弱的身体承受不住,在脑中发出尖锐的警铃,他尽力睁开双眼,但眼前仍是漆黑一片。 出师不捷啊。 他抬手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重物,却发觉自己被下了软骨散,根本无法动弹。 沉重而烫人的呼吸打在耳侧,使季临烟迅速明白了自身处境,强忍着药效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凌乱的碎发早已被汗液打湿而粘于眼角,而这一番动作恰好将其牵扯得微微摇晃,半遮住那微眯的狭长双眸。 刚触上那层肌肤,季临烟就被烫得手心发红,“嘶”了一声,避之不及般从男人身上翻了下来。 他软着身子靠在床边,轻轻揉着手心唤出系统:“老1。” “在呢,在呢。”系统连忙应到。 季临烟皱着眉拨开眼前的碎发,问它:“剧情呢?” 系统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啊……就是,宿主您是第一次……我,我也是第一次……” 不靠谱的小东西。 季临烟差不多明白了它的意思,沉默片刻后偏头去看身后躺着的男人。 正巧这时,床上的男人呻吟了一声,眼睛半睁不睁地盯着头顶,神色迷离,一副令人采撷的模样。 看来是被下药了。 季临烟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以便恢复力气来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任何事。 同时,他在脑海中思索着这件事中所有的端倪。 软骨散和春药…… 怎么看也是霸王硬上弓的节奏。 但是,为什么要给自己下药呢? 季临烟盯着男人隐约能看出一点俊美轮廓的脸庞,目光冷冽。 那如果……是陷害捉奸呢? “老1,新手大礼包抽中的迷药呢?” “在呢,在呢。” 季临烟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低声道:“注意好时机放毒药。” 末了,他又补上一句:“放少点,药效够他们动不了就行。” “好的,宿主。”系统欢快地应下了,决定这次一定好好弄,证明它就算是新手上路也能行! 很长一段时间,外面都没有动静,只有凛冽刺骨的寒风从门缝里钻进来,纾解房里令人窒息的高温。 久到季临烟都怀疑是自己猜测有误。 但这场好戏并没让他等多久,一群人就吵嚷着跑近,明明灭灭的火光照在简陋得压根遮不住什么的门上,似乎使室内本就灼热的空气变得更烧人了。 “就在这了!” “这对奸夫淫妇!” “抓住他们!” 义愤填膺的呼喊声越来越近,季临烟却只是好整以暇地坐在榻下,冷漠地注视着门缝间的火光。 几个人影转瞬就到了门前,推推搡搡着要进来。 季临烟正准备喊老1动手,他身后躺着的男人却是再也抑制不住,挣扎着翻身,将他狠狠拽上床压住。 贴上他的瞬间,男人喉结微滚,趴在季临烟身上发出一声似呻吟又似喘息的喟叹。 操。 季临烟敛眸,推开男人埋在他颈窝处的脑袋,偏头看向门外,低喊:“动手!” 几个奴仆用力撞开门,看到床上交叠的人影,立即喊出声:“好啊!季大公子!丞相带着一身病骨撑起大梁,你却在为你弟弟置办的宴会上同别国来的皇子厮混!真是有辱……” 几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人生生扼在喉咙里,但现实却比这更加血腥残酷。 火把随着几人的倒下,砸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火光幽幽地闪着,为接下来淫乱的场面更添几分朦胧的暧昧。 “干得不错。” 老1高兴地道:“而且我还只用了十分之一不到哦!” 季临烟还没来得及应它,被他冷落了许久的男人就在他颈侧狠狠咬了一下,差点没把他肉咬掉。 一种征服欲在他心底腾然而升,到达顶端的时候是在男人的手指试图往他身后那处探的时候。 操。 季临烟舌尖从上颚整齐的齿间划过,他忍着疼痛,算着药效的挥发时间,在差不多的时候翻身骑在了男人身上。 发带在这一来一回之间松落,柔顺黑亮的发丝便轻洒在两人身上,使情欲越发高涨。 季临烟一手压着瘫软的男人,一手游荡在他身上,不时挑逗地捏捏小巧的乳头,却就是不给他舒服。 泪水将男人脸侧的床单浸湿一小片,季临烟见他委屈的紧,摸了摸他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 手指在柔嫩紧致的穴道里按压抽插,季临烟轻吮着他硬挺的乳尖,熟练地找寻着某一点。 男人忽然浑身一抖,口中溢出模糊的呻吟声,大股大股的淫水从深处冲下来,流在指缝间。 季临烟不顾后穴“啵”的一声挽留,抽出手指,堵进了男人的嘴里。 骚腥的味道在嘴里弥漫,男人产生了一种自己仿佛在给身上人口交的感觉,细细地舔舐着手指,神色迷茫而虔诚。 季临烟松开钳制着男人的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用指腹轻轻拭去男人眼角的泪痕。 这样突如其来的温柔让男人有些恍惚,但下一刻,他就被季临烟抬高双腿,抵着收缩的穴口用力肏了进去。 柔嫩的内腔包裹着他粗大的肉棒,小心翼翼地吮吸着,却被人毫不怜惜地肏开顶弄。 “啊……啊嗯。” 后穴流出的淫液被肉棒捣成白沫,糊在穴口,如同被灌精了一般淫荡。 季临烟大开大合地肏干着他,享受穴肉紧紧裹住硕大的肉棒蠕动的感觉。 明明是被侵略者,却下贱地分泌淫液以来滋润穴内大肆攻占自身领土的硬物,使其更方便地侵略自己。 “哈啊……” 他战栗着,臣服在快感之下,热烫的穴肉淫荡地吸附着柱身,在抽插间发出噗嗤噗嗤的骚浪声音。 “嗯……啊唔,啊……” 小腿无力地架在季临烟肩上,男人无心抵御阵阵袭来的快感,软着腰身任由他侵占。 嫩红的穴肉被操翻出来,坠着几滴淫荡的汁液,未歇息多久便又被狰狞的肉棒狠狠操入,在这场剧烈的性事中可怜地抖动着。 “唔啊……嗯……哈!” 男人抽搐着,穴肉紧紧咬住肉棒,肉道在季临烟不停歇的肏干下迎上了高潮。 他迷茫的双眼睁大,仰着头,嫣红的舌头半吐,不断抽搐的肉体在火光下透着一层迷胧的艳色,更添美艳。 “受不住了?” 季临烟握住他紧致而又不失柔软的腰身,孩童把尿般抱起他放在腿上,龟头紧紧抵住艳红的穴口磨蹭,垂着眸不顾他正在射精便又狠狠地撞了进去。 “不,不要了,啊嗯……啊……” 高潮的途中仍被快感大力冲刷着,男人最后竟是被他肏得承受不住,断断续续地求饶。 季临烟没因为他的求饶而发过他,反倒越肏越起劲,磨着骚心又狠肏了几十下。 他猛地一顶,硕大的龟头抵在后穴最深处,突起的筋络贴着肉壁弹动,折磨着男人脑中那根脆弱的神经。 “射……射进来!”男人喘息着,感受着穴里狰狞的肉棒,不管不顾地喊出声。 季临烟却没依他,抓着他的腿将其折叠在胸前就又肏了起来。 “啊……啊啊。” 男人仰着头放浪地呻吟,嫩红的穴肉颤颤巍巍地承受着肏干,不时吐出晶莹的汁水。 季临烟眯着一双仿若狐狸般勾人的眼,低声道:“真浪。” 他挺腰狠狠撞了一下最深处,便抵着骚心射出了满满的精液。 男人微睁着眼睛,手轻轻抚上肚子,不知在喃喃什么。 光是低头看着这色气的一幕,季临烟就又硬了,反着抱起男人,用穴口去挤压硕大的龟头。 季临烟握着他腰身往下按,让艳红的穴口将粗大的肉棒吞吃进去,直插到底。 “啊啊啊……不要了,啊!” 男人颤抖着抬起臀瓣,妄想逃离这场凌虐,却被季临烟狠狠往下一按,将抽出几分的肉棒又重新整个肏了进去。 这个体位使肉棒入的极深,他很快就受不住了,抱着季临烟求饶。 肉穴一次又一次将肉棒吃进去,一次入得比一次深,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在穴内撞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男人整个身体被他压得前折,随着季临烟的操干而起伏。 “别……啊啊,不要了……啊……” 季临烟一言不发,只是肏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肉棒狠狠凿在他体内,抽插的力度极大,把骚浪的肉壁磨得火辣,只能战栗着吐出一股股淫水来消减。 但这样,反倒成了季临烟越肏越狠的罪状。 季临烟反反复复地肏了男人好几次,就是将他肚子射得满满的如同怀胎多月般也不停歇,比起情爱,更像是在发泄什么。 羞人的呻吟声混杂着皮肉拍打声,在这间狭窄破败的小屋里久久回荡不去。